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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绝色冷妃斗邪皇-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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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让墨不仅精通琴棋书画,还精通医术,师父平生除了武学也醉心医学,师徒二人时常一起探讨,其乐融融。那时候,师父甚至觉得,陈让墨资质远胜两个大弟子,是上天赐给他的好徒儿。”
“但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一开初师父他老人家对陈让墨更多的是同情,收他为徒是念其可怜,对他声泪俱下的哭诉信以为真,教授他也是毫无保留,而陈让墨起初的表现的确也无可挑剔,成日痴迷练功,废寝忘食,从不踏出云山半步。”
“一年后,师父发现陈让墨开始悄悄瞒着他下山。起初,师父并未引以为意,毕竟陈让墨较为年轻,进到云山不过一年,耐不住寂寞也是可能的。”
“可是,后来师父慢慢发现事情有些不对,陈让墨骨子里的偏激渐渐透过一丝蛛丝马迹流露出来,师父屡次劝解,都无法让他放下心中的仇恨。最令师父担忧的是,陈让墨每次下山都会带回一些秘籍,偷偷修炼。”
“本来,习武之人醉心武学无可厚非,但师父发现他所偷练的武功路数都太过阴毒,且他背地里最喜欢研究的药理和药材竟都是些毒物和蒙汗药、迷魂药什么的,这让师父开始对他的为人和上山拜师的目的产生了怀疑。”
“师父那时本打算要将自己最高的武学传授给陈让墨,但发现这些问题后,师父心生犹豫,决定暗中观察之后再做决定。于是师父让两个大弟子暗中跟随陈让墨下山,看他每次下山到底都在做些什么。这一跟踪,发现的问题让人大吃一惊。”
“原来陈让墨压根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准备在云山隐世,相反,他每次下山易容后四处联系一些人,似乎在密谋什么大事。”
“让师父震惊的是,陈让墨发现两个师兄在跟踪他之后,竟不顾同门情谊,暗中对他们下毒,若不是师父及时察觉不对,两个师兄怕是已经没了性命。”
“师父思考再三,决定亲自找陈让墨谈谈。他等了数日,陈让墨终于从山下回来了。陈让墨那日回山是在午夜,师父那几日都睡得不踏实,听见他房门发出声响,便起身下了床,缓步来到他的房前。”
“屋内一片漆黑,却听得出陈让墨的呼吸有些浊重,似乎内心焦躁,在做某种重大的决定。还没等师父上前拍门,便看见一道刀光闪过,随即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是陈让墨倒在地上的声音。”
“师父大吃一惊,却又觉得疑惑,他没有冲进去,而是飞身上了屋顶,轻轻移开一匹瓦,看向屋内。这一看,他彻底惊呆了。原来陈让墨竟然在屋里自宫了……”
“什么?!”柳曼槐身子一颤,眼里闪过强烈的震撼。这是真的么?难道尊上这么多年来,身边没有女人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孤僻冷漠,不是因为他喜怒无常,而是因为他早已不能人道?!
“我是说,陈让墨挥刀自宫,倒在血泊中,这是师父亲眼在屋顶上看到的。”欧阳英睿看了柳曼槐一眼,声音依旧很平静,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只是陈述事实。
“师父当时也无比震惊,呆在那里看着陈让墨昏迷片刻之后爬起来,从容不迫地给自己上药包扎,看着他忍着剧痛起身处理地上的痕迹。”
“待他躺下后,师父才悄然离去。那一夜,师父整夜无眠,第二日,他暗中将两本武功秘籍交给两个大弟子,要他们速速离开,走得越远越好,日后若是没有他的召唤,再也不必回云山。”

☆、第二百五十章 师徒故事

“临别时,师父告诉我的两位师兄,若有一天,陈让墨欺师灭祖、背叛师门、残杀同门,那两本秘籍中的武功足以对付陈让墨。”
柳曼槐眉心一跳,不由得想起木音交给自己的两本秘籍,难道是他师父的?
“两位师兄走后,师父不动声色,和往常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陈让墨推说身子不适,休整了两日后装着没事人一样又跟在师父身边练功。师父屡屡想开口问他,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暗中观察,对他加以提防。”
“陈让墨自然也发现两位师兄接连几日没有出现,不过师父只说他们下山办事去了。发现师父对自己的态度冷淡了不少,陈让墨便又像以往那般缠着师父,央求他教自己绝世武功,可他提了几次,师父却一反常态,以各种借口拒绝了,师父甚至说,他的武功已经可以独步武林,完全没有必要急着再学。”
“后来,陈让墨又提了几次,师父总说来日方长,日后他在这云山的日子还长,很多东西不要急于求成,慢慢学就好。陈让墨显然起了疑心,毕竟当初是师父主动提出来要教他的,现在百般拒绝,和此前的态度迥然不同。加之两个师兄一去不复返,这都让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与此同时,师父也发现陈让墨背着他,暗地里还在练邪功,但云山太大,如今的陈让墨内力了得,每日在山中变换地点练功,师父并没有亲眼看到,只是觉得他身上流露出的气场,与从前越来越有所不同。”
“而且,师父还发现他自创了一套易容的方法,用银针扎在后脑的八个穴位,这个方法之精妙,差点连师父都被他骗过去了。他居然易容成身形和他相似的大师兄,伪装从山下回来。”
“师父当时非常诧异,问他怎么回来了,他左右而言他,反而谈起秘籍的事,想套师父的话,让师父惊觉事情不对。”
“师父发现他右手背上那粒黑痣,这才知道是他陈让墨在假冒。陈让墨见露了馅儿,便笑着承认了,只说是刚研究出这易容的法子,想请师父看看如何。从此,师父对他忌惮更甚。”
“这么过了两月,见师父无论如何都不肯教他武功,也不给他秘籍,陈让墨终于是按捺不住了。一日晚,他暗中在师父的茶水中下了毒,趁师父昏迷后在师父房中四处翻找。没想到他正找着,师父醒了过来,师父厉声斥责他,陈让墨恼羞成怒,居然对师父动了手。”
“师父当时很虚弱,和陈让墨交手时有些力不从心。但最让他想不到的是,陈让墨的武功路数变化之大,使出的招数阴毒狠辣,大有致师父于死地的想法。”
“师父强撑着和他过了数百招,发现他竟然偷练了天下最邪的邪功‘花上阴’,这才彻底明白了他那夜为何要挥刀自宫。”
“难道练这个‘花上阴’必须……”柳曼槐听到这里,已经觉得匪夷所思,难道尊上为了独霸武林,为了复国竟已经疯狂执着到这样的地步?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便是多年来不少武林人士将'花上阴'奉为第一神功,却又都不肯修炼的缘故。正常男儿即使再痴迷武学,也断不会为了争当天下第一而将自己变成太监。除非,有不得已的苦衷,或是原本就算不得男人。”欧阳英睿的话里依旧没有什么情绪。
“师父见他使出‘花上阴’的招数,便知道他已经不再顾念半点师徒情意,于是拼尽全力,在关键时刻使出自己的绝活,与他斗了个两败俱伤,忍着伤痛离开了云山。从此后,陈让墨开始以云山老怪自居,并招募了一大批弟子,将云山打造成了一个独立王国。”
“陈让墨在云山脚下设置了奇门遁术,在山中栽种毒花毒草,旁的人要想进入云山,比登天还难。按理说,他占领了云山,自立门户,便应知足,但他一直在寻找师父,要夺取武功秘籍,更想杀人灭口。”
“而师父自那年逃离云山,一直东躲西藏,不是他不想隐居,更不是他想找陈让墨算账,而是,陈让墨当日与他交手时,竟在他身上下了一种奇毒。此毒不好解,发作时浑身剧痛无比,若是不寻解药吃下,就会全身溃烂出一个个血窟窿,非常可怕。”
“但此毒的解药中有一味只有云山才有,其他地方根本种不出那样的幻痕草来。而且,即使得到这幻痕草,也不是一次就能将这毒给解了,因为那毒太过诡异,至少用了几十种毒药合成,师父自己根本无法研究出具体的成分。他只知道,自己每隔数月就会毒发一次,每一次,唯有吃了幻痕草,才能压制住毒性。”
“饶是师父那样的高人,也被这样的疼痛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多次想一死了之,却又总想着在离世前寻找到自己的两个大弟子,提醒他们云山的那一个云山老怪早已不是自己,唯恐他们落入陈让墨手中,更担心那两本秘籍落入陈让墨手中,助纣为虐。”
对于这幻痕草,柳曼槐自是知道的,云山顶上特有的一种草,就长在尊上的云宫里,平素除了尊上,谁也接触不到。而云山所制的毒,要用到幻痕草做解药的,一定是尊上亲自炼制的,那样的毒就算是她,解起来也很困难。
不过,也算是机缘巧合,那几年陪欧阳元青在牧马山隐居的时候,她发现有几味不知名的野草合在一起,竟也能得到和幻痕草差不多的功效。
“你师父他竟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弟子去了哪里?”听到这里,柳曼槐主动打断欧阳英睿的话,忍不住发问。
“不知。”欧阳英睿摇摇头,“师兄们下山的时候,师父只是嘱咐他们一定要寻个陈让墨不知道的地方,所以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师父并不知道。可是,天下这么大,想找到他们绝非易事。师父只能漫无目的地四处寻找,同时,四处寻医,看看有没有什么高人可以解他身上的毒。”
“陈让墨化身云山老怪之后,很少亲自露面,很多事情都是交给他手下的人去做。他知道师父若是活着,一定会寻找法子解毒,所以便用解药来诱使师父显身。江湖上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有一些奇怪的丹药出现,而这些丹药都含有幻痕草的成分,只是,并不多。”
“师父明知道是陷阱,却还是忍不住要前去寻药,毒发时的那种痛没有经历过的人自然无法体会。所以,那些年,师父总是每过数月就会被陈让墨的人追杀一次,尽管他武功很高,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也都能如愿地搞到解药,可是,他渐渐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越来越差,离大限不远了。”
“我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了他。那是他最后一次被追杀,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修为才得以逃脱。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只看到他像一个乞丐一样倒在路边,甚是可怜,便命人将他带回了园子。没想到朱伯在为他诊脉的时候发现,他不仅身中奇毒,而且真气紊乱。”
“朱伯虽然勉强用药保住了他的命,却也知道,不过是拖延一些时日罢了。师父得知我的身份后,毫无隐瞒地将他的事情向我和盘托出。他说他当年虽然在云山隐世,却也知道父王的为人处事,一直对父王颇为敬仰,所以他相信我,将自己毕生的武学传授于我。那时他已经很虚弱了,却每日坚持晨起,指点我练功,还在离世前将所有内力全部传给了我。”
说到这里,欧阳英睿默默提气,将手伸到柳曼槐面前,“这么久以来,我从未显示过真正的实力。但对你,我无需隐瞒。其实那日你不冲上来,我也不会败给蒙亚图,危急关头,为了保命,我一定会释放出被自己隐藏的内力的。不过,看到你冲上来,我很开心,知道你担心我,我更开心。”
柳曼槐愣了一下,将手指搭在他手腕上,这才发现他此刻体内的真气异常充盈,内力也不是一般的浑厚,至少有五十年的功力。
见柳曼槐要收回手,欧阳英睿轻轻将她的手抓住,眸光锁定她的眼睛,“师父临终前,提醒我一定要对云山多加防范,所以当初与你初识,听说你是云山弟子,在云山待了八年,我便自然地对你心生戒备。”
“那时我一心维护元朗和元青,担心你接近他们另有目的,所以才会出言警告你。后来我发现你待元青很好,屡次为了救他差点丢了命。若不是因为被人下毒,你和他应该不会分开。”
听到这里,柳曼槐的睫毛扑闪了一下,垂下眼帘,隐藏起内心的情绪。
“可是,我无比庆幸当初你误打误撞选中了我,也无比庆幸自己后来将你娶回了府。”

☆、第二百五十一章 回我身边

“如果说一开始,我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觉得皇兄和元青那么对你不公平,是因为知道了那个孩子是我的,觉得自己应该对你负责,但是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对你已经由最初的同情变成了关心,由关心变成了上心,到最后是真的动了心。”
欧阳英睿此刻话里蕴满了深情,“不管你相不相信,在我心里,早已把你当作我的女人,我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我和你曾有过夫妻之实,也不是因为你可以照顾父王,更不是因为你救过无尘,而是,我心悦你,想和你牵手走下去,走完我所剩无几的生命。”
“你娶我不过是交易,言何感情?”柳曼槐垂眸低语。
“若我说,我愿用自己的生命和你交易,只为将你留在我身边,只为得到你的心,你可信我?”欧阳英睿握着柳曼槐的手紧了一紧。
“信你?”柳曼槐抬头看了欧阳英睿一眼,嘴角泛起一丝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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