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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皇上与我共战袍-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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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清晨,他正坐在石桌旁看上面的棋盘,易扬忽然现身而出。
  “魏皇。”他起身,就这么唤了一声,不曾行礼。
  “这里公孙住着可习惯?”易扬神情自若,“若有哪里招呼不周,你大可以跟朕直言。”
  “魏皇多虑了。很周到,草民没什么不满意的。”
  确实周到。易扬不曾亏待过他,除了安排了三名顶尖的高手严加看管以外,饮食衣着都十分精致,竟比他在自己私宅的用度还要讲究。
  “朕听皇后讲过,说她住在公孙私宅时你对她很客气。来而不往非礼也,朕是她的夫君,自然得替她还了这份情。”
  当初商霖住在苏忌的府上是被胁迫,他对她再客气也透着一股欺辱;如今苏忌被易扬囚禁,他的客气也像是回敬给他的讽刺。
  他倒是斤斤计较,时刻想着为她出气。
  苏忌低头,唇畔有一丝笑意,“贺兰皇后有魏皇这般倾心对待,是她的福气。”
  他这口气有点怪,像是和商霖的关系十分亲近。他本没资格这般评价帝后的关系的。
  易扬笑笑,“阮姑娘有你这个师父诸般回护,也是个有福气的。”
  提到阮玉,苏忌神情立变,抬头看着易扬。
  “别紧张,你的宝贝徒弟好好的,一根手指头都没少。”易扬笑笑,“朕派了人好好照顾她,虽然比不上公孙你的待遇,但留条命足够了。”
  他话中隐隐的森冷让苏忌的表情更僵硬了几分,“您的条件想好了吗?”
  数日前,他曾和易扬谈过,当时他虽然没有给肯定的答复,
  但话中的意思确实是他为他办一件事,他可以考虑留阮玉一条性命。
  “差不多了。”易扬神态轻松,“明天你就可以离开靳阳,朕绝不会阻拦。”
  苏忌等着他后面的话。
  “至于阮姑娘就暂时留在魏宫作客,免得哪天你又管不住她,放了她出来兴风作浪,给朕的妻子捅刀子。”
  “你要拿她在手里做人质?”
  “不放心?”易扬反问,“别怕,朕是守信用的人。只要公孙你说话算话,朕自然也会遵守诺言。”
  苏忌深吸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主动权早已在别人手中,“那好,您要草民做什么?”
  易扬神情悠然,唯有眼中夹着几分冷意,“回燕国去,帮朕拿到一样东西。”
  。
  易扬在和苏忌谈判的同时,商霖踌躇满志地推开了惠安宫右侧某间厢房的大门,笑意吟吟地招呼了一声,“女侠,好久不见,昨晚睡得怎么样啊?”
  阮玉原本背对着门坐着,听到声音猛地转身站起来,双目大睁、愕然地看着她。
  商霖神情悠然,立在那里一副任君观赏的样子。
  “你居然……真的没死。”
  商霖觉得这话有点耳熟,一回忆就想起来,那天霍子娆见到她也是这么说的。不同的是霍子娆语气是意料之中的平静,阮玉却是意料之中的……咬牙切齿。
  看来当初的结论很正确,这个世界最恨她的女人早不是霍子娆,而是这个阮玉。
  “是啊,我没死。”商霖挑了个凳子坐下,自顾自斟了杯茶,“很失望吧?”
  从阮玉那几乎要燃起来的眼神来看,说“很失望”实在是太不写实了,她觉得她都快怄到吐血了!
  商霖想起从认识到如今,她三番五次对她痛下杀手,尤其是最后这回,如果不是苏忌刚好在场,恐怕她就真的要客死异乡了。饶是她脾气再好,也动了真怒。
  “我真是同情苏大侠,也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居然摊上你这个徒弟。”商霖看着她,眼神如霜,“如今可好,为了救你连命都搭进去了,真真让人痛惜。”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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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味煎饼果子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4…01…10 20:43:50
  我我我……看到果子你肥来了,惊呆了好么!!!Σ(っ °Д °;)っ 谢谢深水,土豪你真是大手笔!!!恋爱谈得怎么样了???求扒求细节!!!!
  谢谢兮兮和水晶宝贝的地雷,么么哒!窝们亲完之后快点抓住果子土豪的衣服,一起跪求和她当朋友啊!!!你包养了我们吧!!!


☆、第59章羞辱
  “你说什么;”阮玉声音猛地提高;眼看就要冲到商霖面前。
  一个侍卫闪身而出,轻轻松松就攥住了她的右边肩膀。阮玉身手原本不差,只是被囚禁这几天不曾吃过什么东西;所以此刻被那侍卫钳制住便再无反抗之力。那只手如鹰爪般扣着她的右肩;钻心的疼痛传来,她却根本没心思去管。小脸煞白,唇瓣不住颤抖,“你们把师父……怎么样了,”
  “不是我们把他怎么样了,而是你把他怎么样了。”商霖从容地喝了口茶;淡淡一笑;“苏大侠行事缜密、从来都给自己留好了退路,今次如果不是因为你,又岂会沦为阶下之囚?他如果当真有什么事情,罪魁祸首也不会是我们,而是你这个嫡亲的徒弟。”
  阮玉听出她话里的余地,燃起了一丝希望,“他没事,对么?”
  商霖转着手中的杯子,圆润的指尖在边缘处摩挲,似乎在观察它的釉色。
  “你说话呀!”
  商霖羽睫轻扬,樱唇勾起一抹恶劣的微笑,“你猜。”
  “你……”
  商霖懒洋洋地抬起头,“比起苏大侠的安危,我更好奇另一个问题。”语气冷漠,与轻松的表情截然不同,“谁给你的胆子跑到靳阳来找霍弘做买卖?就凭你鸽子蛋一样大的脑子,还妄想把霍弘当枪使?他玩死你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她仿佛被易扬附了身,言辞刻薄尖酸到了极点,“真不知你哪里来的自信,真真可笑。”
  阮玉被她刺得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调色盘一样精彩。最后她放弃变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重复自己的问题,“我问你师父怎么样了?我警告你,如果你们敢伤害他,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我是你,这时候就不会还那么横。”商霖语气嘲讽,“说说软话又不会少块肉,也许我心情一好,苏大侠就没事了。”
  阮玉右拳攥紧,“你想得美。”要她对她摇尾乞怜?她也配!
  商霖目光里仿佛夹了冰渣子,冷嗖嗖地落到她身上,片刻后忽然一笑,“你想杀我?为什么?”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你要杀我就与我有关。”商霖道,“我真想知道,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杀我的?苏忌的徒弟,还是……喜欢他的女人?”
  最后一句话仿佛一盆滚烫的热水,兜头朝阮玉浇去,让她瞬间失去控制。忘记了自己还在侍卫的掌控中,她使劲挣了一下,却被严阵以待的侍卫一把捏紧肩膀。
  商霖恍惚间似乎……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Σ(っ °Д °;)っ
  阮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痛得满头大汗,“贱|人!”费劲地抬头看向商霖,“我杀了你!”
  “您真是气势十足。”商霖翻了个白眼。
  “哟,怎么跪上了?”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两人同时回头,却见皇帝陛下右手捏了柄折扇把玩,跟个浪荡贵公子一般,立在门口言笑晏晏。
  “陛下。”商霖站起来福了福身子,“您怎么过来了?”
  “来看你们故人重逢的感人场面。”易扬道,“阮姑娘现在玩的是哪一出?你不肯跪朕,倒愿意跪朕的皇后,让我很是不解啊。”
  阮玉知道他们夫妻一心,是以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易扬挑眉,“朕方才,去见了公孙。”
  阮玉果然如他所料地转过头来,“魏皇!”
  “不知道阮姑娘记性怎么样。你要是还记得就帮朕想想,朕是不是曾经说过,要让你们一同赴死?”
  面前男人神情悠然,唇畔甚至带着笑,阮玉却不敢再用面对皇后的态度对他。她无法忘记,第一次见面时她是被他生擒的俘虏,五花大绑扔到他面前,接受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当时她就明白,自己是斗不过他的。
  她三番五次伤害贺兰皇后,他必不会留她性命。但师父……她怎么能够害死师父!
  “魏皇……”她深吸口气,逼迫自己开口,“民女求您开恩,取了我的性命便是,饶过师父。求您了……”
  商霖在旁边几乎是目瞪口呆。有没有这么搞扯!她刚才威逼恐吓了一大堆,这女英雄一副宁死不肯服软的调调,易扬来话还没说几句,特么的她就缴械了?
  你坑我也不是这么坑的啊!
  易扬轻笑一声,十分高冷地没有理她。
  “民女冒犯了……贺兰皇后,罪该万死。要杀要剐都随您处置,但师父是被我连累的,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他……”
  穷其一生,阮玉也不曾这么卑微过。她跪在仇人面前,一旁还站着她恨之入骨的贺兰皙,羞辱简直是翻倍的。可为了师父,她不得不说着那些乞求的话,巴望着对方能手下留情。
  “……民女愿意替师父去死,求您成全。”
  易扬嗤笑,“替他去死?你本来就是要死的,又拿什么去替他呢?”厌烦了一般,“你们还是当一对同命鸳鸯吧,朕送你们一程。”
  “魏皇!”阮玉失声叫道,脸色的血色褪了个一干二净。
  易扬见她如同绝望的兔子一般,眼眶通红,那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浑劲儿消失无踪,这才转头对商霖道:“看够了么?”
  商霖慢慢地点了下头,“够了。”
  能见到阮玉崩溃成这样,她的怒气出了不说,连九泉之下的霍子娆都可以瞑目了……
  阮玉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魏皇刚刚……难道是故意耍弄她,好让贺兰皙看她的笑话?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个人,还当是自己想岔了。偏偏魏皇不肯给她自欺欺人的机会,怜悯地摇摇头,“瞧瞧,你这不是会说软话么?既然如此,方才又装什么坚贞?没的丢人败兴。”
  阮玉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这样的羞辱,比杀了她还让她难以接受。他们居然……
  “其实,知道朕在耍你,你应该高兴才对。”眼看阮玉就要发飙,易扬不冷不热地补充了一句,“至少证明朕不是铁了心要杀你们师徒俩,你还有希望。”
  阮玉那股想和他同归于尽的冲动刚燃起来就迅速熄灭,几乎是呆滞地看着他。
  “朕和公孙谈了个条件,他帮我办一件事,我便放他离开。但朕有点不放心,害怕他离开靳阳便说话不算数,所以得捏一点把柄在手中。”易扬视线下垂,与阮玉对上,“怎么样,你愿意当这个把柄么?”
  阮玉咽了口唾沫,“魏皇的意思是,我留下来当人质,您便放师父离开?”
  “没错。”
  阮玉吸了口气,“我当然愿意。”
  漫说她本就没有选择,哪怕她可以走,为了师父她也绝不会独自逃命。
  这条命本就是他救来的,如果能为了他而死,便再好不过了。
  易扬朝旁边使了个眼色,便有宫人用托盘端着一盏酒进来,放到阮玉面前。
  阮玉问也没问便端起来喝下去,动作干脆而利落。等喝完她才抬头看着易扬,目光里有着询问。
  “放心,不是鸩酒,只是在里面加了点东西。”易扬淡淡道,“让你一身的好武艺暂时使不出来,形同废人。”
  阮玉闭了闭眼睛,自嘲一笑,“无所谓了。”
  。
  离开惠安宫之后,商霖与易扬同乘一轿,朝椒房殿而去。
  轿身宽敞,两个人却挨得很近。商霖的脑袋靠在易扬肩上,手指无意识地把玩他的手指,“等苏忌真的拿来了你要的东西,你会放了阮玉么?”
  “你希望呢?”
  “我希望有什么用,你总不能为了我食言吧。”她可不信他会为了她违背原则,自毁承诺这种事儿略显没品啊。
  “呵,现在说那些为时尚早。苏忌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一定,还管什么阮玉。”
  商霖的动作一滞,“会有危险?”
  易扬低下头,很平静地看着她。
  在这样的目光下,商霖没来由地觉得紧张,干笑两声就想缩到角落里去。然而动作太慢,没退多远就被一把捞了回去。
  易扬环抱着她,眼眸微眯,“担心了?”
  商霖想了想,谨慎道:“好歹他也救过我,担心一下挺正常嘛。”
  “挺正常。”易扬重复道,轻轻一笑。
  商霖觉得他笑得古怪,刚要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就觉得脖子一热——是他低头吻上了那里。
  玉颈光滑,他唇舌火烫,带着撩拨和挑|逗,几下就把商霖弄得浑身发软。他趁机把她放到椅子上,再覆了上去。
  身上有点重,商霖觉得喘息艰难,偏偏他的手还四处作怪,害得她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只能被动承受。
  吻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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