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是妖怪贤者-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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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下人也能来参加宴会吗？征服王。”
吉尔伽美什反问道。
不过从那句称呼rider为‘征服王’而不是‘杂种’来看，吉尔伽美什已经承认了rider是一名王者。
“那当然，王所说的话皆是对着万民而说的！无论是敌我双方都可以来倾听！好了！assassin啊！不用客气！想要一起来高谈阔论的都可以来喝上一口！！这些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突然，一道寒芒闪过！一把匕首瞬间将rider手中的酒勺勺柄刺碎！！红酒顿时撒了一地，也染红了rider身上的衣服！坏掉的勺子滚落到了地上，匕首也刺进了rider身后的地砖之中……
这是在蔑视，也是在打脸，更是在侮辱一名王的胸襟，威严！
但在打了rider的脸后，那些assassin竟然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嘲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我应该说过这些酒就是你们的血吧……”
说着，rider慢慢的从地上站起，直视着身后的assassin们！
“既然你们想让你们自己血染黄沙，那么我也不必客气了……”
顿时，rider的身体四周猛地爆发出了一阵气浪！！城堡里顿时飞沙走石！
见此，众人纷纷带着严肃的表情望向了rider。
“两位saber，caster，还有archer。这是这场宴会的最后一个问题了……王，是否孤独！”
“既然是王，那么自然是孤独的！”saber。
“不是！无论是谁都不是孤独的！”*2八云寺，另一个saber。
“……”
吉尔伽美什则没有回答，不过他倒是带着一脸欣赏的表情看向了rider。
“不行啊，saber。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呢……看来为了这样的你，我有必要展示一下真正的王者的风范！”
说罢，四周放滚的气浪猛地变成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睛！！无奈，众人只好纷纷闭上了眼。
待光芒散去后，八云寺竟然闻到了一股黄沙的气息！
震惊之余，八云寺顿时睁开了眼。只见眼前只有一片望不到边的黄沙，与在远处正慢慢走来的一大群古世纪军队！
“看样子是固有结界呢！”
八云寺说道，随即猛然想起了职介卡上的那个技能……西海岸的湮灭。
‘不能！绝对不能使用！’
“这里是过去我的军队曾经奔驰过的大地，也是本王与本王的将士们心中永远难以忘怀的景色。看清楚我举世无双的军容吧……和他们之间的情谊才是我举世无双的宝藏！我的王道！这是本王最引以为傲的宝具，‘王之军势’！！”
说罢，一匹黑马便慢慢来到了rider的面前。rider骑上黑马，拔剑喊道。
“所谓的王！即使指活的比他人更鲜烈，让他人无比陶醉的存在！”
“然也！”
“然也！”
“然也！”
“综合所有勇士的愿望，并成为他们的指标的人，才配称为王者！！因此，王不是孤独的！所有臣子百姓的心愿凝聚在一起，才有王者的伟大志向！！”
“然也！”
“然也！”
“然也！”
“好了！assassin，我们开始吧……”
rider说道，随即大剑一挥！
“蹂躏他们！！”
“啊啊啊啊！！！！！”（未完待续。）
………………………………
21。八云寺与saber不同的地方。
战吼声，厮杀声，不绝于耳，响彻云霄。
哀鸣声，此起彼伏。
这是一场碾压性的胜战，是一场血腥的屠杀。
除了在场的英灵们以外，韦伯和爱丽丝菲尔这两个几乎不怎么见过血腥场面的纷纷感到了一丝的阴寒。特别是韦伯，至今他还趴在地上，无法直立。
“吼~~”
“哈啊啊啊――！”
待assassin全灭之后，rider和他的士兵们纷纷发出了一声胜利的吼叫！
士兵们脸上皆挂着喜悦的表情，没有一个带着一丝的颓废与哀怨。即使是曾经带着狐狸面具，在上海那片地掀起了一场场战役的八云寺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士兵……似乎，这是一支百战百胜的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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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三更。
月亮在红酒的酒面上倒映出了一轮洁白的光辉，随后，一个金色的酒杯打碎了这个唯美的景象。
rider用酒杯舀出了一杯红酒，说道。
“落幕之后便突然没有兴趣了，还有有什么话想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等等，rider！我……”
见此，saber急忙说道，但话才说到一半便又被rider打断了
“你还是闭嘴吧！今晚是王者的交谈，但是呢saber……本王已经不认为你是一个王了。”
“复议！”
八云寺插嘴道。
“caster！刚才rider说过你只是一个储君，你不也不是王吗？”
saber说道，寓意十分明显。
你又不是王，为什么你也和rider一样想否认我？
“但是她醒悟了！本王已经认可她了！”
八云寺还没开口，吉尔伽美什便急忙替八云寺解围道。随即rider也插了句嘴。
“如果你不懂的话，那么就由他来亲自告诉你吧。不仅是金光闪闪的认同他，我也觉得他是一个合格的王了……或者说，他已经有了成为一个王的资格！”
说罢，众人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八云寺身上！八云寺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王道什么的，我不懂。我也不想当王。但在听了saber你和rider的话后，我便清醒了许多。
在解释之前，我倒是有一点要先说明。实际上，我知道这场圣杯战争中所有第一个被召唤出来的英灵的所有资料！这也是我为什么一见到archer就喊吉尔伽美什的原因。
saber，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亚瑟王！实际上我们很像！在某些举动上……
你拔出石中剑，为了拯救不列颠而当上亚瑟王的那一天。或许正好对应我结婚的那天吧……对你而言，你是为了拯救不列颠，而我则是为了守护我的家人。我的妻子、我的养女、我记忆中的邻家大姐姐。因为她们便是我心中的王国。我心中的不列颠！”
不知为何，当八云寺说出‘妻子’‘养女’之后，一旁的吉尔伽美什顿时露出了厌恶的表亲。
但与吉尔伽美什相反，听到八云寺的这句话后，幻想乡中正看着直播电视的众人纷纷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他们死死的盯着隙间不放，生怕漏过半点细节。
……看八云寺说出心里话的机会可不常有。
“你这不是一般平民的想法吗？再者！你是女的，你怎么娶妻？！难道和我一样都是虚假婚姻吗？”
“你先听我说完吧。这也是王者对平民的尊重，不是吗？”
“……”
见saber不再说话，八云寺便继续开口道。
“接下来我的举动也和你很像，你违反了骑士道，折断了石中剑。我也因为某个计划的失败，带着我的妻子离开了她的世界。
你得到王者之剑‘誓约胜利之剑’之后，四处征战，拯救你的国家。我也在新的世界继续开始了我的谋划，为了带给我的家人一片安宁的家园，能让他们好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机会。
你遭到了背叛，死在了莫德雷德的手下，与莫德雷德同归于尽。我也因为妻子遭到了袭击，攻上了日本的高天原。最终，我回到了我母亲创造的世界。
你想夺到圣杯，逆转不列颠灭亡的命运。我也想以我的方式守护好我母亲创造的世界。但我们都错了……
刚才，rider曾说过这么两句话‘只知道被拯救的那些人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呢？’‘你总是拯救臣民，而不引导他们。’
听到这两句话后，我才猛然想起。如果我的计划真的执行了的话……如果你真的夺到了圣杯回到了过去的话……恐怕我们两人最终的走向还是重蹈覆辙吧。
至于那句‘你总是拯救臣民，而不引导他们’这句话，我想可以和rider刚刚的那句‘王是否孤独’的问题来一起说明。
但在此之前。我想问，saber，你正视过你的骑士与臣子们吗？”
“我……”
未等saber说完，八云寺也学着rider打断了saber的发言。
“不用说了。实际上我们都没有正视过我们的‘臣子’。
你回答王是孤独的，如果没有听到你和rider的争论的话，我或许也会回答这句话吧。
rider是征服王，他有着他的追随着他的军队。因此，他不孤独。
吉尔伽美什是最古之王，即使他是暴君。但他也有着难以割舍的挚友，‘恩奇都’。因此，他也不是孤独的。
我……虽然我不是王，但我却有着一直默默地守护在我身后的妻子、养女。也有着等我回家足足等了1000多年的母亲。我也不孤独！虽然我一直无视着他们，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而你呢？你虽然有着一大群的圆桌骑士，但为什么莫雷莫德叛变了？仅仅只因为她和你的长相十分相像你便不待见她吗？为什么最为忠心的第一圆桌骑士兰斯洛特却带走了你的妻子？为什么知晓你是女孩之后，你的妻子格尼薇儿还心甘情愿的嫁给你？既然嫁给你之后，为什么她又和兰斯洛特腻在了一起？
还有！你的梅林大法师呢？你有多久没有像刚刚拔出石中剑一样看待梅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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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迷茫
八云寺说完后，saber便顿时慌了神。一脸的畏惧，惊慌失措。
这种无法反驳的无力感！这种直指内心深处，宛若一把把利剑刺进心房的痛苦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窒息，几乎快要背过气去！
至此，saber真的感觉到了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刺痛。
“我们都是一样的，如果没用听到你和rider的争论的话，或许我还会走上一条老路吧……
你拔出石中剑，被拥立为王的那一刻，是你最为迷茫的时刻吧？迷茫着不知道该从哪一点拯救你的不列颠。”
“当上王者之后，迷茫是自然的吧。”
saber说道，且在听了八云寺的话后，她已经不再只把八云寺当成一个普通的储君了。
在她眼前的八云寺，是一名智者。虽然有着少女的声音，但看上去却像极了一个饱经沧桑的智者。
“迷茫是迷茫，无论谁当上王之后都有一段十分短暂的迷茫期。但那时候也是决定一个王的本质的时候。他究竟是明君，还是昏君，都是由那段迷茫决定的。在迷茫中领悟出的东西，将伴随他一生。除非他能颠覆自己领悟出来的东西，重新像一个孩子一样慢慢学起。”
rider说道，猛灌了一口酒。
“你选择拔剑征战，拯救你的不列颠。而我在结婚之后也陷入了迷茫……因为我的妻子的世界不怎么太平的原因，我选择寻找力量！以一名强者的身份来震慑宵小之徒，守卫她们的安全。守卫我心中的‘不列颠‘。
但如果当时我们都走上了另外一条路呢？
如果你先治理，然后在拔剑。如果我先正视……不！如果我们正视我们心中的‘不列颠’的话……或许……或许你将会成为传说中的明君，且拥有更加辉煌的一生吧！或许我将会以一个十分体面的方式回到我母亲身边，或许我也不会失手错杀了那么多人了吧……
saber啊~没有任何一个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是孤独的，包括王！”
“……”
“……”
八云寺说完话之后，四周便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
没有一个人有着多余的动作，就连rider也觉得手中的红酒是那么的索然无味……
一口气饮光手中的酒后，八云寺放下了酒杯，缓缓站起。伸了伸懒腰。
“诸位，今天的宴会恐怕就是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后一次能静下来说话的机会了吧……我已经把该说的话差不多都说完了，也差不多该走了。rider，谢谢你今天的教导。如果今天过后我们在战场上相遇的话，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葬礼……
另外，saber。我今天来找你本来是想拉你去我母亲创造的世界保护人类的。但如今我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了……
我母亲创造的世界是一个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盖房基本靠土，耕地基本靠牛，娱乐基本靠手，照明基本靠火，老婆基本靠买，发财基本靠偷，的世界。但那个世界实际上和你手上那把誓约胜利之剑的剑鞘很像……远离尘世的幻想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