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女教尸-第1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要不我们今晚就赶过去?反正饭也吃完了。”我仰头问道。
季陆摁下我的脑袋“算了,老实的睡一觉吧。明天再走。”
我被季陆忽悠出了后遗症,狐疑的问道“你不会是打算趁我睡着了再偷偷溜走吧?”
季陆笑了一下“你很怕?”
“嗯,很不安。”我正色的说,季陆表情也愧疚了一下“那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丢下你偷偷跑了。”
“说话算话,再骗我的话……”
“你就不让我上你的床。”
我手在下面就掐了季陆的腰一把“你还说!”
季陆不甘示弱,两手推着我的肩膀把我摁在床上,两手就搔了过来“还学会掐人了,跟谁学的。”
我怕痒,被季陆这么一闹更是躲来躲去痒的受不了,便连忙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求求我。”季陆两手威胁着我道。
“好汉饶命!”
“有和男朋友求饶喊好汉饶命的吗……”
“那怎么求饶?”我看着他问道。
季陆没说话,跪在我身上低下头,把脸靠过来。我眼看着他越来越近,连忙伸手推开借故翻了个身“啊呀好困,想睡觉了。”
季陆被我推得四脚朝天仰在了一旁,半晌拉过脚下的被子盖在我身上。我背对着他装睡,生怕他兽性大发不放过我。
季陆老老实实的贴在我身后,伸出一只胳膊把我往他怀里带了带,紧紧的靠着我睡。
北方的冬天暖气都足的很,季陆的身子好像也比之前暖了许多,我对于他的怀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两分钟不到,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身后的季陆已经不见了。本来我还觉得没什么奇怪,但是想到之前的事,我突然一个激灵坐起来,二话没说穿上鞋就撒丫子朝外面狂奔。
站在门口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季陆他们根本就不在院子里。我怒火攻心,随手摘下脱鞋就甩了出去“季陆!你王八蛋!再让我抓到你我非阉了你不可!”
我朝着空荡荡的院子破口大骂了一会,光着脚转身,正好撞见季陆和陆佑劫他们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愣愣的看着我。
季陆对上我气红的眼,下意识的并拢了腿……
第268章 煤矿
我忽然想起自己刚才那个泼妇的样子,恨不得找个缸把自己装进去。
但表面上还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自然的穿上鞋开步走过去,坐在陆佑劫旁边一甩头“大家在聊什么啊?”
陆佑劫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下,学着季陆的样子靠紧了腿“在聊煤矿的事。”
“就是丁安国名下的那个煤矿吧?”我明知故问,没话找话。
“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慎虚的情绪恢复的很快。好像昨天抱头痛哭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这么多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戴着面具,佯装自己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或许他是真的不在意了,没了琉璃,这世界上是不是再也没有什么是值得他在意的了。
村长不在,客厅里只有我们几个坐着。我看来看去好像少了一个人,便问道“苏屠呢?”
话刚问出口,外面就推门进来了一个人。我转头,发现正是额前头发沾湿的苏屠,好像刚洗完脸样子。十五六岁的皮肤好的像是婴儿一样,加上刚洗过,更显得白白净净。
苏屠手里拿着什么。走过来扔到我旁边的沙发上,看样子应该是给我的。我捡起来看了一眼,是云南白药的喷雾。
季陆不解的看了一眼,随后问道“你受伤了?”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胳膊,昨天村长带人去截我们的时候确实不小心伤到了肩膀,但是现在好像没什么关系了。我怕季陆担心,连忙掩饰道“没有,我昨天就是无意中提了一嘴,说肩膀疼,这孩子心细可能就记住了。”
“昨天她帮我担了一下,打在肩膀了。”苏屠似乎从来都不会对季陆说谎,但凡是季陆问的问题,他都会一字一句认真的回答。
我受伤加上撒谎,季陆看我的眼神不善。我连忙夸张的活动了一下肩膀“但是我现在不疼了,你看。”
季陆伸手摁住我的肩膀“行了行了,别嘚瑟。”
我暗自惊讶,现在行了,季陆被我带的东北话十级。连嘚瑟都会说。
季陆说完给苏屠让了个位置,我们几个人挤在不大的沙发上,围着茶几上的一张纸坐着。
纸上被人随意的画了几条弯弯曲曲的线。有的地方画了圆圈和红线标注,有的地方是几个简单的奇怪符号,别的我看不懂,但是看懂了一个闪电形状的东西。
“这是当年在丁安国那个煤矿的工人画的地图。”季陆解释道。
慎虚和陆佑劫好像也是第一次见这东西,慎虚把图纸掉过来看了一眼,指着上面的奇怪符号说“我怎么看着这东西不像煤矿”
我对煤矿的结构不了解。但也知道这东西大部分都分为地上开采和地下开采。地上的开采就是那种露天煤场,地下就是矿井。这地图上画的内容,很明显就在地下,可不知道为什么慎虚说这不像煤矿。
“怎么个不像法?“我问。
慎虚盯着摇摇头“说不上来就觉得好像怪怪的。这构图对于煤矿来说,是不是太有规划了?”慎虚提出自己的疑问。
我听慎虚说完又重新打量了一下那张图,好像确实规划的都十分规整。虽然看不出各个单间都是做什么用途。但确实都被分的明明白白。
“这上面不同的符号应该代表不同的意思。”季陆道。
我看了一眼上面“闪电符号的意味着供电间?或者有电危险?那三条弧线有长有短是什么意思?井下有WIFI?”
四个人一脸黑线,最后还是慎虚给我解释道“带波浪的,小心透水的标志。”
“哦……”这一大早上的。我尴尬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管到底是不是煤矿,都要过去看看。丁安国名下的好几处产业我都调查过,这里最可疑。运气好的话其余四个地方我们都不用折腾了。一站到底。”
季陆说完我们几个人点了点头,陆佑劫问“离这里还有多远?”
“不到四个小时的车程。”
慎虚收起茶几上的图纸,放在背包里“那走吧,去看看。”
我们几个收拾好之后,正好赶上村长手里拿着一摞麻袋从外面进来。看见我们都穿戴整齐之后忙把麻袋放到窗台上“几位都起啦。”
我笑着迎上去道“我们今天就走了,不打扰你了。”
“这说的是哪的话,要不是因为几位我们全家老小可就保不住命了,还说什么谢不谢的,要说谢那也是我写你们啊。”村长两手在身前交握着,一脸感激。
“举手之劳,总不能眼看着不管。”我虽然心里高兴的很,但嘴上还是谦虚的说着。虽然季陆总说我多管闲事。或者喜欢干一些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但是每次一到这种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管的这并不是闲事。
因为自己的一时多管闲事,有可能就救了一家人。何乐不为。
村长和我们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大概内容就是他说谢谢我说不用谢。临走之前慎虚都已经走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和村长说了句话“该原谅的时候就别揪着不放了,不是为他开脱,是为你。”
我们都听懂了慎虚话里的意思,就连村长也听懂了。
对于梁子的恨,并不能让村长过的更幸福一些。就算无法原谅,但总可以适时的放下。他的一时糊涂,不应该成为老村长纠缠自己的理由。就像慎虚说的。放下恨意,开脱的不是梁子,而是村长自己。
而我,却从他的这句忠告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
这话他未必是全然说给村长听的,或许是说给他自己。对于重媚。他始终没有放下,所以自己一直背着枷锁活了这么长时间,他累了。他不想让别人再这么累了。
慎虚说完长出了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坐上车的时候外面正是艳阳天,最近天气暖,冬天又没怎么下雪,所以路上基本看不见白色。只有树叶落尽之后,无风无浪的肃杀。这种景象难免让人有一种苍凉之感。但好在天气不错,总算能把人的心情拉回一些。
四个小时的车程,中间我们在休息站停了两次。然后马不停蹄的奔赴季陆找到的那个早已经停止开采的地下煤矿。打听了一大番,发现那煤矿早在七年前就已经停止作业了,并不是之前打听到的近几年之内。
不过好在那煤矿早前规模不小。所以只要一提起就有人记得。
煤矿就在一处荒地下方,我们找去的时候那里完全不像之前有人工作过的迹象,只剩一片荒凉。虽说现在是冬天,但我完全能看到秋底的时候,这片荒地上荒草丛生的样子。
慎虚叉着腰站在我们前面,看着眼前的荒凉问道“就在这?”
“应该就是了。”季陆道。
“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这入口在哪里?”
按理说就算停工的煤矿在地面上也能看出痕迹,绝对不像这里隐藏的这么隐蔽。难道说这丁安国在煤矿出事之后还把它回填了?那还真是闲的蛋疼。
我们几个站在路边往里看的时候,身后正好来了一个扫大街的大爷。
慎虚抓住大爷忙问道“老哥哥,你知道这之前那个煤矿出了什么事吗?”
大爷看起来也有六十多岁的样子,但是反应却并不是很快,加上耳朵有些背,给人一种行动迟缓的感觉。大爷没听清,大声的喊道“你说什么?”
慎虚一看这还是个力气活,连忙把我推了过去“徒弟你说。”
我没法推辞,只能清了清嗓,朝那大爷吼道“他说这里哪个煤矿啊!您知道是因为什么停工了吗?”
第269章 废弃厂房 加长
“去哪打工啊?”大爷也是一脸茫然的问我。
“不是打工!是停工!”
“哪停工啊?”
“煤矿啊煤矿!”
我扯着脖子喊了半天,大爷终于听清我说的是什么了,抬眼看了一眼我们面前的这片荒地“你们说这的煤矿因为什么停工?”
他说对的瞬间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连忙点头“对!就是这个煤矿!”
“不知道!”
要不是因为要敬老,我上去我就是一锤子!
大爷这一个不知道差点把我气得背过气去,多亏我心理素质好,不好的话都容易被气得抽过去。
“得了大爷您扫吧。”我说完,大爷还一头雾水的离开了。嘴里碎碎叨叨的说我不知道什么毛病……
我们几个在路边等了一会,路过了一个当地车牌照的出租车。都说想知道一个城市的现状和各种详细资料,只要坐上当地出租车半个小时,保证从前朝一直了解到现在。
的哥,向来是一个城市的形象文明大使。
师父把车停在我们旁边,半个身子探出来“怎么着几位,要去哪?”
我连忙凑上去问道“我们不坐车,我们想打听点事。”
他一听我说不坐车,立马把脸拉下来,摇上车窗“没空。”
季陆从我身后伸出一只胳膊把车窗拦住“打表,计时。”
那司机一看遇见有钱的主了,立马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把空车字样的牌子摁下去,随手不知道又摁了什么一下“几位有事?”
“就是想打听一下这片荒地上之前是不是有个煤矿?”
“是有,不过好几年前了。几位要买煤的话我有好地方,保证价格低廉质量上乘。”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不买煤。就是想打听了一下这煤矿为什么不开了?”
“出事了呗,而且现在煤炭生意又不好做,挣钱的就那么几个,效益不好就赶紧关门呗。听说这矿的老板是外地人,和山西当地的几个老板都不怎么熟,你说这不闹呢吗,他能开起来才怪。”
我一听,这司机知道的还不少,连老板不是本地人都知道“您知道的还真详细。”
司机一脸得意的表情“那您问我就问对了,我开出租车十年,咱不说北方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单说山西这地,我闭着眼睛都能开几圈。”
我听他越说越没谱,便打算赶紧把话题扯回来,毕竟季陆的钱在那打着表呢,他不心疼我心疼。
“那你知道这出了什么事吗?”
问题细化,那司机也抓了一把头发“听说是透水事故,挖着挖着挖到泉眼还是井水的了,淹了几个人,地下塌方就停工了。那还怎么干,都说透过水的矿还能透第二次,这阎王爷勾人都是有瘾的。”听着这司机神神秘秘的跟我们几个说阎王爷,我竟然觉得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