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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大宋小侯爷-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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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任谁看了都想忍不住抽他。

    狄青和官震一愣,纷纷侧头看向李策,暗暗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人才啊。

    唐晋却还没反应过来,这小子绕来绕去的说的什么,妈的管他说得什么,他一怒呵斥道:“何大人说你有罪,你就有罪,左右给我摁倒他!”

    “唐大人,你的意思是说何大人比大宋律法还厉害?他说谁有罪谁就有罪?那何大人岂不就是王法了?”李策见左右衙役要来拿自己。忙大声质问道。

    “你……”唐晋一时语塞,不由转头朝何瑞年看去,何瑞年脸色已经阴沉地可怕了。

    唐晋一时有些冷汗,看何大人那样子分明已经是生气了,可自己现在该如何是好?若是强行要那李策跪下,岂不就是承认了何大人独断专横,蔑视大宋律法。可若不让他跪,又等于承认了他是对的,自己岂不是很丢脸?再说这也从没有过啊。

    正在他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何瑞年终于忍不住咳嗽两声,面无表情道:“审案为重,不要耽误了。”其实何瑞年只是强自忍耐而已,他心里早就对唐晋恼怒了,这个蠢货,一再跟李策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纠缠,而且还把自己给扯了进来,亏他还当了这么多年的提刑官,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唐晋得了指示,忙一擦冷汗,恨恨道:“好,本官暂且不与你计较。”

    “战场之上你以下犯上,胁迫上官,该当何罪?”唐晋厉声问道。

    李策想赖,可无奈当时那么多人看着,这个实在是赖不掉,索性那就承认。

    “当时情况紧急,何大人迟迟不下命令,卑职出于无奈只好行此下招,可最终结果证明卑职是正确的,我军大获全胜,正面与辽军交锋,而且不落下风,这可是不常见的。”李策辩解道。

    “哼,任你巧舌如簧也掩盖不了你抗命不尊,以下犯上的罪名,你居然劫持经略使大人,谁知道你到底居心何在,我看更像是辽军的奸细!”唐晋一拍桌子,冷笑一声,心中暗暗得意。他素来擅长无中生有,只要你有一丝的瑕疵,我也能给你放大一百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这样乱给卑职扣帽子,我也是无话可说,这样还审什么审,大人直接金口一开给我胡乱定个罪不就完了?”李策故意嘲讽道。

    唐晋却不着闹,他阴阴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来人,带人证。”

    李策心内一慌,不好,肯定是徐山这厮。

    果然徐山从一侧转了出来,他一指李策大声道:“李策你休要狡辩,当时你威胁何大人性命,今日在场的最少有十几个人可以作证,你还想抵赖,哼,大丈夫敢作敢当,做了却不敢承认,还在这死皮赖脸不敢承认。”

    李策心内骂道:“妈的,你们想要老子的命,还不允许老子挣扎两下了。”他此时也没了主意,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是没法再辩解。

    “哼,没话说了吧?别急,本官不光有人证,还有物证,来人,把凶器呈上来。”唐晋越发的得意,他就喜欢看犯人这种绝望的样子,犯人越害怕,他越是兴奋,实在是有些心理变态。

    一个衙役端着一个盘子,上面一把青铜匕首,正是李策的匕首。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唐晋冷笑一声,猫戏老鼠般地看着李策。

    “大人,我师兄他当时的确是迫不得已,义父性命危在旦夕,何大人又不肯开城门,我们求了他好久也不行,这才……”官震一急,上前一步辩解道。

    “大胆,本官问你话了吗?公堂之上何时轮到你说话了!”官震还没说完,就被唐晋一声断喝打断,官震无奈只得悻悻退了回去。

    官震与狄青对视一眼,二人转头望向李策,都希望他能再辩解几句,李策无奈笑笑,铁证如山,纵是自己再能说,也无济于事啊,况且今日主事的,没一个想为自己翻案的,想蒙混过去,难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 贵人搭救

    “哼,无话可说了吧?像你这样的人,本官见得多了,既然你无话可说,那就画押吧。”唐晋说完,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李策,他喜欢看犯人被宣刑的那一刻,犯人的那种惊恐和无助,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一个衙役拿着早已写好的供状递上前去。李策一看,上面写着“……值辽人入侵,其胁迫上官,强开城门,几欲城破,通敌之心,昭然若揭……”上面给自己扣的帽子竟然是临阵倒戈、意同谋反,卧槽!这罪名可大了去了,这是要诛九族的,妈的,我一个小小的指挥使,你说我造反?扯什么淡!

    狄青看后也是眉头紧锁,他暗暗朝李策摇摇头,示意他不能画押。

    李策胁迫何瑞年这事,其实不只是何瑞年,换做是谁都容忍不了,毕竟被一个下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刀架着脖子,实在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就这一点而言,他也是破了纪录的,所以此事他严厉封锁消息,严禁任何人透漏。

    尤其是像经略使这样的一方封疆大吏,在河北西路他就好比那土皇帝,可土皇帝居然被一个小兵给羞辱了,想想还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吗?没有。所以他给李策定的罪就是怂恿士兵哗变、意欲谋反,论罪当诛九族!

    其实何瑞年一直在克制,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能容忍李策至今,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知道李策后面是陈尧佐,而陈氏一族在朝中举足轻重地位,如果贸然杀了李策,陈老头以后定会找自己算账,所以就必须要李策自己承认,签字画押。这样以后陈老头问起,有公案为证,他也拿自己无法,再说顶着谋逆的罪名,他陈尧佐就算想管,也得先考虑考虑。

    李策当然知道不能画押,这个一画押,那可就是九死九生了,任谁都救不了自己。也不知这大宋有没有不服可以上诉的规定,管他有没有,且闹他一闹,总好过束手待毙。

    “我不认罪,你们这是污蔑,我要上诉!”李策冲唐晋大声嚷嚷道。

    唐晋大怒,一拍惊堂木道:“休要无理取闹,速速画押认罪。”

    一想到砍头,上次刑场那种感觉仿佛历历在目,李策禁不住一个激灵,死活就是不画押。

    何瑞年使个眼色,唐晋会意,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呵斥道:“犯人不配合审理,来人啊,大刑伺候。”只要他画了押,管他是不是自愿呢。

    “你!”三人一见唐晋与何瑞年嚣张的样子,都是憋了一肚子气,李策甚至已经打定主意,如果事情无可挽回,左右是一死,就打出邢狱司,流亡天涯,也好过被砍头。

    三人眼神交流,狄青和官震也点了点头,正打算动手,却见一个士兵飞速跑了进来,然后附在何瑞年耳边说了些什么。

    何瑞年一听,瞬间就变了脸,还现出一副懊恼的神情,一张老脸变得极为难看。他小声骂了句什么,一拍桌子就急忙朝外走去,竟连个招呼都没打。

    只是他刚一起身就听一个尖锐的声音道:“何大人真是官务繁忙啊,杂家可是足足候了你两个时辰啊!”随后就见一人走了进来。

    何瑞年脸一红,急忙迎上前去急声道:“阎公公莫怪,本官也是今早听说刑狱司出了事,这才急急赶来,一时情急,竟忘了驿站昨天递的信。”说完他有些尴尬得赔笑着。

    李策一愣,还有何瑞年怕的人?他打眼一看,来人约莫五十左右,身形瘦削,面色蜡黄,不过精神倒是极为矍铄,一对眸子精光内敛,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听何瑞年称呼他阎公公,再看他穿的服饰,和何监军的有些相像,不过却是一身暗红绸缎,看来品级要比何监军高。

    来人名叫阎文应,是宫中内侍省的一名御前太监。

    北宋内侍省分为南班和北司,北司的宦官主要侍奉皇帝和后宫,所以地位比南班要高,而北司中官阶最高的就是东、西头供奉官,可以说整个内侍省就由这两名供奉官说了算,而阎文应就是西头供奉官。难怪何瑞年对他如此恭敬,此人掌管着内侍省,称得上是大内总管了。

    他此次前来是来宣旨,其实昨天夜里就已经到了驿站,因为太晚的缘故,就没有去经略府,只是差人去递了信。不成想他今早在经略府候了两个时辰,竟然没等到何瑞年,问了家丁下人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听说好像是来了刑狱司,阎文应恼怒何瑞年的慢待,决定亲自来会会他。

    何瑞年苦着一张脸,偷偷看向阎公公,只见他扬着头,阴着脸,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何瑞年暗中朝徐山打了个手势,徐山会意,急急离去。

    远在边关的将领最怕的就是京中来的使者,这些使者不光是来传达旨意的,同时也会观察边关情况,回去好向皇帝奏报。所以一旦使者到了哪个地方,当地的最高长官都会极力逢迎,不光要好酒好菜招待着,还要奉上大批金银珠宝,以求使者回去能替自己多美言两句。

    阎文应干这个差事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从来到了地方,地方官都是当祖宗一样供着他,从来都是别人等他,还没有他等过别人。再者,他是太后的人,何瑞年是宰相丁谓的人,刘太后近些年已经不满宰相的专横跋扈了,两派势力暗中已经较上了劲,阎文应对何瑞年也没什么好感,就想借此敲打一下他。

    何瑞年也明白这个道理,甭说自己了,就是宰相丁谓,见了阎文应也要多多少少卖他几分面子,自己可万不能得罪了他,万一惹恼了他,只怕他回去会向刘太后告自己的状。

    何瑞年这么一起来,唐晋等人自然也不敢坐着了,尤其是那何监军,见了阎文应更是身子有些发憷,似乎极为怕他。众人就这么陪站着,纷纷把目光看向何瑞年,等待他的指示。

    何瑞年一见这尴尬的情况,一咬牙硬挤出个笑容道:“公公还请稍坐,待我处理完这桩公务,自当向公公请罪,另外今日我得了一副吴道子的字画,稍后还想请公公鉴赏一番。”何瑞奶悄声说道,

    阎公公本来一直板着脸,在听到吴道子的字画后,脸色稍变,不置可否得哼了一声,何瑞年大喜,忙伸手把他引到一边坐下。

    众人重新落座,李策却动起了脑子,瞧何瑞年跟这位阎公公似乎不大对付啊,若是能把二人挑拨得离间,何瑞年头一大,自己这边可能就暂时搁下了。

    何瑞年瞥了一眼李策,对他的恼怒更甚,又是这个小子害得自己破财,若不是他,自己怎会忘记那事。那副吴道子的字画,可是千金难求啊!自己还没喜欢够,却要转手送给他人,真是懊恼!

    “大胆犯人,为何还不画押?!”唐晋得了何瑞年指示,一拍惊堂木,再次大声喝问道。

    李策被他一惊,暗骂一声:你大爷的,吓死老子了。

    “大人,这供词上可是给卑职定的谋反之罪啊!敢问诸位,历朝历代有小小的指挥使谋反的吗?换成是你,面对几万的大军,你会率领五百人造反吗?在再说了我若要谋反,怎么突然罢手,放了那谁。”李策看了一眼何瑞年一阵冷笑,反唇相讥道。

    何瑞年听他提起自己丑事,脸上一红,站起来一指李策,怒声道:“小杂种,莫以为本官不敢把你怎么着,今日这押你画也得画,不画,也得画!来人,给我大刑伺候!”何瑞年终于没了耐心,今日不能当着阎公公的面再折了面子,先处理了这小子再说。

    阎公公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摇着头,吹着热气。

    妈的这是想屈打成招啊,李策喊道:“何瑞年,你若今日屈打成招,他日家师得知此事,也定会为我翻案,恐怕到时就算是宰相大人也保不得你!”没办法能拖一时算一时,只能抬出陈尧佐来吓唬吓唬他了。

    何瑞年见他终于露出惧色,心内大为畅快,“哼,就算日后陈尧佐那个老头子知道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死而复生不成,哈哈……”他忍不住冷声笑道。

    唐晋是主审官,他有些犯难得看着何瑞年,李策搬出了陈尧佐,这日后陈尧佐追究起来,自己这主审官可是首当其冲啊。

    “愣着干嘛?!上夹棍!”徐山站在一旁,冲着一班衙役骂道,他多次被李策羞辱,今日终于有机会报仇了。

    “慢着!”坐在一旁的阎公公却突然说话了,他脸色一变,放下茶杯,冷着脸走到李策跟前,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他,狐疑道:“你就是李策?”

    李策一愣,迟疑地点了点头,不知这老太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此人,不能杀!”阎公公在得到李策的答复后,突然一转身,简短地说道,声音里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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