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小侯爷-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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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李策扬手就甩了老(鸨)子一个大耳刮子,这贱妇居然敢虐待翠儿,他这一巴掌打得用力,老(鸨)子竟被打得转了个圈。
“哎呦,军爷饶命啊,饶命啊!”老(鸨)子不知哪里得罪了李策,慌忙捂着脸哀求道。
“你个贱妇怎的如此歹毒?我告诉你翠儿是我妹子,你若以后再敢动她,我活剐了你!”李策怒目圆睁一指老(鸨)子吼道。
他早就看不惯老(鸨)子的为人,先前的李策就是受她挑唆投河自尽,自己这一巴掌也算是替他出了口气吧。
老(鸨)子有些不信得看看翠儿再看看李策,这两人长得也不像啊,再说了这翠儿是从小被自己买回来的,什么时候有了他这么个哥哥了。
翠儿惊恐得看着这一幕,她认出了李策,把眼泪一摸,惊喜道:“是李相公,你怎么来了?”
李策伸手把她拉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小翠儿仰头望着他,想到他刚才称自己是他妹子,心内一阵兴奋,可随即又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由一阵落寞,他是读书人,刚才定是随口胡说的,当不得数。
“翠儿,以后我就是你哥,没人再敢欺负你,谁要欺负你,你就跟哥说,哥替你出气!”李策伸手替她抹去眼泪,宠溺得笑道。
翠儿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敢相信得问道:“真的?”
“真的!”李策斩钉截铁道。
“是阿豹打的!”小丫头一下子握紧了粉拳气愤道。
“官震,把那个叫什么豹的拎过来!”李策一扭头冲官震道。
“什么人也敢叫豹子?我让他变成包子!”官震冷笑一声。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还算什么男人,既然师兄护着这小妮子,那自己也得护,师兄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李策索性不上楼,在一张桌子旁拉着翠儿坐了下来,等待官震把那个叫阿豹的提溜过来。
那个叫阿豹的是青楼养的打手,平日里尽爱欺负楼里的一些小丫鬟。
不一会的功夫,这个叫阿豹的就缩着头,磨磨蹭蹭地出来了,官震跟在他身后,不断地呵斥他快走。
阿豹一边磨蹭不一边不时回头瞥一眼官震,眼里尽是骇色,看来刚才没少挨揍。
官震瞧他磨蹭的样子,早已不耐烦,朝他屁股上狠踹踢一脚骂道:“再磨蹭,老子阉割了你!”唬得那阿豹慌忙手脚并用往前疾步走去。
“军爷,他就是阿豹。”老(鸨)子见李策护定了翠儿,只好牺牲一下阿豹了。
“军爷,唤小人有什么事?”那叫阿豹的点头哈腰道。
李策一看他的面容就有些讨厌,蜡黄的脸,皮肤暗淡粗糙,也不知脸本来就那样,还是没洗脸的缘故,看起来就像抹了一层油。长得倒是蛮魁梧,就是看着脚步发虚,看来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平日里肯定没少占楼里姑娘的便宜。
“是你打的我妹子?”李策面无表情地问道。
“啊?这个……大人这从何说起?小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呀,大人定是弄错了,小人根本就不认识您妹子。”阿豹吃一惊,慌忙辩解道。
“阿豹,你还敢抵赖!平日里你就总欺负我!小姐送我的东西,被你抢去了多少?!”翠儿突然一指阿豹,怒气冲冲道,因为激动她小脸有些通红。
阿豹一见翠儿居然敢指责他,大怒扬起手就要打她,吓得翠儿忙一矮身躲到李策背后。阿豹更怒,这小丫头居然敢躲了,真是长本事了!他右跨一步伸手就要从李策身后拉出翠儿,右手刚伸出就被一人攥住了,然后右手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阿豹一看抓住自己的是李策,想不到这白面秀才似的军爷,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刚才是这只手打的吗?”李策转身问翠儿。
翠儿有李策撑腰,大着胆子伸出头,小牙紧咬道:“嗯。”
李策冷笑一声,朝亲兵打了个眼色,几人会意上来便摁住阿豹,把他右手伸出按在旁边桌子上。
阿豹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们这是要废了自己的右手啊,这当兵的给翠儿出头,难道翠儿就是他妹子?!
“大人饶命,小的该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令妹,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啊!”阿豹咧开嘴哭嚎道。
“哼,现在知道害怕了,你欺负她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阿豹,你也是道上的人,你难道不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吗?”李策冷笑着拎过一个牛头大的酒坛。阿豹惊恐得看着李策手里的大酒坛,突然眼前一黑,就见李策高高拎起了酒坛……
“砰”一声脆响!——“嗷!”一声凄厉的痛吼!
李策高高拎起酒坛就朝阿豹右手砸去,这一坛下去,阿豹本来使劲攥起的拳头,一下子就摊开了,李策狠着心又一次高高举起,“砰、砰、砰”却是三声闷响,阿豹的右手已经成肉饼了,人也痛晕过去了。
旁边老(鸨)子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了,她牙齿打着颤,感到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得慢慢往回退去。这秀才居然这么狠,硬生生砸烂了豹子的右手,那自己先前逼他投河,他会怎么对自己?想到这她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之前要那么挤兑他?!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醉风楼其他的人,几个打手拿着棍子冲出来,一见杨妈妈吓成了那样,再一看痛昏过去的阿豹,几人相互看看,很快又缩了回去。一些嫖客也被刚才阿豹那一嗓子喊出来了,他们纷纷伸长脖子朝这边张望,李策暗道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看一下徐山是否再此。
他正这么想着,一抬头就见二楼一个黑影闪过,依稀样子就是穿着便装的徐山,李策嘴角一扬,这孙子果然在这!
第九十六章 花魁选亲(一)
李策低头对官震道:“徐山就在这里,我刚才看到他了,他也看到咱们了,你派人守住门口,别让他溜了。”然后他拉着吓懵了的翠儿,踩着楼梯咚咚咚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才发现,整个二楼已经清出了很大一块空地,还搭了台子,台下是一排排的桌椅,已经有人坐在那等候了,看来待会“竞标”就是在这了。李策心道,那徐山等了这么久,肯定不会轻易罢手,自己只消在此地候他即可。他寻一个边角的位子坐下,随手拿了桌子上的蜜饯递给翠儿笑道:“怎么样,哥替你出气了吧?”
翠儿满脸崇拜得看着李策,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李策瞧她可爱的样子,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个年纪的孩子放在后世就是一家人的小祖宗,多少人把她捧着、供着,可翠儿却已尝尽了世间冷暖,小小年纪承受了太多本不该这个年纪承受的东西……
李策想得有些出神,这时翠儿却突然一下子跪倒在地道:“李相公,你这么有本事,翠儿想求您一件事。”李策一愣,忙拉起她道:“叫哥,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怎么你不愿意?”说到后来故意把脸一板。
翠儿一喜,忍不住有些欢呼雀跃,却坚持不肯起身,“那李大哥再帮翠儿一个忙吧!”她迫不及待得盯着李策等他点头。
这小丫头救过自己的命,别说是一个了,就是十个百个自己也在所不辞。
“嗯,跟大哥说说。”李策宠溺得拉起她。
“今日是小姐选亲的日子,小姐昨夜哭得好伤心,我知道她不想这样,你帮帮她好不好?整个醉风楼只有小姐对翠儿好,若是没有小姐护着翠儿,翠儿早就已经死了,李大哥你答应翠儿好吗?”小翠儿摇着李策的手,眼泪汪汪得哀求道。
“怎么今日选亲的是花若奴?”李策一惊。
“嗯,小姐太可怜了……”翠儿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还……”这厮脸一红,他本想说难道花若奴还是处子之身?他点点头像是对翠儿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花姑娘对我有恩,先前我遭人迫害,花姑娘曾为我仗义执言,身陷囹圄之时又有一饭之恩,我李策不是知恩不报的人,今日无论如何,就是拼却性命,我亦要保她周全!”想起花若奴摄人心魄的娇容,竟是忍不住一阵悸动。
“李大哥你答应了?太好了,我告诉小姐去!”翠儿高兴地跳起来,一溜小跑就朝后跑去。
“哎,回来,你先别跟你家小姐说。”李策伸手拉住翠儿,“先别告诉她,待会看看形势再说,贸然告诉她只怕会坏了我的计划。”翠儿撅撅小嘴,只好乖乖坐下。
官震也陪李策坐在这,这小子从一坐下来嘴就没停过,一盘蜜饯,一盘干果被他吃得干干净净的,这还不算完,他还把手伸到隔壁桌上去了,李策瞧他把旁边那桌的蜜饯都偷吃一半了,还要伸手去拿。
“啪”李策轻拍他一下手背,瞪他一眼,官震不好意思得笑笑,悻悻缩回了手。
不一会场子里就坐满了人,然后一群舞女出来跳舞,李策仔细看了看,都是一般货色,也就没兴趣再看下去了,低头喝起了茶。
又过了一会,场中嫖客已经等不急开始起哄了,一个龟公才终于笑嘻嘻转出来,宣布选亲大会正式开始。
然后一个身段娇媚的女子,身着粉红色薄纱,衣袖遮面俏步走出,她走到台中央,轻轻一伸腿踢掉了鞋子,露出一双玉足,踩着红毯子翩翩跳起了舞,只是一直衣袖遮着面,不曾看见面容,不过瞧那惹火的身段就知是个天生尤物。
李策暗叹这女子真是把男人心思摸得通透,自来都是半遮未遮为最美,犹抱琵琶半遮面从来都是屡试不爽,她展现出玲珑的身段,优美的舞姿,却迟迟不肯露面,这无疑最大程度得勾起了在座每一个男人的好奇心,大家都想一睹芳容,仅此一招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闹哄哄的嫖客们也渐渐安静了下来,众人都紧盯着场中起舞的美人,唯恐一眨眼的功夫就错过了美人拿开衣袖的机会。
众宾客渐渐陶醉在女子美若天仙的舞姿中,竟忘记了想去看她的面容。又过了一会儿,场中美女终于渐渐收住舞步,衣袖也慢慢低了下来,马上就要露出面容了,场中众人均不由自主得屏住了呼吸,伸长了脖子,就连李策也放下了茶杯,紧盯着场中的美女。
衣袖慢慢滑下,露出了一张绝美的面容,高高挽起的发结,白皙的皮肤,微翘的鼻子,樱桃小嘴,尤其是一双犹如星辰的美目每眨一下,便有说不出的动人,由于她刚跳完舞,脸色有些红润,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众人均不由自主地一声低呼,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啊,莫不是广寒宫的仙子下凡了,有人已经看痴了。
李策不由自主轻点了点头,确是花若奴无疑,只是今日她特意打扮之下更添魅力。她并没有刻意得去展现自己的魅力,那种独特的气质自然传来,引得人不由心醉,还有那发自骨子里的妩媚,明明她并没有去施展,甚至还有些抵触,却依旧让人生起无限**。
“各位、给位……”如此美景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众宾客纷纷对他怒目而视,直恨不得吃了他。
说话的是龟公,他不知何时上了台,众人都被花若奴吸引,竟没注意多了一个人。他看到众人杀人般的目光,嘿嘿干笑两声,化解尴尬道:“比赛规则很简单,有心参选的宾客每人献上一件礼物,最合花魁心意的就是她的入幕之宾,有幸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哈哈……”那龟公说到后来一脸的**样,众宾客起初恼他,听他说到后来居然就吃他这套,纷纷拍手叫起好来,尤其是他最后那两声淫笑更是颇能引起众嫖客的共鸣,同道中人啊!
花若奴此时已经坐到一旁的秀墩上,旁边还有一众姐妹簇拥着,只是这些女子与她坐在一起,就如众星拱月般,纷纷失去了色彩。
“我先来,我先来!”很快就有人忍不住急不可耐得跑上台去,看他打扮看来是个富贾,他讨好得朝花若奴笑笑,小心翼翼地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木盒,木盒倒是挺精致的,轻轻打开,喔,里面是一颗拇指大的珍珠。”这人故意端着朝台下晃了晃,一边得意地递给花若奴。
花若奴微笑一颔首,却并不伸手去接,她轻轻摇了摇头,那人本来充满期待的笑脸,一下子呆住了,这么大一颗珍珠都不满意,这要换做普通窑姐,够老爷我嫖上十次了!他有些恼火,不过再看一眼花若奴娇美的样子,唉,只好叹口气下去了。
“哼,献什么珍珠,来点实际的比什么都管用。”另一个土豪模样的人上场了,此人大腹便便的,看年纪都不小了,快有四十了吧,他上去也不客气,伸手就掏出一大包银子,身边龟公忙笑着伸手接过,打开一看,嚯,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