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小侯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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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门里,却见到屋里除了官一奇外还有另一个少年,少年约莫十七八岁,长得倒是极为魁梧结实。
李策看他,他也在看李策。
少年转头向官一奇问道:“义父,这就是你新收的徒弟?”
李策听闻少年称呼官一奇为义父,明白原来他就是老官的小徒弟,就冲他笑了笑。
谁知这少年竟板起脸来,他把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踱到李策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李策几眼,又装模作样得点点头。
李策见他那刻意扮作老成的样子,不由一阵好笑,真是人小鬼大。
少年开口道:“嗯,你叫李策对吧?我叫官震,听师父说你是他新收的徒弟,嗯,我入门比你早,以后就是你师兄了,来,见过师兄。”
这番话由一个孩童口中说出,显得不伦不类,偏偏稚气未脱,却要学那老气横秋,李策忍不住摇头笑了笑,叫你一个小毛孩为师兄?想得美!
“谁说进门早就是师兄了?我年龄比你大,所以我是师兄才对。”李策哼哼一笑道。
“闻道有先后,你不知道吗?这怎么能以年龄论呢,自古以来都是按入门时间早晚算的。”少年听李策这一说,自然也是不干,很认真得辩解道。
“我比你大,让我叫你师兄,你也不怕折寿啊?”李策有心逗他,故意说道。
“切,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少年翻翻白眼道。
“大一天也是大。”李策也学着他老气的样子说道。
“那入门早一天也是早。”少年丝毫不让。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争吵起来。
官一奇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慢慢喝着茶,听到两人吵得实在不像话,这才出言制止道:“好了,好了,你俩不要吵了,震儿,李策比你大,阅历也比你丰富,尤其是箭术上的造诣有些地方,就算为师也是自叹不如,你以后要多跟他学习,不要一天到晚总想着玩。”
官一奇这么一说,无疑是默许了李策为师兄。
“他这样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他比射箭能赢过师父?我才不信呢!我看他跟我比都差得远呢。”官震一听,一脸不信地大声嚷嚷着。他听官一奇方才这么一说,明显是偏向李策,自己若再不争取,可就坐实了师弟的位置了,自然是心有不甘。
“我跟你说多多少次了,这箭术博大精深,绝不仅仅限于射箭,你怎么总听不进去,以后多跟李策学学,整天就知道用蛮劲,逞匹夫之勇!”官一奇说着做出一副要打的架势,官震像是条件反射般,猛地往后一跳,躲开官一奇的大手,他伸伸舌头,却是不再言语。
李策忍不住低头暗自笑笑,看来这官震平日里是没少挨揍啊,果然是三句好话,不如一巴掌啊。
李大大咧咧在官一奇旁边的木椅坐下来,随手端起茶壶给官一奇茶杯添了添水,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便喝。他对这师徒的等级观念也不在意,并不觉得师傅坐着说话,徒弟就得站着。官一奇也知道李策素来都是如此,他也不深究,所以两人都坐着谈话,倒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官震在一旁却不让了,这屋中就只有两把椅子,两人坐下后,那官震可就只有站着的份了。他有些着恼,这李策也太没大没小了,才入门几天啊,就这般无礼,还没等师父让他坐,自己就先坐下了,坐也就坐了吧,还自顾自得喝上了,真是气煞我也,这不摆明了,属自己没地位嘛。
官震憋了一肚子气,却偏偏不敢发作,李策一抬头瞧见他站在官一奇身后那一副气鼓鼓得样子,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差点没喷出来,至于嘛,这么苦大仇深的……
“噢,对了,刚才陈大帅让人来传话了,让你过去一趟,今日便不去树林练习了,你先去吧。”官一奇突然想起来说道。
李策心想陈尧佐主动找自己,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当下别了二人,往陈尧佐处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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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升官发财(二更求收藏)
陈尧佐今日并不在军中,而是在自己的经略府中,李策来到经略府,进了门发现正厅的大门敞开着,很远便听到陈尧佐在咆哮,看来陈尧佐正在发脾气啊,他不由得皱皱眉头,看来老头心情不大好呀。
此时陈尧佐正在厅中不停地走来走去,旁边还有一个人,身着暗红色长衣,头戴黑色纱帽,体态有些发胖,面色倒是白净的很,看样子也是官场之人。此人站在一旁唯唯诺诺得拢着手,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陈尧佐刚好一转身,看到李策,他脸色似乎好了些,勉强笑笑上前招呼李策进来。
李策不知陈尧佐为何这般生气,便小心得问道:“不知大人今日传我来,所为何事?”
陈尧佐叹口气道:“唉,本来是件好事的,你看现在……”说到这,他回头瞥了一眼立站在那的中年男子,目光似乎不太友善。
陈尧佐继续说道:“那日辽贼入侵,你以一人之力,力阻辽兵,拯救危城,立了大功,本官上表为你请功,这不今日朝廷的封赏下来了。”
李策一听大喜,忙道:“这是好事啊。”
陈尧佐见李策面露喜色,叹口气道:“唉,其实这事也怪我……本想着朝廷会封你个八品的宣议郎,再不济也会封赏个九品承奉郎的职位,可谁知竟然是个指挥使!”
李策疑惑道:“那指挥使是几品官?”
陈尧佐摇头道:“是军中的职位,封的散官官职是致果校尉。”
李策对这些古代的官职不懂,闻言眨眨眼睛不好意思得问道:“这个……大人可否详细点说?”
陈尧佐又叹一口气,解释道:“军中编制以指挥、军为单位,五百人为一指挥,其长官便为指挥使,致果校尉么,是散官,说白了就是个名誉罢了。”
李策一听却是极为高兴:“这不是比那什么劳什子郎官位还高嘛,大人为何叹气不满呢?”
陈尧佐神色复杂得看看李策,稍一停顿说道:“你有所不知啊,这指挥使乃是武官官职,致果校尉虽然职阶上来说是七品官,可是咱们大宋朝,自太祖开朝以来,一直是重文抑武,这京中甚至有“武官见文官矮三级”的说法,可见武人不受待见啊。”
“哦,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啊,那……名义上不是官位还是这致果校尉高嘛,就这样吧,我倒是挺满意的,从一介白身,一下子做到了七品官,哈哈……”这厮高兴地说道,他于北宋的官僚制度不甚明了,也没陈尧佐看得那般透彻,只知道自己当了官,还是个七品,所以内心还是极为高兴的。
陈尧佐此时看向李策的目光就如同看白痴一样,他无奈苦笑道:“你倒是洒脱,难道你不知,从此就被打上武人的烙印了吗?以后你入朝堂那些清高的文人不一定肯接纳你啊。”
“哦,朝堂啊,那得是很远的事了,我一个七品官也不曾想着见皇帝呢,管他武人文人呢,要我说不管白猫黑猫,能捉耗子就是好猫。”李策眨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陈尧佐眼神一亮,哈哈笑道:“好一句不管白猫黑猫,能捉耗子就是好猫,话糙理不糙!咳咳……你小子果然与众不同。”
李策说这话的本意是,甭管文官武官,是官就行,是官那就有好处捞,这好像与陈尧佐理解的不太一样……
陈尧佐一扫黯淡的神情,拍拍李策,开怀大笑起来。
旁边的白胖男人见陈尧佐脸色转好,忙上前赔笑着试探问道:“陈大人,那杂家可就宣旨了?”
此人一开口嗓音竟极为温软却又十分尖锐,如同女人一般,李策这才意识到,原来是个太监啊,怪不得总觉得有些别扭呢。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的太监,不由多看了两眼,仔仔细细看了看,这厮心道:也就不过如此嘛,少了的东西又看不到,外表看来没什么两样嘛……
此人名叫孙德胜,乃是宫中的一名宣旨太监,此次奉命前来宣旨封赏,本是一桩美差,他本想着能捞一点好处,没想到不知怎的,陈尧佐竟突然大发雷霆,好处没捞着不说,还被威胁要拖出去打一顿军棍。
孙德胜知道陈尧佐向来说一不二,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他刚才在一旁唯唯诺诺、屏声敛气得不敢说话,现在才渐渐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见陈尧佐似乎没刚才那么火爆了,这才大着胆子上前说话,毕竟自己此次来就是宣旨的,就是再怕陈尧佐打他军棍,也不能有旨不宣啊,那样回去后太后和陛下还不杀了他啊,没办法屁股和头比起来还是头更重要些。
陈尧佐没好气地瞪眼说道:“宣什么宣?赶这么急去投胎吗!?”
孙德胜忙赔笑脸道:“哪里,哪里,杂家怎敢呢?您说,您先说……”说完又唯唯诺诺得退在一旁,一边还小心翼翼得看着陈尧佐,暗暗观察他的脸色。
李策见此情景,忙劝解道:“大人,公公也是有命在身,不得已为之,咱们就不要难为他了吧?”一边心里却想到:夜长梦多啊,别陈尧佐一犯浑再给自己把封赏给退了,到那时候自己找谁哭去?
陈尧佐摇摇头颓然道:“罢了,罢了,宣吧。”
孙德胜先是朝李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端着一卷黄色的布稠,昂首向前跨出一步,拉长声音道:“陈尧佐、李策接旨。”
只听这孙德胜有板有眼地念到:门下(宋朝诏书固有的格式),前日辽兵袭扰我真定府,朕心甚忧,幸赖陈经略使坐镇危城,调兵遣将,力挽狂澜,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朕心甚悦,特赐陈卿黄金一百两,白银五百两,京郊西北之地一百亩,以作嘉奖。另,朕听闻此次辽人入侵,李策军功卓著,为视嘉奖,特提拔李策为指挥使,加封致果校尉,赏黄金五十两,白银一百两,望能继续奋勇杀敌。河北西路军士每人赏钱白银三两,犒军三日……
后面就是什么皇恩浩荡,上承天命之类的大套话了,李策别的记得不清楚,只记得除有官做外,还赏了黄金五十两,白银二百两,虽然他一直对大宋真金白银的购买力不是很清楚,但大体上却也有个数,这么多的黄金、白银,怎么着也能折合百八十万人民币了。
这么说自己瞬间脱贫了?!这大宋的皇帝还真是大方呀,哈哈……突然间有了这么多钱,李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终于可以体验一次土豪的感觉了。哎呀,现在我怎么也算是有官职的人了,也吃上皇粮了,再娶上那么一房美娇娘,雇几个小丫鬟,哈哈,那幸福美满的小生活仿佛就在眼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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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拜师(第三更)
李策自己一个人站在那正幸福地憧憬着未来,他咧着个嘴,不住地傻笑,他的这幅动作表情,陈尧佐与孙德胜在后面看了,不禁有些面面相觑,两人都不明白一个本有着大好前途的秀才,又赶上机遇立了功本该受重赏,不曾想却封了个不入流的武官,大好的前程毁于一旦,可这厮怎还高兴成这样呢?
陈尧佐叹口气,上前拍拍李策,咳嗽两声,迟疑道:“李策,这个……封赏不日就会下来,你……那个……”
陈尧佐此时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他有些纠结,自己为李策感到惋惜,可偏偏这厮自己乐得不行,这就让他很郁闷了……
李策一脸期待地看着陈尧佐,正等着他说话呢,陈尧佐见李策直勾勾地看着他,有些尴尬,他又咳嗽两声道:“那个……也没什么事情,今晚军营大摆筵席,犒赏三军,你又是新晋校尉,可一定要来啊,老夫还想再见识一下你那千杯不醉的酒量呢。”
李策听后一笑道:“哎呀,我当是什么事呢,我一定来,一定来。大人放心吧。”
孙德胜陪在后面干站着,他宣读完了圣旨又恢复了先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李策看了内心感叹,这孙德胜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瞬间气势变化收敛竟能如此自如,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呐。
陈尧佐见孙德胜在这站立不安的,知道他并不想待在这,于是转头说道:“孙公公远道而来,舟车劳顿的,这圣旨也宣完了,没什么事就去歇息吧。”
孙德胜一听如蒙大赦,忙点头道:“也好,也好,二位大人,那杂家就先下去了。”说完自有卫兵引领他去休息的地方。
这孙德胜为人极会察言观色,他看出陈尧佐对李策极为赏识,加上李策又被新封为七品武官,而且看他的样子,很是高兴,所以刚才退下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