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唐双龙传开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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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打铁不是闲的没事做,而是用这种枯燥无味的方式淬炼自己的心性。
道心种魔**修炼的是精神,只要张晓愿意,张晓的精神力量几乎可以无限制的扩张下去。
但是那样的话会变得虚浮无比,华而不实。
若非一年前洛阳和独孤凤那一战,张晓几乎经历了千百世的轮回,让张晓知道了精神的奥秘,也不能自我囚禁一样的呆在这个铁匠铺里面,除非战争以外,根本不踏出一步。
“人的内心里面有无数的杂质,需要像打铁一样给打出来。”张晓的声音很轻,但是却有一股能够穿透心灵的力量。
“将铁烧红需要的是火,而将人的心灵融化需要的是**烘炉。”
说完这句话之后,张将铁炉之中的剑胚夹了出来,然后放在砧板上面,然后继续说道。
“然后要做的就是反复的捶打,第一遍是‘粗打’。”话说完,手中的锤子如同雨点一般落了下去,反复的捶打这一柄铁剑。
一边的伏骞看的有些呆了,光是这一手,他就远远不如。
当然伏骞知道,自己不如是很正常的,这个男人能够以汉人的身份,几乎以一己之力压服吐谷浑,占据了半条丝绸之路这一点看,就知道他并非凡人。
就连是东西突厥的可汗都对这个男人心忧不已,认为当世又出了一个卫青,霍去病,视为草原人的大敌。
若非西突厥被**压迫的喘不过气来。而**又被隋朝的边军压制的喘不过起来,这个男人就算再强悍,也不可能如此的自在。
“然后是中打。”张晓手中的锤子顿时快的如同雨点一般,仅仅是一个呼吸的功夫,就就至少挥舞出了二,三十计重锤。
“接着是预精打”。这一次张晓说中的铁锤如同雷电一般,使得伏骞这一次根本无法看到锤子的踪迹,仅仅只能看到一丝幻影。
“可惜的是,我的本事还不够,办不到预想中的‘精打’,否则的话,我就不用约战曲傲,直接就可以找武尊毕玄拼命了。”
张晓的语气很平和,一年来画地为牢的进行苦行僧似的苦修自然不可能没有效果。
在熬过了那最难熬的,也是对心灵最大考验的两个月,张晓感觉自己真正澄净了下来,整个人就像受到了一场神圣的洗礼,开始从那燃烧的火炉和叮叮当当铁锤生中,体会到了一种独特的意境,产生了对自己的存在感的强烈灿烂的生命体验与认同,这种体验与认同,超越一切物质感受,超越一切时间和空间的束缚,在这种体验中,张晓知道了,无论在哪里,无论身在何处,无论在干什么,他都无法不自由……
张晓知道,这种体验,正视自己心灵修为的成就,是成为真正强者的立道之基。
当张晓三天在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武功的境界,从“催魔第八”突破到“立魔第九”的时候,张晓就知道自己该出关了。
因此三天前,张晓让伏骞帮自己送出了一封战书,一封挑战“飞鹰”曲傲的战书。
之所以让伏骞去,是因为他是张晓心目中最优秀的“棋子”。
帮助张晓统治草原民族的棋子。
虽然后世将民族划得非常细,但是真正论起来,中国只出现两个民族。
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
所谓的汉族的概念,实际上是很久之后才出现的概念。
汉族,从来不是一个讲究来历的民族。就算是金发碧眼的欧美人种,也可以是正宗大汉民族,就算是祖孙三代都是汉人的人,也有可能不是汉族。
因为汉族,从来都不是靠血脉,而是靠文化传承的的种族。
而儒学,无疑是汉族文化的精髓所在。
这也是张晓开办了无数学堂,然后下令适龄学童必须进入其中学习三年以上的缘故。
文化的同步才是能够让种族同步最重要的因素。
再过十年,谁会说这些讲着汉话,写着汉字不是真正的汉人?
虽然冉闵颁布杀胡令,要将天底下所有胡人斩尽杀绝的豪情确实是英雄了得,将汉人从将要被胡人灭绝的状态拯救出来,但是却不能解决问题。
胡人,是杀不干净的,因为有草原存在的地方就会有胡人,就好似有耕地存在的地方就会有汉人一样。
杀光了匈奴人,就出现了柔然人。杀光了柔然人,还会有突厥人。
就算张晓能够杀绝突厥人,日后还有再出现契丹人。就算有本事杀绝了契丹人,那也会出现女真人。哪怕真的逆天似的杀绝了女真人,那也会出现蒙古人。
只有将变成汉族的一份子,才是真正的“王道”。
而伏骞无疑就是那种汉化了的胡人。
若是伏骞能够认同了张晓的“规矩”,那么很快吐谷浑就会成为乞活军的一部分,而不是现在这种听调不停宣的状态。
听着张晓的话,伏骞沉默不语,无论是这个男人的事,或者毕玄的事,乃至于曲傲的事,都不是自己暂时能够参与的。
自己能做的仅仅是帮他传递战书罢了。
这个男人收复了吐谷浑之后,让铁勒人的敌人变成了这个恐怖的男人。
吐谷浑刚刚被隋朝的大军打断了脊梁骨,仅仅在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就算这个男人没有到达这片土地上,也至少需要五六年时间进行休养生息,才能够缓过来那一口气。
可是铁勒人现在却还处于巅峰状态,在塞外,“飞鹰”曲傲的名字仅仅次于**的“武尊”毕玄,以及西突厥的云帅罢了。
据传闻,曲傲本打算要约战毕玄,甚至连战书都写好了,只是因为收到了这个男人的约战书信,才打算先和这个男人搏杀一场。
毕竟,铁勒人同样被这个强势男人挤压的喘不过气来。
伏骞知道,虽然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不起眼,听着他的话语,就似乎就是一个铁匠,但是了解他的人都明白这是一个何等恐怖的男人。
更可怕的是,这个男人不仅自己恐怖,他的手下也有一只恐怖到了极限的军队,乞活营。”。
传说中的“不死营”是在太恐怖了,虽然这个队伍人数只有五百余人,但是就算是面对一万草原骑兵竟然也能够战而胜之。
伏骞没有见过不死营是什么样子,但是伏骞听到父亲说过。
因为当年吐谷浑之所以败退,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这只不过五百人的乞活营。
那是一只几乎无敌的兵种,父亲曾经告诫过他,若是没有万人以上的军队,否则不要和不死军硬碰硬。
若是别人这么说,伏骞自然只会嗤之以鼻,但是伏骞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吐谷浑最具有豪情的一位王。
若非自己的父亲遇到了这个更加恐怖的男人,他应该能够成为吐谷浑有史以来最强悍的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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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强者之路
张晓自然不必理会伏骞的纠结,张晓在乎的只有一件事情。
“曲傲接下我的战书了没有。”张晓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然后对伏骞问道。
“曲傲已经答应,七日之后进行约战。”伏骞虽然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恭敬一些,但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潜藏的那一股桀骜。
张晓并不在乎伏骞的桀骜,因为他知道伏骞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如同如来佛手中的孙悟空一样,翻不出天来。
因为张晓不会给他那个机会。
与之对应的是,张晓更在乎曲傲的事情。
张晓之所以要约战曲傲,更多的是为了越战毕玄做准备。
这个世界上一共有五大强者,也就是毕玄,宁道奇,傅采林,宋缺,石之轩。他们几个是距离“破碎虚空”最近的人。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条心中的“道”,然后朝着这一条“道”而不懈努力。
其中石之轩的情况最为复杂,因为他因为不死印法的缘故,拥有的是两条道,一条无情的道,一条有情的道。
因此他的实力从某种意义上是最强的一个,但却也是问题最大的一个。
毕竟既要做一个有**,又要做一个无**,是在有些太难了,虽然他以“不在此岸,不在彼岸,不在中间”的佛学至理作为粘合剂,将传自补天道的“无情之道”和花间派的“有情之道”粘合在一起,但是也因此留下了难以察觉的破绽。
若是他能够像几百年后的“魔师”庞斑一样,拿得起,放得下,既能闯过“权力之关”,又能闯过“情关”,还能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那么极有可能迈入“破碎虚空”之境界。
另外四位大宗师可以说是难分高下,无论是弈剑大师傅采林的“心灵之道”,宁道奇的“自然之道”,宋缺的“天刀之道”,毕玄的“无敌之道”,都是贯彻了心底信念的大道。
和他们相比,尽管张晓苦修了一年,用最极端的方式强行磨砺自己的心灵,但是和这五个人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张晓莫说仅仅是“立魔第九”的境界,就算达到了第十一层的“魔变之境”也未必能够战胜这五个人。
向雨田迈入“催魔第八”的地步就已经几乎是天下无敌,但那也仅仅是因为他是向雨田罢了。
虽然名以上说,修炼成道心种魔**第十二层“魔仙”的境界就能够破碎虚空,但不意味着真的修炼到十二层才能够破碎虚空,至少“魔师”庞斑就绝对没有修炼到第十二层。
向雨田自然也不需要,毕竟他本就是和燕飞齐名的家伙,除了机遇略逊一筹以外,其他方面几乎都是旗鼓相当,就算他没有修炼道心种魔**,也有极大的可能能够“破碎虚空”。
若非张晓逆行“种魔第六”,然后和独孤凤进行了一次不可思议的精神之旅,然后几乎是在一眨眼的功夫就经历了千百世的轮回,将心灵淬炼到了几乎圆满的境界,根本没有和五个人站在一起的资格。
而在经历一年的苦修之后,张晓终于认为自己应该不会逊色这五个人,算得上是一名强者了。
心灵的淬炼分为很多种,像弈剑大师傅采林,武尊毕玄,天刀宋缺那样讲生命付诸于自己的族人是一种,像宁道奇那样隐居于山林也是一种。
毕竟有一句话是,“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
毫无疑问,效果最好的方法无疑是隐居朝廷,将自己的身心彻底的融入红尘浊世之中,借助各种**,各种名利来淬炼自己的心性。
自古以来,这样做的并不少,例如汉代的张良,东方朔,唐代的袁天罡,李淳风,明代的刘伯温,都是这样做的。
当世五大宗师之中,除了“散人”宁道奇实际上都是这样做的。
但是这种法子看似效果最好,但是也是效率最差的,身融红尘之中,还有几个能够超脱出去?在名利中打滚,终究也会被名利所束缚,甚至是沉落。
所以说,真正有效的的还是小隐隐于野,利用山野之中的独孤,寂寞一点点的淬炼心性,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孤苦寂寞淬炼下去,那一颗心纵然有再多的菱角也会变得圆滑。
只不过凡人能有多少寿命?选择这条路的人往往没有走到尽头就已经寿命耗尽了。
张晓选择的方式实际上更加的计算,不是功名利禄来淬炼心性,而是直接用自己地**作为烘炉,将自己的心灵进行磨砺。
张晓所在的铁匠铺距离自己的将军府并不远,张晓只要进入了那里面,自然有最好的美食,最醇厚的美酒,最豪华的房间,最美丽的女人。
人生有六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
而“求不得”无疑是最苦的,可是张晓却是强行让自己陷入一个求不得的境地。
明明凡人想要的一切都仅仅是触手可得,而自己却画地为牢似的将自己囚禁起来。
张晓明明喜好美食,但张晓每天坚持让人送来最能够“磨练心性”的饭菜,二斤素菜,红薯杂粮随意,再加一条鱼。
天可怜见,张晓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都是从来不吃半口鱼肉的。
这些菜只听着都不好吃,皱着眉头也要吃上一年,那该是何等样凄凉的人间?
更凄惨的事情还并不仅仅是这样。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毫无疑问,像张晓这样血气未定的人是最好-色的,更何况,张晓的女人无疑都是人间绝色。
可是张晓就这么自我囚禁住,整整一年不近女色。
若是张晓是那种“安贫乐道”的人自然能够忍受这种苦楚,但是张晓却偏偏不是。
更何况,这还不是最苦的,真正最苦的时候实际上是当张晓离开铁匠铺,走向沙场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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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磨刀石
张晓身为乞活军的首领,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间铁匠铺里面,两耳不闻窗外事。
事实上,乞活军能够在这片土地上面站稳脚跟,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张晓这个人的缘故。
但是每一次从铁匠铺出去,对于张晓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