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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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只是一名乡野大夫,孙妃娘娘不会知道他的。”子安只得回答,心里却想着摄政王为什么还没回来。
“一个深闺女子,却跟什么乡野大夫来往,相府对你的管束可真宽松。”孙妃冷冷地道。
子安不想接茬,因为她觉得孙妃就是来搅事的。
孙妃见她没回答,便端起茶汤,慢慢地吹了一下,问道道:“你药箱里有薄荷膏吗?我有些头痛,你取一些给我。”
子安药箱里还真有一瓶薄荷膏,便打开药箱翻找。
一杯热茶,忽地从孙妃的手中倾泻而出,直接泼向子安的脸。
子安眼角余光看到,已经躲不及了,扬起袖子去抵挡,热茶没有泼到脸上,却烫到了手背。
这茶是刚烧开的,温度很高,子安觉得手背火辣辣的疼,她猛地站起来,孙妃却已经拿起桌面上的茶壶,朝子安砸了过去。
茶壶在半空的时候便已经倾洒,子安疾步后退,椅子阻挡了她的脚步,一个踉跄,她跌倒在地上,茶壶也随即砸落在她的腹部,滚烫的茶水也悉数洒在子安的身上。
纵然隔着衣服,但是茶汤温度最起码还超过九十度,子安只觉得被热茶淋过的部位,滚烫而刺痛。
孙妃站起来,冷冷地道:“这是给你的教训,不是你的人,不要惦记,否则以后有你受的。”
子安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杀气,她慢慢地站起来,五指也慢慢地攥成拳头。
刚才那么楚楚可怜的小侍女见她这样,竟十分凶恶地盯着子安怒斥,“怎地?你还想打孙妃娘娘?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还不是摄政王妃,你虽出身相府,但是,就连你父亲,也得看太傅的脸色,马上滚回你的相府去,王爷不需要你这种下贱女子医治!”
子安拿起药箱,走到孙妃身边,她比孙妃高,这样近距离的逼视,竟然孙妃处于弱势。
子安唇角冷冷地挽起,“孙妃娘娘是吧?今日的礼遇,我记下来了,来日加倍奉还!”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叨叨王爷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叨叨王爷
孙妃大怒,一手拿过桌面上另一只茶杯,想朝子安的头砸过去,但是子安已经快一步捏住了她的脖子,眼底凶狠,“你再试试?”
孙妃没想到她竟敢这样,一时怔住,随即狂怒在眼底腾起。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慕容桀与倪荣进来了。
孙妃一改方才的嚣张狂傲,楚楚可怜地求救,“王爷救我!”
慕容桀快步进来,眸子掩着狂怒,厉声道:“放手!”
他一把推开子安,子安被他强行的力道推得站立不稳,差点崴脚跌倒,勉强站住之后,眸色冰冷地退到一边,心底冷笑,他倒是挺维护他的侧妃,可不是吗?她这个坏女人要伤害他的女人,心疼了吧?
“王爷……”孙妃眼圈微红,想靠上来,慕容桀却一手拿过她手中的杯子,怒道:“放手,谁许你碰本王的杯子?”
当他看到地上那一只碎成三边,脸都绿了,回头怒喝一声,“孙妃,你好大的胆子。”
倪荣凑过来看一下,也是微微变脸,“天啊,这是先帝赐给王爷的一对白玉玲珑杯,竟碎了一个。”
孙妃听得是先帝赏赐的东西,也吓得白了脸,“王爷息怒,不是妾身弄碎的,是她,是她……”
孙妃指着子安,大声地怒道,“王爷,是她弄破的。”
慕容桀怒道:“滚,滚出去!”
孙妃见他眼底风暴越盛,哪里还敢说?当下就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孙妃走后,慕容桀看着子安,“你笨死的吗?”
子安怔了一下,“不是我扔的,是她扔过来的。”
慕容桀把杯子丢在桌子上,杯子滚了几下,差点落地,子安吓得飞扑过去护住,幸好没掉,可也吓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人也真是的,脾气怎可这般暴躁?如此珍贵的杯子,就这样随意丢在桌子上?再摔坏了,便一对都没了。
倪荣便捡起三块杯子的碎片,“多好的杯子,属下花了十文钱买来的。”
“……”子安拿着那只杯子,她的脸也绿了。
慕容桀挑起飞星入鬓的眉毛,哼了一声,“说你笨还不承认?”
子安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是我的错吗?”
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进来就爆吼一声放手,她那时候捏着孙妃的脖子,自然以为是冲她的。
而且也是他自己说那杯子是先帝赏赐的,她又不知道是倪荣花十文钱的“巨款”买的,怪她笨?
他眯起眼睛,瞧着她满身的湿漉漉,还有左手手背的烫红,眼底又腾起了怒火,从杯子到茶壶到她的烫伤,他显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很失望地摇摇头,“就你这样,在王府有十条命都不够你掉的,机灵点行吗?”
子安哪里料到忽然就来了个孙妃?
但是他说得也没错,她太过掉以轻心了。
“找人取一身衣裳过来,拿烫火膏。”慕容桀也懒得说她,直接下令。
倪荣转身出去,也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一身女装,递给她,“这是柔儿小姐,大小姐先穿着。”
慕容桀也传了个侍女进来,吩咐道:“你帮她涂烫火膏。”
子安道:“不,不用她帮我。”
慕容桀一脸的火大,“不是她帮你莫非还要本王帮你吗?本王不碰女人,你最好别挑刺。”
子安额头落下一排黑线,咬牙切齿地道:“我自己来!”
说着,转身便进了屏风后,自顾自地换起衣裳来,换下来的衣裳搭在屏风上,没放稳,滑了下来掉在地上。
倪荣红着脸夺门而出!
腹部红了一大片,所幸的是有衣服隔阻,应该不会起水泡,但是,手背就没那么好运了,皮肤慢慢地变成了紫黑色,看样子是要起泡的。
“怎么样?”屏风那头忽然出来一颗脑袋,吓得子安连忙把衣服抱在胸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大惊小怪干什么?伤得严重吗?”慕容桀伸手拉开她阻挡在胸口的衣衫,眸光却落在她的胸前,他满脸的吃惊,然后伸出手一副研究的样子拉了一下她自制的内。衣,“你这个东西,好生奇怪啊。”
子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就当现在穿比基尼好了,而且,这自制的小衣还是很保守的,几乎没有走光的地方。
“哟,红了?”慕容桀拿过烫火膏,伸手挖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一脸厌恶地涂在她烫红的腹部。
他的指腹很粗粝,本来烫伤就特别疼痛,他这样涂抹,更让她觉得疼痛。
“面黄肌瘦,肚子一点肉都没有,一看就是贱相,女人要圆润点才好看,瘦骨嶙峋带出去都磕碜本王,你以后一天吃六顿,每一顿都得有肉,回头本王跟杨嬷嬷说一声,让她盯着你吃饭。”
“还有,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一身都是疤痕,瞧着可吓人了,带出去还能见人吗?回头本王去太医院个你弄点去疤痕的药膏,这些御医医术不怎样,弄这些东西到是在行。”
子安还是面无表情,“我平日里出去是有穿衣服的,没有人能看到我身上的伤痕。”
“说不定那天你被相府的人逼疯了,光着身子就跑大街上去,这一身的伤痕,不得把本王的脸面跟丢尽了吗?”慕容桀哼了一声道,手指却也没闲着,一层层地涂抹着,仿佛知道她疼,力道也轻了很多。
子安很想撕烂他的嘴巴,怎么有人说话这么毒舌?很破坏气氛!
“你还别一脸的不服气,今日这事儿,你是自找的!”
子安十分来气,“是我自找的吗?我好端端地在这里等你回来,弄得一身伤,是我自找的?”
慕容桀抬起淡薄的眸子,开启摄政王的叨叨模式,“你这一身的烫伤,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当然是因为本王,所以我们跳过去着重说说第二个原因,孙妃来找你,你用你那瘦削的屯部都能想到她是不怀好意的,你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躲不起你还不知道防备吗?防备不了还不知道反抗?她泼你第一杯茶的时候,你就应该一壶水扔回去,你还傻乎乎地在等她扔了茶杯之后扔茶壶,你脑子装的都是草?笨成你这个样子,真不明白你在相府是怎么活下来的。”
子安觉得,他还是沉默寡言的比较酷,一个劲叨叨,跟个阳痿的老头似的,让人好冒火,还发不得。
涂好药膏,他擦了擦手,一脸嫌弃地道:“还不穿上衣裳等本王看你吗?也没什么料好看的,磕碜!”
子安麻利地穿好衣裳,白了他一眼,心里想着,总有一天,要把他傲娇的头颅摁在地上,使劲地踩。
出去之后,子安提着药箱便想走,慕容桀爆吼一声,“你滚哪里去?还不赶紧过来为本王清理伤口?”
柳柳,你在哪里?过来,我要跟你学绝招!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僵尸
第一百四十九章 僵尸
柳柳对于她与萧拓正式的“初次见面”很不满意。
跟着子安回到相府,便开始总结原因。
杨嬷嬷端茶上来的时候,见到子安的手伤,皱着眉头问道:“大小姐,手是怎么回事?”
柳柳这才发现,“你手伤了?”
“不小心被茶烫到,不碍事!”子安淡淡地说。
杨嬷嬷盯着她,话里有话地道:“以后大小姐小心点就是。”
“知道了!”子安应了一声。
晚饭是很简单的,一个荤两个素,四个人围成一桌吃了起来,至于袁氏在吃饭之前,杨嬷嬷就伺候了她先吃。
柳柳吃着饭对子安道:“我包袱都收拾好了,以后就在你这里住下来。”
子安笑道:“我这里粗茶淡饭,你大小姐习惯的话无所谓。”
“有什么不习惯的?我平日里吃的饭菜都是被人吐口水的,总不至于来这里还吃口水饭吧?”
“这个情况你为什么不跟你哥哥反应?”子安知道她的嫂子们特别的刻薄,真是不可理喻,看似不可一世的陈家小姐,竟过得这般窝囊。
“说了又怎么样?他们回去呵斥了那堆女人,以后不还得给我找难受吗?再说,我也不能去跟祖母说,她这个老东西近两年身体不好,一旦生气,气死了,可不划算!”
小荪瞪大眼睛看着柳柳,“陈小姐,您怎么能称呼自己的祖母为老东西?她听见了不得生气吗?”
柳柳却觉得没什么不妥,“她自己都是这样称呼自己的。”
“她可以自称,但是,您是她的孙女儿,叫她老东西有些不尊重吧?”
柳柳侧头想了一下,“是吗?但是她称呼那些老将领也都叫人家老东西,可她心里是很爱重他们的。”
子安看了小荪一眼,“你不要和她纠结这个问题,她不懂。”
杨嬷嬷笑着说:“是啊,小荪,你跟陈小姐计较这些,能把你绕死,自小她便是老太君带大的,那时候老太君还活跃在军营,虽然没官职在身,但是皇上总让她去军营里训兵,陈小姐也每日和一群挥汗如雨的糙汉在一起,可想而知,她会变成什么样子的。”
小荪怔了一下,“但是,女孩子不是该有女孩子的样吗?”
陈柳柳好烦纠结这个问题,“小荪,你闭嘴,不然我把你扔到石头村去和僵尸一起生活。”
“僵尸?”小荪吓了一跳,“可不能胡说的,哪里有什么僵尸?”
“苏青今天说的,京兆尹今天去了王府,说石头村有僵尸呢。”柳柳说。
子安想起今天京兆尹来过,是说僵尸的事情?
“怎么回事?”子安可不信有什么僵尸,但是今天为慕容桀疗伤之后,梁王已经回府了,她只得又跑了一遍王府。
“你不知道吗?王爷没跟你说?你在王爷房间里呆了大半天,都没和你说吗?王爷不够意思,这么新鲜有趣的事情都能忍得住嘴不说。”
“呆了半天?”杨嬷嬷瞧了瞧子安,“治疗能呆半天?”
子安脸色微微红了一下,那傲娇的慕容桀,疗伤之后说困了,但是又睡不着,要她唱曲儿,说出来都丢人。
她唱曲儿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她看,眼里有不可描述的复杂。
有那么一瞬间,子安以为自己多了一个儿子,大儿子。
对心理学有稍稍那么点研究的子安,其实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研究表面,越是强大的人,越有不可放下的小执念,他们层层包裹坚硬的内心,在某个角落,总有针鼻子那么大点的痛处。
慕容桀的痛处,应该是贵太妃。
他不是一直都没有得到过太妃的母爱,只是这份母爱如今已经变质,理智如他,知道往事不可追,所以在心底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