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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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但是他没见过我,我一直都很低调。”柳柳压低声音说,且伸手理了一下头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的好看。
下了马车,柳柳再度叮嘱,“千万不要我是陈柳柳,否则他会先入为主,对我有不良的观感,他不喜欢陈柳柳的。”
“行了,别啰嗦,不会说的。”壮壮拽住她往后拖,“走后面。”
子安看到柳柳和壮壮的互动,不禁笑了。
没想到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古代,能有这么有趣有爱的姑娘,若是她一直禁锢在相府,大概会认为,古代就是相府的这种算计争斗。
慕容桀等人在花园的凉亭里坐着,听得来报说公主和子安来了,梁王厚颜无耻地笑了,“瞧,我家女人又追来了。”
“滚一边去,谁是你家女人?”慕容桀凶了他一眼。
“口误,说我家大夫呢。”梁王笑嘻嘻地看着慕容桀,“放心,不跟你抢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苏青淡淡地道:“梁王,你喜欢的类型就是夏婉儿这一类的吧?可最后连夏婉儿都没看上你。”
“滚,你自己都没娶上媳妇,好意思说我?”
“我那是没心娶,京中谁不知道我苏青公子的名声?”苏青傲然道。
慕容桀没说话,手里端着一杯酒一口饮尽,然后连续添了几杯又喝完,吩咐倪荣,“把所有的酒撤走,换上茶!”
萧拓一把护住,“别,我还没喝完呢。”
“撤走,撤走,大白天的喝什么酒?糜烂的生活!”慕容桀不由分说地把酒壶递给倪荣。
“是你提议喝酒的,我刚才只是喝了一小口。”萧拓急了,想上去抢倪荣的酒壶,倪荣麻溜地一个转身,华丽丽地走了。
这酒刚撤走换上茶,子安她们便到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啰嗦得很
第一百四十六章 啰嗦得很
慕容桀安之若素地坐着,手里捧着一杯滚烫的茶,看着子安背着药箱一步步走过来。
她脸上的伤痕已经淡了许多,在阳光的穿透力之下,还是可以看得很清楚。
但是眼底的光芒却是越发的有精神了,看得人心里十分舒坦。
子安看着五个大男人挤在一个亭子里,有点想笑。
而且萧拓一脸的生气,看样子是被挤兑了啊。
“哟,小酒喝着呢?”壮壮走过去,闻到空气中的酒气,笑着说。
“没,喝茶呢。”慕容桀淡淡地说,眸光已经在子安的脸上,“这么一大早过来?”
“是的,本来是要去梁王府,不过,得知梁王在这里,便过来了。”子安放下药箱在石桌上,瞧了瞧各人杯子里热气腾腾的茶。
“这不是陈柳柳吗?”苏青看着柳柳,略诧异地问,“你怎么也过来了?”
陈柳柳脸都绿了,没想到苏青在这里,苏青和她哥哥们熟悉,也来过府中,见过她几次的。
萧拓闻言,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柳柳。
柳柳近距离见到萧拓,顿时就被迷住了,她扭扭捏捏地上前,“萧拓大哥,我是陈柳柳,我祖母说让我嫁给你。”
萧拓下巴都几乎掉在了地上,他转过脸,一口喝下滚烫的茶,烫得他眼泪都几乎冒出来了。
陈柳柳见他这样,心中一急,上前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拿剑的姑娘,我以后会学绣花的。”
萧拓一张脸涨得老红老红,咬了咬牙,想对陈柳柳说句绝情的话,但是,见她瞪大眼睛,两颗乌黑的眼珠特别的好看,白皙的脸蛋挂着小酒窝,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十分委屈的模样,他竟说不出来。
苏青看看陈柳柳,又看看萧拓,然后道:“夏大夫,你是不是要为梁王施针?还有王爷,你结痂的伤口该上药了,都散了吧。”
萧拓站起来,嗖地一声,跑了。
陈柳柳看着他的背影,喃喃地道:“萧大哥跑的姿势也这么好看啊!”
慕容桀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对子安道:“你先帮本王上药。”
“我先,我先的。”梁王站起来争辩。
慕容壮壮一把压住梁王的肩膀,“坐下来,小姑奶奶想和你说说人生大事。”
梁王一脸为难地说:“人生大事?你的?你有什么人生大事呢?”
“是你的人生大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打算随便娶个王妃应付你母后是不是?正妃之位,非你所要的话,宁缺毋滥。”慕容壮壮警告道。
“嗯?”梁王淡淡地瞧了她一眼,“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很清楚,这一次不是你发疯要娶什么夏婉儿,也不至于会闹出这么多事来,相府顺着这根杆子直上,越发的不要脸,太子那边你盯着点,没准给你再闹一场。”
梁王耸肩,“我那时候也没想到相府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慕容壮壮道:“谁都没想到,我大周的丞相,竟然是这样的人,若不是出来这档子事,只怕谁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苏青笑着说:“如今人人都知道夏婉儿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却让那个李大夫在外面散播,说陈玲珑以前怀孕的那个已经落了胎,这夏婉儿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样粉饰太平,真当别人是傻子,却不知道旁人当他是傻子。”
慕容壮壮淡淡地道:“闲话是一时的,富贵是永久的,他不是傻子,他精着呢,有了夏婉儿这个女儿成了太子妃,日后太子登基,他就是国丈,前程无可限量,这夏家也跟着鸡犬升天,至于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谁在乎?他都不在乎。”
梁王淡笑一声,毫不在乎的说:“谁爱争夺便去吧,我如今不想过问任何事,该喝酒的时候喝酒,该远足的时候远足。”
“你啊,你就什么都让着吧,有你哭的时候!”
柳柳听着两人对话,甚觉得无趣,抬头看着苏青,“你和我去找萧拓大哥吧。”
“他不爱接触女人,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他。”苏青可不敢带她去,萧拓这厮发起火来可不是人。
柳柳觉得很挫败,若萧拓不愿意接触女子,那她怎么能睡了他进而逼着他娶她呢?
慕容桀进了房间便开始脱衣裳,一点废话都没有。
而子安进了房间便打开药箱,两人的动作是一致的,你不看我,我不看你,准备好之后,他往榻上一趟或者是椅子上一坐,等着她过来处理伤口。
伤口已经结痂,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脱落,露出粉红色的疤痕,至于比较深的伤口,结痂不算很好,周边还有些发红,这是炎症未曾消除的迹象。
子安蹙起眉头,“之前看伤口已经准备结痂,怎么还会发红?”
“本王怎么知道?又不是时时刻刻盯着它。”慕容桀觉得她问得很没道理。
“我交代的禁。忌都没犯吧?”子安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
“喝酒?没喝,好久没喝了。”慕容桀摇着头说,“至于你写给倪荣的那个禁。忌食物的单子,也是没有吃过,一直交代下去,饮食清淡的。”
站在门口的倪荣面无表情,眼观鼻鼻观心,王爷越发不要脸了,敢这样胡扯,自打回了王府,没一顿是清淡的,没一顿是没酒的,跟祁王喝酒那晚,醉得跟头猪一样,几个人抬回来的。
子安白了他一眼,“我鼻子没堵,闻到你身上有酒味。”
“酒味?”慕容桀狐疑地嗅嗅袖子,“有吗?咦?还真的有,怎么回事?本王没喝酒啊。”
“是烧刀子的烈性味道。”子安笃定地说。
慕容桀一脸奇怪的样子,“这不可能的,王府不可能有烧刀子,烧刀子这种廉价的酒压根无法入王府的大门。”
他凝眉想了一下,忽地一拍贵妃榻的扶手,“对了,之前交代过倪荣把本王的衣裳全部用烧刀子浸泡,应该是没洗清酒气。”
倪荣转身就出去,臭不要脸,没法听的。
子安摇摇头,不厌其烦地说:“王爷如果希望伤势早日好转,就不要喝酒。”一个人若长期喝酒,从毛孔和脸色便可看出来,慕容桀是有些嗜酒过度了,作为大夫,实在不喜欢看到这一点。
“啰嗦得很,都说没有喝!”慕容桀一脸不高兴地说,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孙妃娘娘
第一百四十七章 孙妃娘娘
子安只得不说话,拿着萧拓找人帮她做的小叶刀子,轻轻地除掉伤口边沿半掉落的痂。
她不能不清除,因为伤口结痂的时候会微痒,他忍不住会抓,有些地方被他抓得面目全非,指甲印痕都十分清晰。
这刚清理了一道,便见已经出去的倪荣再度进来,“王爷,京兆尹孙大人来了。”
“让他等一会儿。”慕容桀头也不抬地说。
“他说有重要事情禀报。”倪荣说。
子安撒了手,看着慕容桀。
慕容桀站起来,穿好衣裳,对子安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本王回头就来。”
子安点头,把小叶刀放回药箱里,心里却想着那孙大人不知道来做什么。
她坐在桌子旁边,点了小油灯,把针取出来消毒。
有人敲门进来,是一名十三四的小侍女,她恭谨地走到子安的面前,“夏大小姐,孙妃娘娘请您过去一下。”
“孙妃娘娘?”子安微怔。
“是的,孙妃娘娘有事想问您。”小侍女十分的恭谨有礼。
子安知道慕容桀有侧妃,听苏青这个大嘴巴说过,这个孙侧妃是梁太傅那边派来的人。
她和孙妃没有交集,忽然找她过去,不得不让子安警钟大生,在这个时候,她不想惹事,便对小侍女道:“你回了孙妃娘娘,就说我在等王爷回来处理伤口,回头再给孙妃娘娘请安。”
小侍女红着眼圈道:“大小姐,您还是过去一趟吧,请不到您过去,孙妃娘娘会责罚奴婢的。”
子安淡淡地道:“等我为王爷处理完伤口之后再过去。”
小侍女竟跪了下来,瑟瑟发抖,“大小姐,求您可怜可怜奴婢,跟奴婢去一趟吧,奴婢才刚指派到孙妃娘娘身边伺候,若请不到您过去,奴婢会被调回厨房里做粗活的。”
子安看着她,心肠没有软下来,在特工组做最开始培训的时候,便有一条,不可随便心软。
她提高了声音,“你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吗?”
小侍女抽泣了一下,“是,奴婢知道。”
她站起来,转身便走。
“等一下!”子安忽然喊道。
小侍女眸子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大小姐愿意过去?”
子安盯着她,“没有,告诉你们孙妃娘娘,为王爷疗伤之后,我还要为梁王殿下针灸,改天得空再跟孙妃娘娘请安。”
小侍女的脸上有些错愕,有些不甘心地说:“但是,孙妃娘娘的命令,府中无人敢违抗。”
“我不是府中的人。”子安说完,低下头继续消毒。
小侍女只得转身离去。
小侍女走后,子安抬起头,缓缓地蹙起眉心,这孙妃娘娘自然是不怀好意,但是,她还没嫁入王府呢,就想先给她来个下马威吗?
本以为拒绝了过去见孙妃,便会乐得清净。
却没想到,一刻钟之后,便听得有人喊道:“孙妃娘娘到。”
子安抬起头,只见几名侍女拥着一名身穿绯色百锦宫裙的年轻女子进来,她的皮肤很白皙,五官精致,柳叶眉下是一双凌厉的丹凤眼,琼鼻高耸,两瓣樱唇染得很红,下巴微微扬起,满头的珠翠不觉得庸俗,反而添了几分贵气。
她进来之后,打量着子安,丹凤眼里渐渐地生出一种不屑,仿佛对她的姿色没看在眼里,尤其,如今的子安脸上还有伤痕。
她居高临下地问道:“你就是夏子安?”
子安只得站起来,“是,见过孙妃娘娘!”
孙妃傲慢地嗯了一声,坐了下来,又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坐吧,站着做什么?”
“谢娘娘!”子安依言入座。
孙妃依旧看着她,招招手让人奉茶。
这里不是慕容桀的房间,只是前院的一所雅间,所以在旁边备有炭炉,炭炉上热着水,随时供慕容桀饮用。
茶水端了过来,只有孙妃的茶,没有奉给子安。
茶汤很热,热气袅袅上升,孙妃没有喝,只是透过热雾盯着子安。
子安没有显得不自在,任由她盯着自己看。
“王爷的伤势如今怎么样?”孙妃忽然出口问道。
子安回答说:“已经好多了。”
“你的医术,师从何人?”孙妃问道。
子安最怕也最烦别人问这种问题,因为她不可能回答自学成才,医术没有自学成才的。
“我的师傅只是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