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江湖又见江湖-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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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来试试。”
徐飞龙说着,手起掌落,一掌把毒无常劈昏在地。
“咦!老弟你这是……”狂丐讶然叫道。
徐飞龙掏出一颗梦神丹,塞人毒无常的口中。
他神态悠闲的说道:“硬的不行用软的,老毒物是跳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等一会他就会乖乖招供了。”
狂丐不知他如何问口供,但看他将药丸塞人毒无常口中,有点醒悟,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突然向十几米外的树丛走去。
树下的绿衣女人身子扭动了两三下,因此被老叫花发现了。
这边,徐飞龙正在等候毒无常苏醒,猛的抬头便看到狂丐正俯身伸手,去摘绿衣女人的头罩。
他心中一动,想起自己那次受到姓葛的女人以毒针暗算的事,本想出声喝止,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声调放平叫道:“前辈,请过来一下。”
狂丐的手尚未接触头罩,闻声收手挺身站起,转过身来问:“老弟有事吗?”
徐飞龙心中一宽,向绿衣女人一指,说道:“前辈,那些人留下俘虏不带走,你不感到可疑吗?多带一个俘虏应该并不得事才对,对不对?”
狂丐一怔,停了下来回身定神察看。
徐飞龙呵呵一笑,举步向前说道:“我曾经为了救人,上了一次当,几乎丢掉小命,所以现在聪明多了。也许,这次也是有人特意安排等我来救呢!”
狂丐大踏步上前说道:“对,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先用打狗棍点了她的穴道,再看看她是谁……”
就在此时,绿衣女人突然拉掉头罩,兔子似的往树丛中一钻,如飞而遁,身法灵活无比,那里是个半死不活的俘虏。还真是让徐飞龙猜中了。
狂丐一怔,跟踪追出叫道:“你走的了吗?你……”
徐飞龙一把抓起毒无常急叫道:“不要追……”
可惜叫晚了,忽闻一声大震,狂丐像疯牛般冲入树丛,压倒了不少枝叶,重重的跌入里面去了。。
徐飞龙向侧一绕,钻人树林深处,将昏迷不醒的毒无常往隐蔽的草丛里一塞,用一些特殊的药粉涂在口鼻上,方从树丛的侧方钻入其中。
他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奇怪怪味,不由的停下脚步。
狂丐躺在树丛下,寂然不动,声息全无。
绿衣女人已经失去了踪迹,不知逃向那里去了。
他屏住呼吸,将狂丐匆匆拖出。
一到树丛外,伸手探了一下老叫花鼻息,发觉他的呼吸有异,脸上出现怪异的红潮,干瘪的嘴上居然出现丝丝笑意。
他顿时脱口叫道:“女姹浮香,是灵狐舒慧娘!”
他想追,却又停了下来。狂丐需要照顾,毒无常也等着他问口供,怎么能丢下两人去追灵狐?芝麻于西瓜谁轻谁重他还是知道的。
………………………………
第四百七十七章 空空手
在庐山,冷魅修罗就是用女姹浮香暗算徐飞龙的,要不是他是主角,恐怕早就成了姬家父子的剑下鬼了。
“妙笔生花果然与姬家父子暗中勾结。”徐飞龙不胜婉惜的说道:“我迟早会找到他的,哼!”
他涂了一些药散在狂丐的鼻端,再抱起狂丐回到藏毒无常的竹林。
解药恐怕不太对症,狂丐无法在短期间内清醒。
他于是先弄醒毒无常,开始问口供。
不久,狂丐呼出一口长气,睁开老眼,首先便看到正在附近往复走动的徐飞龙。
“怎么一回事?老弟。”狂丐挺身坐起讶然问道,接着老脸一红,明白过来:“真见鬼!我怎么……”
徐飞龙靠近含笑接口:“难得啊!可惜只是一场春梦。”
“你……”
“你被那女的用女姹浮香放倒了。”徐飞龙摇头说道。
“什么?你是说传说中的女姹浮香?那鬼女人难道是……”
“她应该就是灵狐舒慧娘。”
“该死的,她竟敢跟我老要饭的来这一套?”
“她本来是用来对付我的,前辈却无意中碰上了。”
“真是阴沟里翻船。”狂丐失声长叹:“老叫花子一辈子捉弄人,一时大意,反而被个女人作弄得如此狼狈。可是,这灵狐舒慧娘怎么会与妙笔生花走在一起?似乎不合情理。”
“为何不合情理?”
“如果灵狐真的跟了浑天王,而妙笔生花真的与浑天王有所勾结,灵狐应该不会在这紧要关头使用女姹浮香暴露身份吧。妙笔生花就是怕你认为他与浑天王有勾结,他眼下是避嫌犹恐不及,怎么会肯让灵狐暴露身份?”
“你说的也有道理。”
“妙笔生花已经运走了赃物,不怕官兵了,也已经没有招来官兵的顾虑,所以现在他或许在庄中等你。但如果有他与浑天王勾结的把柄落在你手中,他肯定就敢再留在庄中了。”我看,这里面大有文章,冷姑娘所获的消息,很可能是有人有计划的嫁祸妙笔生花,毒无常所获有关姬家父子夜入瑞桑山庄的事,也是嫁祸的另一个阴谋。这个女人用女姹浮香有意暴露身份,也是阴谋的一部份。这一来,把你的注意力全都引到瑞桑山庄,而无暇他顾,让你往复奔走,让你休想有工夫去追查浑天王的下落了。”
“前辈的意思是……”
“妙笔生花可能是无辜的。”狂丐的语气颇为自信:“他身边有浑天王的人潜伏,故意留下一些破绽,让你与妙笔生花结怨。把你的注意纠缠在这边。”
徐飞龙沉思片刻,认为狂丐的分析不无道理,便转变话题问:“前辈可知道空空手薛刚的底细吗?”
“哦!你是说十几年前失踪的那个神偷?”
“对,就是他。”
“这个……十几年来,从没听到有人提起空空手薛刚这个人。哦!你问他有何用意呢?”
“毒无常就是从空空手薛刚的口中,得到姬家父子夜人瑞桑山庄的消息。”
“咦!毒无常说了?”
“他招了。”
“老弟,真有你的。”老丐笑说道。
“晚辈只是略施小计。”
“你是说空空手薛刚可能也有问题?”
“他现在隐居在湖滨的菜市口,改名为朱义。开了家珍香酱园”
“你打算去找他问消息?”
“是的。
“老弟,你这是在浪费时间,正好中了浑天王的计,我敢保证空空手薛刚早就不在那里了,如果他真是空空手薛刚的话。同时,你我都不认识空空手薛刚,你敢断定的指出他是么?我敢说,毒无常也不认识薛刚,他一定也是从旁人口中打听出来的。”
“这……不错,毒无常是在乌江镇一位朋友口中,无意中知道空空手薛刚隐居在新市口,起初并未在意。后来在太平府,证实浊世狂客几个人是假货,便改向北边走去追查线索。他敲诈了宁王府秘站一些金银,偷船往上,找到了空空手薛刚,查出了姬家父子夜入瑞桑山庄的线索。据空空手薛刚说,那晚他从县城连夜赶回家中,恰好碰上这档子事,白天在县城他已经看见姬家父子走动,所以认得夜人瑞桑山庄的人是姬家父子,可说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老弟,你一定要去找空空手薛刚?”
“是的。我希望能有个结果。”徐飞龙苦笑道:“我已经弄到毒无常,而毒无常的消息来自空空手薛刚,在未能获得薛刚的证实之前,我不能凭空冒险去找妙笔生花。何况就算抓到他了,他只要说一声让我拿证据来,我除了杀了他也奈他不何。”
“好吧!我陪你走一趟。”
“谢谢,我们这就走。”
“毒无常怎么办?”
“他还要沉睡小半天才会醒,先把他藏在这好了。”
两人立刻上路,施展轻功全力赶路。
湖滨的菜市口,位于河道的出口处。
这里船只往来频繁,因此,颇为繁荣,船家都会在此地采购些日常用品在船上用。
珍香酱园在街尾。一进店,便闻到酱香扑鼻。此刻,店堂的顾客并不多。
老叫花子点着打狗棍,嘻皮笑脸的踏入店堂,立即引来一名年轻伙计,劈面拦住说道:“这里可不是你能乱闯的!要讨钱到前面去……”
狂丐伸出大手,一把将店伙推至一旁,怪腔怪调的说道:“我老叫花子今天可不是来讨钱的,是来讨命的。”
老叫花子语惊四座,店堂里的人一下全愣住了。
柜台上走出一名中年店伙,不悦的说道:“老人家,怎么这么说话?”
“怎么?我老人家说错了?”
“你……”
“叫贵店主人朱义出来说话。”
“岂有此理!你……”店伙真恼了。
“他要是不出来,必将大祸临头,要是出了人命,这可不是好玩的。”
“把他轰出去!”店伙向靠近的两名同伴怒叫道。
狂丐手一伸,便揪住了店伙的衣领向下一掀。
店伙惊叫一声,几乎跪下了。
“再不把贵店东主叫出来,我可就要拆了你这家店,不信那就拭目以待。”狂丐凶狠的说道。
“这还了得?还有没有王法了?”一名店伙怪叫。
这时,内间踱出一个苍老的白发老人,背有点驼,背着手向店伙叱喝道:“各自干各自的活去,不要得罪顾客,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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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 打探
狂丐放了中年店伙,双手支棍哈哈大笑,笑完说道:“这才像话嘛。呵呵!你就是朱义了。”
白发老人神色平静,踱近含笑说道:“正是老朽。请问你是……”
“呵呵!先不要问我是谁,可否借一步说话?”
“老兄之意我不明白。”
“牵涉到江湖事,你要我在此地说?”狂丐低声问。
“这……”
“薛老兄,你偷,我乞,套个交情正是门当户对,我们的事都不足为外人道,借一步如何?”狂丐这次的声音更低。
朱义眼神一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让在一旁伸手向内虚引说道:“请里面说话,这里请。”
狂丐向门外一指,低声说道:“镇外我还有一位同伴。如果我不幸跌人贵店的大酱缸里淹死了,我那位同伴可不好说话。”
“老哥笑话了。”朱义讪讪的说道:“请放心,敝店的人,全都是平平凡凡赚钱养家糊口的老实人。再说,酱缸也淹不死大名鼎鼎的狂丐。请。”
到了一间有小院子的小厅里,朱义亲自肃客就坐,并奉上一杯香茗。这里面静悄悄的似乎没什么人经常来。
狂丐毫无顾忌的喝干了杯中茶,笑问:“薛老兄,兄弟此来,你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是不是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
朱义重新为他斟满茶,笑了笑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只要来的不是桑家的人,兄弟就用不着提防。”
“提防些总是好的。”
“当然当然。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个经历了大半生风险的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了。你老哥活跃在北边,很少到这边来,彼此虽不曾正式谋面,但兄弟曾多次看到过老哥的风采。今天老哥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你知道瑞桑山庄的变故么?”狂丐开门见山率直的问。
朱义点了点头,不假思索的说道:“自从毒无常离开之后,兄弟可说是一见陌生人就心惊肉跳,不得不留些神。”
“毒无常熬了不少的酷刑,但都未将你招出来。”
“他总算很够朋友,是个很难得的汉子,虽然他并不是什么好人,至少我敬重他。”朱义的语气相当沉重:“但他最后还是招供了,兄弟感到意外,他对你们这些颇有侠名的人从无好感,为何会跟你说。”
“他并未招供,是活命阎王猜出来的。”
“哦!瑞桑山庄将毒无常交给活命阎王了?”
“是夺获的。”狂丐欣然的说道。
“这……可能吗?”朱义颇感惊讶,也有点不信。
“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你老哥的话我信。”
“谢谢你的信赖。兄弟今天来此,是专诚向老哥请教,并求证姬家父子夜人瑞桑山庄的事。”
朱义长叹一声,不胜感慨的说道:“多年养成的习惯,很难改变过来。洗手十余年,
依然改不了当年的习性,真是贼性难收。”
“你去瑞桑山庄作案?”
“我是说走夜路的习惯难改。”
“哦!得罪得罪。”狂丐为说错的话而致歉。
“那天兄弟白天在县城见到了姬家父子,巧的是兄弟恰好认识他们,因为早年兄弟
曾在天台作过案,而他们并不认识我。我是大概半夜才离开县城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