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启示录-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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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跺足娇嗔道:“月儿!”金铃在我怀里“噗嗤”笑出声来,我大奇抬起她的下颌,惊讶地道:“好铃儿,你似乎一点也不怕相公的惩罚呢?”
金铃脸红啐道:“反正你这魔王总有法子让咱们心甘情愿的任你施为,又何必在乎咱们怕不怕呢!”
我嘿嘿笑道:“你若是不怕,相公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金铃大嗔,在我手臂上掐了一记,如雨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又怕被咱们看见招来横祸,忙低下头去。我把她的脸又抬了起来,如雨见我一脸邪笑,惊道:“相公…”
我慢慢凑了上去含住了她红红的樱桃小嘴轻轻啜吸,又用舌尖顶开银牙伸了过去。如雨春情大动,“嘤”的一声倒入我怀中,仰面吮吸着我的舌尖,一对小手紧张的抓着我的衣襟,柔软的娇躯微微颤抖,脸上的神情却颠倒迷醉,诱人到极点。
月儿走到我身后贴着我昵声道:“爷不是现在就想把她们弄上床吧…”突然“哎哟”叫了一声,原来是被金铃拧了一记。我放开如雨抓着金铃,哼道:“再不处置你这悍妇,只怕异日更是无法无天!”
金铃大惊便要挣扎,我早料到这着,将她死死抱住,一面对月儿和如雨嘿嘿笑道:“帮我压住她,相公要打她屁股!”
月儿大喜跳了过来,如雨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却不好起哄作弄金铃,金铃忙求道:“小破,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我凑到她耳边亲昵说道:“你乖乖的,否则晚上我可要整治得你更厉害!”
金铃又羞又嗔,在我怀里不依地扭来扭去,我把她压在床上,月儿吃吃娇笑,跳上床按住她的上身,凑过去笑道:“铃姐,看你往后还敢不敢顽皮?”
金铃不敢用上武功,虽然挣扎却无济于事,无奈下只好骂道:“死丫头,看我呆会怎么整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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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掀起她的长裙,下身贴上丰满浑圆的玉臀,又探手滑到她胯间,隔着宽松的绸缎长裤用力刺激她的桃源胜地,一面嘿嘿笑道:“还敢嘴硬?当真是不知死活!”
金铃察觉我胯下的毒龙逐渐巨大,坚硬地顶在自己双腿顶端,敏感的桃源更被我要命的玩弄,一时间只觉心摇神驰、口干舌燥,身子阵阵娇软发热,再也无力挣扎,颤声道:“小破,不要…”
我放过桃源,转而爱不释手地抚摸丰满的玉臀,笑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金铃微微的颤抖,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兴奋起来,既希望我更放肆一些,又有些不愿在月儿和如雨面前露出如此羞态,心里矛盾到极点,喘息道:“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吧!”
我嘿嘿一笑,挥掌用力击打在她诱人的屁股上,金铃似乎要好受了些,却又觉得阵阵火辣的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不由微微扭动玉臀。我一手掌击,一手却又探到她下身,更要命的弄到她的关键地带。金铃大惊,侧身蜷缩着按住我的手,颤声道:“小破…”
我微微一笑,对月儿打个眼色。月儿抿嘴一笑,让了开来,我俯上去搂住金铃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柔声道:“铃儿,别怪相公,谁让你这么迷人呢?”
金铃的身子越来越热,俏脸晕红,眼波娇媚,不住的轻微颤抖,我手上再动了一下,她立即亢奋得呻吟一声,再也顾不得羞耻,转身抱住我大力颤抖起来,两条大腿死死夹住我的手掌,掌心清晰地感觉到她下体激烈的反应,更加动人心弦的,是腿间那一片灼热和湿润。
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温柔亲吻她的脸颊和小嘴,过了良久金铃才风平浪静,却埋首到我怀里,细声道:“冤家,人家再没脸见人了!”
我低声笑道:“谁敢笑你,我便用同样的法子对付她!”见她一脸忸怩神态,既羞赧万分,又不甘心被如此捉弄,便对如雨坏坏笑道:“雨儿,你铃姐要换件衣衫,快去给她取来!”
如雨早是面红耳赤,身体发软,正好有借口逃出去,连忙应了一声。金铃更不愿在这里换衣衫,大力拧了我一下,站起轻声道:“我自己去!”说着飞快的跃了出去,身法不知有多好。
月儿“咭”的笑出声来,我拉过她轻轻搂住,两人笑吟吟的看着如雨。如雨顿时手足无措,却也知道在此关键时刻,自己越是惊惶,情况越是不利,定了定神娇笑道:“相公,咱们呆会去找苏小叶玩儿,好不好?”
我微笑道:“好是好,不过刚才你干嘛不听相公的话?”
如雨走上来挽住我撒娇道:“人家不好作弄铃姐嘛,她对妾身那么好…”
我笑道:“也有道理,那你干脆替你铃姐受罚!”
如雨娇羞地埋首到我怀里,昵声道:“贱妾心甘情愿受相公责罚,相公想怎么罚贱妾都可以!”
月儿一直听着,此时咯咯笑道:“雨儿终于知道怎样对付相公了!”
我哈哈大笑,搂紧怀中两个玉人道:“这么乖的宝贝儿,相公怎忍心责罚呢!”
等了许久金铃都仍未回来,我只好亲自去催驾。她早已穿戴完毕,只是不好意思出去,见到我时更露出又羞又嗔的神情。我笑吟吟地走去将她搂了起来,柔声道:“铃儿,相公没想过要故意作弄你,只是和你开开玩笑。”
金铃嗔道:“你这人太霸道了,只要稍不遂你的意你便要收拾人!”
我用力抱住她笑道:“你不愿意顺着我吗?”
金铃只觉好似要被我在怀里揉碎,昵声道:“冤家,你轻些,人家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却把她搂得更紧,更深情地望入她眼里。金铃避无可避,顿时迷醉在我的眼神之中,一下子情动起来,迷人的小嘴张开来急促地喘息,丰满柔韧的双峰不住起伏,紧紧的压在我胸前,滚烫的身体娇软若棉,不知不觉间贴了上来。
我压抑着狠狠吻上她小嘴的动人念头,一只大手却贪婪地抚摸她曲线玲珑的背臀,一面轻轻啜吸她玲珑的耳垂,柔声道:“相公是着紧你呀,宝贝儿!”
金铃微微用力挣开少许,我正有些讶异,她又埋首到我怀里,双手环住我的腰轻轻道:“冤家,以后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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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柔软纤腰,低头温柔的顺着嫩滑的脸颊直吻上粉颈,再慢慢亲了上来,金铃仰起俏脸柔顺的任我施为,星眸半闭,脸蛋酡红,饱满湿润的樱唇微微翕了开来轻轻颤抖,腰臀若有若无的款摆,迎合着我的抚摸,诱人到极点。
我捧着她滚烫的面颊,含笑打量片刻,才低头吻着丰润的红唇,却只轻轻啜了一口,慢慢说道:“下午你别做教主了……”
金铃一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忍不住笑道:“今儿只准你做我的大老婆,咱们一家去游玩半日!”
她知道又被我捉弄,“嘤”的一声挤入我怀里,一对藕臂吊住我的颈项,用力吻了上来,两唇刚合,她芬芳柔软的丁香立即伸入我嘴里。
白马寺位于洛阳城东三十里处,是佛教在中土兴建的第一座寺院,被佛门弟子公认为“祖庭”和“释源”。初建于东汉明帝年间,因摄摩腾与竺法兰两位天竺高僧以白马驮佛经、佛像来洛阳传教,故得名,著名的白马寺六景便是清凉台、夜半钟、齐云塔、藤兰墓、断文碑和焚经台。
吃过午饭咱们就出城往东而去,四人商议了一番,觉得贸然去邀苏小叶有些不妥,还是等以后再找机会。出城后众人暂且抛开琐事,一路笑声不断,放马急驰,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到达。
白马寺的游人还真不少,不过大多是佛教信徒,咱们信步其间,也慢慢感受到那庄严肃穆的气氛。除马寺夜半钟外,咱们逐一观赏了白马六景,感觉并无引人之处,便权当作外出漫步散心,后来干脆就在寺外柏树林间品茗聊天。刚一坐下,月儿便娇笑道:“爷,这白马寺实在没什么特殊之处,来一次足也!”
我点头道:“相公失算了,天下寺庙还不是一个样,这白马寺也不是因为景致好出名,咱们应该去北邙山的老君庙看风景!”
如雨笑道:“相公,老君庙也是寺庙呀!”
我笑道:“老君庙位于邙山之巅翠云峰,上了翠云峰后洛阳便尽收眼底,老君庙殿堂蝖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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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圣图》和
《老子化胡经》,东坡居士也有题词,总比在这里看佛塔和碑文好。”
金铃笑道:“白马寺不过是古迹,但到洛阳不来这里也说不过去,再来便没有必要了!”
如雨笑道:“铃姐,你以前来过吗?”
金铃摇头道:“没有,铃姐哪里有时间…”
平素咱们都避免提起以前的事让金铃感伤,本来她与师傅相处的时日并不长,彼此钟情后不久便怀上水晶,想来确是没有什么玩耍的机会。月儿笑道:“等四川、浙江和福建三个地方重归总坛,铃姐可要随咱们销声匿迹、遍访名山,安心做咱们楚家大妇,不然到时可别怪咱们绑你走…”
金铃瞪了她一眼道:“难道我会留恋那点权力?”
月儿嫣然道:“铃姐当然不会留恋权力,但意外的变故太多,月儿担心铃姐不能快刀斩乱麻,那就纠缠其中不知何日才能脱身…”
金铃显然并没打算实现一统便立即退隐,以为月儿是转达我的意思,看了我一眼道:“总要稳定一段时日…”
她的话似乎合情合理,若是教主刚完成一统大业就退隐,那教中说不定掀起悍然大波,月儿却笑道:“圣教的事何时能做的完呢,铃姐完成一统已是仁至义尽了!”
金铃更加肯定是我的意思,神色间极是为难,缓缓垂下头去。我笑道:“咱们就过渡一段时日,不过我若要你走的时候可不许有任何理由。”
金铃松了口气,欢喜应道:“是,相公!”
我赞赏地看了月儿一眼,她娇媚一笑,如雨看在眼里,知道其中的玄虚,俏脸微红垂下头去,我笑道:“还有雨儿的大仇,咱们可别忘了!”
如雨抬头感激地望了我一眼,道:“贱妾一定勤加练习,争取在铃姐完事之前了结此事!”
我点了点头,金铃却担忧道:“小破,都怪我没有说明白,巴蜀、浙江和福建三地绝不象河北那么简单!”
我微微一怔,这次毫不费力地收回河北分坛,又听她说兴许能兵不血刃的让巴蜀投向总坛,让咱们都有些轻敌,听她说来,显然实情并非如此。
金铃道:“巴蜀也还罢了,福建的孙仲予却是个人杰,圣教原本在福建的势力很弱,但这人在短短两年时间内树立起自己的力量,又能让江湖上一些名人为他卖命,目前势力之大,隐隐与圣教分庭抗衡,情况殊不乐观,总坛怕影响士气才一直隐瞒…”
我对圣教内部的情况终究了解的太少,心中不由暗叹一声,问道:“照你估计,咱们一统圣道要多少时日?”
金铃的神色有些为难,道:“若顺利的话,最快也要两年…”
月儿和如雨都沉默了下来,我心想若果真如此也没有办法,记起金铃曾说过叛教的四股势力中至少有两股与霜雪交情不弱,微笑道:“霜雪与孙仲予的关系很好吗?”
金铃摇头道:“这两人一向不和,福建分坛仍受总坛号令时,霜雪曾以‘骄横自大,刚愎妄为’的罪名撤去孙仲予的职务,只因地方上的教众拼死维护,派去接任的人还未进福建就被挡了回来,只好含糊带过。霜雪和浙江的郭怀倒有些交情,不过河北的事发生后,郭怀似乎投向了孙仲予…”
月儿道:“福建是否因为霜雪才叛出总坛的呢?”
金铃知道月儿的意思,叹道:“现在恐怕很难说服孙仲予重返圣教了,这人很有才能,又一向野心勃勃,据咱们在福建的眼线回报,孙仲予早就以总坛的方式划分职务,手下六个长老、两个明王,自己隐隐便是教主,此刻就算他肯重归总坛,教中也未必能容下他手底的那些人呢!”
我奇道:“他手下有哪些人?”
金铃展颜笑道:“若说起魔教的名声,孙仲予那里才算是名副其实。他手下的凶徒可当真不少,什么九幽书生、漠北人熊、川中恶鬼、祁连双枭,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让江湖乱上一阵子。”
我和月儿也还罢了,如雨却吃了一惊,咋舌道:“我虽没有见过这些人,可却是如雷贯耳,他们都成名了几十年,孙仲予用的动吗?”
金铃笑道:“据说他们对孙仲予服帖的很,心甘情愿供其指使——若只是这些凶徒也罢了,孙仲予身边还有几个来历不明的人,连九幽书生那样狂傲的人也要恭恭敬敬地执晚辈礼,就不得不让咱们小心对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