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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世纪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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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四人仿佛演练过一般,同时从衣内抽出武器,清一色直径三公分左右的镀锌钢管,分别扑向李正一与崔兴发二人。

  一言不合直接动手,果然是常年当混子的狠辣之辈。两根钢管照头朝李正一劈来,看架势不是一般的斗殴,这是冲着要命来的。

  李正一前世不管是前期在国内,还是最后跟着八爷在国外,都是混成精的老油子,有了情报,四人还想偷袭成功,门都没有。

  眼见钢管照头要命,李正一朝崔兴发喊一声小心,便不再留手,左手搭紧的戳地长木棍被右脚一脚踢出。右手以左手为支点,拉住木棍上端向下用力,木棍戳地的一端闪电般飞出,毒蛇一样弹向借火男子的胯下。

  借火男子的钢管刚刚举过头顶还没劈下,陡觉胯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子孙袋被袭中,蛋蛋如同被揉碎,剧烈的痛疼感以此为中心,迅速扩散到四肢。借火男子惨呼一声,瞬间倒地,钢管被丢到一边,双手捂着裆部,在水地上不停地来回翻滚。

  一同袭击扑向李正一的另一男子猝不及防,脚下被突然倒地的男子绊了一下,手上的钢管就失去准头,一管砸向地面。李正一长木棍正好上扬,借势抡个半圈,啪地一下抽在他的膝盖弯。本就失去平衡的男子一个踉跄未稳,又被一棍砸在膝盖后弯,整个人如同跪拜祖宗,面向堂屋五体投地。这一幕正好让觉得不对劲从楼上赶下来的李父赶上,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个参拜大礼。

  扑向崔兴发的两人一样未竟全功,被早有预防的崔兴发用座下的板凳悉数挡下。双方正要继续,却发现袭击李正一的两人一个捂住裆部惨呼倒地,一个身不由己大礼参拜在堂屋前,都惊呆了。

  同伙的四人以袭击李正一的两人身手最佳,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放翻,这是怎样惊人的一种战斗力?

  惊骇的两人一时呆住,居然忘记身边还有一个手提板凳虎视眈眈的崔兴发。这一发呆代价有点大,崔兴发尽管同样震惊李正一超强的战斗力,但更在乎眼前手握钢管的两个道上混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板凳抡圆照头就是一板凳。其中一个发呆的男子跟着惨呼,眼冒金星,被拍出两三米远。男子倒地后下意识用左手一摸热乎乎的侧脸,却摸了一手殷红的鲜血。

  另一个发呆的男子回过神,被眼前的一幕彻底震住。

  尼玛,这收购站龙潭虎穴一样,个个都狠。四个精壮的道上高手,交手不到二十秒,就倒了三个。剩下未倒的男子直接崩溃,不敢跑也不能跑,只能握住钢管给自己壮胆,色厉内荏地对着崔兴发说:“你……你别过来。”

  李正一没想到崔兴发的板凳威力不下于自己的木棍,本想快速解决去帮忙,这时才宽心。眼角余光看到五体投地的男子弓身要爬起来,顺手又是一棍子敲上去,刚爬一半的男子很悲催的又被打翻。这一棍子下手毫不犹豫,看得站在堂屋的李父直皱眉头。

  李正一这时才看到李父的表情,心里顿时一跳,刚刚那一棍子敲得有些快,没看到站在堂屋的父亲,搞不好事后又要被教育。


第三十九章 息事

  不过李正一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他拎着棍子走到被崔兴发拍伤的男子面前,用棍子示意他放下钢管。同时示意被吓破胆,正微微颤抖的男子也放下钢管。如果不愿意放下武器,李正一可不介意当着父亲的面给他们再来两棍子。

  两人看着面前容貌清秀,没有丝毫烟火气的少年郎,尽管心中不情不愿,却也不敢违抗,免得吃眼前亏。

  李正一见四人武器全都卸掉,示意崔兴发全部收缴。没有武器的四人就算完好无损,李正一都丝毫不惧,何况一个废了裆部,一个废了膝盖,一个头受伤,一个吓破胆。

  李正一握住棍子,仍然坐回原来的小凳子上,问站在院子水泥地上的那人:“你们谁是头儿?”

  那人用手指着还在地上捂住裆部惨呼的借火男子,李正一见他还在哎哟不停,没好气地说:“别装了,如果你再不停,我就真的碎了你的蛋蛋。”

  李正一对长棍力度的控制力很强,最后还是留有三分余地,否则借火男子就不是惨呼倒地还能打滚,而是直接倒地不动。男人子孙袋真正被碎,没有谁能清醒地扛住,脑部神经百分之百会以昏迷自保。

  借火男子的惨呼声立刻停住,不过裆部的痛疼依旧一阵一阵地放射。他叉着罗圈腿挪到屋檐下,靠墙坐着,眼神阴狠地盯着李正一。

  李正一嘲弄说:“这个时候就没必要为了面子装阴狠,你是混社会的老混子,难道就不明白,真正的威慑力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凭实力打出来的吗?”

  借火男子目光不变,哑声说:“你想怎样?”

  李正一嗤地一笑:“你们莫名其妙打上门来,还问我想怎样?”

  男子不哼声,李正一继续问:“说说吧,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跑来一家小收购站闹事?别告诉我,你们是吃饱了闲的。”

  借火男子说:“人家出钱,我们出力。”

  李正一问:“陈项明?”

  借火男子又不哼声。

  李正一继续问:“先收钱后办事?”

  借火男子顿时愣住,他目光怀疑地问:“你也是真正的混混?”

  两人一问一答,旁边崔兴发和李父听得似懂非懂,但李正一和对方都清楚这么问的原因。所谓真正的混混,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规矩,收钱办事时,如果钱已给足,就不能事后供出事主,至于供出事主的后果,就不好说,可大可小;如果先给一部分,原则上也不能供出事主,但供出事主后只要找到合适的理由,也没啥大事;如果是事后给钱,那事**出事主就没那么严格,如果没理,遭人说是肯定的,钱也肯定拿不到。

  当然,一般的混混不在此列,因为他们随心所欲,行事完全看心情。

  事实上,普通的二流子和真正心狠手辣的混混相比,还有一个最大的区别。真正常年混社会的老混子,无论打成什么结果,绝对不会报警,当然别人报的不算;而普通混混,别说打死打残,稍微吃点亏主动找警察求帮助的,遍地都是。

  借火男子怀疑李正一是真正的混混,也是有原因的。他们的情报里,李正一只是一个普通人,勉强算得上是一个敲诈勒索的二流子。现在却对做混混的规矩似乎门清,自然会引起他的怀疑。

  李正一摇摇头说:“我不是,略懂一二。”

  顿了顿,李正一又说:“报警就不报了,幕后指使人我也不问。规矩你们都懂,就别再回来,你们要是再敢接,可就不是今天这么好说话的,没问题吧?”

  四人哪敢有问题,唯唯应了狼狈而去。

  崔兴发望着狼狈退走的四人,忍不住问:“就这么放他们走?”

  “那还能怎样?报警吗?”李正一说完,见崔兴发点头,又说,“报警没用的,我们屁事没有,见警后反而要赔偿对方医疗费,事后还有可能被这帮人惦记。”

  崔兴发不再问,李正一就招呼他,一起出门朝主道走去。

  在路边,李正一看到疤脸站在李家招牌旁。因为刚刚事发前,李正一远远地看到他,所以没有丝毫意外,笑了笑问他:“来了多久?”

  疤脸说:“车来的时候,我就来了。”

  李正一问:“后面还有人?”

  疤脸没直接回,说:“我看到两个摩托进去,这几人应该不够你热身,本来打算跟进去看看,却意外发现另外一个人,我想你应该更感兴趣。”

  李正一说:“现在还在?”

  “在。”

  “带我去看看。”

  对面杂货铺外面停着一辆丰田皇冠,疤脸说这是那人开来的车。然后带着李正一两人走进杂货铺,看到了雇人的事主陈项明。

  李正一大马金刀地坐下说:“陈少干的好事。”

  陈项明有些心慌,他不明白四个道上的好手,怎么会让李正一毫发无损地出现在这里。听到李正一跟他说话,强自镇定说:“什么事?你可别乱说。”

  李正一笑笑说:“你不认没关系,彼此知道就行了。其实我知道你会来,以你的性子,不来亲眼看我倒霉,恐怕睡觉都不舒服。”

  陈项明目光闪烁,知道瞒不住对方,也不再隐瞒,说:“谁叫你不晓事。”

  李正一嘿嘿冷笑说:“我不晓事?在此之前,我们就见过一次面,说过一句话。我们说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一见面就讽刺我这个收破烂的,想踩着我去突出你在路晓蓝面前的形象,我吃饱了撑着去落你的面子?”

  路晓蓝仿佛逆鳞一般,陈项明突然情绪激动咬着腮帮子吼:“你还敢说她,你们是高中同学,你们原来就互相认识,感情很好。如果不是你,路晓蓝怎么会不理我?如果不是你,路晓蓝怎么会说谎骗我?如果不是你,路晓蓝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

  李正一怜悯地看着他,这是一个明显被惯坏的公子哥,他的世界观人生观已经完全扭曲。从小锦衣玉食百依百顺,永远以自我为中心,永远认为这个世界应该都围绕着他转。碰到挫折与逆境,不会从自身寻找原因,只会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卸出去。

  陈项明红着眼睛继续发泄:“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所有这一切全是因为你。因为你,路晓蓝才会移情别恋;因为你,路晓蓝才会打电话不接发QQ不回。我就知道,你们两个肯定勾搭在一块,所以才会这样。”

  李正一皱眉说:“你脑子有毛病,我跟路晓蓝高中毕业后,总共才见过两面,哪里来的移情别恋?”

  陈项明嚯嚯地笑,咬牙说:“你还狡辩,年前我亲眼看见你们一起逛书店买磁带,你当我是傻子吗?”


第四十章 破裂

  李正一这下终于明白过来,陈项明为什么这样苦苦相逼。年前因为收购站招牌被砸,自己跑去欣成广告遇到路晓蓝,一起结伴去的对街书店和影像店。弄来弄去,这一切都是误会,说到底自己还是在给路晓蓝作挡箭牌,高中挡了一年多,毕业后还要挡,这还有完没完?

  李正一本不想解释,仔细想想,又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便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跟路晓蓝之间没有任何男女方面的关系。你所说的逛书店买磁带,是因为那天我家收购站招牌被二愣子砸坏,我才跑去欣成广告找她们维修,出门买书时碰到路晓蓝要买磁带,才顺路一起走的。”

  陈项明听得发愣,他说他家收购站招牌被二愣子砸坏,那二愣子不就是自己吗?因为自己砸他家招牌,他才去欣成广告,所以才会遇到路晓蓝?所以才会一起逛街?

  可是为什么我约不到,你却让她主动陪你?为什么我明明打过电话,你们却要骗我?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她怎么可能拒绝我?

  陈项明偏激的心听到解释,不仅没有释怀,反而疑问更深,他觉得自己苦苦追求的结果竟然比不上人家的偶遇,更觉颜面无存,青筋暴跳:“我不信,你在骗我。”

  李正一不想再多费口舌,只问他:“信不信随你,你自己去衡量。我们之间本来无怨无仇,如果不是你来找我闹事,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麻烦。我现在来问你,也是最后一次机会,过去如何我们都放下不再追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你看行不行?”

  陈项明嘿嘿冷笑,他认为这是李正一在向他服软,一贯自大的人,哪会得饶人处且饶人,所以他哈哈大笑说:“我知道你怕了,你能躲过第一次,躲过第二次,第三次你也好运躲过了,可你躲得过第四次第五次吗?我家有钱,很多很多钱,我就用钱来打垮你这个收破烂的穷光蛋,我就要让你知道,坏我的好事抢我的女人,你就要付出你无法承受的代价。”

  李正一摇头叹息说:“你没救了。”

  陈项明冷笑:“你这是酸葡萄心里。”

  李正一不想再继续,跟这种人已经没法交流。如果不是李父昨晚提出这个不可能实现的建议,他也不会来跟陈项明试着沟通。

  李正一站起身,临走时,俯身轻轻地在陈项明耳边说:“别以为你爸很风光,他曾经在厂里玩烂的那点勾当,知道的人太多了,没人说而已。你说,如果有人把你爸和别人勾结成伙侵吞国有资产的事儿宣扬出去,结果会怎么样?”

  陈项明一副见鬼的表情,眼神惊骇地望着李正一,从小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很有钱,小时候不懂,也从来没有关注过父亲为什么有钱。长大后慢慢猜测到一些事实,不过都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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