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165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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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由于停靠在淡马锡河边的商船太多,他们不得不是由几个部落联手做活的,商议好到时候再分赃。
但是,巨大的损失让他们太痛了,一个部落能有多少壮年的成员?在这个时空,没有了壮年的部落,或者完蛋,或者被其它部落收降。
那时,他们只能各自舔着自己的伤口。
后来,他们发现那些奇怪的人走了一大批,而且只留下了一座有着高高围墙的大房子,只有不多的人,好像还没有他们一个部落的人多,而且还关押着一批他们的人……
攻击他们,救下自己的人!
所有的土著又重新联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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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淡马锡的黎明静悄悄
这是一个平平常常的黎明。
这个时候的淡马锡岛静悄悄的,淡马锡兵站的四周全是热带丛林特有的大雾,丛林中不知道哪里偶尔会传来鸟儿的一声长鸣,回声长久。
淡马锡河在静静地流淌着。
淡马锡军站的岗楼上,一个海安队员背着1649式火铳,眺望着远处的丛林。
远处的丛林上空也是浓雾弥漫,他的军服似乎都有些湿了。
刘匪王站长在持续建设这个淡马锡军站时,严格按照规定要求,军事建设物周边一百米范围内的密集植物全都清除干净,哪怕是乔木或杂草,保持一片平整。
此时军站内的大钟显示在三点半上,这正是人类生理时间上睡觉最香的时候,隐约间可以听到陆安队员们轻轻的鼾声。
在丛林的深处,一行土著悄悄地在丛林里行走。
他们走过的地方,那丛林底部厚重的雾气都不断地被扰动了,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
轻轻的呼吸声。轻轻的脚步声。
一只一只**的脚快速踩过落叶。
他们在丛林里悄悄地行走,不时拔动着各种植物,他们应该算是丛林之王了,在这样的地方生,在这样的地方长,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这样的丛林。
他们**着脚,光着上身,手里拿着怪异的刀,蛇状的。
还有身上背着藤条的,他们分明是先遣队了。
他们的身后,远远的地方,还有众多的身影,蹲在地上,影影绰绰的不动。
走着走着,打头的土著,一个精壮的男人,他的脸上画着白色的痕迹。
可能是快要靠近了的原因,他挥动着手,一行土著都停了下来,半蹲着。
这时不知道哪里传来猴子短暂而急促的叫声,这声音在丛林的上空传播得很远。
猴子们早早地起来了,它们在丛林的树上跳来跳去,扰乱了树枝,惊起了宿鸟,丛林里有些乱。
那个精干的土著阴阴地笑了,他又挥动着手,让身后的土著继续前行。()
一个土著刚走了几步,他**的脚一下子踩到了一根竹签上,锋利的竹签一下子扎透了他的脚背。
一段带血的竹签露了出来。
那个土著刚要开口叫疼,精干的土著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那个土著一脸痛苦的表情。
那个精干的土著顺手一扭,那个受伤的土著死掉了,在这个时候脚受伤,没有用了。
其它土著都是害怕的样子。
那个精干的土著凶恶地指着地下,让他们小心。
果然是丛林里长大的人物,他们太了解丛林了,陆续发现了不少的竹签和陷阱,一一清除后,大家都是一头汗。
他们喘着粗气,终于冲到了丛林边缘,拔开树叶,他们可以看到围墙了。
他们来到了淡马锡兵站的侧面,那个哨兵似乎一直在盯着正前方看,似乎还有些发困了。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那个精干的土著一挥手,有三个机灵而同样健壮的土著冲了出来,前两个拿着长矛,后一个背着藤条,他们这是要上墙杀了那个哨兵,然后放下绳子,剩下的人才能更快的冲上墙,
他们想过,只要近战,人多的一定打过人少的!
那一片地特别平整,可以清楚的看到没有任何陷阱。
他们飞快地跑着。
飞快交叉的双腿。
那个精干的土著握紧了拳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他回忆到:那三个土著曾经在一处几乎是笔直的峭壁处,像壁虎一样攀爬着,互相还能配合,他们顺利地将高高峭壁上的一处蜂巢端了。
三个土著在峭壁上像猴子一样灵活,下面的土著们为他们欢呼。
精干的土著原来是一名族长,当时,他头上戴着艳丽的羽毛,在峭壁下仰头看着,为他有这样的战士而骄傲。
现在,那三名勇士正在飞快地跑着,而且脚步声并不大。
那个岗楼里的哨兵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依然只看向前方。
三名勇士跑过一个木头牌子,他们没有在意,这些人奇怪的东西多了。
那个木头牌子插在地上,在他们眼前一晃而过,他们没有在意。
快跑!差一半了,只要到了墙下,他们可以轻松翻过!
木头牌子上写着六个大黑字,别别扭扭的:
雷区
生人勿进
可是土著们不识汉字,不过,就算认识了汉字也可能不知道为什么。
只有汉唐集团体系的人才明白,这里全是踏发式地雷,拌发式地雷,没事时千万不要进来。
但是,勇士就是勇士,他们冒着仆街的危险,勇敢的前行!
困难算什么,危险算什么?!
冲,冲,冲!
如果他们是一条线,都是踏着一个人的脚步,在概率上,可能会平安通过雷区,但是,三名勇士是品字形,再勇敢的勇士也在劫难逃了。
为什么不学会认汉字呢?为什么不遵守汉唐集团的规定呢?!
他们勇敢地踏入雷区,也就是两三步吧,两个踏发式地雷就被踩响了,“轰”“轰”两名勇士向着上空飞了足有两米高,他们身体还在空中时,他们的大腿就不听从命令的飞离了身体,空中血花四射!
岗楼里的哨兵差点吓得坐地上,他终于转过头看向那雷区,我靠,有土著都冲过来了,有两个踩到地雷了,一个竟然还在呆呆地站着不敢动了!
他冲出了岗楼,熟练地拿起枪瞄准。
那个精干的土著嗷嗷喊着:“#¥%……!”
那个还呆呆站着的勇士开始往回跑了。
哨兵的枪口有些颤抖,但是脸上露着微笑。
“啪”,枪口冒出一股白烟。
那个勇士的后背冒出一股鲜血,前胸出现一个大洞,立仆!
但是,他仆倒的动作在那个精干的土著眼里变慢了,世界无声了,他的勇士,一脸无奈的表情,张开了双臂,慢慢扑向大地。
那个墙上的哨兵,一边慢慢跑到这面的墙来,同时熟练地拉动着枪栓,一边还扭头高喊着什么。
在那个精干的土著眼里,一切都变慢了!
他恨恨地用双拳砸在地上!
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是差一点就成功!
他看到那高高的围墙上好像瞬间就冒出了不少哨兵那样的人,他们手里都端着那样的火铳,那个比白皮人的厉害多了!
撤退吧,他痛苦地挥挥手,离开了。
随着接连两次地雷的爆炸声,那时的刘匪王站长嗷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穿着背心裤衩,操起1649式步枪,冲出了宿舍,院子里无事,然后,他听到哨兵嗷嗷地叫着:“土著偷袭,土著偷袭!”
他又回到屋里在十五秒内全幅武装起来,这时,所有的海安队员都武装起来了。
一只只手,连续从枪架子上把枪拿走。
所有人都上到墙上了。
在一个圆圆的视野里,远处丛林的树枝在摆动着。
刘匪王站长放下单筒望远镜,高喝道:“十二点方向,齐射!”
“啪”“啪”“啪”,从高处看,一股股白烟在墙上吐出去。
丛林中,无数的树枝被打断,树叶横飞,不时一个土著闷哼着摔倒!
“#¥%!”
土著们加快了速度,甚至还有中了各种陷阱的。众多的惨叫声。
“放炮,螺纹炮!”
十几个海安队员熟练地推着架退m1657,调整着炮口的方向,其他人快速配合着,很快装填好了。
“废尔!”“废尔!”“废尔!”
“嗵!”“嗵!”“嗵!”
“呜!”“呜!”“呜!”
“轰!”“轰!”“轰!”
三朵巨大的绿色的炮花在丛林中绽开,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在咔咔声中慢慢倒下,无数绿色植物的残体和红色的热带雨林红壤一起四处飞溅。
其实没有炸到土著,但是真的吓到他们了。
一个年轻一些的土著跪了下来,把手中的刀狠狠地插在地上,捧着脸哭了。
“#¥%……*!”
那个精干的土著嗷嗷叫着,打着那个年轻土著的头。
他不得不起来继续跑。
“呜!”“呜!”“呜!”
然后又是三声巨响追赶着土著们,都要把他们吓疯了!
“停止射击!”
刘匪王放下单筒望远镜,感觉不要浪费宝贵的螺纹炮了。
“取图纸来!”
他的勤务兵从挎着的帆布包里取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图纸,很明显,这是他们闲暇时绘制的,简简单单的线条。
他用粗大的手指顺着地图划着,妈蛋的,他们是从这个地方上来的!
这个岛上已经没有土著了,他用手指头点着西北角的海湾喊道:
“一小分队,你们乘坐两条交通艇,马上去封堵西北角海湾,带两个基数的子弹!二小分队,跟我走!三小分队,守住家,注意巡视!”
所有人开始忙乱起来,一小分队人提着1649式火铳,跑着整齐的步伐,冲向了河边的码头,那里停靠着两条大一些的船,还有一些小船。
另一队正在整装,他们要冲过丛林,追杀土著!
不彻底打痛他们,他们还会再来!
他们带好了丛林战术刀,腰刀,1649式火铳,手榴、弹,大家都在身上系紧了各种带具。
“准备好了吗?!”
刘匪王站长大声喝道。
“准备好了!”
第二小分队的人员整齐的回答。
刘匪王站长大手一挥,他们也冲进了热带丛林中。
在淡马锡岛的西北处,一群土著人正在惶恐不安的议论着。
他们密切地注意着丛林的动静。
丛林里一阵乱动,那个精干的土著出现了,他脸上全是血丝,那是被植物划破的。
他的身后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一切浓雾都在阳光的照耀下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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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八章谁是丛林之王
在淡马锡兵站的大院子里,有一处用硬木杆和草顶架构成的监狱。
里面躺着的一些土著,他们也听到了外面的爆炸声和火铳声,他们都从草垫子上爬了起来,看到那些可怕的人正在外面跑来跑去,他们人人还都是带着笑容的,听不懂他们在叫喊着什么。
土著们双手把着硬木杆,努力把脸贴上去左右看,期望能多看到一些,但是看不到更多的。
什么人敢来进攻他们?千万不要是自己的族里人啊!
土著们议论纷纷,他们看着那些人跑出大院后,无论再怎么看,也看不到更多的了。
“你们会有新的伙伴来了!”一个端着火铳的人对挤在硬木杆旁的他们喊。
听不懂他在听什么,但是从他的笑容看,土著们知道他定是不怀好意。
在淡马锡岛西北边的一个海湾,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了。
柔佛海峡里,波浪忧伤地拍打着海岸。
几百个土著现在聚在了一起,那个精干的土著很伤感地说了一些话,他们人人都露出悲伤的神情,每一个人都无精打采了。
这条海道,他们抢过无数次了,也被打击过,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无奈过。
他们的火铳太多,打得太远太快了,还有他们有太多的古怪的东西,全是会让人死掉的。
一支忧伤的骨笛吹了起来,悲伤的调子四处飘扬。
万物的万神啊,你们不再保祐我们了吗?
那个年轻的土著坐在一块石头上发呆。
那个精干的土著走了过去,说:“我的儿子,你怕了?!”
那个年轻的土著转过脸来,他年轻的脸上还有泪痕,他说:“是的,父亲,我真害怕了,从来没有这样怕过。”
他的父亲很有亲情地揉了一下他的卷发,说:
“我的父亲曾经告诉过我,谁在这个丛林中更狠,更强壮,谁就能过上好日子!
他们现在比我们强大,但是他们人少,我们总会有机会的,怕什么?再强壮的黑熊,它们的数量少,早晚都会是我们的猎物!”
那个年轻的土著说:“我想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和他们交换?我看到过雅利塔安部落用野鸡和他们换到了盐和布,还有锋利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