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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大汉帝国-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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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贺的设想是不错,可惜的是,他和多落之间还有不少匈奴牧民,和多落之间的距离太远。他的箭然了得,可是,隔了这么远,其劲力很成问题,射到多落跟前时小已经是强弩之末,给多落避开。

要是距离够近,这一箭足以把多落射杀。

“不要管其他人!杀死他!杀死他!”公孙贺大吼一声,置牧民于不顾,挥着环首刀,冲了过去。

“杀了他!”

汉军兵士齐声大吼,跟在公孙贺身后。齐刷刷的冲了过去。

匈奴牧民一见这阵势,呼啦一下,为汉军让开道路,与其自己死,不如让多落死,公孙贺他们的速度骤然加快。

“快拦住他们!”多落气急败坏的吼起来。

牧民是巴不得凶神似的汉军远离自己。谁会去触这霉头,发声喊,四散逃命去了。多落看在眼里,气在心头,真想骂娘。可是,他根本没时间来骂,只得打马便逃。他一边逃,一边割下皮袍,用指血写情报,绑在鹰腿上。

这一次,他没有马上放飞飞鹰,而是一连写了五份情报,刚刚绑在鹰腿上,只听一阵强劲的弓弦声响起,一张箭网罩来,多落立时给射成了刺猬。

“呼!”

望着背上插满了箭矢的多落,公孙贺总算放下心来了,这个祸害算是除了。

然而,他一口气还没有吁完小只听一阵羽翼声响起,七八只飞鹰振翅腾空,直冲云霄。

“不好!快射!”公孙贺大吃一惊,原本垂下的弓箭立时上举,对准了飞鹰,放弦之际,箭矢带起强劲的破空声,闪电一般射过去。

汉军兵士的反应极快,不需要公孙贺下令,也知道放箭,一张矢网罩去,飞鹰纷纷中箭,摔落下来。

可是,有一只飞箭一振翅膀,竟然避过了箭矢,朝高空飞去。

公孙贺的目力极好,看清鹰腿上绑的有东西,不由得大吼起来:“快射下来!”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只眨眼间,飞鹰已经飞出弓箭的射程,一个盘旋,消失在阴霾的天空中。

飞鹰的速度非常快,一旦升空,要想射下来,只有一次机会。一次不成功,便不髅有第二次机会。

公孙贺气得牙齿咬得格格响,却是无可如何,唯有眼睁睁的看着飞鹰飞走。

“啪!”

公孙贺重重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肠子都悔青了:“都怨我!都怨我!没有及时杀掉这老东西!”

多落,不过是匈奴一个老者小油尽灯枯,气力衰竭,谁会想得到,他竟有这一手?

飞鹰飞走,汉军北上的消息已经走漏了,这后果极其严重,一众兵士面面相觑,情绪低落,适才砍杀匈奴激起的无边热情荡然不存。

第六十七章撤

寒风呼啸,如刀般掠过,卷起片片削良。

汉军赛似猛虎,匈奴牧民哪里是对手。这是一边倒的屠杀,在汉军如潮的攻势面前,匈奴牧民唯有成为刀下鬼的份。没多久功夫,雪原变成了红色,可以冻死人的天气竟然来不及让鲜血冷却,在雪原上汇成一泓泓血湖,寒风掠过,泛起阵阵红色的浪潮。

这是一幕奇景,亦是一幕让人热血沸腾的壮歌!

匈奴,强横的代名词,千百年来滋扰华夏,为祸之烈,历史上少见。虽有赵武灵王,蒙恬大败匈奴,仅是小却,不能彻底解决匈奴问题,华夏的大军没有深入大漠。

汉军却是深入匈奴腹地,对匈奴牧民大打出手,这是自盘古开天地以来的第一次。曾几何时,强横的匈奴成了温驯的绵羊,任由汉军屠戮?

这是无数志士为之奋斗的结果,周阳居功至伟!

周阳骑在追风骑上,打量着纵横来去的汉军,心神激荡,右手紧握着刀柄,眼睛瞪圆,胸口急剧起伏,呼吸粗重,他太激动了。

此时的周阳,恨不得挥刀冲到匈奴堆中,杀个痛快。可是,他担负着策应全军,防止匈奴大军的重任,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不能亲自冲杀,这多少有些让他感到遗憾。

虽说这仅仅是匈奴的牧民,不是匈奴的大军,可是,鲜血总是那般让人振奋!

周阳身后,是五万汉军排成的阵势,强大无匹,虽是静静的矗立当地,却是气势冲天,战意盎然。将士们和周阳一般,手握刀柄,眼睛瞪圆,死盯着鲜血喷溅的屠戮场。

穷极目力处,全是一片红色。周阳自打来到汉朝,多次出生入死,冲杀在战场上,见惯了尸横遍野的战场景象,就是没有见过如此富有震憾力的战场景象,既是欢喜,又是震憾。

在目力不及之处,传来惊天动地的吼声,“汉军威武”的战号冲天而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渐渐的,战号声停歇下来,纵横来去的汉军不再驰骋,握着滴血的环首刀,在雪原上寻找未断气的匈奴,若是未死,再给补上一刀,绝不留一个活口。因为他们敬爱的周大帅下令了,不留一个活的,一定要遵行这一命令!

“打完了?”尽管亲眼得见汉军勇猛似虎,匈奴温驯如绵羊,周阳仍是有些难以置信。

这可是接近二十万匈奴牧民,他们自小生长在马背上,骑射娴熟,打不过汉军,难道不会逃吗?虽然他们处于汉军包围中,要想逃得性命很困难。至少可以拖延一阵,缓死片时。

不要说是人,就算是猪,如此之多,任由汉军来砍杀,也要需要很多时间。汉军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杀光了,这着实也太凶狠了些。

转念一想,匈奴可恨,汉军越是凶狠。杀得越多,越是让人欢喜。

“哈哈!”

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只见一个红色的人影疾驰而来,胯下一匹红色的战马,火红的人,火红的马小简直是绝配。

“飞将军?”

周阳一听声音便知是李广赶来了。此时的李广,浑身是血,头发胡须、衣衫、皮袍上全是红色的,就没有一处不红。鲜血凝固,结成了血冰,发着妖异的红光,一路驰来,说不出的诡异,就如恶魔在飞掠一般。

“大帅,杀得好不痛快!”李广来到近处,一拉马缰,烈阳驹停了下来,不容周阳说话,不断的嚷道:“大帅,卫青没眼光,他说少了,匈奴十**万呐,他竟说十万,眼光真差!”

嚷个不住,一张大嘴裂成了荷花,道不尽的好心情。

“飞将军,少在背后说人坏话!”程不识的声音响起。

周阳寻声望去,只见程不识和李广一般,整个一个红色的恶魔,乐呵呵的,喜悦之情,就连红色的脸膛都是掩饰不住。

“程将军,你杀了多少?你再能杀,也是抵不过我的大黄弓。你一刀只能杀一个”我一弓就四个小运气好的话,串上人肉串,杀得更多!”李广拍拍大黄弓,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你就得意吧!”要论杀人之便捷,莫过于李广了,在这点上,程不识远远不如,瞪了李广一眼,不再言语。

“伤亡怎么样?”周阳知道他们的心情极好。不要说他们的心情好,就是周阳的心情,也是好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杀匈奴牧民,虽然让人痛快小却不值得高兴。可是,匈奴牧民带来的草料、柴禾,是汉军眼下最急需之物,如今,最让周阳头疼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要周阳的心情不好都不行。

“大帅,什么伤亡呀?”李广快嘴,率先接过话头,笑呵呵的,道:“除了到霉透顶的家伙,不会有什么伤亡。”

匈奴牧民与汉军不是一个级别的,战力相差太大,根本就不是汉军的对手。可是,战场上,流矢横飞,刀枪无眼,冷刀冷箭是免不了的,伤亡肯定有的。

李广爱兵如子,若是兵士受了伤,他的感觉就象他的亲儿子受了伤一般难过。要是在以往,他肯定会用沉痛的语气向周阳禀报伤亡。眼下却是如此之说,那是因为汉军的

李广的愉悦之情,就是最好的回答,周阳大是欢喜,欣慰的点头:“那就好!”

“大帅,我们缴获无数,牛羊骏马,数以百万计,这要如何处置?”一说到正事,李广脸上的喜悦刹那不存,代之而起的是一脸的肃穆。

名将就是名将,欢喜之中不忘正事,周阳暗中赞叹。“大帅,我们这么处置。”程不识一脸的严肃,出主意道:“此战缴获太多,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如此之多的牛羊骏马。足够我们用上好久的,不要说用到龙城,就是用到狼居胥山也不是问题了!”

“呵呵!”

一阵畅笑声响起,打断了程不识的话语。这笑声出自卫青、公孙建、秦衣、秦无悔、丁隽、张通他们之口。

在以往,得到牛羊,就是食物,可以用来吃。这些天经地义,到了周阳手里,却发挥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巨大变化,那就是除了吃以外,还可以用来当柴禾烧。

有了牛羊,就有了柴禾,就有了温暖,汉军不用再挨冻了,这是多么美妙的事儿,众人哪能不欢喜的。

最欣慰的莫过于卫青了。他这个前锋将军,这几天最为焦虑的便是这柴禾。如今,不仅解决了今晚上的柴禾,就是接下来时日的困难也解决了。他不再是肩头担子沉甸甸的感觉,而是轻松异常。

“羊,行动不快,带上是累赘,可以先杀。”程不识一脸的欣慰之色,开始规发小起来:“牛嘛,奔行起来,不下于骏马,就不用杀了。明日行军,我们就带上牛,到了宿营之时,再来宰杀,不就有柴禾了。”

“牛这种活的柴禾,只有大帅才想得到呢,古往今来,谁做过?”李广赞叹不已,冲周耻竖起了大拇指:“以后数日,我们宿营之时宰牛便是,不用挨冻了!”

“牛奔行起来,不下于骏马,还可以驮东西。”卫青欢喜之情不在任何人之下,也来出主意:“我们可以把引火用的柴禾放到牛背上,让牛驮着。”

牛羊虽然可以当柴禾烧,可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刚宰杀的牛羊,太过潮湿,不容易点燃,这就需要引火之物。至于引火之物。根本就不用愁,匈奴牧民带的有。

“我们还缴获了那么多的骏马,既可以用来驮东西,必要时可以宰杀。”张通也不甘人后,忙着出主意:“如此一来,我们的马力就能充沛,杀起匈奴来更加顺手。”

马力,是古代战争中永远的话题,是左右战争胜负的垂要因素。这一次,汉军缴获了数十万匹骏马小正好派上用场,汉军多了轮换的骏马,要马力不充沛都不行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勾勒出了汉军未来几天的蓝图,根本不需要周阳操心。

“就这么办!”周阳点头赞同,道:“告诉弟兄们,有的是羊肉,放开了吃!”

“好嘞!”众将齐声欢呼。

炊饼的味道也不错,可是,一连几天吃下来,嘴里早就淡出个鸟来了,早就想换换口味了。不是众将贪吃,而是这是人之常情。

只能用体温来爆炊饼,炊饼的热度有限,哪里赶得上热乎乎的羊肉,更别说还是刚刚宰杀的新鲜羊肉。

最重要的是,这还是匈奴的羊肉。吃敌人的美食,喝敌人的美酒,这是将士们最为开心的事情,可以想象得到,命令一传下去,将士们一定会欢呼不已。

“飞将军,程将军,你们这胡须,就可以处理一下了,下巴不用再受罪了!”周阳打量着李广和程不识下巴上的冰须,调侃起来:“依我说,不如剃了干净,免得受罪!还显得你们年轻,说不定会迷死几个小娘们!”

“哈哈!”

一众将领做梦也是想不到,周阳竟然拿李广和程不识寻开心。不由得开怀畅笑起来。

“大帅,你”李广和程不识指着周阳,齐声指责。可是,一句指责的话没有说完,二人又呲牙咧嘴,齐声叫疼,逗得众人笑得更响亮了。

李广和程不识的胡须沾满了冰雪,沉甸甸的,一个抖动,就会晃来晃去,宛如给调皮的顽童狠狠揪上一巴似的。这几天,他们是受够了苦,并非不想清理,只是没有柴禾,没法清理。要知道,这种冰须,只有用火来烤,才是最好的清理办法。

“大帅,末将请罪!”

就在周阳他们开怀大笑之际,只见公孙贺快步赶到,叶嗵一下跪在周阳面前,大声请罪。

“请罪?”

这场屠杀,公孙贺率领下的汉军,犹如猛虎冲进羊圈,如入无人之境,杀得匈奴牧民尸横遍野。周阳以为听错了,愕然半饷,这才回过味来:“公孙将军,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打得很勇猛,何罪之有?”

不仅周阳诧异,李广、程不识、卫青他们个个一脸的惊讶之色,要不是公孙贺一脸的沮丧之色,不象是说笑话,他们肯定以为公孙贺在逗乐。

“大帅,邪落部的首领多落放走了飞鹰,我们的行踪已经泄漏了。”公孙贺羞愧无地,一颗头颅低垂着,脸红过耳。

他深知此事对汉军的后果有多严重,说不定,淋二次的行动就此化为泡可是千年难得的良机月,百是就此放弃,谁都不会甘心,公孙贺的肠子都悔青了,根本就没有脸来见周阳,却又不得不来见。

“什友?”

众将的惊呼声响成一片,个个眼睛猛的瞪圆,死盯着公孙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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