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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大汉帝国-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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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若是出事,他就会加紧行动,如此美事,他不为,反而让给长公主,其用心恶毒呀。”

不住摇头,叹息不已,还真能震慑人,馆陶公主一愣,脸上的怒气小了许多:“你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只有一点愚意!”周阳谦逊一句:“长公主请想,谁个做父母的不呵护儿女?谁个做父母的不疼爱儿女?皇上贵为天子,也是人父,太子即使有千般不是,也是皇子,皇上能没有一点疼爱之心?”

“皇上重情重义,极重亲情,无论怎么说,刘荣都是他的儿子,他肯定呵护的。”馆陶公主黛眉拧成一条黑线:“可是,这和眼下之事有何干系?”

周阳非常肯定的道:“大有干系!这的确是扳倒太子的一个好机会。可是,谁要是把此事捅给皇上知道,那么他就是皇上第一疑忌之人。兴许皇上不会说,心里一定会如此想,一旦有机会,皇上就会对此人下手。梁王正是明晓厉害,这才自己不说,要借长公主之手达到目的,他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一是要扳倒太子,二是要离间长公主和皇上的亲密亲情。”

“这个老三,他居然如此恶毒!”长公主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右手紧握成拳,用力过度,有些发青。

周阳接着剖析:“皇上若是疑忌长公主,那么长公主所谋之事不仅不能成,反而会连累到他人。”

这话非常技巧,至于他人是谁,不需要点明。也只有这人成功,阿娇才更有前途。

“周阳,谢谢你提醒!要是没有你提醒,我将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馆陶公主站起身,向周阳盈盈一福。

周阳还礼,连道不敢。

“这个老三,我还以为他有什么好心,原来是如此险恶。哼!我气不过,非得给他点厉害瞧瞧。”馆陶公主着实怒了,她没少疼这个三弟,没少为他说好话,到头来,却给她来了这一手,好不气恼。

周阳心念一动,这可是个机会。梁王害他坐牢,差点丢掉性命一事,这帐还没有算呢,正好借此机会,给他个不大不小的教训。

“敢问长公主,要去何处?”周阳主意一定,立时有了妙计。

馆陶公主拧着眉头想了想:“都到这里了,还是得去皇上那一趟,要不是,皇上问起,有些不好。虽然说辞很多,还是去的好。”

对她这想法,周阳还是赞成的,她心思细密,知道挽救,提醒一句道:“长公主可别忘了太后。”

“太后?”馆陶公主有些不明所以。

周阳压低声音,一通提醒。馆陶公主越听粉脸上的喜意越浓,容周阳说完,亲热的在周阳肩上拍拍,夸赞不已:“周阳,你的计策真妙!如此一来,老三可就,呵呵!周阳,若以后我有为难之事,你得给我拿主意。”权力这东西让人不顾亲情,梁王先下手,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长公主但有所命,敢不从命。”周阳随口应道。

馆陶公主狠夸起来:“周阳,你足智多谋,有子房之才呀!有你相助,我所谋之事就更容易成功了。”

“长公主过奖了!”周阳谦逊一声,下了车。

周阳一出现,赵破奴暗松一口气。然而,当他听清了馆陶公主的勉励之语“周阳,在建章营,你要好好努力”,差点栽倒在地上。

适才,馆陶公主盛怒不息,这才多大一会儿,她就变了个人,对周阳颇多关怀,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XXXXXXX

长信宫,是长乐宫的核心建筑,是太后所居之处。

窦太后花白的头发,靠在软榻上。窦太后头挽宫髻,斜插一根陈旧的木钗,身上的曲裾深衣洗得有些泛白。要是个不识得她的人,乍一见之下,会把她当成百姓家的老太太,万万不会想到她就是当今的太后。

软榻右手边靠着她的龙头拐杖,握手处闪闪发光,用了不少年头了。

面前的木案古朴陈旧,少了一个角,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是文帝赐给她的。她以俭朴出名,虽是用得有些破烂,仍是舍不得扔掉。

木案上摆着不少虫罐,阵阵清悦的虫鸣声响起,窦太后一听之下,脸上泛着喜意,轻声唤道:“宝贝,宝贝,我的宝贝!”

窦太后眼盲多年,行动不便,整日里靠在榻上听虫声度日,这虫子可是她的宝贝。仿佛是听懂了她话里的疼爱之意,虫子叫得更加欢畅了,窦太后脸上的喜意更浓。

“外婆,吃果干。人家递了半天,你都不吃,就只顾着弄虫子,好象人家不如虫子似的。”阿娇大有妒意,撅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窦太后接住果干,咀嚼起来:“阿娇,你别多心,外婆哪能不疼你呢。你是外婆的心尖肉,这虫子是外婆的宝贝,你们都要紧。”

“那人家还不跟虫子一个样了?”阿娇更加不高兴了。

“你这丫头,别生气。你一生气,外婆就慌神儿。来人,把虫子端到一边去。轻点,走路小心一点,别巅着了。”窦太后一脸的慈祥,抚着阿娇的秀发:“阿娇,你这下满意了吧?来,让外婆好好疼疼。”

“阿娇,你这孩子,你跟虫子置什么气?”馆陶公主脸一沉,数落起来:“阿母疼你比疼梁王还要疼呢,你还不满足?”

“丫头,你别说了。这外婆疼外甥女,哪有不尽心的?”窦太后轻抚着阿娇的秀发,笑着问道:“梁王有些日子没来看望我了,他有书信来么?”

阿娇乖觉的喂着果干,馆陶公主叹口气:“他呀,哪里顾得上写信。就忙着他的《美人赋》呢,招尽天下文士,想写一篇名垂千古的《美人赋》。”

“哼!”窦太后冷哼一声:“阿武太不象话了!他还没忘掉这女人?天璜贵胄,妇人是用来生儿育女的,不能有情爱。身段好,模样儿好,能一窝一窝的生儿育女,就是好妇人。妇人不能生育,江山社稷传给谁?情情爱爱,那是寻常百姓才能有的,他好不晓事。”

馆陶公主安慰道:“阿母,你别生气。阿武也是至性至情的人,迷恋那个妇人情有可原。”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窦太后怒气上涌,右手重重拍在木案上:“什么至情至性?他以为我眼睛瞎了,就不明白他的想法了?这么长时间了,他没给我来信,没问候我,他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

上了年纪的人,总是想着儿女,总是想听儿女的问候,窦太后行动不便,对这种问候更加渴望。

“丫头,你可知道他迷恋的妇人是谁?”窦太后语气严厉。

馆陶公主笑道:“阿母,我哪里知道。他连阿母都不告诉,我能知道吗?这男人呀,都那德性,有了媳妇忘了娘。”

梁王是她的心头肉,最想得到的是梁王的问候,“有了媳妇忘了娘”,这话可是激得窦太后怒气上涌,龙头拐杖重重点在地上:“阿武,你为了一个妇人,就不问候娘了,好啊!”

周阳说的是找一件最让窦太后不快的事在窦太后面前挑拨一下梁王,馆陶公主这才用此事说事,很轻易就达到了目的。

这种事,别人去做,不一定有用。馆陶公主这个窦太后的爱女去说,就大不同了,一说一个准。

第三十一章 真够阴损

馆陶公主一去,赵破奴他们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在周阳身上,真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居然让馆陶公主的滔天怒火消于无形。

馆陶公主的骄纵、蛮横,那可是出了名的,谁个不知?她一发火,就是景帝也得让七分,周阳居然能安然无恙,真不知这小子走的哪门子狗屎运。

翌日,周阳又恢复了训练,每天总是练得筋疲力尽。

日子过得虽苦,进步也不小。白天接受训练,晚上修炼导引术与太极拳结合的古怪功法,一日千里,力气不断增长,耳力、目力都有着不小的进步。

又是两天过去,周阳可以连发十箭了,方圆四丈以内的任何声音,哪怕是虫蚁爬动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百步处的箭靶格外清楚,箭不虚发。

用苏建难得有一次正面评价的话来说“你小子真是怪胎。只用了几天,就达到了挑选进来的新兵水准,要是你的双臂不是那么软蛋的话!”

这天,正练着,公孙贺前来道:“周阳,到营门口去,有人找你。好象有急事。”

“是谁?”周阳抹着额头上的汗水问道。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公孙贺叮嘱一句:“早去早回!”

作为教官,苏建巴不得周阳把每一刻钟都用到训练上来,虽然不爽,也没有阻止。只是叮嘱周阳,要早去早回。

周阳快步赶到营门口。柳铁与陈尚在等着他。

今日的陈尚与以往大不相同,没有冷着一张脸,而是一脸的焦急,好象天塌了似的。周阳了解他这人,胆量极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要他如此急切,定是有天大的事情发生,问道:“陈尚,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陈尚左右一望,就他和周阳,柳铁三人,脸一肃,问道:“公子,你实话给我说,你最近有没有去过仰月楼?”

“仰月楼?去过呀!这又怎么了?”周阳前几日逛街,逛到仰月楼,还遇到太子刘荣。

“公子,弥天大祸呀!弥天大祸呀!”陈尚不住跺足。

周阳听得不明所以:“陈尚,你这话何意?我去仰月楼又不触犯大汉律法,哪来的祸事?还弥天大祸。”

陈尚长叹一口气:“公子,你在仰月楼是不是遇到太子了?是不是跟太子一起去看邀月的歌舞?仰月楼是什么地方,长安谁个不知?你要去自己去就行了,为何还要唆使太子去?太子能去那种地方吗?”

“你说什么?我陪太子去看邀月的歌舞?谁造我的谣?”周阳给他一连串的话说得越发糊涂了。

陈尚不住摇头,一颗头颅摆得比落点的鼓槌还要快:“公子,你给我一句实话,究竟有没有这回事?我要实话!”

“等会!陈尚,你别急,把事儿说清楚。你这么没头没脑的,我听着糊涂。”周阳隐约觉得不妙。

“我能不急吗?这可是天大的事。”陈尚直跺脚,真的是急得不得了:“太子去仰月楼看邀月歌舞的事情,皇上知道了,下旨把太子和栗行抓去了,皇上正在亲自勘问。公子,你千不该万不该,如此糊涂,陪太子去那种污秽的地方,那不是找祸事么?这可是天大的祸事,诛灭九族也不是问题呀。”

周阳脑袋嗡的一声响,难道是馆陶公主向皇上禀报的?周阳给她剖析得那么明白,她不会不知轻重。她真要把此事禀知景帝,那么她就是景帝所忌之人,连带会波及到汉武帝。汉武帝若不能登上帝位,阿娇也就不可能更进一步。

馆陶公主虽然骄纵、蛮横,断不会做这种事,不会是她。那会是谁呢?难道又是梁王在使坏?十有八九是他,梁王真够阴损的!

“公子,你说话呀!”陈尚催促起来。

周阳斩钉截铁的道:“陈尚,我去过仰月楼,只是走到门口,并没有进去,更没有陪太子去看歌舞。”

“到了那里,你还不进去?”这话谁信?陈尚就不信,打量周阳,想找到周阳的破绽。

柳铁忙证实:“陈大人,那天我陪公子去的。公子在门口遇到太子,还把太子劝走,根本就没有进去。这是有人诬陷公子。”

陈尚把周阳和柳铁一通打量,长吁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公子,你是清白的,原本可以向皇上申冤。可是,这种天家秘事,你知道了就是杀身之祸,去了是送死,赶紧逃吧。”

“逃?”周阳听得直发愣,绝对不相信这话是从陈尚嘴里说出来。

“如今,公子要活命,只有逃跑一途了。这是丞相的意思。”陈尚点点头,肯定一句。不容周阳问话,接着道:“丞相说了,要柳铁带你逃走。丞相马上传讯给剧孟大侠,你们出了长安之后,剧孟大侠自会来接应你们。有剧孟大侠在,公子一定会平安无事。”

周亚夫虽然不是丞相了,在他心目中仍是丞相,一口一个丞相,叫得好不自在。

“我逃了,你们怎么办?”周阳心里流淌着一股暖流。

“丞相说了,大不了下狱。只要公子活着,比什么都强。”陈尚重复周亚夫的话,语气有些沉重:“公子,你可知,这是丞相数十年来,第一次如此枉法,你千万别辜负了丞相的期望,赶紧走吧。”

“不!”周阳断然拒绝:“我不仅不能走,还要去面见皇上。”

“你……公子,丞相担了天大的干系呀。你怎么这般胡闹呢?”陈尚急了,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你要是不走,就不要怪我得罪了。”

一拳打向周阳,准备把周阳打晕,强行带走。却给周阳格开,柳铁忙拦住:“陈大人毋急。公子,你是不是有对策了?”

周阳没说话,轻轻点头。动作虽轻,却是不容置疑。

“公子,此是天家秘事,即使有人知道,也不敢作证。我相信公子是清白的,可是,纵然公子有一百张嘴,也是无从辩起,还是逃命要紧。”陈尚深知厉害,提醒周阳。

“正因为此事没有人敢作证,这才是机会!”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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