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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燕王朱棣-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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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景隆入西安已有些日子,早就领教过这位美艳女子的手段,暗骂了一句狐狸精,忙抢上前、贴近太子朱标的耳畔悄声提醒:“殿下熟读太史公,难道忘了汉之刘陵了么?”

  朱标一愣,这才想到李景隆说的是汉武帝时期,被派往京师做卧底的淮南王刘安之女。传说中这位刘陵亦是姿容绝世,入京后凭借聪颖才智遍交权贵,常将男人迷得神魂颠倒、惟命是从,为父淮南王刘安谋反刺探朝廷内幕、招揽人才,事败后吞金而亡。

  朱标这才稍稍定了定神,知道方才那位紫袍命妇便是恶名卓著的秦王偏妃邓氏了,虽觉得她无礼,却不敢再多看一眼,便别转过头来,俯身将正妃王氏扶了起来,这才朝众人道:“你们也都起来吧。除了王府官员,其余家眷一律不需来此接驾,都各自回去吧,有事自会叫你们。”

  随着朱标这一声招呼,秦王妃领着家眷谢恩退了回去,只有那偏妃邓玉芝恨恨地看了一眼朱标,冷哼了一声,方不依不饶地去了。只余下一众王府官员仍旧跪在当地,不敢起身,只等朱标问话。

  朱标眼角扫了扫邓玉芝渐渐远去的婀娜身影,心里无端觉得空落落的,出了好一会子神,方转脸朝众人问道:“你们……可都是秦王府的府吏?”

  “臣秦王府左相都督佥事耿炳文参见太子殿下,千岁——”,说话间已有一名粗壮健硕、满面黝黑的短髯中年汉子趋步出来,叩首报名道。

  因耿炳文长年在外,极少回京,朱标年长之后还是头一次见这位长兴侯,更没料到他这么一位开国老臣会混在一群人中间、安安分分地跪在后面来迎接自己,想到李景隆说他“敢于任事,任劳任怨,遇到大场面却往往缩在最后”,竟是一点不假。

  朱标不禁暗笑,却忙一把搀扶起来:“长兴候何必如此多礼?你与你父亲行军总管耿君用都是父皇最得用的、也是父皇最信得及的人。你父亲当年攻打张士诚,增援宜兴时,战死在沙场,父皇自言断一臂膀矣。便让你承袭了你父亲的军职,不想你只用了二十天就取了广德,败张士诚手下大将赵打虎,缴获战船三百余,生擒敌军守将李福安等人,一举攻克长兴,自此我大明才拿下了是江浙的门户。嘿嘿嘿,这些你少年英雄的事迹,我可是听了不少啊。只可惜你长年在西北,很少能见到你的英雄本色啊,哈哈哈,如今可总算是又见到了。”

  “嘿嘿嘿”,耿炳文被朱标说得一笑,神态憨厚,竟还带着几分羞涩似的,惹得朱标更是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的开国功臣竟有女儿态,心下里却对此人多了几分好感。

  李景隆也是一笑,却见众人这么跪着也不是事,便插嘴道:“殿下,您今夜可是宿在这王府?是否应当安排一下?”

  朱标一愣,心下不免打起鼓来——秦王如今虽然被召回了京师,可秦王的旧臣可都还在府里呢,自己贸然地宿在这里,只怕会有危险。可若是不宿在这里,又该去何处?总不能宿在李景隆或是蓝玉的军营里吧?说出去,只怕还会惹人笑话。洪武皇帝已然觉得自己荏弱了,此番若是躲怯,还真不知道老头子又会怎么想呢?

  朱标不禁为难,便道:“也不知这秦王府可曾收拾停当?不知王府长史可在啊?王府里的事,可都是长史在拿主意吧?”

  “臣在”,说话间一名青年高声应道,转眼已是来到朱标跟前跪伏于地:“臣,秦王府长史文原吉,参见太子殿下,千岁——”

  文原吉?

  朱标不禁愣住了,仔细端详那人,但见此人清癯的脸上留着三捋长须,气色却极好,十分沉稳静娴地正含笑看着自己,竟真是与宋濂、詹同、叶伯巨一道、原太子宫的近臣、侍御史文原吉。

  当年自宋濂被贬回乡之后,詹同不久也年迈病逝、叶伯巨又下狱,太子为维护一干近臣,便寻了机会将这侍御史文原吉派了外任。不想几年下来,这文原吉竟然已经在秦王府做了长史。

  


第十三章 【临水楼内】


  太子朱标在秦王府骤见原先太子府的近臣文原吉,也是吃了一惊。故人相逢,自也高兴,却一时间拿不准现在的文原吉变了没有,毕竟过了这许多年,而他如今又在秦王府,谁知道他是个什么角色呢?

  朱标心思转得极快,虚扶了一下,也不点明,笑道:“哦,文大人?哈哈哈,请起,请起”,待见文原吉起身,方闪着眼在脸上打量着问道:“长史大人,如今秦王被召入京师。不知王府事物如何啊?秦王的家眷都怎么安置的?”

  文原吉嘴角带着笑,从容道:“回禀太子殿下。自秦王入京后,王府例行事务都由下官打理,内务由王妃打理,护卫则归李将军打理,一切都还停当。王爷的家眷也都照旧。只是。。。。。。王妃听说太子殿下将来,特意将寝殿让了出来,搬到了偏殿。其余的,一应起居,都没有什么变动。太子殿下既来了,敢问是否就暂住正殿?”

  朱标皱了皱眉:“其余都还好,只是王妃为我搬出了正殿这一条,还是免了。这里毕竟是我二弟的居所,我虽身为太子,又岂能做出将弟妹赶出家门的事呢?长史大人你还是去请王妃住回去。这一份情,我心领便是,万万是不敢当的。”

  文原吉正要点头称是,李景隆却急了:“殿下,不住正殿,那您住哪儿?这秦王府的护卫下官还可以维持,若是在外面,只怕。。。。。。”

  一旁的文原吉似乎看出了朱标的为难,一笑道:“殿下,既然殿下仁德,不愿居主殿,那其实在存心殿以西还有一处水榭,名曰临水楼,是秦王平日里钓鱼闲居的地方,很是清净,陈设也是极好的,往来的人也少,下官都收拾停当了。若是殿下还看得过去,临水楼也是可以斟酌的。”

  李景隆不知文原吉与朱标乃是旧识,刚要怒斥,朱标已是沉吟着点了点头:“既然长史大人有心打点好了,我们便去看看吧”,说着便由文原吉领路,朱标及黄子澄等一干臣属迤逦往存心殿西侧的临水楼而去。

  临水楼临水而建,外筑木台于水上,内有楼宇藏于假山之间,不仔细看,还真料不到此地有这么一个去处,可谓隐蔽而不失之风雅。朱标本是文人心性,一见之下也大为倾心,当夜便宿在了临水楼。黄子澄等人则安置在了存心殿的偏殿,以成拱卫之势。这却还不算够,掌管西安护卫的李景隆又马不停蹄在临水楼四处安置岗哨,又将三千人马集结于秦王府外,只等里面有事便可一拥而上。

  是夜,朱标独坐临水楼外,透过大玻璃镜子径可将前方的湖水揽于眼下,心下不禁暗暗嫉妒这秦王端的好福气,也会享福。自己名为太子,将来的皇帝,可在京师除了日日操劳国事,便是谨小慎微地侍候喜怒无常的洪武皇帝,还常惹来朱元璋的训斥,真个心都操碎了还不讨好。相比之下,秦王过的可谓是神仙一般的生活了,真不知他还图谋那个皇帝位做的什么?若是调换个个儿,朱标只怕还乐意一些。只是人活于世间,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自己不当储君,只怕那些一直追随自己的近臣们就会头一个不答应。

  想到近臣,朱标又想到了文原吉。文原吉此人当年最是肝胆热肠,也是最拥护自己的一个人。只是后来朝局骤变,宋濂被贬、詹同薨逝、叶伯巨下狱,原本开朗多智的文原吉似乎一夜之间变得深沉起来。朱标想着他定然是担心自己的安慰,便给他安了一个外任,给调出京师这个是非之地,也是保全他的意思。只是他如今怎么会在秦王府?莫非连他也投靠了秦王?文原吉可是一个知道不少原先太子府的秘事的人,若是他也出卖自己,那自己的不少把柄只怕早就落入了秦王手里。如今的秦王被洪武皇帝召回了京师,他还指不定会怎么说项呢,若是背后将许多事捅了出来,那自己真是偷鸡不成蚀了一把米了。

  想着,朱标不禁有些不安,又有些焦躁起来,便信步起身踱出了楼宇,来到外面宽大的木台边,望着脚下的水光波动,搅闹得水中月光熠熠生辉,碎开了又合上,合上了又碎开。

  “太子殿下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玩水么?敢情您要跳下来洗个澡?”

  忽然一个轻柔的声音无端响起,惊得朱标头皮一阵发麻。这临水楼四周除了自己是没有其他人的,又有谁能躲过李景隆的护卫,平白地在自己身边冒了出来?莫非是鬼不成?

  朱标忙扭头看去,却见身后并没有人影儿。

  “殿下不用往后看,我在这里,嘻嘻嘻,您身为太子,将来的天下之主,怎得胆子还是跟小时候一般小,嘻嘻嘻,没有一点皇帝的样子”。

  这一回朱标是听了个真切,循声看去,来人竟是乘着一叶扁舟从水面而来,已然到了自己的脚下。那人披着一件红色的薄纱,眉目如画、犹如仙子,正巧笑着望着自己,竟是白天里就见过的秦王的偏妃邓玉芝邓氏。

  骤见她的娇艳模样儿,朱标不禁心神一荡,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邓玉芝眨着眼看着朱标,咬着下唇,越发的娇羞,忽然伸出一只手,嗔道:“怎么?人家这老远地乘舟来看你,就不请我进去么?嘻嘻嘻,你的那些护卫,傻子似的,只把着王府各处的入口。这可好,蚊子是进不来一只,只是。。。。。。美人鱼嘛,倒是来了一条。嘻嘻嘻——”

  朱标听着她语间温婉,口间还传来一丝淡淡的幽香,早就痴了,此时听她如此说才知道她是要上来,忙伸手去拉。邓玉芝也毫不避忌,轻笑一声,一手拉住朱标,朱标只觉得她的手温暖如玉、柔若无骨,惹得心头噗噗乱跳。便在这时,邓玉芝一脚已是搭上了木台,却没穿鞋。但见小脚在月光下洁白无瑕,煞是可爱娇美,朱标不禁瞧着愣住了,越发觉得呼吸都困难。

  邓玉芝斜眼瞟了瞟朱标,嘴角闪过一丝笑意,猛地一用力,已是来到木台,却用力太大不能收住,扑倒在朱标怀里。

  朱标骤觉一阵清香袭来,犹如一头小鹿撞到了怀里,脚跟忙用力定了定,这才将邓玉芝抱住。低头看去,邓玉芝的红纱不知何时已是落下了一角,露出香乳如鸽,玉肌如脂。她的身上,竟是只披了一件薄纱,除此之外并无他物。朱标不觉喘着粗气,看着香乳出了一会神,抬眼再看邓玉芝时,她早已羞红了脸,巧嘴微张,却不敢作声,一副娇媚模样儿。朱标哪里还忍得住?低头便吻了下去!

  


第十四章 【不似人间】


  朱标夜宿临水楼,李景隆连夜布防,秦王府内可谓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可饶是如此,还是有人走内湖水路到了临水楼。只是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娇艳之名重于一时的秦王偏妃、开国功臣邓愈的长女邓玉芝。

  邓玉芝上了临水楼,假意不慎跌入太子朱标怀里,身上的薄纱滑落一角,朱标这才发现这位秦王的偏妃身上除了薄纱竟别无长物。朱标虽不如秦王荒诞,却也有好色之癖,此时见这么一个天仙一般的尤物躺在自己怀里,哪里还忍得住?低头便吻了下去,双手已是扯下了邓玉芝身上的薄纱。

  一时间但见邓玉芝那如玉雕一般的身躯在月光下微微颤动,美艳与诱惑到了极致。朱标也没料到世上有这样的女子,有这样的身躯,气血上涌,便如猛兽一般将邓玉芝扑倒在地,早将自己平日里信奉的君子之道忘到了九霄云外,更将邓玉芝是自己弟妹的身份抛诸脑后。

  湖面木台上的一番云雨,二人都觉酣畅淋漓,朱标倍觉满足,一边抹着额上豆大的汗珠,一边意犹未尽地打量着邓玉芝梦幻的胴体,此时的他对秦王可谓嫉妒到了极致。有这么一座宫殿,有这么一位娇妻,秦王还要什么呢?皇位真的就那般好?自己这位二弟也真可谓傻到家了。

  也在此时,朱标才觉自己与弟妹云雨不妥,忙拾起地上凌乱的衣物匆匆往身上套,一边将薄纱递给邓玉芝:“快快穿上,若是让人瞧见了可怎么得了?”

  邓玉芝瞧着神色有些慌乱的朱标,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却一闪而逝,而是拿着薄纱举到朱标跟前,娇嗔道:“这块纱都已经被你撕开了这许多口子了,还让人家如何穿法?”

  朱标低头看去,果见薄纱已被自己撕烂得不成样子,不禁脸上一红,强笑道:“这。。。。。。怎么就撕成这副样子?可是你方才在何处划破了?哎呀,有总比没有的好。你总不能光着身子四处转悠吧?!你毕竟是我的弟妹,让人瞧见了,可如何说法?”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弟妹?方才怎么就不记得了?还说呢?你方才就像疯了一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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