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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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香兰养尊处优,而且是黄花大闺女,臀部是何等的珍贵,现在左右两边都被这小子又抓又捏,而且其中还有一根手指接近了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心中是又羞又气,手一软,竟然从树下摔了下来。
方宝哪里想到自己犯了大忌,见到她摔下来,伸手去拉她,却忍不住道:“你真是……”
然而,那个“笨”字还没有吐出口,范香兰已经是一记耳光搧在了他的左脸颊。
方宝这一下被打得莫名其妙,顿时也怒了,低声吼道:“你干什么打我。”
范香兰此刻的脸上已经红得宛如火烧一样,听着方宝居然还理直气壮的凶自己,更是恼怒异常,道:“你……你摸到什么地方了,混蛋。”
方宝这才恍然大悟,但立刻道:“是你自己爬不上树的,我只是帮你,没想别的,再说,你的屁股和别人的屁股也没有什么不同,你以为我想摸啊,神经病。”
范香兰气得身子都微微发起抖来,又想去打他,可是瞥了前方一眼,却见最近的亮光已经离此不足四十米了,和落到洪三桥手里比较起来,自然是教训这小子的事为小,当下只好强忍住气道:“算了,算了,快帮我爬上去。”
方宝本来想大人有大量,忘掉她鞭打自己的事,但冤冤枉枉的捱了这一耳光,心中的火也大得很,道:“怎么帮,万一又碰到了你的屁股,老子不是又要捱打,算毬了,你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吧。”
听着方宝言语粗俗。范香兰更是羞怒,便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只得轻声道:“是我不对,你快蹲下来,我踩着你的肩膀上去。”
方宝是那种“尔强我自强,尔弱我自软”的男人,听着范香兰难得的主动道歉,而且也知道此刻不是斗嘴斗气的时候,也不再多说,蹲下了身子,见范香兰踩到了自己的肩上,便站起了身。
这一次,范香兰抓住了上面的树枝,蹬着树杆,渐渐的就爬了上去,而方宝一瞧着她上了树叉,隐藏住了身形,赶紧手脚并用,快速的爬了上去。
在他刚站稳脚没多久,就见到一名洪家军的士兵一手持枪,一手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那电筒的光束仔细的在杂草中岩石后搜索着,偶尔往树上射,不过也只是一晃而过。而在他的左右两边,大约五六十米的距离才有另外的亮光,显然在丛林里要拉网找两个人,实在也并不容易。
不敢确定后面还有人没有,方宝与范香兰自然不会马上下去,这树叉上只能够容身两个人,而且为了完全隐藏住身形,两人只有紧紧的挨在一起,范香兰不敢出声,只能用双手挡住他的胸,不让他的身子贴得太过来,而脸颊却侧到了一边,似乎是怕他的呼吸喷到了自己。
这个动作也让方宝恼怒,要知道,昨天他吃完了饭,还特意接了清水,用手指当牙刷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口腔,范香兰自然就没有这个条件了,而且他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范香兰还是穿着那一身被他捉住时的军装,全是干了的泥巴,当真又脏又臭,他闻着都有些恶心,现在自己不嫌弃她臭,她倒反过来一付嫌弃自己的样子,实在让人心头相当的不爽。
。。。。。
看到大家对方宝救范香兰有所争论,老风想说两句,首先,方宝救范香兰,并不是听了洪剑生的话,就觉得她是一个好人了,而是被93师当时的处境与委屈而感动直至有了冲动,而在洪剑生的话里也说得很清楚,自从骷髅军加入贩毒之后,那些种植罂粟的农民收入是提高了的,由于各路毒枭敌不过骷髅军,退出了各个村寨,实际上是大大的减少了在争斗中的血腥厮杀,要知道,在金三角上百年的毒源争斗中,单是抓壮丁打仗,就不知毁灭了多少家庭,母不见儿,妻不见夫,子不见父,都说秦始皇统一六国时有多么的残暴,可是当你真正的了解到历史,就会知道六国残杀死了多少人,而秦始皇统一中国做了多大的好事,减少了多少的血腥屠杀。
不想给贩毒的93师后裔说什么好话,可是,如果换成是各位,在当时被缅甸各路追杀,无法归国,甚至无法开垦荒地的情况下,为了保住自已的命,也不想了加入缅甸国籍,替他们去卖命打内战,要粮食要枪,不去争夺毒源,又有什么样的路给他们走,这些人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圣人。
说方宝是没头脑的愤青,我也不同意,恰恰相反,我觉得方宝是一个懂得分析对错的人,范香兰下令消灭红色山寨有错吗,当然有错,可是在她的那个位置,当知道有人要对骷髅军不利,如果不下这道命令,那么同样也有错。
随着老风的年龄增长,对事物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所以,不会刻意去写绝对的好人,也不会写绝对的坏人,环境可以影响人的性格,经历可以让一个人成长,是方宝自已在长大,而不是我去决定他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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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刀锋出鞘 第六十九 大胆的决定
第六十九 大胆的决定(求月票)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搜索的士兵渐渐见不到亮光了,丛林里一片寂静,后面看来已经没有第二道的搜索线,方宝立刻就下了树,而范香兰也慢慢的下来了,对他道:“喂,今后你说话文雅点儿。”
方宝立刻道:“第一,我不叫喂,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你是千金大小姐,堂堂的司令官说话都这样,我只上过村小,也只有这素质了,还有,刚才我是不小心摸了你的屁股,可是在树上你也摸了我的胸,大家都没有吃亏,要是你再不服气,那就你摸我的屁股,我摸你的胸。”
范香兰刚才的确是用手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凑得太近。想不到此人无耻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还真是哑口无言,而且对方叫自己“阿兰”,而自己则以“喂”相称,从道理上是站不住脚的,只得又“哼”了一声道:“前面的事就算了,现在我们又往什么方向走。”
她的语气虽然还带着几分傲倨,但语言上无疑已经把行动的主导权交给自己了,方宝也不想斤斤计较,便道:“往西。”
这话一出,范香兰惊诧的道:“往这位置往西,那不是回归来城去了吗?”
方宝点了点头道:“现在不知道洪三桥布置了多少人来找我们,除了刚才那些人之外,我相信在各个出去的方向,他还会派暗哨带着红外线望远镜观察丛林里的动静,这些暗哨我们是没有办法发现的,而且在黑暗之中这些人直接就可以开枪击杀我们,所以我们往归来城方向走,是最有可能不会碰到这些暗哨的。”
他的这话无疑是有道理的,但这样的决定,算是兵行险着,无疑要有很大的胆量,绝不是鬼聪明就行了,范香兰虽然讨厌此人,但终还是忍不住暗暗佩服,不过嘴里却不说出来,而是举腿就向着西方而去。道:“快走吧,要是洪三桥到处找不到我们,就会怀疑我们走这个方向,而且在天亮之前,我们必须出去,否则就容易被发现了。”
方宝跟在她的后面,瞧着这个女人走起路来似乎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不过一直没有停下,这样的毅力与坚持,别说女人,男人都少有,心里也很是佩服,但嘴自然同样不会说出来了。
就这样,由范香兰带路,两人默默而行,一路上很顺利,并没有碰到暗哨之类,毕竟洪三桥能够想到他们正往回走的可能性很小,而且丛林太大,处处都是路。就算是有暗哨,也要有运气才能够碰上他们。
不过,范香兰的速度太慢了,而且中途熬不住还歇了几次,差不多三小小时之后,才到归来城那些工事附近。
再往前已经没有草木可以掩身了,两人趴在丛林的边缘,看着前面的一排包子式的地堡,范香兰顿时皱起了眉头,道:“吴宝,洪三桥要防着我的部下反攻,那些地堡里肯定会有人,我们没有办法过去了。”
范香兰再不对自己以“喂”相称,自然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方宝听到她的话,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的观察着,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无疑是两条路,一条路是冲过洪三桥设防的前线,进入归来城,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过两天再想办法出去,洪三桥是绝对料不到的,而且目前的归来城处处是残垣断壁,要找到藏身的地方也并不难。而第二条路,就是再向北走,在丛林里绕圈子,不过什么时候能够走出去,就不敢肯定了。被阿莲莎侦查到,或者被洪三桥派去搜索的士兵碰到的可能性都非常大。
沉默了足足有十分钟,就见到几辆敞篷军车从公路上开进了归来城,路上并没有人阻拦。而过得一阵,又见到有几辆装着士兵的军车从归来城驶出,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洪三桥不甘心范香兰忽然失踪,在开始加大兵力搜索。
这时,方宝转过头来道:“我们去截车。”
范香兰立刻摇头道:“不行,就算我们截住了车,军车没有按时到指定的地点,洪三桥很快会知道,我们就别想在归来城藏身了,而如果我们开车沿着公路往前面闯,现在前面公路上的士兵肯定是不多的,容易闯过去,可是要开军车出这条公路,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在一个半小时之内,直升机早就追来了。我们逃不过的。”
方宝笑了笑道:“那归来城里还有没有能够追上直升机的?”
范香兰不假思索的道:“当然没有,像这样的地形,难道谁还会买战斗机。”
这话一出,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瞪着方宝道:“你是不是……是不是……”
方宝知道她想到了,点头道:“是,截军车,抢直升机,飞出去。”
刚才方宝往归来城回走的决定已经够大胆了,想不到他居然说出了这样的主意,范香兰瞪大了眼睛望了他好一阵,但眸子里渐渐明亮起来,“嗯”了一声道:“可以试试。”
方宝知道范香兰熟悉情况,她说可以试试,无疑就证明自己的想法不是没有机会了。当下道:“归来城的直升机停在什么地方,防守的人多不多?”
范香兰道:“就在离这里两公里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小型的机场,平时有一个排三十几个人在驻守,但他们的哨位都在指挥楼附近,离加油站还有一段距离。”
方宝明白了,道:“你是说阿莲莎直升机?”
范香兰一点头道:“除阿莲莎之外,我们有两架武装直升机和一架运输机,武装直升机和运输机太耗油,持航能力不长,而且又是夜间,洪三桥是不可能派它们出来搜索我们,机上没人,我们就没有办法上机,而阿莲莎每三小时要回来加油,只要我们能够上去,杀了驾驶员,就可以飞出去了。”
两人各说了一部分行动计划,深觉可行,顿时都兴奋起来,眼见着天色将亮,赶紧在丛林中沿着公路向后走了一公里多,然后趴在杂草里等待着有车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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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就过了半个小时,东方的天际已经微微露出鱼肚白了,正在着急间,便见到公路上往归来城方向驶来了三辆军车,全是空着的,显然还打算再接一批洪家军的士兵去进行丛林搜索。
范香兰见到这三辆每辆车只相隔十几米,顿时咬牙道:“这不行,三辆车隔得太近,去截车很容易被发……。”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方宝递过来一样东西,然后猫着身向后走到了一个最靠公路的山坡壁边。
范香兰一看手上的东西,竟然是他从自己手上夺去的中正剑的剑鞘,在他手中。无疑就拿着短剑了,一路之上,这臭小子都没有露出这柄中正剑,范香兰以女人之心度小人之心也知道他想隐瞒私吞,不过现在有用,只得拿出来了。
正在暗骂方宝对这把代表着家族荣誉的宝剑存心不良,便见到三辆车不紧不慢的沿着山路开了过去,离方宝所在的位置不过两米多高的距离,心里顿时明白,他是想跳下去杀人夺车,忍不住又暗自捏了一把汗。
第一辆车与第二辆车过去方宝都没有动,当第三辆车到了他的下面,就瞧着他的身子一纵,就跳到了车上,动作敏捷而灵巧,范香兰又暗暗骂了一声“野猴子。”但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能不能成功。
在车头灯的照射中,方宝在车上快速的移动着,很快到了军车的车头,像蛇一般无声无息的滑向了左边的驾驶室,范香兰的位置是在右前方,可以清楚的看见第三辆车的驾驶员是一个留着长发,脸庞瘦削的年青士兵,而在这时,通过反光镜,他显然已经看到了从车后滑到左车门外的方宝,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伸手就要去拔枪。
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慢了,方宝的手猛的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