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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异说三国-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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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无憾了。但李兰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醒转之后,已在将军府内。旁边萧贲见他醒来,不等开口,便靠上前道:“将军,属下与天翼、鄂焕将军带人下崖搜寻,却始终不见夫人踪影。二位将军还在崖下寻找,属下恐将军身旁无人,便先回来伺候。”又见李兰神色黯淡,复道:“夫人吉人天相,将军不可过于自伤。”
  李兰轻轻点了点头,那悬崖高有百丈,哪里还能有生还的希望,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萧贲又道:“天幸公子无恙。”说着便挥手让丫鬟将李疆抱来。李兰看到爱子,神色稍缓,伸手将其抱住,口中喃喃道:“都是你这孽障。‘遇土将死’,‘遇土将死’,居然说的是容儿。”竟似着了魔一样,将李疆狠狠摔下,道:“你这孽障未生之时,便注定是个祸害,还留着做什?”
  萧贲虽然听到李兰的喃喃细语,却哪里想得到他会亲手摔下自己的孩子,好在习武之人反应迅捷,出手将李疆抱住。若是迟得片刻,以李疆幼小的身体,这一摔之下,即便不死,怕也要落下终身残疾。李疆顿时哇哇大哭起来,李兰也自垂泪不语,萧贲知他心中痛苦,便与丫鬟带着李疆轻轻退出。偌大的一个房间,便只剩下李兰一人。
  当初管辂师徒二人曾为李兰留下二十字真言,前面四句,都一一应验,只有这“遇土将死”,李兰迟迟不能领会。直到吕容定要以“疆”字为孩儿命名之时,李兰才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当,但却又不能说出究竟哪里不对。终于在为李疆打造百岁金锁的时候,看着上面的“疆”字,才恍然省悟,只“疆”字莫不就是那个所谓的“土”?那“死”又会指的是谁呢?自然该是李兰本人才对。所以李兰深觉大限将至,才积极筹备,与东吴孙权开战,希望能在剩下不多的时间里,为将来的统一大业奠定基础,免得自己的子孙还要卷入战乱之中。
  可是自己还没有死,吕容却先出了事,所以李兰才以为那个“死”字,是指的吕容。想着他与吕容成婚多年,好不容易才得来一子,却竟然命中注定,要克死亲生母亲。李兰心中自然悲苦,以至于发生刚才那一幕。好在萧贲及时将李疆救起,才成就了以后蜀汉天下一统的伟业!

    第十六卷 第三百零四章

  吕容坠崖之后第三天,李兰便下令命天翼等将不必再去寻找,既然天命如此,又何必强求?更何况刘禅一行将至长安,李兰虽然不能亲自前往成都奉迎圣驾,却也该前往潼关迎接。而洛阳重为帝都,城中大小事物,也十分繁重。李兰正好借这案牍间的忙碌,来忘却心中的痛苦。
  次日便要动身前去潼关迎接刘禅,李兰坐在案前,安排着最后一些琐事。属下众人都是垂手站立,默然领命。将要散去的时候,却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贲匆匆跑入,道:“将军,桓将军急报。”双手便奉上一封书信。
  李兰漫不经心地接过打开,只看了一行,就脸色大变,霍然起身道:“来人何在?”萧贲答道:“送信之人想是一路不曾休息,到了大门便坠马而死。”这话出口,在座众人都不禁动容,若非万急之事,怎能让那军士以性命传送?
  傅俭本是在河内军前历练,但得知吕容凶信之后,便连夜赶回洛阳,侍奉在李兰身旁。此刻不禁问道:“义父,究竟出了何事?”李兰长叹一声,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才冷冷道:“陛下驾崩了。”这五个字说出来轻巧,但听在众人耳中,却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一时房中鸦雀无声,都眼巴巴地望着李兰,希望他再能说的详细一些。
  原来桓易奉命前去成都,护送刘禅迁都。但是到了汉中之后,桓易却身患恶疾,便命司马懿代为护送刘禅圣驾先行。哪知行至长安地界,刘禅一行却被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反贼夜袭。皇帝刘禅死于乱军之中,新贵人张霖自杀身亡,诸皇子皆死于非命,只有太子刘璇失踪,生死不知。桓易在后面得知消息以后,因司马懿保护圣驾不力,乃将其与膝下二子一同拿下。一面封锁消息,带着刘禅棺木赶往洛阳,一面又派人通知李兰,请求对应之策。
  李兰慢慢将桓易信中所写说出,房中诸将更是惊愕万分。傅俭立刻道:“义父,那长安乃骠骑将军魏文长镇守地界,哪里会有什么乱贼,其中莫非有诈?”确实现在蜀汉治下,虽然说不上什么清平世界,但也不可能会有出现一伙强人,足以劫杀皇帝行驾。傅俭这话言外之意,便是暗指,这些强人背后乃是有人指使,当然首先值得怀疑的便是长安守将魏延。
  “无凭无据,岂可胡乱猜测?”李兰喝退傅俭,转对众人道:“事出突然,本将军心智已乱,请诸位各自回去准备,几日之内,桓将军便会带陛下灵柩到来。”众人不敢多言,都齐齐告辞。
  等众将散去之后,李兰神色一改,沉声对傅俭道:“你速去无当军中,会同天翼、鄂焕二将,前往潼关迎接桓易。”傅俭正要领命而去,李兰却又道:“见到桓易之后,须好言宽慰,等他毫无防备之时,立刻拿下,火速押回洛阳。”傅俭顿时心中一紧,迟疑道:“义父,桓将军……”李兰挥手打断他的问话,道:“还不速去,若走漏消息,唯你是问。”傅俭只得道:“孩儿领命。”转身匆匆而去。
  其实李兰在下这道命令的同时,心中何尝不痛?桓易跟他多年,亲如手足,李兰也万万没有想到桓易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傅俭方才所言不假,能突破御林军营,杀死皇帝刘禅的,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强盗土匪,但也绝对不会是长安的魏延。联想到桓易奏请迁都,又请命前去成都护驾,这谋害刘禅之人,十之八九便非他莫属。李兰虽然猜不透桓易为什么会如此,但既然他瞒着自己干出这样天大的事情,其用意如何,难免让人担忧。所以李兰才让傅俭前去捉拿桓易,防其生乱。
  数日之后,当桓易被捆绑着带到李兰面前,李兰忍不住长叹一声,终于将憋在心中的话问出口:“易简,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还什么不满足的?”此时房中除他二人之外,只有傅俭、萧贲。桓易四下看了看,也叹道:“大将军问这话,可是疑心末将对将军有不轨之心?”
  “我也不愿怀疑,可是……”李兰语气转冷,凝视着桓易道:“可是你费尽心机,谋刺陛下,难道还要让我相信你一片忠心么?”桓易哈哈大笑,良久才停下道:“既然大将军已经猜出是末将所为,末将也不否认。在汉中时,末将确是装病,才让司马懿代为护送圣驾。末将自却密带属下心腹精锐,抄小路赶到陛下前面埋伏,乘夜偷袭。至于御林军中早被末将换上自己亲信,刚一开战,就四散逃亡,才得以将陛下斩于军中……”
  “够了。”李兰猛然伸手抓住桓易衣襟,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贼胆。说,你如此安排,究竟所为何事?”桓易又长叹一声,道:“难道大将军还不能明白末将之意么?”李兰顿时气势大减,手上也渐渐松开。在李兰心中,也不相信桓易会背叛自己,这几天里便隐约猜到桓易的用意,加上方才桓易坦然承认,更让李兰确信自己的猜测,沉吟半响,才道:“这事你总该与我商量商量才是。”桓易却道:“若是与将军商议,末将便什么也做不了。此事末将虽然没有与将军商议,却是与郭伯济商量定下的。”
  “伯济?想不到你们居然早有谋划。”李兰微微摇头,回身坐下,示意傅俭替桓易松开绳索。桓易两臂被捆了几日,现在恢复自由,便多活动两下,方才道:“大将军可记得,郭伯济临终之前,曾让末将单独留下?此事便是在当时定下的。郭伯济知将军心怀忠义,很多事不忍心去做。可是将军不做,只怕别人会抢先动手。陛下对将军素来猜忌,魏文长日渐骄横,而司马懿父子更非久居人下之辈。伯济临终留下此谋,为将军除去这三人,可见他对将军的一腔忠心。”
  李兰双眼紧闭,似乎不愿意听桓易说话,可是这每一句话,却都落在他的心间。郭淮、桓易不愧是他生平两位知己兄弟,竟替他将所以的障碍都扫除了。刘禅被杀,司马懿又背上护驾不力的重罪,还有魏延呢?李兰缓缓睁开眼睛,望着桓易道:“魏延手中有雄兵数万,若是反了,这眼前的大好形势只怕就要毁了。”

    第十六卷 第三百零五章

  李兰所的不错,魏延果然反了。
  刘禅的死讯传到长安后,魏延立刻找姜维前来商议。姜维静静听完之后,长叹道:“将军早不听末将之言,如今祸不远也。”魏延明白此时处境危险,所以才找姜维前来,却不是想听这些废话,乃道:“伯约就不必说这些没用的话,且教吾如何度过此劫。”姜维微微摇头,道:“陛下死得离奇,不用末将明言,将军也知其背后主使之人。司马懿奉命护送圣驾,现在举家下狱,死期不远,想来都是那人连环之计,排除心腹之患。而陛下死在将军管辖地界,将军怕也难辞其咎,更何况那人素来视将军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会轻易放过将军。为今之计,只有五个字可行。”魏延急忙问道:“哪五个字?”姜维目光一转,一字一句地道:“先下手为强!”
  自从汉军攻下洛阳,姜维便不只一次地进言魏延,劝其举事,但魏延迟迟不肯。到了此时此刻,除了举兵似乎再也无路可走,魏延沉吟半响,才喃喃笑道:“想不到,最终还是走上这条路。”笑声之中,既包含着很多怨恨,更多的却是无奈。对魏延而言,他并没有称雄称霸的野心,只希望能辅佐明主,建功立业,名垂千古,才会隐忍多年。可是现在李兰定要置他于死地,魏延心中明白,如果双方交兵,蜀汉眼前的大好局面,很可能就要毁于一旦。可恨李兰这样的智者,在权势面前,还是乱了方寸,大敌未除,便先祸起萧墙。但是现在魏延已经是忍无可忍,退无可退,长笑之后,便冷然道:“传令众将,来本将军府中议事。”姜维知魏延决心已定,忧喜参半,喜的是魏延终于反了,忧的却是以现在李兰势力强大,胜负之数,难以料定。但既然选择上了这条路,姜维也只能与魏延同舟共济,希望以二人之力,成就大事。
  将令传下之后,魏延膝下二子,以及麾下将领很快便齐聚一堂。众人见魏延脸色阴沉,都不敢擅自开口,只是默立在两旁等候。魏延抬眼见人已到齐,才起身道:“本将军召诸公前来,是有件大事宣布。诸位当知陛下已经驾崩,而且就在本将军管辖境内。”这样的大事,众将自然皆有所耳闻,只是现在魏延亲口说出来,气氛便又不一样。魏延目光在众人脸上冷冷扫过,又继续道:“现在有人疑心是本将军使人刺杀陛下……”
  “是哪个混蛋敢如此诬陷爹爹?”长子魏昌素来脾气急噪,按耐不住,便破口大骂出来,但被魏延狠狠瞪了一眼,便又垂首退了回去。魏延遂叹息道:“本将军忠心报国,诸公自当明白,此言纯属诬陷。但本将军纵有千百张嘴,也难以向天下人说清。何况大将军李兰居心叵测,常视吾为心腹之患,此番定会乘机将吾除去。料想不需几日,洛阳便会派来使者,捉拿本将军。唉,在座都是跟随我多年的部下,实不忍心牵连诸位。你等就可散去,各奔前程吧。”说着便转过身去,背对着众人。
  事出突然,殿上顿时一阵嘈杂,众人各自窃窃私语。突然听得有人大声道:“将军此言差矣。”众人转头看去,正是天水姜维。魏延也再次转过身来,问道:“伯约有何高见?”姜维大步上前,道:“诸位将军,魏将军平日待我等恩高义厚,现在有难,我等岂可轻言背离,若是如此,日后将有何颜面苟活于世?”魏延平日对待下属确实十分仗义,既然姜维起了头,便有几人跟着喊道:“伯约所言极是,我等绝不背叛魏将军。”
  魏延本是与姜维串通好的,见到有人开口,魏延心中大喜,口中却仍道:“诸位厚爱,但李兰只欲除去魏某一人,诸位何苦跟着受牵连。”姜维乃正色道:“将军错了。陛下离奇驾崩,其中必有内情,将军身为国家栋梁之臣,却不想着为陛下报仇,岂是臣下所为?”魏延又面露难色,道:“非吾不愿为陛下复仇,只是那伙强人来去无踪,竟似消失在这世间一般,却叫人到那里去找?”
  姜维嘿嘿冷笑几声,道:“难道将军当真以为是普通强盗所为么?末将却以为陛下之死,必与大将军李兰有关。”魏延心中雪亮,但却故作气恼,拍案喝道:“姜维,你休得胡言。”其他众人听到姜维的话,再次低声说了起来,殿上又显得闹烘烘一片。
  “诸位暂请安静。”姜维环视众人,又继续道:“此事关系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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