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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小户女的高嫁之路-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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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周内司拿捏了父亲这个软肋,还愁不能让父亲伏法么?”

    若是真相三,“他若真有解救之法,这里面文章就大着了。我就不信,从王皇后到大皇孙,如此的精心部署就为了逼我嫁他!我不过是他的一点小利息罢了——他周内司想的倒美!”

    转眼便到了大年夜。

    连着几日,周司辅翘首盼着筠娘子的修书,一想到她有求于他,便止不住的发笑。周司辅这头在落空与期待的水深火热之中,那头终于有了消息:“奴婢料想这信是不会来了,筠娘……筠娘是病了!小门小户的下人就是不顶用,今个我打听到女大夫说,筠娘风寒高烧卧床不起,可笑的是两个贴身丫鬟居然一直以为她是心悸忧思,只顾着备年货……”

    周司辅再也坐不住了:“要不要紧?烧退了没有?”婢女支吾的低下头,周司辅冷哼,“我见你也就一个不顶用的!还不赶紧备车?”

    四下无人,不远处爆竹声此起彼伏,周司辅的马车一近,宋家的门立刻一开迎他们而入。过垂花门时,周司辅见四下冷清,眉头皱起。秀棠解释道:“娘子把下人都放了假过年呢,老爷不在家,倒是连个放鞭炮的人都没有。娘子性子拗,说是不放鞭炮就不开年夜饭。”

    “那筠娘就这么饿着?”

    “哪能呢,”秀棠垂首,拿袖抹眼,“娘子已经病的什么都吃不下了。”

    周司辅绯红的直裰在院中的卵石路上仿若飞起来。

    正房的厅堂里,筠娘子穿着绛红的绣缠枝杜丹的簇新褙子,软弱无骨的弯腰屈在主座上,捂着胸口撕心裂肺的咳。周司辅一进来,秀棠赶紧掩上门,四个火盆的热浪把周司辅闷的背脊都是汗。

    周司辅让秀棠下去点茶,闷热的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筠娘子勉力直起身子,周司辅的手摸上了她的额头,烫的他的手一抽,筠娘子的两颊红扑扑的,眼神有些涣散。

    筠娘子很乖顺的由着他摸额头,他哑着声音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周元,周元!”筠娘子甜甜应道,周司辅的心里被一碗蜜酱灌下去。

    “你不喊我混蛋了?”

    “登徒子!”筠娘子嗔笑,脸又红了一圈。

    果真是病的不轻!——周司辅一手顺上她的后背,一手顺到她的膝盖下,作势起身抱她时道:“病成这般,还不回床上躺着?真是个傻孩子!”

    他的手碰过的地方明显一僵。周司辅低垂的眼睛眯了一下,筠娘子脑袋一懵,叫苦不迭。

    周司辅一个醍醐灌顶,这么巧他才得了筠娘子风寒的消息,宋家这头就在门口迎着他来……

    若不是他做过杨武娘……她不是喜欢做戏么?

    ——那他们就到床上做去!

    周司辅低头看中手中的人,眼神变幻莫测。万一她是真的丧父之痛风邪入体……难为她还记着他……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看着我,”周司辅头一回用不做掩饰的眼神看着她,那里面的情绪种种让筠娘子本能的一缩,“筠娘,我怎么舍得你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等到了床上,我给你捂捂,只要出了汗你便好了……”

    筠娘子心跳不稳,眼珠一转,捶着他的胸膛道:“爹爹在审刑院生死不明,连个放鞭炮的人都没有……年兽,周元你说年兽会不会过来咬死我?我好怕,周元,你给我放鞭炮好不好?”

    “筠娘难道不知,只有一家之主,才有资格放呢。”

    “你,你就是不愿意!”筠娘子在他怀里哭闹,“父亲一定罪我就是罪人之女,那时还不是为人奴仆的份?这样岂不是刚刚好,我便能嫁给你了……你早晚是我的一家之主,除非……我就知道,就知道你都是骗我,你不愿意!”

    “莫乱想了,你永远是宋筠娘,与我云泥之别……”

    筠娘子的心砰然一碎:“我不要你抱!我不要到床上!你这个混蛋!登徒子!疯子!”

    “这般张牙舞爪的小狮子,才是宋筠娘嘛!”周司辅冷笑,“这狮子要是变成了绵羊,赶明个太阳要在西边升起了!”

    筠娘子也懒得做戏了,抱住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你放我下来!”

    “有本事你一寸一寸……从皮到筋到骨……把我的手臂给咬断了……再跟我说放手的话!”周司辅发狠,“否则,咱们就到床上去说!虽说周内司前两日从你父亲的手上换了帖子,周内司病成那样也是没法圆房了……我就是真做了,又如何?”

    完全契合真相二。

    见血之时,筠娘子松了嘴,苦涩的仰脸,露齿一笑:“我明知道是周内司布局害我父亲身死,逼我嫁他,毁我宋家前程……我还要像个傻子般,对你们给我父亲一个好死而感激涕零么?我若不装病装痴,你周元会好心给我一个真相么?哼,你也没少骗我,咱们半斤八两,你想碰我那也你自己把持不住,别说的像是你有多委屈了一样!真够恶心!”

    周司辅放她下来,她要走,他一手收住她的腰,咬牙切齿道:“我是个奴才不假,那些因我而毁的女子,都是心甘情愿往我身上贴的,她们企图从我身上得到她们不配得到的东西,一个二个都是活该!我周元这辈子就没勉强过女人!”

    “与我何干?”

    他一把扶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的脸贴近,缠绵悱恻道:“任何人都可以看不起我,唯独你不可以!”

    “放手!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不勉强女人?”

    他诡秘一笑:“你会心甘情愿的……我可没说周内司会给你父亲一个好死,你怎么跟你父亲一个脾性?你父亲在牢里养尊处优,一见周内司便像交代后事似的换了帖子把你许给周内司,不仅如此,”周司辅从怀中掏出一个薄册,“这可是你父亲不眠不休写的烧瓷经验,托我带给你,说只要有这个,你早晚能烧出白地蓝花……”

    也有可能是真相三。

    不过,周司辅轻笑道:“你想知道,想拿回你宋家之宝,自然……你现在还不心甘情愿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一个粗长君搞定,事实上夫人想多了,下午有事,只能更出这么多了。

    明天下更。

 第73章 真假周内司10

    “你想知道,想拿回你宋家之宝;自然……你现在还不心甘情愿么?”

    ——“你……你;你这个趁虚而入的小人;你想怎么样?”

    “我想的多着呢;都说饱暖思淫|欲……饿着肚子是什么精神都打不起来!”

    ——“我这就让人准备年夜饭,保管你吃饱……”撑死你这个混蛋!

    “可惜本官这两日胃口不大好;筠娘你知道这最好的下饭菜是什么么”

    ——“……”

    “宫里十八道珍馐,筠娘以为如何?本官倒以为不值一品,本官吃的时候便在想,这酒醋蹄酥,还没筠娘这个醋坛来的酸;一点都不开胃……这蹄酥若是换作筠娘的柔荑;那才是又嫩又滑又酥……”

    ——你的手才是猪蹄!

    “还有脔骨盅,本官瞧着还是筠娘的骨头有嚼劲,猪髓再鲜美,怕也不及筠娘之一二!”

    ——你才是猪骨猪髓!

    “还有鲜虾蹄子脍,这红虾剥了皮,跟筠娘的嘴唇吃起来,哪个更软更鲜?本官还真是顶顶想知道!”

    ——“……”

    ……

    ……

    “也罢,虽说本官是真想把筠娘当下饭菜给吃了……呀,筠娘何故眼睛喷火?瞧这一副呛火样,吃到肚子里还不给辣死!也罢,本官就退而求其次罢,筠娘若为本官亲手打捞一条鱼,亲自掌勺炖煮,亲口尝咸淡……本官就姑且满意罢!”

    ——“好……就遂了你的意!”

    等筠娘子明白周司辅口里所说的亲手打捞的意思,整个人开始欲哭无泪了。筠娘子领着周司辅到院中的池塘边,没好气道:“你要是不怕折寿,敢吃里面的锦鲤,我就……我就捞个给你吃!”周司辅伸脖子过去,笑道:“我可记得原主走的匆忙,把家里没吃的几条鲫鱼都给扔进去了!”筠娘子冷笑:“司辅大人,真是好记性!”周司辅摸了摸小胡子,暗想这鲫鱼一定又肥了一圈。

    周司辅善心大发,给筠娘子提了个方便可行的好建议,改打捞为垂钓。钓鱼总要有鱼饵,周司辅就带她到一棵墙角的桃树下挖蚯蚓。

    时至深冬,只有这阴潮的角落好挖蚯蚓,筠娘子浑身鸡皮疙瘩骤起,狠了狠心,拿着碎瓷块刨着。枯枝上悬着红灯笼,筠娘子蹲身挖土的专注模样,看在他眼里也染上了晕红。他有些恍惚。她挖的是他心里的土,他要用这些土盖一座宫殿,只住着她养着她。

    “筠娘,你的裙子从膝盖上掉到地上了,我帮你把它掖回去……”

    “我自己有手,登徒子!”

    “你手脏,乖把膝盖开一开,不想我占便宜,你可要压紧喽!”

    “筠娘,你袖子掉地上了,这可怎么办呢?”

    “你……你干什么?”

    “帮你逮着袖子呀……”从背后贴过去,两手握紧她的手腕,环住她。

    筠娘子挖出半截张牙舞爪的蚯蚓,惊吓站起,指着它道:“司辅大人,你,你把它捡起来。”

    周司辅捏着蚯蚓,晃了晃,“本官一直还道筠娘天不怕地不怕呢。”

    筠娘子退到桃树主干上,周司辅拿着武器向她逼近,她退无可退,整个人身子一寸一寸往下降,就要倾躺在枝干上,周司辅自行把她的泪眼朦胧归于对他的臣服,一手掌住她的腰,俯脸道:“筠娘这是见着我两腿发软么。”

    筠娘子伸手,就要扇他的脸,因着扭来扭曲的蚯蚓,忿忿的缩回手去。

    他的手从她的腰往背上一路爬,脸上是得逞的笑。就在他的手从后面辗转到前面的腰带上,他来回婆娑,也不像动真格的模样,眉头耸起,眼里被痴迷障住。——他不会被魇住了罢?筠娘子骇的不行,想也不想,一口啐到了他的脸上。

    “你就这般讨厌我?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流氓?”

    ——“是……是又怎么样?”

    周司辅手发力,把她扣到怀中,拿蚯蚓的手伸到她的背后,再回来时手上空空如也。周司辅摸了摸小胡子:“呀,刚刚有些眼花有些手抖,是不是掉你后襟了?”

    筠娘子是恨不得跳脚了,蹦了蹦也没见蚯蚓掉下来,此时感觉是浑身都有蚯蚓爬——他肯定把蚯蚓放进去了!

    眼下秀棠秀娇都被他支开了,筠娘子只得识时务的求助于他:“司辅大人,你快……快帮我……”

    他就是喜欢看她这般以他为天心甘情愿的模样。就是做戏,他也欢喜。

    “我也不记得是掉你褙子领口还是袄子里了?我要先解了你的褙子,再摸进你的袄子……如果没有的话,还得伸进你的中衣,如果再没有的话,那一定是爬在你的肚兜里了?哎,我可从来不勉强女人的,你可得事前表态,我是不是流氓?”

    筠娘子又羞又臊又急又惧,磨牙道:“司辅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那就是筠娘的英雄,怎么可能是流氓?你还不快点?”

    “如果这里头没有,也有可能是我刚才扯松你的腰带,蚯蚓掉你裙子里了……说不定此时就趴在你的腿上,原来这蚯蚓才是真流氓呢……”

    他见她红了眼眶,悔的不行,忙不迭道:“蚯蚓就在地上呢,傻孩子!”

    她见了蚯蚓心一松,眼泪却依然掉了下来。泪眼看他手足无措,报复性的一脚踹上他的小腿:“你吓死我了,你这个混蛋!”

    “你多踢几脚消消气,要不再啐我几口……”

    看他抱腿嘶嘴的模样,她莫名心酸难捱,又一脚跺上他的脚背。他捂着痛脚金鸡独立,没脸没皮的朝她笑。

    两人去垂钓之时,一家连着一家的鞭炮声停歇,这个点刚好是饭点。两人并排坐在石头上,筠娘子拿着鱼竿等鱼上钩。鱼线动了动。筠娘子眼睛一亮,转头看周司辅。周司辅无声起身,瞟了一眼水面,朝她点了点头,尔后又坐下。

    筠娘子竭力压住心底的雀跃。霎时——周司辅一个转身,一把抱住她。

    好不容易鲫鱼开始上钩!——筠娘子垂钓的手臂一动不动,身子僵住不敢挣扎,不敢发声。

    筠娘子能感觉到鲫鱼咬了下蚯蚓,又撤了,又咬了下蚯蚓——在周司辅钩蚯蚓时,她怎么没想到,蚯蚓那么长,要什么时候咬到鱼钩?

    筠娘子全身心的跟鲫鱼打擂台,周司辅趁机按住她的脑袋,直接擒上了她的双唇……

    筠娘子呆愣,他收住她腰间的手恨不得掐进她的腰肉里。他横冲而入缠绵悱恻,筠娘子被幻觉迷惑,看着他的眼睛,似乎看到了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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