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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死活套-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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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张好抬手就是一耳光,一脸的凶恶喝道:“张是你姓的吗?”
  被这一耳光打得一愣地张低眉听得这话,猛地清醒过来,抬手对着自己‘啪啪’两耳光,连说:“爷爷打得好、打得好!孙儿不该姓张、不该姓张!”
  “嗯!这就对了!”张好很是满意地将手一背,然后松开脚,说:“拿去好好吃!”
  “谢谢爷爷!谢谢爷爷!”张低眉又磕了几个头,满脸喜色地捡起馒头起身走向一边。
  他顶着风雪,老迈地身体有些佝偻,却是一个侏儒。张低眉缩了缩身子,感觉风越加的冷了,雪也更大了,想找个靠背,躲躲风寒。他的眼珠子随意一转,发现了不远处的一颗大树,那树很大,以至于挡了不少风雪,不过那里已经倚着了一个年轻人。
  张低眉只看了那人一眼,就愣了一愣,那人满头的长发懒得捆绑,随意地披在肩上,乌黑的头发带着雪,将半边脸面遮盖了,使得看不清模样。这人倒是连他都不如,毕竟张低眉虽然穷,没有发簪,但是也拔了几根野草将头发给盘在了头顶。只不过他看着这人,眼睛却不由得闪过惊奇之光,只因为所有人都在抢着捡地上的馒头,而这人竟然静静地靠着树,毫无动静。
  他明白这不是个疯子,就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于是继续转了转眼珠,希望看看有没有其他的避风港,可是看了一圈,还是只有那儿有着唯一的一颗大树。
  风真的很冷,雪也真的很大,张低眉看看冻得发青的手臂,微微叹了口气,蹒跚地走向了大树,偷偷抬着眼皮打量着那年轻人,选择了稍稍远离他的一处树桩,在那先站了站,发现年轻人没有动静,心稍稍安稳,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绷紧的身体见这人确实没有异动,这才安心地靠在了大树上,轻轻地将憋着的一口气给吐了出来。

    

五十五章:李勇

这会儿张好却是命令着两个大汉将木桶打翻了过来,然后一脚一脚地将馒头给踢向了难民。这些馒头随处乱滚,引起了难民们地抢夺,本来很少的馒头立刻被围得水泄不通。
  张好看得笑了,脚上还踏着一个馒头,正要踢到前面的人群中给他们加加火,突然眼睛瞥到了大树下的那青年,浓眉皱了皱,一脚将馒头踢向了他。
  雪白的馒头一圈圈地滚到了青年面前,然后无力地一翻,停了下来。猛地看见一个馒头滚到了自己不远处的张低眉,停止了嚼着馒头的嘴,将手中的半块馒头死死地抓着,一只眼睛盯着地上的馒头,一只眼睛打量着青年,快速地转动着。他见青年只是吹出白色的雾气,而身体却是动也未动,便大着胆子伸出手去,颤颤抖抖地一把抓着馒头,正要迅速收手,怎知手腕一痛,却是动弹不得了。
  张好一把抓住张低眉的手腕,嘴角冷冷一笑,略带教训地口气道:“孙子哎!人不能这么不知足,否则当心小命不保!”
  “是是,爷爷教训的是,教训的是!”张低眉只是微微一惊,就赶紧回转了心神,一副受教的样子。
  “哼!”张好冷哼一声,甩开张低眉的手腕,馒头掉在地上,被他一脚又踢到青年面前,道:“小子,给你吃的!”
  青年这才缓缓将头抬起,长发落到了脸面后面,露出一张苍白显得病态的脸面,不浓不淡的眉毛盖着些许霜雪,睁着一双剪影秋瞳凌厉地看着张好,里面含带着深深的落寞与忧郁。
  “就是饿死,我也不会吃!”这话语满是坚定,容不得人去怀疑。
  张好大眼一瞪,猛地弯腰将他一扯,就揪着他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狠狠道:“小爷好心给你吃,你还不赏脸!啥玩意儿?”
  “哼!”青年冷冷一笑,鄙视着张好道:“你好心!你若真好心,就不会像施舍狗粮一样!”
  侏儒张低眉看青年也不反抗,任由张好提着他!于是机警地低下了头,至于其他人还抢夺着馒头,别人的生死都懒得关注,更何况这区区热闹了。感觉着青年没有反抗,经验丰富的张好知道这人毫无武功,再仔细打量一下他一身的粗布麻衣、烂草履,肯定了是一介草民。
  “你若会武,大可比试一番!”张好满口愚弄。
  “我若会武,早将你打成了张狗!”
  张好听得他这般侮辱,大喝一声:“呔,好个狂徒!”
  他浓眉扬着,瞪着大眼,脸皮抖了抖,心中满是怒火,举起硕大的拳头就要给他两拳!就在这关键时刻,却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闪开闪开!统统滚开!”
  这喊话让张好以为有人插手,放下拳头,将青年扔在地上,慢慢转过身去。只见街道的北尽头走来一队人,都带着狐狸帽子,穿着黄色长袍,披着狐狸毛发的马褂,穿着鱼皮靴子,腰配长刀、挂着箭筒、身背弓箭,看那行头却像群猎户。
  这队人共五人,四人抬着一人,被抬的那人浑身血迹斑斑,没有脑袋,竟然是个死人。从脖颈处流下来的鲜血,将道路染得鲜红,这让得一群难民惶恐地避开。看这情形,估计此人死了不久。
  “哎呀,李勇兄弟,这李先怎么成了这副摸样?”看清了这些人,张好大声问话。
  四人抬着人到了张好面前,脸面都是一脸的沉痛。当先的一人,高高的鼻梁,深深地眼睛,满脸钢渣似的胡须,对着张好道:“唉,李先死在了白虎口里,脑袋都被叼走了!”
  “嘶~白虎?”张好满是惊色,带着佩服的口气道:“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连五虎山的半山腰也敢去?”
  “唉!张兄误会了!我们武功低微,哪敢去那半山腰!”
  李勇的话还没说完,张好便追问道:“那李先怎么会死在白虎口里!”
  “唉~就在早晨的时候,我们五人如往常一样上山去,巡视着山脚,追寻着兔子、狸猫的脚印,一路辛苦,正看见前面一只兔子,拿出弓箭就要射杀,怎知突然,李先旁边的雪地猛地翻开,接着一声虎啸,李先的脑袋就被白虎叼在了嘴里。”
  李勇讲述地是村子北方两里处的一座大山,那山里有着五种老虎,分别是白颜色的白虎,还有花色的花斑虎等等。由于这五种老虎异常的凶猛,一般人难以制服,便有了‘五虎山’之名。但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让百姓担忧的还是山上的‘老虎寨’,这老虎寨子里有着一群绿林好汉,武功了得,连老虎都奈何不了,但却经常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使得周围的村子以及商人也不知受了多少苦难。
  就是这一点,张好武功虽然高于李勇,但还是很敬重他,毕竟如果是他单独对上老虎也只能死路一条。
  “听李勇兄弟这么说,那白虎是自己下的山?”
  “正是!”
  张好寻思了一下,转首看了眼青年,才回头道:“那这么说那五虎山更加危险了?连山脚都有可能遇见老虎?”
  “是啊!这山脚下的白虎估计是被赶出了领地,如果不除,后患无穷!”
  李勇打猎数年,深知半山腰的老虎一般情况是不会下山,除非是在半山腰没了地盘,无奈之下被其他的老虎给赶了下来。
  张好看了眼李勇身上多余的大刀和弓箭,突然道:“这样吧!李勇兄弟,你把这大刀和弓箭给咱怎样?”
  李勇闻言低头看了看腰上的两把刀,然后抬头疑惑道:“你要这些干嘛?”
  “哎呀,这你就别管咱了!你就说给还是不给吧?”张好摆了摆手,懒得解释。
  “这东西也是李先的,现在他死了,反正搁着没用!张兄需要就拿去吧!”
  李勇解下弓箭、大刀,将它们递给张好。
  张好接下东西,道:“好!兄弟还是快送李先回去吧。咱就不打扰你了!”
  他说完也不等李勇答应,转身便向着青年,将弓箭、大刀丢在雪地上,冷冷道:“小子,不怕死的报上名来!”
  “老子姓赵,排行老七!张狗可听清了!”杨飞看着地上的大刀、弓箭,知道命不久矣,索性恶狠狠地回答,还不忘羞辱张好。
  张好听了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道:“杨飞是吧?咱记着了!你不是有骨气吗?刚咱跟李勇说的话可听清楚了?”他抬手一指街道的北面,冷笑道:“喏,拿着武器从这过去两里地,有座山,叫五虎山,上面多的是食物,你不吃狗粮,那自个打去啊!”
  杨飞盯着他,咬着腮帮子,拳头捏了一把白雪,就没了其他动作。
  “咋啦?让你去打猎就哑巴了?啧~小爷当你多大的勇气!原来也就是个外强中干东西。”张好拍了拍马褂上积累的白雪,转过身去,见李勇还没有走,便笑道:“这世道啊,乞丐还会装清高,真他娘好笑,不吃小爷的,还不是跑别处村子讨吃!”
  “呵呵。”李勇由于好奇,一时间也就没急着走,而在旁边看着,发现张好在欺负弱小的难民,心中有些不耻,但是也附和着笑了笑。
  张好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杨飞就是这么一路北上,靠着乞讨为生到了这里,别处的有钱人施舍食物都是放在桌子上让难民排队拿,而这张好却是像对付流浪的野狗一般,将食物不是手扔就是脚踢。这种对待野狗般的行为,杨飞宁可饿死也不会领情。
  听了张好尖针一般的话语,他一直因为乞讨而自嘲,现在心中更是被怒火和痛楚所弥漫。想爬起身子给他两拳,但是他明白不是杨飞的对手,可是只能任由他放肆地耻笑吗?
  杨飞捏紧了拳头,挪开盯着张好的眼睛,咬了咬牙,将手里抓着的白雪放开,猛地探身抓住三尺长刀,接着起身,再将长弓背在身上,又将箭筒别在腰间。一身的行头就像李勇那样,摸了摸箭筒里的十发箭羽,他稍稍安心。
  张好听着后面的窸窣声,转身看去,立刻调笑道:“哎哟,东风吹吧?你敢打猎去了?要自谋生路?”
  杨飞没有理他,转过身,向着北方走下。身影在风雪中显得单薄,走着的步伐很是沉重,他很饿,已经两天没有吃饭,被饿得很是乏力。
  “唉~”张低眉虽然不敢看,但是一直听着对话,这时候忍不住微微叹息:“年少气盛,该当送命啊!”
  这声音说得很小,如同蚊蝇般的,钻入风雪里,更是难以听见。可是张好的耳朵却是轻轻一抖,就将大眼一瞪,目光照在了张低眉身上。
  张好三步两走,猛地弯腰大手一伸,将张低眉提了起来,喝问:“桑才你说啥?”
  “我、我,不不!孙、孙儿啥也没说,啥也没说啊!”赵低眉吓得手舞足蹈,连连解释。
  “呔,你倒是说与不说,咱家聋了?”张好举起硕大地拳头,便道:“今儿个你不老老实实把话重复了,当心老骨!”
  张低眉满脸惧怕,惊吓哀求:“哎呀爷爷,爷爷莫打,爷爷莫打啊!孙儿说,孙儿这就说。”见张好的拳头没有砸下,他才断断续续继续道:“先前、先前,”
  “呔!”
  “啪!”
  “哎哟!”
  张低眉的话还没完,就被张好赏了一巴掌,接着骂道:“你这老儿,倒是说还不说!”
  “我说这青年年轻气盛,该当送命啊!”
  “哼!”
  张好笑哼一声,将张低眉丢在地上,见着他一巴掌就给张低眉给打出血来,不少远处围观的难民都颤颤抖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杨飞看着他欺负老人,停下了脚步,心中对此更是气愤。
  “哼,你这老东西好不要脸!”张好指着张低眉破口大骂:“要是你年轻时候有他一半骨气,今日何故如此?”
  “人家没有骨气也比你这有了本事欺负弱小的张狗强!”杨飞话语满是挑衅,反正上了五虎山也说不定会死,横竖一个死,他也不怕了。
  张好闻言转过了身去,出奇地又没发火,反而冷笑道:“你不是要自食其力吗?咋的还在磨蹭?莫非是怕了?诺怕了,大可跪在地上喊三声张爷爷,喏!”他看了地上的馒头一眼,直接一脚踢到杨飞面前,得意笑道:“这馒头就是你的了!”
  “小人!”杨飞找不到词语骂他,只得说了两个字,转身向北方继续走去。
  就在他经过李勇身旁时,李勇那深深地眼眸微微一闪,突然道:“慢着!”见得喊住了杨飞,然后对张好道:“张兄,我看这弓箭和大刀不能给你!”
  “嗯?”张好猛地瞪着李勇,道:“你说什么?”
  李勇见他面色凶恶,勉强笑了笑,解释道:“先前忘了,这东西好歹跟了李先好几年,我看这东西还是随着他入土为安吧!”
  “嗨呀,哪儿来的那般废话!”张好上前,猛地一把揪住李勇,冷冷道:“先前答应,而今后悔,你欺耍小爷不成?”
  李勇猛地右手拨开张好,向后面跳了一步,其他三人也走出两人,只让一人扶着李先的断头尸体。他们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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