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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灵棺夜行-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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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从现在的挑选来看,离老妖好像受到了排挤,明眼人都知道他已经提前出局了。

    那么张家家主张师的机会就最大了,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年纪够,辈分高,还有强大的家族支撑,符合一切要求。

    樊伟道:“先公布,名誉会长的四位人选。”

    大家都静静聆听着。

    名誉会长有点像常委这个职位,也是至关重要的。

    樊伟报出的一个名字就让低下人发出一阵呼声:“张师!”

    原本会长的第一人员竟然成了名誉会长,这也就意味着他不是会长,张师自己的老脸上也是一片惊愕,笑容很尴尬,失望的情绪不用多说,几乎每个人都能感受得到,当在政府面前,张家是在算不上什么,只能听从安排。

    第二位是一叶,他站出来向大家致谢。

    第三位是钟老祖。

    第四位是师嫣然。

    紧接着就是两位副会长,七位阴阳师家族代表就剩下了三位,大家很好奇,挑选的人也少了,樊伟道:“副会长离老先生。”

    离老妖阴沉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一点,呼出了一口气。

    我听了微微有点诧异,既然要把离家踢出去了,为什么还要让离老妖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但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叫缓兵之计。

    樊伟道:“另外一位副会长,由西苗蓝家家主担任。”

    这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应,预料中的事情。

    现在就剩下一个会长了,大家在下面嘀咕起来,眼睛都往我身上瞄,眼神充满了质疑,不会是他吧,这么年轻,不会是他的。


第446章 渡边一郎的过去

    这一刻的气氛非常怪异,按照我现在的实力以及在阴阳行当的地位混个名誉会长应该不在话下,可让我担任会长的职位那又是不够的,可眼下的局面,除了我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人了。

    面对充满质疑的目光。我的心底也很没有底气。

    实际上我算是内定的会长,在大会开展之前,甚至在薛老考虑建立新部门之初他考虑的人选就是我,年轻,地位特殊,非常符合他对新部门的规划。

    可阴阳行当自称一体,游离于法律规章之外,要控制起来绝非易事,要不是今天我击败了渡边一郎为阴阳行当争回了面子,贸然把我推上去。搞不好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会遭受整个阴阳行当的抵制。

    樊伟隆重的宣布:“阴阳师协会的会长经过组织慎重考虑,由名瞳先生担任!”

    哗!

    饶是樊伟宣布之前,大家伙的心里都猜到了几分,可樊伟真正报出我的名字时还是引起了一片哗然,政府真的让一个没有底蕴,没有实力的毛头小子担任新部门管理整个阴阳行当。

    这样的哗然之色就像闷锤重重的敲在我的心头,让我的胸口为之一窒。脸色也很不好看,之前的任命宣布全都是报以热烈的掌声的,为什么到我这就是这样的哗然。

    樊伟道:“名先生,说两句吧。”

    我才幡然醒来,往前走了一步,刚才每一个人接到任命都说了几句,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嘴巴虽然比以前灵光了,可让我面对上千人侃侃而谈还是做不到,咽喉很干涉,咳嗽了一声。台下议论纷纷,噪杂的很,可刚才任何一个人讲话都是鸦雀无声的,这是对我的不尊重,我的声音很冷:“我知道,在场的很多人对于我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有疑虑,有不服。”

    听到我的开场白,现在静了下来。

    说的没错,无论是离老妖。张师,又或者西苗蓝家,他们家族的弟子首先就不服。

    我道:“但是,你们必须接受,要不然我可以保证他在阴阳行当混不下去。”余帅叉巴。

    哗!

    又是一片哗然,太嚣张了。

    我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们机会,但凡不服气的,都可以上来向我挑战,只要能赢我,我退位让贤,如果输了,那不好意思,你将会被阴阳师协会除名。”

    很骚乱。非常很骚乱。

    樊伟非常吃惊的望着我,按照惯例不是应该激情渲染一翻各种忽悠吗?强势,太强势了,言语可谓非常嚣张,可彰显的却是无以伦比的底气。

    下面渐渐安静了下来。

    没人,没人清楚我的实力,我是凶名却在外的,在名花流正大光明的屠杀过人,彪悍的形象早已深入他们的脑海。

    言而总之,我不是善类,不好惹。

    目光冷冷的扫视全场,心中有一团怒火在燃烧着,谁要是敢上,我一定废了他。

    我冷笑的道:“不敢?”

    没人回应。

    我道:“那好,那便这样!”

    樊位接过了我的话茬,对大会进行了总结,然后就是宣布新学校的事情,面对整个阴阳师行当招生,对外宣称没有年龄限制,实力限制,地域限制,实际上选人首重人品跟出身,再加以培养,以后委以重任,这不是什么新消息,都已经收到风声了,也知道其重要性。也许二十年后,留在新部门的阴阳师全都是学校的学生。

    大会结束后就是庆功宴,还有舞会。

    这样的应酬以后只会越来越多。

    宴会上很多人都过来向我道谢,也认识了不少人,但始终格格不入,反观师嫣然却极善于应酬这样的舞会,看着她扭动的腰身,甩动的舞裙,完完全全是一位名流小姐根本不像一位阴阳师,她也说要带我,可我实在拉不下这个脸进舞场。

    一直闹到晚上十点大会才结束。

    回去的车上,一叶很高兴,我当上了会长,而他也弄了一个名誉会长,叶家重新看到了崛起的希望。

    翌日,突然降温,拉开窗帘外面飘着鹅毛大雪。

    一辆豪华轿车在叶府前停了下来。

    来客人了。

    司机拉开车门,车里下来的人用那双可怕的双瞳扫过叶家刚买下的苏州园林,让我心中一惊,是他,渡边一郎,他怎么来了,难道他已经知道是我偷走了封印石,还杀了式神?

    在大堂接待了渡边一郎。

    大堂很冷,堂外飘着大雪,枯树上,假山上开始积雪,这样的景色在日本很常见,日本的冬天经常下雪。

    叶家的下人端了热茶上来。

    渡边一郎一点都不觉得冷,穿着日本的和服,脚下踩着一双木屐鞋,手臂很多地方的皮肤都是露在外面的:“这样的房子已经越来越少了。”

    苏州园林享誉中国,北方原本就少,现在就更少了。

    我道:“渡边先生大雪天登门不知道有什么指教。”

    来者不善,我们俩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对立的。

    渡边一郎道:“名先生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生辰的?”

    这件事我一直都想不通,知道我的生辰的人少之又少,老妈甚至都帮我改了出生日,一个在日本生活了五十多年的人怎么会知道。

    我道:“渡边先生想要告诉我?”

    雪越下越大,他站在屋檐下,伸出干枯的手掌让积雪落在掌心,道:“二十二年前,有人写信告诉我的。”

    我闻言一惊,挺直了身躯追问道:“谁?”

    渡边一郎道:“我的老朋友,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出生时辰很怪异?”

    我道:“是有点怪异,鬼节出生而且时辰还是阴气最盛的时候。”

    渡边一郎道:“不仅如此,还是月光被吞灭的那一刻。”

    我的眉头涌起一种很奇异的感觉,越发的好奇起来,渡边一郎怎么会知道的比我自己还要清楚,以前听爷爷说过一个人与影子的故事:“也许吧,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渡边一郎道:“你恐怕想不到,其实我出生的地方也在西南,也在西川,也在名花流。”

    闻言我还是吃了一惊,樊伟在跟我说他要去名花流时我就有这种怀疑,他果然出生在名花流,可他穿着一身的和服,一举手一投足,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日本人了:“是吗?只是听说渡边先生也是中国人,想不到竟然跟我是同乡。”

    听我语气平淡,渡边一郎有些热切的目光暗淡了下去,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多少都有点怀旧的,就算在日本生活的再久,他始终都是忘不了自己出生成长的地方。

    渡边一郎道:“不知道为什么,少年时期的事情越发的清晰,很多原本以为忘记的事情都想了起来。”

    实在很难想象,渡边一郎竟然也出生在名花流,而且还学了这么一身高明的阴阳术。

    要知道当时五十多年前他就是中国最杰出的阴阳师。

    渡边一郎道:“你应该可以想象,一个眼睛里长两只眼瞳的小孩的童年是怎么样一副光景,他们都叫我怪物,拿石头扔我,有人愿意跟我玩大人见了赶紧就把他抱走了,说我妖怪投胎会吃人的。”

    渡边一郎的童年确实很悲惨,一个人的性格很大程度跟童年的遭遇有关,难怪他这么偏激。

    渡边一郎道:“可有一个小孩不怕,他不但跟我玩,还偷偷的拿东西给我吃。”

    我心想这个小孩胆子还真是蛮大的,双瞳不同与重痛,真的很可怕,就连我一个成人看到那样的一双眼睛,都不由的毛骨悚然。


第447章 妖孽的智商

    雪越下越大,大的几乎连大堂外的景色都看不见了,叶家的下人端了火盆放在我们的座位边,我伸手放在火盆上方,挫着手指,手掌很快就暖和了起来。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很显然,渡边一郎说的这个小孩也是名花流村人:“后来呢?”

    渡边一郎的思绪好像沉浸在回忆中,有些恍惚:“后来。。。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他是我人生中第一个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

    他说的朋友是真正的朋友,我能感觉到其中的分量,绝不是路边认识个人叫一个朋友就是朋友的那种朋友。

    他接着道:“他带着我去见了一个人,这个人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问道:“谁?”

    渡边一郎正声道:“我的师傅。”

    对。渡边一郎的阴阳术绝不是自学的,一定有人教,而且那人能把渡边一郎调教成这样的高手也绝不是泛泛之辈。

    渡边一郎道:“他的年龄实际比我小,但他却入门比我早,所以,按照规矩,他是师兄。我反而是师弟,这是理所当然,他确实也像一个师兄。”

    我惊道:“他成了你的师兄?”

    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名花流是出过阴阳师的。

    渡边一郎道:“嗯,他当时已经拜师一年了,我俩就跟在师傅身边学艺,师傅说我天生异禀天赋无人能及,应该很快就能追上师兄,但事实确是,他永远都比我强,无论我怎么努力总是不如他。我很奇怪,我的师傅也很奇怪,连他自己也很奇怪。”

    渡边一郎道:“学艺十年,我们出师了,因为师傅精通谶纬之术预知不被看好的红色军队,让我们师兄弟前往辅佐也为将来谋一份前程。”

    我听到这里又是一惊,眼睛不由的瞪了起来,已经有些知道那个小孩是谁了。

    渡边一郎停了下来:“说道这里,你应该猜到。那个小孩是谁了,没错,他当时的代号叫做老猴,也就是你的祖父。”

    嗤嗤,茶杯掉进了火盆,茶水流淌在烧红的火碳上。

    噌的我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什么,老猴是我爷爷!!这,这怎么可能,我爷爷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他并不会阴阳术。。。”说道这里,我的脑海却想起了一件事,关于阴碑,还有破旧的老房子的枕头内藏着的黄符。

    渡边一郎看到吃惊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破天荒的笑容。

    这。这实在太震惊了,太震惊了。

    难怪小时候我总感觉自己的爷爷跟别人的爷爷不同,当时以为是自我感觉良好,小孩子么总感觉自己的爷爷还有爸爸是最厉害最特殊的,现在看来,当时的感觉还是很准的。余节池划。

    难怪这么多年,爷爷一直守着黄泉路都没有出过事,现在想想也是,只是一般的阴魂,怎么可能做得到。

    当时我问爷爷,他说是等人。

    我的目光不由的望向渡边一郎,据薛老所言,渡边一郎跟老猴可并不是朋友,而是敌人,在渡边一郎投靠日本人后更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渡边一郎道:“你祖父是一个很特殊的人,他思考事情的方式总是跟别人不同,往往又能收到奇效。”

    脑海中不禁回想起爷爷跟我相处的日子。

    我跟爷爷相处的时间不算短的,只不过,小孩子调皮捣蛋老是跑出去野,也没什么机会守在他老人家身边聆听他的教诲,现在想来正是可惜,小时候也是乖一点,爷爷是不是会教我阴阳术,是不是我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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