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女弃夫-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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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
洛铭谟眼神阴厉,一把扯起她胸口衣襟,阴笑道:“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要爬上本太子的床,那本太子今天就成全你!”
说着,将她狠狠丢在地上,犹觉气愤难挡,又重重一脚踢去。
冷若心痛呼一声捂着胸口,瞪大眼惊道:“太子,你若不喜我,可以去找别人,为何这般对我?”心中惧意升起,这时的洛铭谟是让她害怕的,那阴厉的眼神似是要把她吃了一般,她还真想不明白这春药是几时被别人下的?不过洛铭谟也没给她想的机会。
“嘶啦”一声,冷若心身上衣服尽毁,白皙的身体因情欲泛着红润,甚是迷人。
洛铭谟除去身上的衣服,扑上去,毫不温柔地拉开冷若心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体内,丝毫不顾及冷若心的干涸生涩,狂乱地动作起来。
这春药虽让人欲火焚身,情欲难挡,却也让人的神智无比清醒。
冷若心感受身体撕裂般的痛楚,紧紧咬唇,把所有的痛呼都咽在肚内,任由洛铭谟在她身上畜生一般地发泄,双拳紧握,心中愤恨无比,过了今日,她一定要把这此百倍千倍地讨回来。心中却无比地怨恨起冷君然来,若不是他废了她的武功,那岂有她现在如这奇耻大辱的一幕?还有那春药同,也是在他走了之后,他们才中的,不管是不是他下的,都与他有关!如果刚才,他强硬一点把她带走,也不是留下她,那这一切也不会发生,所以,所有的怨忿,所有的恨意全归到了冷君然身上!
洛铭谟也是心有不甘,他根本不想动这个狠毒的女人,连碰一下都觉得很脏,如今却要靠她来解毒,心中越想越火,尽管在她身上驰骋着,手却不时地扇向冷若心,别说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了,甚至可以称之为暴虐了。
很快,无力反抗的冷若心双脸红肿,身上也印下了无数的青青紫紫,更甚者,那两团柔软上清晰地印着数排牙印,鲜血汩汩流出,原来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一条条深深的抓痕溢着血珠,一幅洁白玉体片刻不成人样,惨不忍睹!
而屋顶的风楼绝早就不忍观看,飞身离去。心里还道:禽兽呀,禽兽不如呀!稍稍怜香惜玉一点也好吗,可惜了那美艳如花的一副身体!不过一想到冷若心的所作所为,又觉得不解恨!
南宫钰闪身上了玄夜两人藏身的大树,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形,再看了看冷君琪一动不能动的姿态,嘴角扯了扯,也学玄夜找了个位置躺下,无视冷君琪投来怒视的目光,小声道:“人太多,我也没办法!”
冷君琪的眼光暗了下去,双目通红,似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对了,她人呢?”这么久怎么还没看到冷晴儿出现?玄夜不由纳闷。他在城外看到太子的人带了紫衣来这里,刚一回城就碰到冷君琪一脸急切的样子,想都没想就带他来了,所以不知冷晴儿现在况。
“是呀,师妹呢?”南宫钰坐起身问道,他的信号弹都发出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看到她人 ?'…'这两天他一直忙着抓叛徒,也没顾得上见她,当然更不知冷府外发生的一切。
“我也不知道!”这下轮到冷君琪小有得意了,偏不告诉你们,让你们急去!
“快说,师妹现在哪里?不然我不帮你救她!”南宫钰抓着冷君琪的衣服,还用嘴呶了下挂在屋内的紫衣,威胁道。
“我只知道小妹被风楼绝带出冷府了,皇甫倾伶跟去了,橙衣也去了,就是紫衣,不知为何却落在了太子手里!”冷君琪无奈道,为了紫衣,他忍,总有一天,他要还回来!
听到有两个人跟着她,南宫钰和玄夜也没那么担心了,就是不知他们会碰上什么事?
却说无悔,本来今天他是要到冷府贺喜的,不想刚一出门,便被他父亲拦回去了。
心知冷若心一定不会放过今天这个机会,一定会有所图谋,不觉更为忧心,想强行离开,不料父亲却强行封了他的武功,让他无力行动,心急如焚,更加确定冷晴儿出事了。只好趁无人时暗中吩咐暗影,如果她在冷府出事,找机会带她去小院,那是僻静,无人知晓。
当暗影回来告诉他冷晴儿寒毒又犯,人事不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急红了一双俊目。
暗影扶着他,忙道:“公子不用担心,冷大公子已带着凤小姐前去了法华寺,应该无恙!”
无悔这才放下心来,微微闭眼,将满腹心酸和凄楚掩下,玉树染伤,黯然失色。
父亲,你为何一定要对付她?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究竟与你有何怨仇?
……
冷君然往南宫钰发信号的地方而来,南宫府的人正守在附近,见是冷君然都愣了一下,他不是失踪了吗?
一名男了上前道:“见过大公子,我家公子正在前面三里个的荒屋附近,紫衣姑娘正困在里面,因不敢靠的太近,所以命我们在此等候!”
信号在此处放的,也是怕离太近惹人怀疑。
冷君然道了声放,便往他所说的地方赶去。
而后面的风楼绝也是同样的答复。
“情况怎么样?”冷君然闪身上了大树,顺手解了冷君琪的穴道。
“唔,大哥,你终于来了!”冷君琪像个孩子一样地抱着冷君然,别提多激动了。
“外面埋伏的人太多,只能等天黑!”玄夜瞥了下冷君琪道。
冷君然也看到了埋伏在外面的弓箭手,拍了拍冷君琪的肩膀,算是安慰。
冷君琪的神色瞬间暗了下来,看了看无数寒光森森的箭头正对着紫衣,不得不妥协,他不能拿紫衣的性命开玩笑。
“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呢?”红衣一闪,桃花香袭来,换了一身衣服的风楼绝也上来了,惹得众人纷纷侧身,这味道太熏了!
亏得玄夜和冷君琪会找地方,这棵树够大,枝叶够繁茂,视野宽阔,距离又够远,藏了这么多人,从外面,一丝也察觉不到,不然他们这么动动进进的,早被人发现了。想必这棵活了几十年的老树也想不到,有幸能载这么多风姿神朗的男子吧!
“我倒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抓了我的人 ?'…'”一声软软的娇音响声,除了冷君然突然沉下的脸,众从皆惊喜地望着来人,等了这么久,她终于来了!
皇甫倾伶抱着冷晴儿上了树,找了一个好位置坐下,帮她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还是牢牢地抱在怀中。
“小妹,你太任性了!”冷君然不赞同地看着她,道。
“女人,你这么快就醒了?”风楼绝惊喜。
“师妹,你旧疾又复发了?”南宫钰担心地问,出手就要拉过她,要抱也只能他抱。
玄夜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小妹,你帮二哥快点把紫衣救回来!”冷君琪拉着她,可怜兮兮地道。他知道,小妹一定有办法。
冷晴儿挥手挡下了南宫钰的手,无视他不满的目光,看了看屋内的情形,紫衣脸色惨白,昏迷不醒,如破碎娃娃身被吊起来,鲜血顺着手腕流下,一双美目眯了起来,深深的杀意从身上透出,紧紧咬牙,洛铭谟,冷若心,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半响,冷晴儿才道:“师兄,你带了多少人 ?'…'”如果不能一举歼灭,一支箭射出,那后果……
“只有十几人,最好是等天黑!”南宫钰知她心中所想,道。手却以不容拒绝的霸道将她扯入怀里,紧紧抱着她,对那几道带着怒意的目光视而不见。
埋在她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师妹放心,师兄一定帮你救出紫衣!”
冷晴儿一肘子撞开他,趁他松手的时候,跳进神色黯然的冷君然怀里,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只见冷君然神色激动,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忽地把她搂在怀里,道:“太好了,太好了……”
力道很紧很紧,紧的冷晴儿吃痛地叫出声,冷君然才稍稍松手,一直暗伤加身的他,此时犹如绝处逢生一般,心无了念的心也瞬间亮了起来,这一刻,他无比希望自已能活下去,只是这毒……
“他们在说什么?”风楼绝捅了捅一直不语的皇甫倾伶。
“不知道!”皇甫倾伶瞥开目光,收起心中那淡淡的失落。
南宫钰忽地挤到两人身边,把头靠在冷晴儿肩上,闭目道:“师妹,我不反对你让大哥抱,但你不能推开我!”这几日一直在奔波,无奈对方太狡猾了,现在停下了来,他觉得好累,先睡会再说!
“你们……。你们……”冷君琪气得差点跳起来,特别是看到紫衣好像动了一下,他更是呆不住了,跃身就要跳起。
两只手点过来,瞬间又制住了他的穴道。
“你好吵!”南宫钰收回手,都说了会帮他救人,还那么沉不住气,莽夫!
冷君然收指改掌,拍了拍他道:“二弟,你不想紫衣有事,就好好呆着等天黑!”
玄夜给了他一个,“看吧,早知道如此”的目光,又瞥了一眼正在他怀里运功的冷晴儿,闭眼假寐!
冷晴儿静下心来,闭目运动,将易心经和老和尚留在她体内的内力融在一处,只觉得身体比以前更暖了,强行压下诱情草带来的不适,只想着在天黑之前,功力能恢复七成就好!
冷君然看着冷晴儿,心里无限担忧,诱情草带来的后果他是知道的,那一晚,他俩就是因为这个才……
看冷晴儿脸色,他知道是弘光的内力压制了诱情草的发作,可是时间久了……
“丫头,你可听到为师讲话?”一个飘渺却又清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正在运功的冷晴儿睁开眼,刚要起身。
“丫头,别动,听为师说!”似是知道她的动作一般,出声制止了她。
冷晴儿眨了下眼,看了下旁人一如平常的样子,静坐不动,知道师父是用千里传音,传声入密与她。
“丫头,你且听仔细了……”
半响,冷晴儿忽地笑了,如释负重,绝处逢生般地笑了,抱着冷君然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略有羞涩地道:“大哥,我想,有可个方法可以解你的毒了!”
师父来的真是及时,不枉她煞费苦心地引大哥现身。
冷君然一怔,拉着她道:“真的?小妹有办法?”怎么可能?碧落无解,江湖所知。
“这个办法没用过,不过我想可以试试!”冷晴儿低下头,小声道。
闻言,冷君然不语,小妹有这份心就够了,对于能否解毒,他已释然了,若能,他将无比珍贵上天让他重生的机会,若不能,他坦然接受命运。
“女人,你有什么办法?”风楼绝一脸不信的样子。
“突然想到的,也许可以一试!”冷晴儿闭目,不再理他,师父也只是说可以一试,但没有肯定能解毒,是她高兴的太早了。
“师妹,你有事不能瞒着我!”南宫钰拉着她的手道,眼光精明的打量着她,她肯定有事瞒他!
冷晴儿忽觉烦燥,飞身上了最高的一根树枝,树枝很细,细到承受着她的重量都有点摇摇欲断的现象。
眉间眼,峰重叠。心下事,星明灭。看抹红残绿,江山改色。斜阳垂暮,雾霭沉沉。天空在众人焦急地等待中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月如练,天如碧,繁星起,青风扬。
天空越来越暗,屋内也被人点起了火把,一直吊着的紫衣,脸色更如苍白。
冷君琪的穴道也被解开了,冷晴儿盯着屋内的火把,笑了,看到众人都望着突然发笑的她,她指了指冒着火星的火把。
众人了然,南宫钰起身离去,接着几条人影也都相继离开,冷君琪冷君然在众人往下面埋伏的人群丢火的时候,飞身上了屋顶,破顶而入,冷君然凌空飞箫斩断绑着紫衣的绳子,冷君琪飞身接住下坠的紫衣,又瞬间找一角落藏好。
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快速敏捷。而屋外埋伏了一天的人们因突然出现的火惊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吊着的紫衣已被救下,箭矢如雨,飞一般落在屋内,瞬间,屋内的里外,如剌猬一般,插满了箭身。
冷晴儿等人见两人已救下紫衣,从外杀入,可怜那些在外猫了一天的人,精神紧崩了一天,又累又饿,此时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大的功夫,便黑鸦鸦地倒了一片。
此时刚好解了春药的洛铭睿也带着大批侍卫赶来了,见到如此混乱的场面,恨恨一顿足,道:“朱怀东,给本宫杀,一个不留!”声音无比狠厉,青白的脸一片狰狞。
朱怀东领命,带着人马就杀进入群,而橙衣也带着晴雨阁的人赶来了,后面还跟着为数众多的军队,走在最前面的正是睿王洛铭睿,一身盔甲银光闪闪,眼神犀利,骑在马上,威风凛凛,数百支的火把把这里映得如白昼一般。
箭雨一停,冷君然和冷君琪两人也由屋内杀出,瞬息间,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哀鸣遍布,残肢乱飞。
洛铭睿一马当先而上,手中高举明黄圣旨,道:“太子无德,私通外敌,残害有功之臣,草菅人命,圈养杀手,尽失民心,皇上有旨,现废除太子一位,押入天牢,听候再审!”
一席话,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