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女弃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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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楼绝感到后腰一股森冷的寒气袭来,后退的身子凌空一翻,玉手一招“春风拂面”,化解了玄夜的剑招,同时飞快地拿过衣服穿起。刚才要不是冷晴儿闯进来,为了做戏,他也用不着牺牲这么大,白白被人看光了,秘密也被她知晓了,虽然他是不在意在她面前宽衣解带,但是男人 ?'…'唔,他可没这个嗜好!
玄夜的目光略带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富家玩纨子弟,永远不知人间疾苦!身子一纵,就要追出去。
风绝楼俊脸一寒冷,冷声说道:“看了本公子,想走?没那么容易!”一式“雨打桃花”阻止了玄夜飞纵的身影,玄夜皱眉,剑式寒光点点迎向风楼绝,一时之间,乒乒乓乓,两人在这小小的厢房内打了起来。
风楼绝俊美的桃花目有着懊色和一丝小小的无奈和宠溺,眼前的情势,他若还不明白,就真的愚钝了,肯定是那女人惹了不该惹的事,招了不该招惹的人,跑到这里避难了,心思倒时转的很快,只怕在刚刚看到他第一眼时,就想着利用他了。
不过,这次他就帮她一次,想起之前她的小手紧揽着他,那散发着少女独有的芬芳犹在鼻端,眼里划过一抹笑意,下次再见她时,可要好好收回这笔帐了!
独自游走在寂寞的长街,沉淀孤寂千年般的心灵,伸出手,接住一片落叶,穿越时空的灵魂,如这片落叶一般,无根无蔓,飘荡在这一片异世的天空,无着无落!
犹在感怀命运,冷风疾至,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唉,真是阴魂不散哪,连自艾自叹的时间也不给她留一点,连这一夜的清闲也求不来。
仰望长空,今夜,又是一个无眠夜!
袖舞长空,金铃银索应声而出,击向玄夜,笑道:“玄夜哥哥,你喜欢我,可也不用跟这么紧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玄夜沉着脸,真没见过作风如此大胆之人,可以面无羞涩地同一个寸丝未着的男子同处一室,现在又讲出这般大胆的言语,纵是他玄夜游走江湖,悦人无数,也从未见过如此骇俗之人,偏又给人无轻浮之意。
清灵的身影在优美地空中旋出一个圈,绕到了玄夜的身后,说:“玄夜哥哥,我打不过你,你也杀不了我,既然你喜欢追我,那我们就比比轻功吧!”语落,人已疾射而出。
玄夜收起剑,掠身而行,紧随其后。
一黑一白,一前一后,如暗夜幽灵,飞速行走,往离都城外奔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冷晴儿在掠过天下第一楼时,一方丝帕滑落,飘飘扬扬,挂在了寒枝冷梅上。很快,被一个黑影拾去,转身走进一间房间,片刻之后,一条黑影飞掠其出,目的是冷晴儿消失的方向。
风华是一指流沙,苍老是一段年华。
也许是前世的因,也许是来世的缘,
错在今生相见,徒增一段无果的恩怨。
兰溪苑,一个白玉如兰的人,手持白玉萧,迎风而立,低低地吹奏着,婉转幽美的萧声带着丝丝哀叹,夏风袭过,却带不走这满园苍凉,满目愁思,萧声幽怨,怨这人世沧桑无情。
披一蓑烟雨,立于红尘当中,相逢只因宿命的缘,凝睛,只为那惊鸿一瞥。尽管心中明白,那只是梦里相随的一个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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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楚楚亲的花钻!
看到有些亲的留言,墨只想说一句,墨工作很忙,码字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写小说也只是兴趣,一份心情而已!
正文 第二十八章 飞落轻花烟似梦
披一蓑烟雨,立于红尘当中,相逢只因宿命的缘,凝睛,只为那惊鸿一瞥。尽管心中明白,那只是梦里相随的一个魅影。
萧声落,玉手轻抚,几日了,这几日里,他未出兰溪苑一步,那人儿也未曾走进来一步,有的只是,隔墙的相望与叹息。
突地,着白衣的南卯跪在面前,细细禀报着什么,白玉脸庞一紧,瞬间消失原地。
被玄夜追了一夜,一直保持在十丈左右,他追不上她,她也摆脱不了他。她一向自付轻功无敌,没想到却连番在这个第一杀手身上受挫,真是郁闷了,却也激起来她的好胜心。现在将近午时了,长时间的追逐,没感到丝毫倦意,反而一张小脸闪着兴奋的光芒,很久没这么过瘾了,俗话说,常做运动身体好啊!嗯,以后没事做的话,可以找玄夜练练腿功,不仅有益身心健康,还能提高功力,一举两得嘛!
身后景物飞快地往后掠,玄夜脸不红气不喘,惊讶她的轻功之高,不由同样也起了好胜心,不信追不到她,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起来!
栖凤山,山上树木繁茂,翠竹成阴,峰上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像一条彩带从云间飘落,满山蓊郁荫翳的树木与湛蓝辽阔的天空,缥缈的几缕云恰好构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画。陡峻的山岩高耸在遥遥的天际,乳白色的浮云飘浮在它的脚下,纵深的峡谷里倾泻着一望无垠的原始山川。
栖凤山,原本无名,只因二十年前景帝在此遇到了一位似仙似神般的女子,惊为天人,不顾朝堂的激烈反对,承其女为天命凤女,之后娶其为后,奈何红颜命薄,天不怜惜,短短三年光阴,天凤毙,景帝殇。梦里魂牵,常常忆起相遇时种种,故命比山为栖凤山,纪念娇娥,栖凤栖凤,有凤来仪,凤栖凤栖,何凤来栖?自此,三千后宫,中宫无主!
冷晴儿站在栖凤山顶,前方是万丈峡谷,白雾浮渺,似诗如画。迎着山风,感叹:纵然你一生高高在上,叱咤风云又如何?连一份相知相守,相生相随的感情也求不到,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罢了。
千年梦,万份痴,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有些落寞地转身,心中叹息,帝王虽然有三千佳丽相伴,心中所爱已是逝去云烟,但至少有着轰天动地的生死恋歌。她呢?相起前生那一场相知相遇,临死前的那一幕,早已刻在她心灵墙壁上,虽时过境迁,相隔遥远,任她如何遗忘,也难忘经年。她知道,那是她的殇,她永远无法修复的痛,也是她直到现在也打不开的心结。所以,她嗔这人世红尘,她笑着人生百态,她游戏人间,她离经叛道,惟惟不碰感情,把自已的心锁的很深很深!
玄夜在她不远处停下,看着眼前突然散发着落寞、孤萧的女子,有那么一刻,他突然觉得,在某一方面,他们其实是同一类人,都是寂寞无情之人,不过,他是生性无情,而她却是道似有情却无情的人!或许,其实她比他更无情!
玄夜冷冷一勾唇,抬剑,起手式划出,就要攻向冷晴儿,哪知后者却快他一步,素手一摆,银索一边缠着他的剑,一边缠着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地作,说道:“玄夜,我们跑了这么久,你不累吗?就算你不累,那你不饿吗?不如打个商量如何,我们暂且休战,吃饱喝足你再杀我不迟!”冷晴儿商量着,心中对自己有些不屑,感情这和别人商量几时让别人杀自己的,估计也只有她一人了。
玄夜没有回答,却收回了手中的剑,虽然一餐两餐不吃没什么,但他发现,真想顺顺利利杀掉她,并不是一件易事,不如先停手,另作它法,杀手杀人,只问结果,不讲过程,更不问手法,他虽一向不屑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但若万不得已,他会使用,达到目的,才是王道。
白衣素颜,风华无限,山风吹过,墨发飞扬,衣袂飘飘,袖舞长歌,面若凝脂,唇若点樱,眸若秋水,身后云雾缭绕,如凌波仙子一般。
潺潺流淌的小溪,温柔而明净,清澈见底。冷晴儿坐在一块大石上,脱掉鞋子,冰皙玉足泡在清凉的溪水中,泌心冰凉的感觉传来,发出一声满足的叹声。淡淡撇了一眼一旁烤着野味的玄夜,一双如玉笋般的手正在拨弄着之前打来的野味,洁白修长的十指,怎么看都不像是出自一个杀手。她不禁怀疑,一个常年拿剑的手怎么会生的如此好看?
想起当初,师父让她选兵器,她死活都不肯拿刀啊剑的,逼的师父没法子,也不知道上哪寻的这金铃银索,看得她目瞪口呆,此物水火不溶,刀枪不入,本以为那只是在电视剧里才出现的,没想到确实让她碰上了,满腹欢心,便专心修练起来,爱死了那长袖飞舞的感觉。
玄夜把烤好的山鸡丢给她,自己坐在一旁吃了起来,两人之间相处古怪,却又透着丝融洽,丝毫无杀与被杀的凶波潮涌。冷晴儿叹了一声,这个死木头,难不成她就摆脱不了了吗?还是说两人真要一个人死才结束?唔,她何其无辜!
恨恨地咬着鸡腿,脑里思索着脱身之策,该死的,等本姑娘素女功练至第九层,一定打你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倏地,玄夜执剑横扫,冷晴儿娇躯后仰,玉足踢起一片水花泼向玄夜,身体轻盈地跃到另一边。
这一动之间,周围出现了几十个黑衣蒙面人。原来玄夜以为是她的帮手,故想先下手为强,解决了她,再打发其他人。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带着一身阴暗戾气,杀气腾腾,冷晴儿星目一转,银索不留情的打出,直击玄夜面门,嘴里还说:“原来第一杀手杀人也要找帮手的!”
“我不认识他们!”玄夜挡过一击,沉声说道。
嘎?那是什么人 ?'…'冷晴儿疑惑,道:“我也不认识他们!”手里的动作却不迟疑,素女心经的招式一一使出。切,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这里就你我二人,看他们杀气十足的样子,不是杀你,就是灭我,你说不认识,信的是傻瓜!
看着打在一起的他们,其中一个黑衣人说话了,“头,现在怎么办?出手吗?”
那个被称头的人说道:“再等等,等他们打的两败俱伤了,我们再出手!”
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传到了打斗中的两个人耳中,不约而同,两个人都停下手了。冷晴儿问玄夜,“杀你的?”
玄夜不语,想杀他的人多了,自他选择了这一行的那天开始,哪天不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他习以为常了。
冷晴儿转念,对黑衣人说道:“你们是来杀他的吗?那挺好,我就不掺合了,您随意!”说完退到一边,想找自己的鞋袜穿上,刚才只顾着打架了,忘了自己还光着脚呢!
哪知黑衣人一挥手,“上,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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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是神雕迷,窘了~
用的是自动上传,没想到提前传了,15号的更文……呜呜
15号的文,下午再传!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一时间,刀光剑影,重重围困住两人,黑衣人全是进手招式,刀刀狠辣刚猛,欲逼两人于死地。
黑衣人训练有素,配合巧妙,一波攻完一波又至,一时之间,两人颇感吃力。云袖飞舞,击退一个来者,冷晴儿退到玄夜旁边,说:“这些不是普通的杀手,什么人让他们来的?”
“这是死士!”玄夜冷声蹙眉道。
死士?冷晴儿皱眉,这么多人,恐怕不是一般人能驱动的,什么人想要他们的命?死士出手,不死不休,比杀手更进一个层次,杀手方爱惜自己的生命,死士只知道服从命令。思下,手上的招式再不于留情,金铃在内力的崔动下发出摄人心魂的声音,黑衣人听到,心神有一丝的恍惚,玄夜看准机会,寒剑飞旋,瞬间解决了几个。
冷晴儿素女功也发挥至第八层,白索如银蛇狂舞,以诡异的角度击打在黑衣人之间。一时间,银索所到之所,非死即伤。
飞燕沾尘,白衣染血,娇颜一片肃杀。心思飞快转动,这些人到底是针对谁的?玄夜?不太像,一个杀手值得动用这么大的阵势?她吗?自回来后,一向低调,也未曾做过什么天怒人怨之事,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如果她这张脸露了出来,便会有大祸临头,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吗?到低是什么事?回家后一定要找爹娘问个清楚!又思起大哥中毒,看着眼前的丝毫不知道疲倦的死士,一个今头闪现,难道又同那人有关?到底什么事让他如此痛恨冷家?
长时间的打斗,冷晴儿发丝有丝凌乱,喘息略有些粗,衣衫褴褛,这些黑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虽死伤无数,配合的倒也精巧,又有着不死不归的绝然,可能知道敌过不他俩,车轮战也用上了,一番缠斗下来,反而是他俩有些狼狈,玄夜脸上溅了些滴对方的血迹,本就阴沉的人,现在更像一个地狱修罗。
忽地,只见那头头一挥手,黑衣人突然尽数退下,没等两人有所反应,密密麻麻的驽箭漫天飞来,箭头上还隐隐闪着蓝光,竟是浸了剧毒的。驽箭破空而至,数量之多,速度之快,饶是他们再武功高强,也是手忙脚乱。
冷晴儿的银索现在发挥的做用不大,慑于那箭头的毒,躲避起来,甚是有些狼狈。反观玄夜的情况比她是好了少少,长剑在手,挥起寒光点点,护住全身,钉钉铛铛,脚下躺了一片箭支,但对方人数太多,箭速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