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顺治王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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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喃喃低语,可是,停在我耳中,堪比敌人的刺刀。
我愕然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伸手拍拍我的脑袋,然后冷声道:“以后谁再敢不称你皇后,一律杖责致死!”这话是对我说的,像是在警告我什么。然后,他睨了一眼那边的三人,道:“看你照顾皇后有功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
“呵……”我冷笑,讨厌死他那种猫玩老鼠的神情了。
我皱着眉,讽刺道:“不过一个称呼,皇上何必如此动怒?”
“你们都给朕下去!”顺治没有回答我,反而把众人遣了出去。
众人唯唯诺诺的躬身告退,临走时乌尤担忧的看着我,我向她眨了眨眼,示意她不用担心我。
此刻,空阔的内室只剩下我和他。空气如同冻结一般,弥漫着寒冷与危险的气息。
“别以为你换回公主的称呼就可以离开这皇宫。”他冷哼着说道。
“沧凝谢皇上提醒。”我同样报以冰冷无澜的声音。此刻,我对他我实在热情不起来。我觉得他自从那天被我在坤宁宫气跑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眼睛眯了起来,目光游离在我的身上。突然,他像抓兔子一样一下子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我一个没站稳旋了一圈被他给摔在了床上。膝盖处刚好磕在床沿,疼得我不禁咬住了嘴唇,结果碰到伤口,刺痛感倏地遍布全身。
怎么这么倒霉啊,我心底叫苦连天。
“看来,皇后还需要加强礼仪学习。”
我转过身,抬头看向他,暗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走近我,如同上次一样挑起我的下颚,*着我的近距离看着他。由于昏睡多日,此刻我早已没有任何精力在和他闹下去。所以,我选择了乖乖就范,不躲不闪,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在朕的面前,你应该自称‘臣妾’!”
臣妾,这两个字音他咬的十分重,就像是从齿缝里生生挤了出来一样。
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先是对乌尤称我为公主不满,现在又挑剔我不自称臣妾。是不是这大清国没事干了,让他一个堂堂帝王跑到我坤宁宫来斤斤计较这鸡毛蒜皮都到不了的小事。一个没留神,嘴角竟扬了起来,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是,臣妾谨遵皇上教诲。”也许是因为没力气,也许是因为什么都不在乎了,说出的话听起来轻飘飘的,挑衅味道十足。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住。
他抬起另一手,饶有兴致地触摸着我那伤痕累累早已红肿的唇。摩擦之间,疼得我嘶嘶吸着凉气。可他不但不予理会,还惩罚似的用指向肚下压去,疼得我一个激冷,差点没把自己的唇咬碎
我气极,不顾一切地抬脚向他踢去。可无奈的是我一没穿鞋,二没力气,反倒把自己弄得生疼。更可气的是:我这么一踢,反倒把他刺激了。他一个侧身卧坐在床上,而我则姿势暧昧的被他囚在怀里。他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热呼呼的,然我十分反感。我想挣脱出来,无奈力气太小,反倒被他囚的更紧。
我怒视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想他现在一定早已被我千刀万剐、剖心挖肺了。
虽然我们算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他也不能这么折磨人吧。我觉得自己连在个侍寝的女奴都不如,至少他们不用受这种暧昧不明的羞辱。
论力气,我比不过他。所以,我只能讽刺他。我顾不得疼痛,吸着冷气道:“皇上,对您的杰作,可还满意?”
说着,我还伸手把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别到耳后。
“哼!”他冷哼。
抓住我那只手,把手指放进他的嘴里。我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啊!”我痛呼出声,他竟然咬我。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将我手指从从口中拿出。也不知是为了自己瞧着舒服,还是想让我看看他的杰作。我心疼的看着自己那被龙牙咬破的纤纤玉指,指肚处一滴晶莹的红珍珠格外明显。该死的野兽,果然给我咬出血了。
就在血滴慢慢凝聚变大即将低落的时候,他又把我的手指放到唇边一抹。鲜红的眼色印到他的唇边。他长得本就偏于阴柔,此时在血色的衬托下看起来更是妖娆万分。真是个妖孽,长得的确好看。可是,装饰你的是我的血液,你为什么要折磨我啊。
他嘴角上扬,对我微微一笑。
“记住,这就是你想逃走的代价!”他的声音很柔和,可是却让人不寒而栗。说着,他放下我的手,头又向我凑了过来。
我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脸上一阵湿热。从鼻翼到颊边,然后眼角、额头……
很轻很温柔略带一点痒的碰触,就像是花瓣落在脸上,又被风拂下。
不对啊,他这是在吻我呢。怎么办?恐惧突然像春天的野草疯狂的生长着。我手肘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推开他。脑袋摇晃着,想躲避他的唇。
他的唇上还有我的血,想到这,眼泪如决堤般吧嗒吧嗒的滴落下来。
他一手将我固定在我的怀里,一手抬起擦着我的泪水。
“唔呜呜……唔……”我哽咽着,泣不成声:“你你……唔呜……你到底……到底要干……呜……干什么……?”
他没有回到,嘴唇继续在我的脸上奋斗。因为我一直处于昏迷所以穿的是睡衣,他的手指已经滑进雪缎里,沿着腰间凝脂般柔软的肌肤向上摩擦着移去。
他这算什么,宠幸?警告?惩罚?折磨?
屈辱、不甘、疼痛——
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
让我顾不得思考,抬手对他就是一个耳光。虽然力气小得都没打出响声,但是已经让他将头从我脸上移了开。他像是饿急了的老虎,眼神里如同冒火般炽热的看着我:“今天,你休想像大婚那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是在四天前,我想我会顺理成章的顺着他,反正我们已经成婚,我也打算和他好好相处。可是,如今,经历了御花园外的羞辱和刚才的一切,我实在无法和他继续……
我回瞪着他,止住呜咽道:“你要是*我,那你就奸尸吧!”
他伸手捧住我的后脑,并不理会我刚才说什么。唇已经游移到我的脖颈,我如同将死的鱼一样,做着最后的挣扎,使尽全力又给他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在空阔的殿内荡着回声。
他因吃痛而抬头,愤怒地把我的双手给扳到背后,将我压倒在床,扯着我的衣衫。
“来京城前,我已经死过一次,如今早已不在乎死亡了!”话很轻,但足以让他听到,刚才的一巴掌用尽力气,我如今早已虚弱的想要昏过去。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如果今天真的无法逃脱,即使我不死,以后我和他也绝对不会有和好的可能。我对他,只会有恨!
“不信的话,就试试吧!呵——”我唇角勾起,竟冷笑了出来:“也许,你根本就希望我死了。”
“你——”
突然感到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我知道他肯定已经起身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在动弹,就那么半躺在床上,如同垂死的鱼一般。
我听到整(。。)理衣料的声音,可是我已没有力气去看他到底是在脱衣服还是在整(。。)理刚才撕扯凌乱的衣服。
“好,朕暂时不碰你!朕,的确不能让你死了,你死了朕折磨谁?不过,你要记住——”
声音渐近,他的脸突然出现在我视线中。他伸手触了触我的唇:“你是朕的,除非朕不要,否则,就是死——”他顿了顿,用力一压,疼得我冷哼了一声。
“否则怎样?不过一死罢了。”嘶哑的嗓音此刻听起来充满讽刺,也不知是在嘲讽他的自以为是还是在嘲讽自己世事难料、咎由自取。
如果没有那天在坤宁宫的挑衅,那么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原来,只是一小步,就可以推动历史的车轮向前碾行一大步。
“死?朕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此刻,他就像是一个疯了的恶魔,说出的话与平日那个清秀儒雅的帝王完全不同。
“沧凝,你这辈子,休想离开皇宫。皇额娘说你志在浪迹天涯,可是,你要记住,既然你入了这后宫,这辈子你就休想离开,休想——”他语言混乱的重复着不许我离宫这个意思,听得我十分迷糊,他怎么还把孝庄给扯了进来。
我只觉得浑身疲累,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了起来。
可是,因为不甘心被他威胁,几个轻音从唇边溢出:“要是我死了或是你死了呢?”
“朕死,你给朕陪葬!你死,你就在皇陵等着朕!”
“呵——”一抹幽幽轻笑,荡得满室怅然。
“就是死,朕也不会放了你。”
死也不放吗?顺治,我究竟是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么对我。眼角,再次被泪水浸湿。
“皇上!”小安子颤颤巍巍的声音传了来。
“大胆奴才,谁让你进来的,给朕滚出去!”顺治一身怒气正无处发泄,只怪他来的不是时候。
“皇上,奴才知罪。只是,只是惠嫔娘娘在外面禀告说陈贵人有喜了。”
“你是说,陈贵人有孕了?”顺治的心思立刻被吸引过去。
这回你该放过我了吧,我如蒙特设般,彻底松懈下去,再次沉沉地晕了过去。
正文 第二十章 骑虎难下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翌日上午。由于伤口还没完全好,应有浓重的疼痛感,所以即使饥饿,我也仅仅喝了一小碗清粥。
见我吃完,乌尤服侍我简单的梳洗了一下。
多日的昏迷不醒,让我明显瘦了一圈。看着镜子里,肤色苍白、眼眶凹陷、头发暗淡无光的自己我实在有些惊讶。此刻的镜中的人儿,和曾经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简直是天差地别,完全不同。
眼神,是空洞的。让人看不出,究竟在想些什么。嘴唇依旧肿起,因为伤口开始愈合已经泛着淡淡青色,上面的牙印清晰可见。我伸手碰碰自己的脸,苍白如玉几近透明的颜色让我看起来如同一个女鬼。
我的天啊,这是我吗?才短短几天,我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可当初我遇到的那女魂越来越像了。
我想,也许,我要让她失望了。
我会沿着她的脚步一步步走向灭亡,那一魂,我已无法拯救。
因为,我都不知道,此刻的我该如何拯救自己。
“公主,您受委屈了。”
“还是叫我娘娘吧!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千万别惹到皇上,知道吗?”这深宫大院,我只有乌尤一个亲人,如果她也有事,我真不知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活着。
“可是,公主,那天随你去的琴儿和彩月再也没回来,你也是被皇上抱回来的。”她说着说着,就已带有哭音。
“什么?”我猛然一惊:“琴儿和彩月再也没回来?”
“嗯。”
听到乌尤的确认,我握着玉钗的手颓然垂下,玉钗落地发出清脆的响音,碎玉四溅。
顺治,你可真是够狠的!连两个小丫头都不放过,想起那天被孝庄孝庄关进暴室的十余人,我的心都在打颤,原来你们母子都是冷血动物,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又是因为我,到底还会有多少人因我而丧命。
“公主,您别伤心了,是乌尤多嘴,也许她们……”乌尤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不知所措。
“乌尤!”我转过身,严肃地看着她:“以后千万别再叫我公主,这坤宁宫、不安全。”
“可——”她犹疑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娘娘。”
我拉起她的手,柔声道:“乌尤,现在不是在科尔沁了,我们要学会如何在宫里生存。”
这话说的很悲哀,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掉了眼泪。
听乌尤说,宫内昨个就已经传遍了陈贵人有孕的消息。
让我吃惊的是,她竟然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也就是说,在我入宫前两个月,她就怀孕了。她掩饰的可真好。若是当初让孝庄知道,估计这孩子早就没影了。我不禁对那个陈贵人产生一种说不明的排斥。
我不喜欢太聪明的人,和那样的人打交道,太累。
而且,我记得昨日小安子说是惠嫔亲自来禀报的。这个惠嫔到底打得什么注意?我揉揉干燥的头发,唤来乌尤:“你去打听一下惠嫔的消息。”
不管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总得先对陈贵人表示一下关怀。
毕竟按照礼节,身为正宫皇后的我对此不能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