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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天是红尘岸-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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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士兵铲走积雪的地面,又铺了厚厚的一层雪。
帐前的附离正要通报,被卫子君抬手制止,抖落了一身的雪花,方迈时帐中。
帐中的炉火生得很旺,趴在床榻上的贺鲁正侧头熟睡,长长的睫毛轻阖,玉白的皮肤晕上一层淡粉。
倒真是个尤物,卫子君暗道。
这只箭射的不是地方,刚好射中了贺鲁的右臀,也幸好射中了这里,因为那一箭实在是太深了。只是箭上喂了毒,使得这伤口反反复复不肯愈合,半个月过去了,才有了见好的趋势。
轻轻掀开被子,打算看看伤口,轻微的碰触惊醒了贺鲁。睁眼望见旁边的卫子君,眼中有了一丝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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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惊觉她正在掀他的被子,情急之下,一把捂住被子,“别看,都好了!”
卫子君低头轻笑,“你哪里我没见过!?”一把扯开了被子。
见了伤口顿时皱眉,“怎么又流血了?你是不是不老实了?”拿起棉布轻轻拭去上面的血,见贺鲁身体不住颤动,忍不住不耐心道:“你不要总是这样扭来扭去,会碰坏伤口!”
“痒!”贺鲁艰难地说了一个字。
卫子君哑然,再看贺鲁红得一块喜布似的脸,一丝邪笑浮上,“贺鲁,这般圆润美臀就这样毁了,可是心疼?”
贺鲁越听,脸上的神色越是纠结,他怎么可以这样形容他。美臀!!!他是无意的?他是故意的?
憋见他难看的神色,纤指在他光结的腰背一划,“喷喷,这么美的肌肤,又白又滑,真是个绝代佳人,这般颜色,浪费掉真是可惜啊。”
眼见着贺鲁越来越铁青的脸,卫子君贴近他轻声道:“贺鲁,做我的……男宠,可好?”
贺鲁一愣,然后垂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好似蝴蝶的羽翼轻轻颤动,良久不语,好似真的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卫子君顿时忍不住大笑起来。
贺鲁突然反应到又被她耍了,拉起被子,愤愤地扭转脸,不再言语。
直到那人离开的脚步想起,贺鲁抬起头,又放下,还是忍不住没有转头。
冰冷的室外,温度似乎还在持续下降,地上积了两尺厚的积雪,六畜及战马冻死饿死不计其数,经常有牧民冻死在雪原。牲畜吃不到牧草,瘦弱不堪,寒冷气候让牲畜不断流产,仔畜也只能活下小半,这对完全靠畜牲维持经济的西突厥来讲,无疑是一场灾难。畜牲是突厥的经济支柱,战马则是突厥赖以作战的工具。而那些不断死去的战马,令西突厥就已经不是很强大的军事力量,又被削弱了一半。
望着漫天飘飞的大雪,卫子君顿生一种无力感。这样的国边,让她如何来守护这个国家?
“可汗,妾身给您熬了一碗桂花粥,这是大昱的干桂花熬的,您快趁热喝了吧。”热依阚端了碗热气腾腾的粥过来,“可汗这几日都没吃下什么,可汗不要再去忧虑,这雪总会停的。”
“嗯,羝蓝她还好吗?”自从卫子君将那些妃眷收继以后,羝蓝便如失恋般的大哭了一场,不肯再搭理他,但有时候又忍不住跑来牙帐偷看他几眼。
“她呀,还伤心着呢。谁叫可汗你这般风姿,居然连个小孩子你也不放过。”热依阚一笑,贴向了卫子君,眼中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轻声道:“可汗你好生风流……”
卫子君一记苦笑,“爱妃当真冤枉我了,你看我哪里风流了?”
“可汗哪里都风流,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声音轻得好似一片羽毛,热依阚趴在了卫子君怀内,手抚遍了她的身体,“可汗……”
卫子君呼吸急促起来,这种状况她还没有经历过,被一个女人摸来抚去的,这远比被一个男人抚摸要尴尬得多,她宁愿怀里的人是个男人。
眼见着她泛着春潮的脸贴近,微微嘟起的唇贴来,卫子君大惊失色,“爱……爱妃……我不行啊,我……我做不了……”
热依阚并没有理会她的话,执着的送上红唇。卫子君头一侧,那个吻落到了她的唇角。
这一吻点起了热依阚心中的欲望,灼热吻不断落在卫子君脸颊,鼻尖……
“热……热依阚,你可是羝蓝的娘啊。”卫子君不断的向后退,热依阚不断的贴上来,手抚上卫子君有脸,“可汗,热依阚喜欢可汗。”喘着热气将脸贴上了卫子君有脸,细碎的吻,一路沿着脸颊滑到脖颈。
不……不行了,不能再下去,她要晕了,不能再去顾及会否伤及美人心了。
狠狠心,就欲扯开那纠缠不休的人。却在此时,传来也救命的通报声,“可汗,哥舒伐有事奏孤。”
“快……快进来,快叫他进来。”老天保佑!!!
哥舒伐挑起厚重的门帘进来,看了眼醺红的、都在微微喘息的二人,自知知晓了他们刚刚在做些什么,尴尬咳了声,方道:“可汗,于阗藩王伏阇信上书,就大量牲畜死亡,牧民饿死甚重,请求王庭运送粮草过去救灾。” 哥舒伐拿着一封信书征求着卫子君的意见。
卫子君唇角扯出一丝冷笑,“伏—阇—信—呵!我尚未有找他算帐,他倒得寸进尺起来。知道我刚刚得了粮食,这么快便来要了。”
“可汗,那伏阇信好似一直忠心耿耿,恪尽职守啊,可汗不想帮他们吗?”
“忠心耿耿?哥舒伐,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此人并非表面地般懦弱。饿死者重?现在还不至于,他们自己便种有粮食,他把我当傻瓜吗,若说冻死几个是没问题,饿死!等半年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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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那怎么办?不给他粮食吗?”哥舒服伐谨慎问道。
“给他作甚?资助他快快起兵反叛?”卫子君眸中透出一丝冷意。
“那,该怎么回答他?”
“就说,大雪覆盖雪原,马车已无法通过。让他稍等,等雪停了,就拨十万担粮草过去。”顿了一下又道:“哥舒伐!我已经又加派两个吐屯①前往监督他,那个撤回来的吐屯,要严加审问,你再加派一些人手过去,暗中查访,看他与哪些人往来比较密切,对了,还有他那个儿子,要看紧他。”
“可汗,您确定这次行刺是他所为?”
“有八成是了,不过,也幸亏这次遇刺,否则,若真是蒙在鼓里,失了戒心,恐怕等他杀到王庭,我们还不知发生何事。”叹了声,面上闪过一丝忧虑,“希望他不要在这种情况下有何动作。”
“他若敢,我即刻踏平于阗。”
注:①吐屯(tudun)突厥官名,一般为驻往被突厥征服诸国的官员,对诸国监督统治,并征其赋税。
第二卷 突厥篇 第七十三章 仇杀
时值四月的西突厥,冰雪终于开始消融,这一场雪灾致使六畜多死,国中大馁。幸好卫子君与吐蕃换来的粮草解决了暂时的困境。
在如此巨大的天灾面前,国中竟是未有一人饿死,这在西突厥屡受天灾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可想而知,卫子君在突厥百姓当中已是有了什么样的地位。
翻着手上一堆堆的奏折,卫子君有些烦躁地抚着额。这西突厥好的不学,却把中原政权的礼制学了个透彻,搞了这些个上折子的花样,每日的光批这些玩意都要用去半日的时间,剩下的时间还要处理数不清的事物,体察民情,处理那些莽汉时不时的扰边行为。
关键这些折子都是一些让她头疼至极的事情,这家的伯克抢了那家的牛羊,那家把这家的马圈进了圈,这个部族抢了边民的财物,却没有按规矩分给部下&几乎没有一件正经事。
当贺鲁走进帐中的时候,就看见她正倚在榻上看奏折,几乎日日如此,他的确是一个合格的君主王。
卫子君看他一眼,嘴角一翘继续埋头批阅他的奏折。“屁股好了?”
贺鲁的脸省上一层红雾,“嗯!”
“好了就坐吧。”卫子君抬起头来笑道:“贺鲁此次救我一命,想要些什么赏赐?”
“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要。”贺鲁眨了眨眼。
“过了今日,我说话可就不作数了,你自己想好。”又拿起一本折子,垂了眼帘。
贺鲁望着她垂低的脸,那样专注的神色甚是迷人。她比在大昱时清瘦了。突然有种酸酸的感觉漫了上来。他后悔了,后悔把她那样的捉来,后悔把她那样的扔在车厢里,而她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抱怨的话。
但他又有点庆幸,如果不捉她来这里,他又何以能够与她相处?
但,如果在大昱,他一定更快活吧。
“又是这样!又去抢,这些人做强盗真是做上瘾了,早晚给他们抢出事来。”卫子君气得“啪”的一声将折子掷到地上。“贺鲁,你通知左厢右厢所有部族首领、伯克,叫他们不要再去犯边,要知道,我突厥现在国力大弱,人家真要拿起这扰边做个文章,堂而皇之地来攻打我们,岂不是要将我们陷入困境!
卫子君说罢,将那些折子一推,立起身,抓起一件披风。
这个季节,外面,正在刮着暴风。
“要出去吗?”贺鲁问道。背地里,他从不肯叫她一声可汗。
卫子君嗯了声便踏出牙帐。外面的风沙狂舞,吹得她脸上一阵生疼。
“我把你捉来这样的地方,你不恨我?”一旁的贺鲁,看着她风中摇曳的身影,不安地问道。
“恨?事已到此,恨有何用?”卫子君被风吹得皱了眉,不明白他可以突来此问。
“从来没恨过吗?”贺鲁依旧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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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恨你?恨也要恨先王才对!”卫子君眯起眼眸,俯身捻起一片土壤。
“那,你恨他吗?”不厌其烦地问道。
“没有!”毫不犹豫的回答。恨他?她只会觉得疼惜他,她怀念他。
“你,就那么爱他?”贺鲁终于说出这个压在心中很久的问题,他从来没有相信过他们是清白的。
“贺鲁!你放肆!”卫子君陡然怒道。本以为受了教训的他,不会再旧事重提,他却仗着救了自己一命,又开始满口妄言。
贺鲁脸上一冷,垂了眼帘,“我想要的赏赐就是,希望只有你我二人时,我不必称臣。”
他还当真要了赏赐!
卫子君好笑道:“你何时又曾把我当做过可汗!又何时对我称过臣了?何止背地里,朝堂上不也是如此?都已经这么办了,还要问!”
贺鲁脸色稍有缓和,“但还是要可汗亲口应允,以免贺鲁不小心便触怒君颜。”
卫子君无奈一笑,这是为刚才的一句呵斥赌气呢!“好,允了。”
俯身,又捻起一把土……
大昱皇宫,承恩殿内。
一身朱黄龙袍的男子,斜倚榻上,修长健美的身形舒展,一缕墨发滑过俊朗的容颜。
“陛下,您又要臣妾穿这难看的袍子!”这位初入宫便被封为昭仪的冯氏女子,是由这批秀女中选拔出来的,长相居然与卫子君有个七八分的相像。只是虽然柔美艳丽,却是没有卫子君的爽透英气,没有卫子君的儒雅俊逸,与卫子君那身耀目的光华相比,除了那有些相似的面孔外,真的再无一丝相似这处。
“嗯!的确难看。”李开祁瞥了眼女子身上的白色长袍,她穿得的确难看,软软腻腻,没有一丝风采,可是,谁又能有那个人穿得好看呢?又有谁能够把这普通的袍子,穿得如那个人一般的光彩夺目呢?
“陛下,臣妾不喜白色,臣妾再换上一件肯定会好看。”冯昭仪听闻陛下说不好看了,急欲讨他欢心,眼光扫到龙榻上的一件浅藕色袍子,眼睛一亮,“陛下,臣妾穿藕色最美,臣妾这就穿给陛下看。”说罢,抓起那件袍子就要穿上。
“放下!”李天祁大吼一声,一张俊脸霎时冰寒,扯过袍子,嫌恶地看了女子一眼,“滚出去!”
冯昭仪一愣,眩然欲泣,不知怎么就惹怒了这个性格阴晴不定的皇帝。
“还不出去!”又是一声吼。
冯昭仪轻轻抖袍子,好似要将那女子的脂粉气一起抖掉。
这袍子,被他狠狠在地上无数次,又捡回无数次。拿起这袍子,想起了那日……他从那个房间走出去。走断了他一生唯一想要守住的情谊。
离开了那个人后,他方才发觉,那情根已然深种。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情谊,比友谊更深,比亲情更随意,比爱情更广阔……
其实,他回头找过她的。
那是,他愤然而去,却于中途幡然醒悟。
他叛变又怎样呢?也是他的四弟呀,并且他叛变得缘由情得以,人所共知。
他就算是卫风又怎样呢?他自己不是很钦慕卫风的才华吗?不是还曾因为没有能见得一面而遗憾吗?
他就是杀了无数爱将又如何?战场上你死我活,马革裹尸,情势所迫,这也昭示着他的英勇无敌,而且他也一如那日他曾说过的话,从没有伤害过他。
他是突厥可汗的第一男宠?人人皆知?他怎么就没听过这些传言呢!就是这个原因,让他失去理智,他如何受得了他的四弟委身其他男人怀中。就是这些让他失去了判断。
他为何那么傻,傻到轻易就相信了那人的话,他早该想到四弟的为人,这许久以来,四弟何曾挑逗诱惑过他?他那么的纯情,只把他当作哥哥一样的爱护着,何曾向他献媚?这与那人口中时时不忘挑逗别人,处处不忘献媚的他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以他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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