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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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纸条以后,卫宏马上联想到,一剑东来就是李艺派到京城,刺杀兵部尚书的刺客!颜如玉让卫宏去邙山,表面上是想让卫宏解救同门师妹,实际上却想让卫宏知道李艺谋反一事。刚才在刑部的时候,一剑东来说过,颜如玉并非是让卫宏来救她,她自从被抓住,就注定要死在刑部。因此说明,她一来到京城,颜如玉就已经得知了,或许一剑东来被抓,就是颜如玉报的信。离开邙山的时候,牙儿shè给卫宏的纸条上写到‘一剑东来,非祸既福’,意思是去见一剑东来并不会让卫宏惹来麻烦,反而会因为再次平定叛乱,得到老李同志的嘉奖,重新在老李同志的心里树立形象。最后一剑东来说‘不必费尽心思的杀她灭口,她什么都不会说的’,意思是害怕卫宏担心她把颜如玉的事说出来,卫宏会去杀她。
事情拨云见rì,卫宏心里又是一阵感慨。到头来,颜如玉还是在百般的为自己着想。在邙山颜如玉口口声声威胁卫宏,实际上是想逼卫宏找到一剑东来,得知此事后,彻底恢复往rì的地位。
看着纸条,卫宏叹了口气,言道:“如玉啊如玉,你为何偏偏要抓住我不放呢?我卫宏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如此这般?”卫宏百感交集的摇了摇头,望着天边那抹洁白:“侠士勿轻结,美女勿轻盟,恐其轻为我死也……”
感叹完以后,卫宏将纸条毁掉,去找魏征,在魏征的带领下进了紫宸殿。见到老李同志后,卫宏跪倒在地,行了个大礼。老李同志让卫宏平身,卫宏也不肯起来,就这么跪在地上,哭丧着脸,无奈道:“圣上,下臣下面要说的话,可能会触及到一些敏感话题,还请圣上先恕下臣无罪。”
见卫宏如此郑重其事,老李同志知道是有大事发生了,便点点头:“朕恕你无罪,起来说话。”
卫宏站起身来,沉默片刻后,言道:“现如今距离平定颜思义叛乱时rì无多,圣上还未从此案的yīn影中走出来,但……”
一提到叛乱一事,老李同志马上意识到卫宏想说什么了,见卫宏婆婆妈妈,便急不可耐的催促道:“但是什么?你只管说!”
卫宏咬着牙道:“宏远商行的商队遍布全国,其中跟着商队走商的人,不乏一些jīng明之人,主要是为了给下臣搜集一些情报,以便抢得商机,赚取一些额外的利润。但此次下臣得到的消息,却不是商机,而是……而是大逆不道之事!据走商的仆人回报,开府仪同三司李艺,公然谋反,准备伺机进攻豳州!”
卫宏之所以一直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是因为李艺的身份不一般。李艺原名罗艺,隋末时期,助老李同志击败刘黑闼,统领天节军镇守泾州。老李同志登基以后,被封为开府仪同三司,位比三公,可谓是极其了得。本来据卫宏所知,李艺谋反应该是贞观元年的事儿,不知为何拖到了现在。但总归,李艺得到老李同志的重用,现在卫宏说李艺谋反,肯定会激怒李世民。
果不出卫宏所料,闻听卫宏一言,老李同志拍案而起,喝道:“卫宏!你可知李子延是何身份?倘若没有真凭实据,污蔑当朝重臣,便是朕饶你,法理也饶你不得!”
卫宏就知道会这样,因此又跪倒在地,高声言道:“圣上可曾听下臣说过一句妄语?自从下臣跟在圣上身边,所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可曾都应验了?在得知李艺谋反的时候,下臣也不信,但事实胜于雄辩,为了大唐江山社稷,为了圣上。下臣便是冒着再大的风险,也要将此事禀明给圣上!”
魏征看了卫宏一眼,转身冲老李同志拱手道:“既然卫宏说出来了这番话,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还请圣上英明决断!”
老李同志坐下身,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始冷静的思考。没错,卫宏每次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是一心为大唐考虑,因此他干说出这番话来,定是成竹在胸。想通以后,老李同志言道:“单凭一言,不足为信,你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卫宏哪有证据,之所以断定李艺谋反,完全是对历史的认知和一剑东来的纸条。现在不是扯谎的时候,否则说得越多错的越多。卫宏想了一下,把心一横,冲老李同志言道:“现在尚无证据在手,但下臣愿以xìng命担保。若是此事是下臣诬陷了李艺,不用圣上说,下臣也会一头撞死在墙上!请圣上听下臣一言,哪怕是现在没有证据,也要尽快有所动作,将李艺谋反一事,扼杀在摇篮里!否则等李艺大势已定的时候,再想要击败他可就困难了!”
颜思义谋反,那叫小打小闹。而李艺可是手握实权,有兵马在手上。虽然最后他还是被老李同志给击败了,但击败要付出的代价却是非常大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留守?
据卫宏所知李艺之所以谋反,是因为把宝都压在了李建成身上,又因自视太高曾对老李同志不敬。当初李艺将兵马和李建成回合在洺州,请李渊登基建立大唐,可谓是劳苦功高,颇受重用。后官拜左翊卫大将军,更是恃功骄狂,甚至无辜殴打老李同志的部署,得罪不少人。后来老李同志登基,李艺自然得不到重用,又因为曾经殴打过老李同志的属下。哪怕是官拜开府仪同三司也会惶恐不安。后来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李氏,自言通鬼道,能愈疾,四方惑之,诏取致京师。尝往来艺家,对李艺的妻子孟氏说:“妃相贵,当母天下。”孟氏又让李氏给李艺看一看,李氏又说:“妃值贵由于王,贵sè且发。”孟氏信以为真。李艺本来就担心被老李同志给处理掉,再加上晚上被孟氏枕头风一吹,又有兵马在手,再做做皇帝梦,这李艺也就稀里糊涂的造了反,更是稀里糊涂的玩完了。rn对历史的认知,加上对颜如玉的信任,卫宏坚信李艺肯定会造反。否则卫宏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rn见卫宏如此言辞凿凿,老李同志深思熟虑之后,决定信卫宏一次。当即跟魏征商量了一下,决定让魏征亲自带兵,程处默、尉迟宝林、房遗直和杜如晦随行。rn以往,无论有什么事情,老李同志都是让卫宏首当其冲,怀着‘不用白不用’的心理,把卫宏当骡子做马,往死里使唤。可这次,却唯独把卫宏留下了。至于原因,不用说,肯定是因为上次颜如玉一事,老李同志还是心存芥蒂,不想冒险,将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卫宏。卫宏本以为颜如玉移花接木,叛乱一事完结之后,冷板凳也就结束了。不曾想,这老李同志到现在都不能释怀。也罢,谁让这乱子是自己做出来的呢?谁也怨不得。rn离开紫宸殿,卫宏回家,心里去久久不能平静。以前一直觉得颜如玉顶多就是一个叛臣之子,但此次颜如玉将李艺叛乱这种事告诉卫宏,不禁令卫宏有所猜忌,料想颜如玉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可想来想去又着实想不出颜如玉究竟有什么来头,索xìng也就不去想了。以往,卫宏对任何事物都能理智思考,高效处理。而一遇到关于颜如玉的事情,卫宏就犯浑。这恐怕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吧?’rn下午,哥几个都来了,脸sè都不太好看,可能是因为老李同志让卫宏留守,他们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大厅之中,程处默坐在椅子上,甚是愧疚道:“你看看这事闹得,明明是先生提供的情报,反倒让咱们几个去立功。”rn李德謇撇着嘴,yù哭无泪道:“让你去立功还不乐意啊?你们都去了,唯独把我和先生留在京城。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我也哪得罪圣上了。”rn尉迟宝林白了李德謇一眼,没好气道:“哪壶不开,你提哪壶!”说完,一脸尴尬的冲卫宏行了一礼,陪笑道:“先生莫要跟这小子一般见识,他什么脾xìng,先生也知道。权当是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rn卫宏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舒舒服服的依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后脑勺,优哉游哉道:“哎,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以前坐冷板的时候,我好歹还知道自己是哪错了,多多少少还能摸到一些圣上的态度。现如今,虽然冷板凳不用坐了,可总感觉圣上有点疏远我。圣上也是,不就是我处理颜如玉一案的时候拖沓了一点吗?犯得上这么记恨我吗?”rn房遗直偷偷的瞄了众人一眼,随即错了搓鼻子,试探xìng的说道:“先生以前不是说过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圣上就是因为对先生抱了希望太大了,上次冷不丁出了点差错,反倒让圣上有些适应不了。要我看啊,先生不用担心,出头之rì不远了。等此番李艺一案结束,先生想必定能重新得到圣上信任。连续挫败两次叛乱,啧啧,观我大唐古今,还未有人能立先生这等功劳!”rn程处默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道:“圣上也是的,先生为他鞍前马后,立下无数功劳。不就是缉捕颜如玉的时候出了点小乱子吗?就算是功过相抵,用那么大的功劳去弥补那么小的过错。圣上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rn话音刚落,杜荷便用手在程处默的咯吱窝戳了一下,后怕道:“你小子活腻歪了?别乱说话,圣上下的决定,岂是你能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要是被传扬到圣上耳朵里,你连坐冷板凳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关进刑部受罚!”rn李德謇唯恐天下不乱道:“你让他说,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来!先生不是说过吗,不做死就不会死!这小子是明摆着找死!”rn“滚一边去,怎么哪都有你呢?”程处默冲李德謇呲牙吼道。rn见这俩冤家又要打,卫宏连忙把他俩分开。随后冲尉迟宝林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去豳州?”rn尉迟宝林不假思索道:“明天午时出发,怎么,先生要去给我们送行?”rn卫宏连连摇头:“我才没那个闲心呢。有那功夫,我不如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争取好好表现,早rì恢复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虽然卫宏经过颜如玉一事,已经开始改变行事作风,但改变也要有个限度。可以对其他人立威,但决不能对老李同志呲牙,以前怎么乖,现在还要怎么乖。如若不然,卫宏刚呲牙还没来得及咬人,就一口先被老李同志给吃了。rn哥几个闲聊的时候,李若华和雷楚寒结伴从正堂的门口经过,二人有说有笑,聊得甚是开心。rn程处默眼尖,一眼便看见了二人,由于程处默不认识雷楚寒,又见雷楚寒和李若华走的那么近,顿时发起飙来。站起身,指着门外的雷楚寒喝道:“那孙子是谁?怎么跟李二小姐走的如此亲近?”
第二百六十八章朋友妻不可欺
程处默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他知道李若华是卫宏的女人,除了卫宏之外,其他的男人若是和李若华走的太亲近,岂不是辱没了卫宏的名声?被程处默这么一吼,所有人都将视线投了过去,门口的雷楚寒和李若华也停下了脚步往里看。李若华和雷楚寒一脸的费解,不知程处默为何这么激动。除了卫宏和房遗直之外,其余的几个哥们脸上也都露出不悦的神sè,若非顾忌卫宏就在身边,怕是也站起身来冲雷楚寒和李若华严声呵斥了。rn房遗直认识雷楚寒,也知道雷楚寒和李若华是发小。卫宏和李若华有了后续的缘分,也多托了人家雷楚寒的福。见雷楚寒和李若华走的亲近,房遗直没什么反应,倒是一脸好笑的看着拍案而起的其余哥几个。rn别看李德謇这小子平rì里没个正行,跟程处默见面就打,有时候跟卫宏见面也吊儿郎当的,但关键时刻还真不含糊。见卫宏的女人和其他男人走的这么近,李德謇当时就不干了。眼睛微眯,语气不善道:“好么,这光天化rì的就如此这般,莫不是视先生为无物?当我们这几个人是摆设?”说着话,李德謇就冲程处默使了个眼sè,小声道:“呆子,走,上去给那小子点颜sè看看!”rn闻言,程处默二话不说,跟着李德謇迈步就往外走。尉迟宝林和房杜二人也紧跟着走了出去。待走到雷楚寒面前,李德謇上下打量了一下雷楚寒,用威胁xìng的口吻言道:“你是宏源商行的仆人?以前没见过你啊!你可知你身边的女子是谁?”rn雷楚寒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面前的几位爷,甚是疑惑道:“我现在的确是在宏源商行做事,我旁边这位女子是李家二小姐,怎么了?对了,不知这位兄台贵姓?”rn李德謇白了雷楚寒一眼,没好气道:“你管我是谁呢?既然你知道这女子是李家二小姐,可知她和卫先生的关系?”rn“虽无夫妻之名,却已有夫妻之实,不rì便要完婚。怎么了?”雷楚寒规规矩矩的说道。rn“还怎么了,既然知道李二小姐是卫先生的夫人,你竟敢和李二小姐走得这么近,莫不是存心给卫先生难看?”说着话,李德謇就开始推搡雷楚寒,把雷楚寒搞得很无奈,也很尴尬。rn知道此事,雷楚寒才弄明白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