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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九重紫-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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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昭猝不及防,慌慌张张地起身,手肘处的触感结实又柔软,也不知道自己撞到他哪里了,又想那手肘最坚硬不过,被碰到了都要痛上老半天,也顾不得追究他什么,急急地问他:“撞到你哪里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琴瑟


  宋墨只觉得怀里又香又暖,如团软玉似的,让他血脉贲张,心神激荡,哪里感觉到什么疼,本能地一翻身,将窦昭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窦昭大惊失色,慌张中双手抵住了宋墨的胸膛。

  两人四目相对。

  宋墨的眼睛亮晶晶,如同夜空的寒星,闪烁着璀璨的光彩。

  窦昭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

  寂静无声的内室,渐渐响起沉重的呼吸声。

  宋墨的眼睛,染上了情欲的氤氲。

  “寿姑!”他轻轻地呢喃,慢慢地俯身。

  窦昭感觉到了“危险”。

  可她的脑海里又浮出宋墨骑着马,风尘仆仆地赶到真定她所居住的田庄,在田庄头的墙头凝视自己的目光;浮现他拿着砚台在灯下把玩,抬头笑问自己父亲会不会喜欢时的患得患失;浮现他绻缩在床边的小心翼翼……她心里顿时乱糟糟的,有种事到临头的矛盾。

  是推开他呢?还是任其为所欲为呢?

  推开他,于心不忍。

  任他为所欲为,上一世的记忆还残留在她的记忆里,理智上她知道她应该尽快地容入这段感情,可心理上,她还是很难毫无顾忌地放开手脚。

  犹豫矛盾中,她咬着唇,逃避般地侧过脸去,轻轻地推了推他。

  面颊却情不自禁地升起两朵红云。

  窦昭的拒绝,让宋墨心头一震,清醒过来。但她娇美面庞布满的红晕,又让他立刻意识,如果窦昭完全无意他,大可狠狠地把他推或,或是对她怒目以视……可窦昭她只是轻轻地推了推了,别过脸去。

  白皙柔软耳垂,圆润、饱满。诱惑着宋墨的视觉。

  没有机会的时候都要创造机会,更何况现在有个如此好的机会……

  宋墨没有任何的犹豫,含住了那白生生的耳垂,却无意间触及到了窦昭的敏感。

  窦昭如遭雷击,身子一阵酥麻。

  “砚堂,别……”她别过脸去。

  宋墨顺从地放开了她,却贴着她的面颊,趁着她说话的时候含住了她的唇。

  “砚堂……”窦昭的惊呼。化成了一声嘤咛。

  宋墨像个笨拙的猎人,本能地追逐着她的甜蜜,在她的唇齿间粗重地搅动,堵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笨蛋!

  笨蛋!

  窦昭腹诽着呜咽地在他身下挣扎。

  他的舌灵巧而有力,她想咬他一口都办不到。

  自己不会窒息而死吧?

  念头一闪而过,宋墨却退了出去。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宋墨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她的目光却深幽莫测,落在了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

  “寿姑!”没有等她缓过气来,他已再次俯身,左手揽着她柔韧的腰肢。把她紧紧地箍在了他的身下,舌尖灵活地探入了她的唇间。辗转吮吻,右手却悄然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摸索着握住了她的酥胸,指头开始仿佛在拨弄琴弦似的,挑逗着她胸前蓓蕾脑,而大腿间更明个硬物生疼地顶着她。

  宋墨的激情,仿佛一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窦昭全身颤抖。

  如果不阻止。她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她如果阻止,娇傲如宋墨,接下来会怎样?

  是落荒而逃?还是镇定地放开他。为了颜面故作不以为意地各自安歇?

  她是他妻子,他有权力得到她,却因为尊重她的意愿,而让自己变得狼狈不堪。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窦昭想想都心疼。

  早知道这样,当他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明确拒绝的。

  窦昭深深地后悔。

  可现在再拒绝,已经太晚了。

  仿佛感觉到了她的迟疑,宋墨箍着她腰肢的胳膊不由地紧了紧,在她唇齿间流连的舌尖变得更加恣意,握着她酥胸的手也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强烈的酥麻从她身体的深入一波又一波地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

  熟悉,是她也曾经短暂地体验过这种激情;陌生,是这种感觉已经离她太遥远,遥远到她几乎已经快要忘了。

  “宋砚堂!”窦昭的声音从宋墨的唇间溢出,显得有些支离破碎微,更透露着不容错识的惊慌。

  宋墨突然放开了她,定定地凝视站她的眼睛,好像要透过她的眼睛,把她的身心都看个清楚明白似的。

  窦昭很是不安。

  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适合。

  可什么都不说,好像也不合适。

  事情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

  宋墨还只是不识情欲的少年。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错。

  窦昭又觉得有点懊恼。

  宋墨却突然一笑。

  清浅的眼眸中笑意荡漾,连那微微翘的唇角都旖旎起来。

  窦昭看呆。

  宋墨开始脱衣裳。

  窦昭不禁睁大了眼睛。

  他的身材极其均匀,腰间的线条更是极为优美,看上去瘦,却瘦不露骨,肌肤更是如玉石,在朦胧的帐子里,有着淡淡的光泽。

  宋墨大笑:“寿姑,寿姑,你怎么这么有趣!”

  他俯身吻着她的眼睑,十分的亲昵。

  窦昭心砰砰乱跳,脸涨得通红:“不是……我……”却沮丧的说不出话来。

  再怎么辩解,也不能否认自己刚才一直盯着宋墨赤裸的身体的事实。

  “寿姑!”宋墨笑着喊她,“我很喜欢寿姑这样看我。”他轻柔地道,欢喜从他的眼角一点点的溢出来,有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热度。

  真是太丢脸了!

  窦昭的脸火辣辣的。

  宋墨捧着她的脸,温柔地亲吻着她额头,长眉,眼角,红唇……仿佛她是稀世奇珍,整个人都被他捧在手心,倍受珍惜与呵护。

  窦昭胸口涨涨的。

  宋墨却变得激烈起来。

  他用力地吻着窦昭。舌在她的唇间肆无忌惮咬逗,狂野地翻搅,好像要把她吞噬了一般,让窦昭有些喘不过气来,在他的身下扭动着。

  衣襟散开,衣服一件件的被剥离。

  等窦昭发现时,她全身只着一件亵裤,娇嫩的酥胸如带着几分青涩的水蜜桃。傲然地挺立在宋墨的眼中。

  这混蛋……竟然无师自通……

  不知道为什么,窦昭很想笑。

  宋墨乌黑的瞳仁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埋下头,把那花骨朵般般的蓓蕾吞进了口时,肆意地吮吸、噬咬着。

  窦昭倒吸一口冷气。

  却有股麻痹般的快感从酥胸传来,让她全身都开始灼热,甚至宋墨因偶尔过力而传来的疼痛,也变成了丝丝的甜蜜,让她颤栗。

  窦昭骇然。

  从前,她并不是这样的。

  她讨厌一切粗鲁。认为是一种不尊重她的表现。

  可现在,同样的事情放在宋墨的身上。她却觉得甜蜜。

  “宋砚堂!宋砚堂……”窦昭慌乱地喊着宋墨。

  宋墨抬起头来。

  乌黑的眸子里有团火在跳跃。

  而她玫瑰花般的蓓蕾却因为宋墨的舔咬呈现出娇艳的光泽。

  窦昭不禁添了添丰盈的红唇。

  宋墨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如子夜般深沉。

  他猛地褪下了窦昭的亵裤,就那样闯了进去。

  窦昭低呜一声,死死地抱住了宋墨的脖子。

  “寿姑,寿姑!”宋墨贴着她的耳朵绵绵细吻,热乎乎的气息轻轻地拂过她的脖子,无限的柔情蜜意,“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他闭着眼睛。喃喃地安慰着她,身体却丝毫不见停顿地撞击着,而且还越来越快。

  真是鲁男子!

  窦昭疼得直冒冷汗。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是怎样的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就像个顽皮的孩子,探索着未知的幻境。

  她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轻轻地抚着宋墨的脊背。

  他肌肤烫手,背上全是细细的汗。

  窦昭心中一软,身体渐渐松懈下来,那疼痛也变得能够忍受。

  她的身体就在他的律动中渐渐地被打开,变得湿润。

  感受到她的异样,宋墨慢了下来,咬着她的耳朵咬喊了一声“寿姑”,只是还没有等她回答,他已握着她的纤腰猛地一挺,穿过层层紧裹的花瓣,深深地撞在了花心上……

  他不是第一次吗?

  第一次不是都很快的吗?

  怎么他却有完没完?

  窦昭一声闷哼,白皙的额头有细微的汗珠沁出来,身体又酸又胀,不可抑制地火热起来。

  她不由抱紧了宋墨,忍不住呻吟地缠上了他的腰……

  ※※※※※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窦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身体又酸又胀,好像昨天夜里搬了几百盆花似的。

  窦昭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内室里静悄悄的,她穿着家常的月白色中衣,干干净净地一个人睡在镶楠木的雕花大床上。空气中是清新的茉莉花香,案几上甜白瓷的花觚里插着的那枚黄菊还保持着昨天的姿态,只有枕边鸳鸯戏水的枕头微微凹陷,仿佛在告诉她,明天的一切并不是个梦。

  她不禁喊了声“素兰”。

  门“吱呀”一声打开,素兰和甘露捧着洗漱的工具走了进来。

  两人眉宇间都荡漾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夫人,”素心把她当病人似的,要扶她起床,“世子爷去了宫里,特意嘱咐我们,别吵醒您,我们就没有叫你,一直在外面候着。”

  甘露更是把漱口的盐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该死的宋墨!

  唯恐天下不知似的。

  窦昭不禁横了两人一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还不会自己洗漱不成?”

  素心和甘露只是抿了嘴笑,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服侍着。

  梳洗完毕,素绢端了一碗乌鸡汤进来:“是世子爷一早起来吩嘱的。”

  ※

  补上7月5日的更新。

  ps:姐妹们,兄弟们,一连几天,都是早上打了针就好,半夜又开始疼,然后医生怀疑有其他问题,又因为涉及到医保的问题,得回老家治疗,今天一早赶回去的,只能抽空写文,写得比较晚了,找了个地方发文,大家先将就着看,等身体好一些,会把欠的更都补上的。

  抱歉!

  ※  
 

  
 
 第二百七十三章 出门(加更求粉红票)

  窦昭有些啼笑皆非。

  宋墨简直是小题大做!

  她有些不以为然。

  可莫名的,她心里又浮现淡淡的喜悦。

  她顿时有些发呆。

  为什么同样的事,魏廷瑜做起来她就觉得心烦,宋墨做起她就却觉得高兴呢?

  窦昭想到上一世,她小产的第二天就坐在床上主持济宁侯府的中馈,魏廷瑜劝她:“你身体还没有好,这些事先放一放。”然后把来回事的管事都赶走了。

  她当时好像也挺高兴的,还照着魏廷瑜说的,躺下来休息。

  可她刚刚躺下,就有婆子来请她示下,说是东平伯太夫人病逝了,问送些什么祭品去。

  当时她当家没多久,并不清楚济宁侯府从前是怎么办的,只好爬起来查从前的帐册,魏廷瑜看了,一把夺过她的帐册,非要她休息不可。

  她倒是听魏廷瑜的躺下了,东平伯太夫人的祭品却没有人管,要不是东平伯当时请了风水先生看过风水,东平伯太夫人的棺椁要在家里摆放六天,济宁侯府就差点错失了送祭品的时候。

  东平伯府可是给济宁侯府报过丧的,济宁侯府若不去祭拜,东平伯府会以为济宁侯府要和东平伯府绝交!

  之后又发生过几件类似的事。

  窦昭这才明白,魏廷瑜的关心如那春日的柳絮,是经不起风吹的,他不会帮自己做任何事,那些事还是堆积在那里,等着自己去处理,甚至有种感觉,自己若是真照着魏廷瑜的话去话,说不定还会误会。

  时间一长,她懒得理会魏廷瑜的关心,魏廷瑜见她不为所动,也懒得关心她了。

  她学会了所有的事都自己承担。自己解决。

  宋墨却不一样。

  昨天晚上,自己真是累极了,顾不得满身的粘稠,闭着眼睛赤身缩绻在床上,一面喘息,一面道:“你等会,我去帮你打水进来。”

  素心几个都云英未嫁,她又没准备让她们做通房丫头。自然不好叫她们进来伺侯。

  或者是看她已是疲惫不堪,宋墨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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