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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上面的,麻烦用点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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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身子虚弱的原因突然失去平衡朝着方军身上倒过去。
  方军也没想到会来这一出,愣神了两秒,身上就压着一具滚烫的身体,后背撞到冰冷的电梯墙壁,怀里的人温度明显不正常,一冷一热交织着传来,方军有点懵,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发烧了”结果出口的话就成了:“妈的,你在找死!”
  “你想怎么做?”何文压根没去管这只纸老虎,暧昧的舔唇,摆出一副请随意的架势。
  方军:“。。。。。。。。”
  这个老男人一定得神经病了。
  用力推开身上的人,方军一脸嫌弃,讥讽道:“何文,早跟你说过,你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现在合约还剩七个月,请你配合一点,这样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何文耸耸肩,慢悠悠的说:“我没打算辞职。”
  对上青年嘲讽的目光,何文那双并不大的眼睛微微眯起一个弧度,邪邪的笑了:“到时候你们会主动求我续约的。”
  如果是十年前,这句话的可信度会达到百分之八十,现在连百分之一都没有。方军连个眼角都懒的给这个行为不正常的老男人。
  他也够倒霉的,三年前刚来这家公司,上面的人把他配给何文,他四处张罗打听,想办法给何文拿到好的剧本,有次差点被一个广告商给扒了裤子。
  呕心沥血的付出,结果当事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天比一天消沉。
  到后来他已经破罐子破摔,等对方合约期一到,他会放鞭炮庆祝。
  出了电梯,两人淡定的就跟没事人一样,其他同事路过的时候还笑脸相迎,只不过那些同事都是一个反应,何文是不是疯了。
  “《破茧》下星期一开发布会,本来你是没机会上台的。”方军扫了一眼何文,讥笑:“这次的制片商简明指明要你上台。”
  听出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何文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表情,无论那个简明跟这幅身子的主人有什么瓜葛,也仅止步于以前。
  “你真是我经纪人?”经纪人不是跟演员栓在同一条绳子上面吗?这人处处讽刺打击他,真不知道以前的何文怎么忍下去的。
  “我倒希望不是。”方军脸色越发难看,脚步快了几分,把手中的一叠文件递过去:“这是修改过的剧本,你的戏在前五集,台词放大了几号,都有标注,你扮演的风流少爷玄青有场戏是临时加的,自己回去看一下。”说到后面,方军脸上一闪而过古怪之色。
  新加的那场戏是调戏宋子昱,连一次绯闻都没闹过,看偶像剧都会脸红的老男人到时候肯定NG死。
  挺满意方军的工作效率,何文随意翻了一页扫了眼就合上,演戏么,他从记事开始就在演戏,没什么难的。
  赞赏的看了眼身旁绷着脸的青年,目光又一次放在对方的上嘴唇上,还别说,这小子唇形挺饱满,吻起来感觉一定很不错。
  “方军,你唇上面那颗小黑痣。。。。”
  方军最见不得别人看他唇上的痣,这会听到何文提及,脸都快扭曲了:“碍着你了?”
  拿手指指,何文挑了挑眉,淡定的说:“有个小白点。”
  方军皱眉盯住何文,实质化的凌厉视线在何文脸上剐着,似是要将何文里外看个透彻。何文脸不红心不跳,大方的让方军看。
  被何文黝黑的眼睛注视着,方君下意识皱紧眉头,这个老男人其实长的还不错,眼睛黑白分明,唇角微翘,笑起来的时候腼腆干净,只是太消极,浑身散发着负面情绪。
  但是似乎有什么变样了,面前的何文笑起来只会让他感觉到邪恶。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改变,也不想去问,跟他毫无关系。
  方军拿手抹了一下嘴,边走边推开大门,有个微热的东西从他唇上擦过,耳边是轻笑声:“弄干净了。”
  “靠!”黑着脸的方军冷冷的从牙缝挤出一个字,走的飞快,脚步略急。
  带着青年气息的拇指摸了摸自己的唇,舌尖滑过,何文挑起唇角:“味道还不错。”
  瞧了一眼越走越快的青年,视线从对方微红的耳根上掠过,应该还是个雏。
  “送我回去。”站在地下室,何文把裤子口袋翻出来:“我身上没钱。”末了又呵呵笑道:“所有存款还剩七块五,我能不能住你那边?房租我付不起,指望劳力抵消倒是可以。”
  微倾身子,何文压低声音暧昧的轻笑:“我床上功夫还不耐。”
  方军面部肌肉抽了抽:“你怎么不直接躺马路上被车子碾过去。”出了名的毒舌经纪人,一张嘴能把人活活骂死,可遇上了无赖一样没辙,何文有点痞气的笑道:“活着多好啊,只有傻子才想去寻死。”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方军脸色很差,眉宇隐约带着悲伤:“我要去参加一个老同学的葬礼。”
  “无所谓。”何文揉了揉眉心,一脸疲倦:“今天有个舒服的地方睡就行。”那个破房子竟然还要2500一个月,以他现在的经济状况根本付不起下个月房租。
  走到车门那里,何文微抬下巴示意方军开门:“傻站着干什么?”
  方军捏紧了手中的车钥匙,忍住想要砸出去的冲动。
  一个多小时以后,T市天国墓园
  七月的天,炎热的气温并没有蔓延到这里,一排排墓碑屹立在那里,显得格外阴冷肃然。
  其中一个墓碑那里站着一排排黑衣人,为首的是个挺拔的男人,五官冷峻,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线条冷硬,只安静站在那里,无形中已然散发出令人心颤的王者气势。
  前来参加葬礼的人不多,却都是T市有头有脸的人,方军上前在墓碑那里献上白菊鞠躬,嘴唇微动,似是说了点什么,卸下了那层伪装,青年眼底是深深的哀伤,藏着的是不为人知的情愫,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随着逝者长埋地底。
  何文站在远处双手插兜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参加自己的葬礼,真他妈新鲜。
  瞟了一眼自家大哥的背影,何文咽了咽口水,裤兜里的手动了动,抿着唇角沉默的看了很久才收回视线。
  再等等吧,等个机会。。。。。。
  哥,这一世你跑不掉了。
  回去的路上,何文闭着眼靠在椅背上,装作随意的开口:“那人是谁啊?看排场像是走黑道的,方军,你什么时候认识那种人的?”
  就在何文以为方军不会回答的时候,沉闷的车内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他是我小学同学。”
  何文张大嘴巴,惊愕的忘了收敛脸上的呆滞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边码字边吃节操。。。嘎嘣嘎嘣。。乃们要吃么么么么~~~


☆、04

  小学同学?!
  翻来覆去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耗费了大把脑细胞,脑子想的生疼,何文也没记起来他有一个叫方军的同学,还是小学的。
  这个真不怪他,小学逃课打架,换了很多学校,而且在班上通常都是一进去就趴桌子上睡觉,下课直接走人,压根没跟同学有过接触。
  看出方军眼底的哀伤,何文找不出理由去怀疑,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再次浮现一贯的轻挑笑意:“真看不出来,你还挺顾朋友。”
  “你不懂。”方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闪而过温柔,这一幕再次把何文惊着了。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上都没再交谈过。
  方军把何文送到住处,何文没多少东西,那些衣服全给扔了,出来的时候就提个塑料袋,里面放着一个盆栽。
  方军怔了怔,表情很古怪,印象里的何文很拮据,吃的用的都节省。
  “看傻了?”何文调笑着在方军眼前摆手。
  “退房合同办妥了?”方军随口一说。
  “当然,房租押金2500,水电费押金1000。”何文把盆栽放好,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眯起双眼:“等会我去买张彩票。”
  “测测近期的运气。”
  方军压了压嘴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几分,这个何文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莲花小区某间公寓门口
  何文看着门牌号,闪亮的419三个数字映入眼帘,他掀了掀唇角,别有深意的说:“好数字。”
  懒的理睬突然神经质的人,方军拿钥匙开了门,站在玄关那里换了拖鞋边往客厅走边说:“把鞋换了,袜子一并脱了。”
  何文低头看着一次性棉拖,一看就是从哪个酒店带出来的,他抽抽眼角,咣当脱了鞋子踢开,把袜子扒掉,赤脚往里面走,调笑道:“要不要连衣服也一起脱了?”
  扫了一眼何文的两只脚,脚趾甲修剪的很干净,也挺白,但是,飘在空气里的气味。。。。。
  “我这里就一间卧室。”方军脸很臭,眉头的皱纹成川字,嫌弃的看着何文。
  何文耸耸肩,沙发对他来说跟床没什么区别,前世没少睡过沙发。
  “我没换洗衣服。”何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方军心情本就很恶劣,这会简直跟魔鬼一样,任谁看了都会躲的远远的,也就何文敢去惹。
  在他眼里,方军就是只炸毛猫,没什么危险。
  阴沉着脸扫了眼何文,方军唇角紧抿,胸膛剧烈起伏,挺让何文意外的是方军既没上前动手也没说几句,过了几秒后进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扔过去几件衣服。
  晚上九点多,简单吃了外卖,何文打开电视开始看新闻,旁边西瓜籽吐一堆。
  两男人住一起,一个还是风流惯了的公子哥,想不发生点事都难。这不,方军刚进卫生间洗澡,
  何文就快速解决一块西瓜拿纸巾擦擦嘴过去,在听到水声的时候伸手敲门:“方军,开门。”
  里面有个响声,似是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个怒声:“滚!”
  何文邪邪一笑,语气很平静:“再不开门,我在客厅解决了啊。”说着就开始吹口哨。
  砰,门从里面打开,身上湿哒哒的青年阴沉着脸站在那里,冷冷的从牙缝蹦出几个字:“你他妈怎么这么多事?”
  “人有三急。”侧身进来,何文挑眉扫了眼方军,略带露|骨的视线从方军宽肩,结实的胸膛,窄腰,再到浴巾下某个部位,勾唇笑了笑。
  方军被看的心里有点发毛,就像是被看上的猎物,他不太自然的又取了一条干毛巾擦头发上的水。
  眼看方军就要出去,正在解裤子皮带的何文拿胳膊一拽,旁边台子上的香皂盒子啪的掉地上,里面的香皂滚了一下。
  何文没回头,掏出自己很陌生而且很没好感的兄弟,随意说:“香皂掉了。”
  脚步一顿,方军放下毛巾看了眼地上的香皂,脸很黑:“你捡。”
  “掉在你脚边。”斜了一眼方军,何文挺无赖的说,手里还握着自己的兄弟,一道水流喷出去,哗哗声落在方军耳中,脸色变了又变,他咬牙蹲下身子去捡香皂。
  何文微侧头,从这个角度看,可以将青年紧实的臀部和后背线条看的很清楚,何文眼珠子转了圈,一股热流从下腹腾升,却突然没了动静,低头看着依旧如软趴趴的东西,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他打了个颤。
  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蔓延,何文抖了抖手中的兄弟,几滴液体沾湿了手,他也没去管,顾不上还没拉好的裤子匆忙摔门出去。
  把香皂捡起来,方军看着何文仓皇的背影,莫名其妙。
  靠在墙上,何文把手伸进裤子里箍住胯|下的一坨软肉,手指收拢上下捋|动,渐渐的,软肉颜色因为用力变的发紫,却仍旧没有昂起头的趋势,他倒吸一口凉气,心头巨震,不死心的去摸下面的睾|丸,能用的招数一一用尽。
  片刻后,何文如同泄气的皮球顺着墙壁跌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从震j□j的惊恐,再到狰狞,最后沉淀的是死灰气息。
  世界末日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末日来了。。。
  作者【拍肩】:小文,么事,泥菊花很强大。
  何文【掀桌子】:操!让老子去死!


☆、05

  演戏可以彩排,人生不能重来。
  何文最近心肝脾肺肾都疼,世界都是黑白的,还带着雪花点的那种。
  看谁都不顺眼,额头写着几个大字“报复社会”,就差拿把刀出去跑大街上砍人。
  坐在共用休息间里,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就跟钢筋一下往他脑门里钻,何文用力压着暴起的眉心。
  上帝打了个盹,让他重生在另外一副身体上继续他的人生,谁知还给他来了这么一个惊喜。
  白斩鸡也就算了,竟然还不举。
  真他妈操蛋的生活。
  头顶是个略显不耐烦的女声:“喂,何文,到你了。”
  何文抬头,目光盯在女人丰满的双峰上,半响,他叹息的摇头,大凶啊。
  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坐到化妆镜前,拧着眉头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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