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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汉末卫公子-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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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已至此,先有颜良的战败,朝歌的受阻,田丰的纵敌,一件件烦心事情,让袁绍烦躁不已。

在征询了麾下谋士的建议后,袁绍还是一咬牙齿,继续南下行军,而又以逢纪在邺城调度兵马北上围堵那支从壶关潜入南下的河东骑兵。

而显然,袁绍完全低估了这支兵马的战斗力和决心。

魏郡既然是作为连接邯郸和邺城之间的通道,其作用不仅仅是形成以个有效地防御带,同样也是从北面运送粮秣,兵员的其中一个大的通道。

而就这样一个可以算作后勤补给线的地理中枢,被河东兵马偷袭潜入,可想而知危险有多大了。

魏郡,清渊县西十里外。

广阔的土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残破的尸体以及倒下的旗帜,一辆辆运送粮草的车架稀稀拉拉的倒放在地上。而比起地上倒下地数百具袁绍军卒的尸身,周围三千多黑甲骑士杀气腾腾的游走在旁边。

“将军十车粮秣,这可不少啊!”赵阳骑在一匹乌黑骏马身上,眼光警惕的打量着四周,手下副将飞快而欢喜的跑了过来,高声禀报道。取下我等三日所用军资,其余速速烧毁!”赵阳点了点头当即下令道,“如今我分散五路兵马,敌军定然闻风而动,五日时间,足够邺城反应过来了!这几日的骚扰,杀了这些小股辎重车队以及那些新兵队伍,再过少许时日,便不会有这么轻松了!”

那副将点了点头,当即派人下去烧毁那些截留辎重,这才喜笑颜开对赵阳道,“我军便有了这些成就。想必另外四路人马也有不少斩获吧!那魏郡守将龟缩不出,我军全为骑兵,难有所为,但就这五日的收获,便足够让那袁绍老儿心痛不已了!嘿嘿,我看那些兵马都不过是些新召集的新兵而已。我军还未杀到便一哄而散,我看卫侯亲自领兵在南,那袁绍也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我就不信,他比那鲜卑人十万大军还要厉害!”

“卫侯既然重视袁绍,那便自有可取之处,我等只需做好本分,莫坏了军师大计便好!”赵阳其实同样也有对袁绍的不屑,他们这些第一批跟随卫宁击败鲜卑人地并州边军,本就是武风强盛而经过了那一场意外中不可能地庞大胜利。对卫宁的崇拜,同样深深地印入了每个人的心中。

“将军说那个贾军师,真能比得上郭嘉先生?我看将军和那徐荣对他可那么尊敬。我却看不出他有什么高人形象!”副将撇了撇嘴,事实上,经过了卫宁地整顿,严肃军纪,又同患难与共,这些并州边军固然一扫了原先的散漫,但骨子里的骄傲和悍勇,还是让他们对别人不屑一股,甚至对徐荣。对贾诩也并没有多少尊敬的意思。

“卫侯都赞不绝口的人,又岂是你我能够看清楚的?你可以不信他,但还需信卫侯眼光?什么时候卫侯会看错人?既然卫侯说他厉害,他便厉害,既然让我等听徐荣将军和贾诩军师地话,我等奉命行事便行了!”赵阳拿起马鞭笑骂着敲了一下副将的头盔,而这个时候,那三十来辆辎重车架,在取走了大军所需要的部分后。很快便燃起了熊熊烈火,烟尘滚滚,“好了!快走吧!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那些家伙也该按照预定的目标向平思去了吧!军师大略,该在这里彻底完成了!”

那副将闻得赵阳的话,本来对贾诩和徐荣还有些不敬不服,但搬出了卫宁的名号,转念一想,却也是深以为然。便不再多言。不过等到赵阳后话,那副将还是出口问道。“平思在魏郡北面,那军师所言不是让将军率我军东进直取内黄么?”

“嘿当我这五日里就只是当那盗匪勾当?”赵阳笑道,“小二子领兵一千,早已经向斥丘靠近了,为的便是搜集渡船,若没有渡船,我等又怎么能轻易东进?”

“哦!?怪不得!”那副将眼睛一亮,舔了舔嘴巴道,“终于要开始干一场大的了!当初我听那群家伙说随同黄忠将军千里奔袭鲜卑王庭何等风光,今日,将军带领我等直奔那袁绍老儿的老巢,功劳也丝毫不遑多让呢!”

“报就在这时,一声高呼传来,“报告将军!南面有大股兵马匆匆向我军方向杀来!”

“嘿!一群两脚废物,现在才反应过来!不过追来了又如何,还能比得过我等胯下骏马?哼!如果不是为了坏了军师大计,少不得将那领兵来追地主将给斩落下马!”赵阳冷冷一笑,当即扬起马鞭高声呼道,“儿郎们!好了,都给我上马,向北,目标斥丘!”

一声军号响起,大旗展飞,三千骑士来去如风,当即便绝尘向北而走,等南面追兵赶到,却只能恼恨无比的看着那北面处遮天蔽日的尘土,以及眼前粮草熊熊燃烧,尸身遍地地一片狼藉景象……

“妈的州的无胆匪类,有种和我河北兵马正面来场厮杀啊!”领军主将眼睛通红,几日里来的憋屈,几乎让他心神惧疲,看着贼军离去的方向,歇斯底里而不甘的吼叫着。

正面决一死战,笑话而已。不提赵阳根本没有听到,就算听到了,也只会讥讽嘲笑。

骑兵的机动性,在这个时侯,显然展露无疑。

而魏郡一带,无论是向南的增兵,还是辎重的运送,在五日里,几乎受到这些化整为零地并州铁骑层出不穷的骚扰,短短时日里,便丧失了无数的粮秣,以及好不容易征调的壮丁新兵,也趁乱逃散遁入了山林。

这显然,对于南方邺城战线来说,是个不小的损失。

当逢纪面对袁绍的军令时,还有些不以为然。但在第二日一道道损失战报放在他的案几上的时候,显然心中便已经放下了对那支兵马地小觑。

留守在邺城地兵马在袁绍南下的时候,一度达到了四万近五万的数量,在这个时候,逢纪面对敌军的狡猾显然已经越发重视了起来,首先依托的便是各方城塞对于敌军地压迫力。

随着一道道被袭击的车队的情报送回。逢纪已经慢慢的确定了对方地大概范围。以四万人马出战清剿,在逢纪地调度下,很快,便将赵阳的踪迹摸出了不少地蛛丝马迹。

从而,凭借对方毫无根本的劣势,用城县做钉子,将辎重和兵员地运送尽可能的混合在一起行动,将力量凝聚在一起,显然一分为五的骑兵队列。并不可能一口气吃下这样凝聚地队伍,反而还因为逢纪故意设下的几次诱饵而险些吃了几次大亏。四万大军很快便张开了一张大网,向着赵阳的活动范围收拢。从南面挤压了过去。以至于逼迫赵阳不得不将活动重心渐渐向北面移动,逢纪的步步为营,每五里一哨塔,密密麻麻的观察点,很快便重新稳固住了魏郡以南的局面。

当然,五日来受到的损失,也不知道被袁绍作书叱喝了多少次,逢纪心中也憋足了气力,要在赵阳身上发泄出来。

而察觉到了在魏郡以南逢纪的策略后。吃了几次亏,赵阳也终于开始向着魏郡以北移动起来,作势要重新杀回壶关,而动静目标也放了出去,正是斥丘。

显然,逢纪不可能坐视赵阳从容离去,在稳定住了魏郡以南的局面,四万大军从容不破地在向北面进逼。邯郸在北面,自然将会配合邺城的行动。一但这近十万大军的合力达成协调,便将如同两个巴掌一样,将他这只讨厌的蚊子彻底拍死。

“来人!为田丰卸官,换衣!”来自袁绍中军的使者眼睛冰冷的看着眼前这个脸色惨白的中年文士,当即高声叱喝道。

“为何会这样?为何会这样?主公难道没看清我的计策么?这可是千载难逢夺取壶关的机会啊,为什么?沮授呢?他怎么也没能看明白我地意思!?”田丰仿佛不敢相信的低声喃喃,仿佛没有察觉到两名凶神恶煞的差吏将头上的正冠摘下,将他身上的官袍拖去。

“我要见主公!”而这个时候,田丰方才反应过来。当即跨前几步。当即对来使道。

“见主公!?田大人,哦。不对……你现在可不是高高在上的从事了!”来使戏谑的看了眼前这个被拖去官袍一身素服的铁面文士,仿佛想起了当初被他不留情面的训斥,心中有无比强烈快感,嘴角上戏谑地冷笑,看着田丰嘲弄道,“主公可没心情见你这样一个白丁……更何况……”

说道此处,那来使脸色冷淡厉声道,“田丰里通外敌,纵敌肆虐,乱我军根本,主公念你故往功劳,故而严令,即刻收拿田丰下狱!等查证事宜,再坐定夺!”

田丰脸色一惨,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一切,“里通外敌?里通外敌!?”

嘴巴浮起一丝惨笑,田丰浑身无力的被那差吏架住,直接向堂外拖去,而恰在这时候,门外走入一人,看着田丰,眼睛里蓦而有了一丝感慨,但更多地或许还是得意。

见了来人,那来使哪还有刚才的趾高气扬,慌忙阿谀上前,道,“见过审先生!”

审配知道眼前这个讨好的家伙是袁绍的近臣,自然不敢有所怠慢,慌忙回礼道,“君使南来,一路辛苦了!”

“哈哈等皆为主公操劳,何来辛苦一说!?倒是那田丰老儿,不识君恩,不知忠义,反通外敌,暗害主公,方为我等不耻!幸而主公明察秋毫,看破那田丰老儿诡计,哼!若我看,主公没有当场诛杀他。便已经是法外开恩,那老贼还恬不知耻,妄图要求见主公!”来使微微一笑,转脸看着堂外田丰被架走的方向,冷哼一声,却又回过头来对审配道。“如今二公子抵挡壶关并州贼人,主公还言,要先生多加尽力,莫使那贼子有机可趁!”

“呵呵!在下自然不敢疏忽职守!”审配微微一笑,同样也看着远处田丰被带走的方向,心中忽而生出了几分感慨。

他和田丰斗了许多年,如今眼看自己这个宿命般的敌人就这样落马倒下,又不是因为自己的能力,审配不知为何。却蓦然有些空虚和依稀有些遗憾。

注意到审配有些怅然若失,那来使并不清楚各种缘由,但审配毕竟乃是袁绍的亲信。身份尊贵,却也不敢有丝毫不慢,当即赔笑道,“如今邯郸一事全赖先生,在下便先祝贺先生建盖世之功了!不过,南面主公征战在外,自还需我等在旁策应,便不能再外多停留,既然田丰已经获罪。在下便先告辞了!”

审配这才回过神来,笑道,“君使南来,若不让二公子略尽地主之谊,岂不让他人笑话?主公虽然在南,但也不单单有君使一人服侍,也不急那片刻!”

来使眼睛微微眯起,显然脸上喜色更浓,能搭上一个世子的身边。显然对未来也有不少助益,“那既如此,小人又怎敢不给二公子面子?”

“请!

“先生先请……!”

不提两人在那亲密无间,田丰早已粗鲁的被投放进了邯郸城中的牢狱,做人欲呕的霉味,臭味,潮湿而肮脏,但田丰地心思,显然已经不在这里了。

两眼茫然的望下了河内方向。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你又赢了啊!哈哈……!可惜,我还以为能够一手将赌局给彻底扭转。没想到,又被你说中了!”

“大人!烬未湿,贼兵曾在此留宿,或便在一日之前!”查看了一下地上的露营痕迹,有经验的校尉当即恭敬的向逢纪禀报道。

“好!军终于被我等赶上了!”逢纪脸色阴沉,道。事实上,在这一路行来,已经在另外四个方向,发现了相似的痕迹,显然,敌军分散出去地四股兵马已经有了集合的迹象。而依照他的揣度,显然,敌军的目标,便是斥丘!

“斥丘!?哼!邯郸已经传来消息,田丰入狱,二公子所依仗唯有审正南,有他相助,倾大军而来,斥丘,便是这股小贼的葬身之所!”逢纪接过近侍递来的马缰,在护卫帮助下一跃马上,冷冷的注视着北面,道,“七日时间,烧毁我辎重,杀散我军兵卒无数,你这一万余骑兵,既然来了,便休想回去,便全部给我留在冀州吧!”

逢纪一扬马鞭,高声呼道,“传我军令,让各部主将挥全军集合,直指斥丘!”

“喏!”近侍得令,慌忙四下传达而去。

而与此同时,邯郸城外,一彪兵马三万余人,也飞速向着斥丘而去,领军者正是审配。

“想必逢纪已经将贼兵逼往了斥丘,如今我两军大军合围,这一万兵马插翅难飞!”审配同样也对先前敌军的所作所为颇为恼怒,不过在逢纪的调度下,能够将敌军逼迫到既定地位子上,也不禁对逢纪的手段颇为赞赏,“一万多的骑兵,却比之步卒珍贵许多,若能除去,对河东军来说,未尝不比我军损失差了多少!”

不过想到了这里,审配不禁想起田丰先前地谋划,眼睛微微闪过一丝迷茫,如同沮授能看出田丰的计划可行性,他又如何不知道田丰的计策在这个节骨眼上,未必不是能趁机击破壶关的良机。

心中有那么一丝犹豫,若能救顺势按照田丰的计策执行,恐怕至少能够给河东带来巨大的杀伤吧。

但任何人都有一丝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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