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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汉末卫公子-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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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倾心的滋味,将她带出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无助。

“可是,就算能够战胜曹操,能够得到兖州,不是还需要面对北面的袁绍,和西北的卫宁么……而且袁术已经调纪灵南下了……”貂蝉沉默了一下,黛眉轻皱,不由得还是低下头来。

话已及此,吕布终于按捺不住胸中气郁。猛然拍上案几,只让酒壶弹跳倒下,洒满了一地,“可恶!若不是孙坚刘表从中作梗,区区曹操又如何能挡下我两家兵马!更不知从哪冒出来地一支援兵,更欢天喜地充当曹操诱饵。使我军败退回来!”

貂蝉骤见吕布发怒。心中也是一吓,苦笑着撑起身子。将酒壶摆正,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吕布倒也发现了刚才恼怒有些失态,不禁深吸两口气来,勉强笑道,“曹操前翻攻打河东,被卫宁驱赶而回如丧家之犬,元气大伤,便是少了袁术,我有画戟在手,要破之,不难!袁绍在河北兵威赫赫,却依旧有公孙瓒垂死挣扎,能整暇南下不知何年何月,更何况……”

说道此处,想起带给他第一个耻辱的人,吕布牙齿不禁一咬,有些怨恨,“何况河东卫宁掌并州,河内,又与袁绍有夺其属城,伤其大将之恨,二者必然皆对对方除之而后快,哪还来得及管河南之事!便等他日,我统合兖州全境,也必然要先伐河东,报昔日虎牢关之恨!”

话虽如此,但如今的形势,却比之不久前,几乎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个月前,吕布,袁术联军席卷兖州,势如破竹,自初起时,便连破数十城,得半边兖土,曹操虽负隅顽抗,也只能龟缩商丘梁城一线固守不出。但要破商丘,在所有人眼中也不过只是时间问题。却恰恰半月前一战,曹操窥准破绽孤注一掷的出兵奇出,斩杀雷薄,袭破袁术军寨。两军粮草几乎全部屯于袁术军中,曹操奇,不仅抢夺了少量辎重解燃眉之急,其余更是一把大火烧得干净,吕袁援军逼不得已,只能退兵谯县再做打算。

而且正在这个节骨眼上,骤然传来荆州刘表,江东孙坚两家兵马,趁虚齐头并进,来夺取荆北,淮南之地。两家兵马养精蓄锐多年,早有谋取这两块土地的野心,如今趁着袁术将目光放在兖州之地上,终于亮起了锋利的獠牙。

光是与其中一家为敌,便已经殊为恼火,却偏偏两家暗中结成了默契,袁术号称拥兵十万,在这个时候也终于显得捉襟见肘。而兖州地失利,更是让袁术下定决心,抽调纪灵残余兵马南下救援节制淮南,以寿春坚城为屏障,抵挡孙坚狂猛攻势,合共五万人马。而后又使大将李丰袁胤领兵三万,谨守宛城,不使刘表南进半寸。

袁术既然已是自顾不暇,又如何还能对吕布施与援手。如今放在面前的便是,要夺兖州,便是只能靠他前期积攒的优势,已经曹操兵马衰竭的劣势了。

商丘一战,大伤锐气,退兵谯县虽是不得已而为止,但始终是给了曹操喘息的余地,何况有个不知道从那杀出来的小小县令,手中竟然握有数千精锐之众,帐下两员大将,除去那个毒舌粗鄙大汉以外,另外一员银枪大将,却也让吕布暗自惊

事实上,吕布也不得不承认,现在两军已经开始缓缓陷入了僵持。自己根基不稳,难免在兖州有些束手束脚。

吕布想到此处,越发觉得烦躁,接过貂蝉递过的酒樽一饮而尽。只让后者又是一阵微微叹息。

“且等明日,点齐兵马,再与那曹操一战!”吕布猛然将酒樽锵然落下,狠狠道。

不提吕布在那烦闷不已,商丘经过了一场大胜,却见满城尽是一片白绫悬挂,一片悲戚。

卫凯牵着骏马缓缓走进城中,不禁颇为疑惑。

大战才过,显然戒备还未松懈,商丘城门口,依旧不少甲士两眼充满警惕,打量着所有进城的人流。只是那头上一抹白绸,分外有些刺眼。

而事实上,卫凯一行人马,上百号人,落入商丘守军的视线中,便已经有些气氛凝重。

看着那城楼上飘荡地白帆,卫凯压下心中疑虑,对左右随从点了点头。

随行百人,各个虎背熊腰,身披半身锁甲,腰悬两根铁戟,这身打扮,早已经煊赫天下,正是卫宁手中最为有名的宿卫戟士。

那领头校尉得令,领了十来部曲上前,不待出口,便将商丘守军纷纷挺起长枪所向,高声喝道,“来者止步,速速表明身份!”

若非卫凯一行行为举止没有失据,又无兵器在手,在这个敏感时期,商丘守军恐怕早便关上城门弓箭伺候了。

那校尉冷冷一笑,一群手下败将,又如何能使他胆怯半分?数百的寒铁枪头,在他们这群精锐眼中,又能又多少震慑?心中虽是不屑,但心知此是卫宁大事,也不造次,停住脚步,当即喝道,“速速去禀报你家主公,河东使者求见!”

“河东来使!?”众人脸色一变,面面相觑。不少人,眼中更是霎时冒出万丈怒火,便欲举兵上前。

却是一身喝令传来,止住了众军吏妄动行为,“都退下!”

一员武将从城楼下来,卫凯看得清楚,正是曹操帐下大将李典。

卫凯一家昔日曾与卫父一脉同逃河内而被曹操所拘留,事实上,曹操多以礼相待,没有多少为难,卫凯也渐渐识得曹军几名大将,李典性格温和,曾被曹操派遣看守卫氏一族,与卫凯也算有些交集。

李典在城头上也早一眼认出卫凯来,此刻见曹军上下怒气不平,慌忙呵斥下得城楼大步而来,不管卫凯与他旧识,便是使者身份也不能轻慢,即便,兖州和河东有着一场惨烈的大战。

李典眼中带着颇为复杂的感情,抱拳对着卫凯行了一礼道,“伯儒别来无恙……!?”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二百九十八章

事实上,河东递交的外交文告早便通过官渡送了过来,寻常理,便应该有曹军专员前来迎接。卫凯在驿站等了三日,依旧不见曹军反应,这才让大队人马先行留驻官渡,自与一百宿卫南下直往商丘。

这本是失礼的事情,而李典的态度,分明多少带着几分歉意,城头蔓延的一片哀愁似乎让卫凯发现了点什么。

河东之战的胜败,曹操固然元气大伤,但前十数日,商丘大捷,至少也该是一场鼓舞欢欣的激励,而此刻分明不见有多少喜悦,便使卫凯颇为担忧,会否因为这不明之事而影响到他那堂弟的计划。

卫宁派遣卫凯出使兖州,其实也正是考虑到,河东和曹操的关系毕竟还算是敌对,而他昔日与其父流落河内,却算是勉强与曹军有过交情,即便这交情多少有着几分利用的意味,但总比郭嘉,陈宫这类染满曹军鲜血的家伙好上太多。

也正是如此,李典见是卫凯亲自前来,除了有些摸不清楚卫宁作何打算的谨慎,也并没有如同底层士卒一般的愤慨。

“如今河东百废待兴,家弟整日里忙的不可开交,我等下位者也是焦头烂额,何来可好之说,能寻来出使兖州,跳出繁冗公事,却也算是能喘息片刻了……”卫凯微微一笑,道,“只是我在官渡等候三日,却不见曹公遣人来接应,也不见回绝之辞。冒昧南下求见,不怪我唐突便好……又或是途中有所差池,河东文告未到曹公之手?”

李典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看着城墙白幡,“伯儒书告前日便已送到,只是商丘有大事,是以不曾抽调人手来迎,罪过,罪过……”

卫凯终于将话题引到了这里,这才道,“却不知商丘有何变故。这满城……”

李典犹豫了一下,却想到卫凯既然已身到商丘,必然还是要知道的,而两人也算颇有旧情,踌躇会。这才叹了口气,“不瞒伯儒……五日前,我军中祭酒戏志才先生已抱病仙游了……”

“啊!”卫凯心中一惊,脱口呼道。

来河东时,卫宁便多提醒卫凯需注意曹操帐下第一谋士戏志才,而现在听到这个让卫宁也颇为棘手地人物恰恰殒命,如何不惊。有惊叹,也有惊喜。

河东一战之后两家虽然已经没了直接的冲突,都是自顾不暇为了固有土地奔波,但毕竟河东兖州还是仇敌状态,卫凯也毫不怀疑等他日两家又有再战之力时,还会有大战不断。戏志才的病故,毕竟是少了河东一块心腹大患,对河东来说是好,但对现在曹操来说必然是恶。同样,曹操羽翼折断一支,力量有所衰弱,却也并不附和河东地利益,毕竟吕布还是处于强势地位。

喜忧参半,卫凯脸上闪过一丝惋惜。对李典道。“可叹天妒英才!我在河内做客,虽不曾见戏先生面。却也多有耳闻,生不能相逢,在下当与戏志才先生灵柩吊唁!以完敬重之

“伯儒,且先随我入城吧!”李典默默点了点头,曹操能一统兖州,甚至能一度夺取河内,大半河东,戏志才在其中可谓功不可没,而倘若曹操能听从劝阻,现在又如何能落到如此窘迫局面?对于戏志才的病故,上到脾气暴躁的曹洪,下到普通兵勇,无人不是颇感悲戚。更别论曹操了,自从戏志才药石无灵,便阴沉许久,不见任何人,甚至卫凯来使,也没有作出几分安排。

有了李典开道,纵然曹军上下一干士卒皆怒目相向,但毕竟不敢放肆,不情不愿让开道来,无数眼神犹如利剑,好似要将卫凯一行河东人皆噬咬干净。

对于这些凶恶目光,一百宿卫面不改色,常经历生死,百战而还,又岂会被这普通兵卒所慑?而卫凯虽没有那般刚勇,心中却在揣测戏志才病故会带来多少影响,却也是没有注意到曹军的气氛。

李典来时,便早遣人前去通报曹操。大堂中,曹操脸色阴郁,环顾帐下众谋士,道,“河东来使要求见与我,你等觉得来者所为何?”

“卫宁假奉杨奉子而暗中发号施令,以成河东正主,我军虽与其大战,但毕竟其四面皆为宿敌,未必没有与我军平息干戈之念。以在下看,河东该是前来示好……”堂下有新投陈郡人梁习当即出言道。

“河东虽四面树敌,而我军却也是内忧外患,卫宁必然不会甘于示弱,即便示弱,也当求软袁绍,而非我军!卫宁,郭嘉,陈宫皆狡诈之辈,河东来使必然有所图谋,而所图必然不小!”程昱睁开眼睛,摇了摇头道。

“其军虽疲,但倘若与吕布勾结,即便不出兵相助,以粮草扶之,我军便是雪上加霜。要害我军,其法甚多,河东来使,未必是有害人之心……”荀攸点了点头,但却还是出言道。

“只怕其人便乐见两虎相争,而欲图坐收渔利啊!”程昱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看了看荀攸,又看了看曹操,不禁苦笑一声。

曹操听着帐下谋士各抒己见,眉头也越发拧得紧紧,习惯性的瞥过头相下手处望去,那席位上早没了那永远充满睿智的眼神,淡定自若的身影。

眼神一暗,曹操勉强打起精神,“且不管卫宁来使何意,两军相交,也该有礼仪,还是见过再做打算罢……”

说完,曹操看了荀攸与程昱两人一眼,他还记得戏志才临去前的话来,“公达行事周密谨慎,计谋百出,数有奇谋,仲德心思果断刚正,眼光能望大局,若我去,主公当重用二人,依旧可成王霸之业!还望主公慎之……可惜在下不能再为主公分忧解恼,不能亲手辅佐主公登上极峰,天不怜我!”

天不怜我!

这何尝不是曹操数日来一直悬挂在心口地刺痛。

一声哀叹,曹操这才缓缓站起身来,领了众谋士便,向着临时布置的灵堂而去。

那里有他最为倚重的臂膀,却悔痛惋惜,英年早逝……同样,还有河东的来使。

卫凯被李典引入商丘驿站,本准备整理一下再去为戏志才吊唁一番,一干人马还未整顿打扫,却见李典去而复返,传唤于他。

随着李典引走,到了郡守府邸,穿过中庭,便到大堂灵柩前面,四处散漫了白色纸钱,招魂白幡飘飘摇摇,一个个亲兵裹着白绸不停呼唤归去来兮。随着烟雾缭绕,还有不少道士守在堂前,念念有词。

卫氏家族似乎都有爱好白衫的习惯,卫宁如是,卫凯也是如此。出身豪门,而又是儒雅之士,一身白衫并未染上多少风尘,卫凯这身装束却也没犯上多少忌讳。

“河东使者到!”曹操亲卫自然不是那些普通士卒,对于卫凯身份也不敢怠慢,有李典亲自作陪,当下一声高唤传报入里。

卫凯清整了一下衣衫,候在堂外,等待曹操传见。

却在这时,没等到曹操接见,却听一声爆喝响起,一个魁梧地身子身披白衫,铿锵直响分明甲胄在身,动作异常敏捷,直奔卫凯而来,“天杀的河东狗贼,如今志才先生病故,你等便遣人前来奚落不是?戏先生疲累而病,也是你等干的好事!”

李典脸色大变,慌忙挡在卫凯身前,而随同而来的十名宿卫表情一寒,纷纷跨前一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曹洪,孤军北上的耻辱还未清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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