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干爹是济公-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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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你等这般,竟也配称之为文人!”余志荣嘶声喝道:“老夫未来之前,提到李义二字,无人不鄙视,无人不小觑!甚至有些年轻父母教育自己儿女,宁可无才便是德,也不要成为天罗李家李大公子那样的人物。”余志荣悲怆的笑了起来,老眼含泪:“老夫还道是这位李义公子是何等不堪的人物!今日方得知事情真相,当真是可笑至极!可悲可叹之极!可怒之极!焚琴煮鹤!简直是焚琴煮鹤!糟蹋斯文!果然是宁可无才便是德,李义何人可比高,世人之愚昧可见一斑!”
“李公子,老夫为今日之前对您的偏见,向李公子致以歉意!”说着,余志荣竟然向着李义深深施了一礼。未等李义回答,余志荣已经站直了身体,突然嗔目大喝道:“今日,老夫便厚着老脸,代表天下文人,当众为李义公子正名!以李义公子的年纪、才学,在老夫看来,纵然并非绝后,却一定是空前的。足堪称得当今诗坛第一人!可有人有意见吗?!”
余志荣枯瘦的身体昂然站在大厅中间,竟自有一股凛然之威!
众人沉默半晌,突然齐声大呼起来:“诗坛第一人!诗坛第一人!理(李)所当然!!”近千人齐声大呼,顿时如山崩海啸一般!良久方绝。
李义大吃一惊,急忙走了出来,向余志荣深深施了一礼,道:“先生太过于高抬李义了,在下小小年纪,又何德何能,敢居此上位?尚请先生三思,实在是折杀李义了。”
余志荣呵呵笑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先,李公子何必过谦,公子才华绝世,诗才惊天,在场众人,有目共睹!诗坛第一人之位,理(李)所当然,当之无愧!千名儒子齐声大呼,意出至诚,公子便是推辞也是无用啊。”
李义苦笑一声,想不到今日一显摆,竟然成了诗坛第一人!不由得心中感叹:诗仙就是诗仙呀!随便捡了一首出来,竟然反应如此热烈,若是将诗仙李白的诗句完全念上一遍,那自己岂不是立马在诗坛封神为圣?!
李义此诗一出,再也无人敢于上来献丑!第一日的雅文会竟然提前收场!虽显草草,但众人却个个兴高采烈,神情亢奋不已,均是大感不虚此行。谁也没有想到,号称天下第一的西门庆竟然在第一日便败的如此个惨法!而李义奇兵突出,却是将众人由头到脚狠狠地震撼了一把!不禁纷纷决定明日定然早早的便来,定然还有更加刺激的场面等着自己。
一刀等六人却是呆的憋闷不堪,便向李义提出今后几天不过来了。李义见再次正中下怀,便立即答应。
见众人纷纷告辞离去,李义等人簇拥着蒙易与诸葛先生便在宜春阁之中摆起了酒宴。甄雨嫣当然是唯恐招待不周,好酒好菜流水般送了上来。
李义今日风头出尽,一鸣惊天,最高兴的当然首推诸葛先生。老先生两眼早已眯成了一条缝,连走路也是轻飘飘的起来。感觉到今日自己纵然立时死了,那也是绝无半点儿遗憾了。
蒙易与诸葛先生见座上只有李义与东方涵澜在,分明还少了一人,正是那容颜绝美,风华绝代的李兰小美女。两人都是肚子里暗暗纳闷,不知在此等时刻,那位姑娘却是去了何处?但为人师长者怎好过问弟子的女伴,只好将疑问闷在了心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便打开了话匣子。令李义惊奇地是,蒙易竟然是几乎天文地理、三教九流无所不通、均有很深地体悟与独特地见解。李义便起了兴趣,试探着问了几个比较生僻地问题。蒙易竟然也是回答得**不离十。虽然多是自己地臆测之词,但李义却已经是大感不同凡响了,再次刮目相看。
怪不得都说此人为智者,果然名不虚传!单单是这份渊博,已经足以令人刮目相看,竟似不在那青衣算命相士任天行之下,较诸诸葛先生只怕还要略胜半分。
话题一转,转到了各大世家身上。诸葛先生首先提出了疑问:“义儿,你的人缘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那东方家老三帮你说话我自不稀奇,甚至是公孙世家有意交好于你,也算在情理之中!可什么时候南宫世家也开始帮你说话了?这才是令老夫大惑不解的疑问。。”
李义笑了笑,便将与南宫世家结盟之事说了一遍,当听到南宫圳以当世八大世家家主的身份竟然也在李义手下吃瘪,众人不由大笑起来。
蒙易一直暗中观察着李义与在座诸人,不由得有些暗暗称奇!从未见过如此融洽地上下关系。这个李义,可真是异类呀!诸葛先生望着李义的表情。哪里是老师在望着学生?分明是当作了自己最亲近的子侄一般,满脸满眼均是疼爱、欣慰!神态之间,更是一派轻松,全无半点面对未来家主的拘谨以及应有的敬畏。
第218章 :我为枭雄!
这样的主从关系,乃是蒙易向往已久而不可得的最大渴望!但在戴权处,无论如何也是绝不会有这样地情景出现!两人相比较之下,可以明显地看出来,李义乃是为收其心而收其心。戴权则是为收其力而收其心!如此,结果虽似一般!但是过程却是天差地远,差共田地!前者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使人在不知不觉之间,便已欣然接受。后者则是雷厉风行,务必最短地时间内见效,但前者收心虽似耗时良久,但结果却是永久有效。至于后者收力短时或者宾主尽欢,惟只要时间稍久,却有反复之危。蒙易于戴权岂非就是如此!想到这里,蒙易看向李义的眼神,隐隐然又多了几分赞赏之色。
李义突然肃容向蒙易问道:“蒙先生,想必这段时间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李义实在不放心先生之安危,就大胆直言,尚请先生不要见怪!”
蒙易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微微一笑,道:“李公子但言无妨。”
李义道:“以先生大才,却屈居于蒙易麾下,按说,以先生的眼光来说,这种事情应该不至于发生才是,此一事令李义百思不得其解!先生是否可教我。”
蒙易苦笑一声,道:“李公子有所不知,在下师门多年前曾欠下北戴皇室一个人情,就在在下艺成之后,北戴皇室找到恩师,言道请恩师派一名得意弟子辅佐北戴,本来易才疏学浅未能当此重任,然当时,恩师座前,却偏偏只有易一人。”
着摇了摇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续道:“本门素重信诺,恩师却不过这个情面,却也不愿毁我前途,便要易自己拿个主意,师恩深重,易为人弟子者,岂能不为师门分忧?”
诸葛先生肃然起立,竟然躬身向蒙易行了一礼,蒙易慌忙起身避开,却被诸葛先生按住:“师弟不可相避,此一礼,师弟大可受得!此乃是愚兄为师门谢过贤弟舍身为师门的浓情厚意!此事为兄惭愧呀!”说着不胜唏嘘。老泪纵横。
蒙易慨然叹道:“易受师门重恩,岂能不思回报?师兄此话,倒让小弟汗颜了!”顿了顿,又长叹一声,道:“小弟初到北戴,观那戴权太子气量虽狭,却还是有几分做事的手段,狠辣果决,为一代枭雄之才!小弟便想,若是他能够好好待我,在小弟教导之下,诚心听进那么一分半分,那小弟便当真留在北戴也没什么,想不到此人……”说着摇了摇头,却洒脱的笑道:“不过这样也好,倒是令小弟占了个大便宜,再也不需卷进那些虚伪的政治漩涡,倒真值得为此浮一大白。”
李义点点头,心中思量起来。蒙易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对自己说的,暗指自己若是想要招揽于他,那最好还是不要再打主意了。不由一笑,道:“先生快人快语,李义岂能相强,李义虽然无甚本事,容人之量却还有几分,自然不敢勉强先生,待到风波停止,便任由先生来去便是。不过,尚请先生牢记,李府之大门,永远为先生而开。纵不能长住,但何时先生仙游困倦之时,少住片刻,也是好的,李府家宅纵不牢靠,也可为先生遮蔽风雨,请先生不要推辞!”
蒙易重重一抱拳:“易,多谢公子!”
李义洒然一笑,举杯相敬:“相见即是有缘,不知先生是否可以为我纵论一下天下大势?就当是酒宴谈资,先生随意一说,李义洗耳恭听。”
蒙易摇头失笑:“李公子可真是会算计!”皱眉沉思一会,突然抬头望着李义,正色道:“在此之前,易冒昧问公子一句话,尚请公子答易。”
李义肃容道:“先生尽管问便是,若是李义能说地,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蒙易双目紧紧盯着李义,竟然自有一股凛然之气:“敢问公子,在公子心中,天下百姓,为何物也?”
“天下百姓?”李义笑了起来:“先生,百姓为何物,要看评论之人的身份地位,不同的身份,百姓在其心中便是不同的地位,先生以为然否?先生认为此时此地,李义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
蒙易一皱眉,道:“易请公子明示。”
李义手中轻轻转着酒杯,轻笑一声,道:“先生有问,自当明言,在现在的李义眼中看来,天下百姓,尽属蝼蚁耳!”
在座众人尽数霍然变色!想不到李义竟然说出这等异常不得人心的话来!诸葛先生更是紧紧蹙起了眉头,一脸不悦。
蒙易却好像明白了什么,试探着道:“公子好似意犹未尽?如何能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义呵呵一笑,沉声道:“不错!若我现在为一普通百姓,那么,天下百姓在我心中,便为骨肉、手足也;但我现在身为高门大阀之后人,若无其他变故,百姓在我心中,与蝼蚁有何异?此为实言,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难道先生不信吗?”
蒙易仔细咀嚼一番,突然抬头问道:“若是公子举事,又将如何?天下百姓,在公子心中,又将是何物?”
“工具也!”李义毫不迟疑,长眉一轩,道:“若是举事,征战天下!那么,百姓便是我手中最为锋利的工具,我可以取其财帛,养我军兵;抽其子丁,为我士卒;鼓动民意,为我造势;煽动民愤,举我大义!故而,我若起事,天下百姓,便是工具!”
蒙易眉头更紧:“若是公子为天下之主?又将如何?天下百姓,如何处之?”
“子民!”李义终于不再旋转酒杯,抬起头来,正色道:“我若为天下之主,天下百姓,为我子民!必竭尽全力,造福天下,泽被苍生!老有所养,幼有所依,千秋万载,此心不变!”
“以公子现在的实力,未必就不能造福天下,泽被苍生;可现在百姓苦不堪言,有些地方甚至饿殍遍野,易却未见公子有任何行动举措。不知为何?公子如何取信易?!”蒙易异常尖锐的追道。
“哈哈哈……”李义大笑:“如今之李义,既不是天下之主,也非造物之神灵,我现在只是李家的公子,李家的钱银,也是辛辛苦苦一分一分正当赚来的!天下百姓水深火热,饿殍遍野,与我何干?我救之乃人情,不救亦是本分!先生以此问我,未免无意!”李义反问道。
“这天下不是李家之天下,百姓,更非李家之子民!就算洪水滔天,死个干净,那又如何?”李义眼中满是讥诮:“只要我李家衣食富足,荣华富贵!何惧世间哀鸿遍野?哪怕天下浊浪滔天!与我李义,全无干系!”
蒙易脸色一寒,怒声道:“李公子此言,未免太过无情无义,如何纵横天下?!”
李义冷笑一声,道:“当前之势,若是李家无意于天下,那便只有无情无义才能够存在下去!若是李家没有野心,却在这等当口赈济灾民,那只有灭门之祸顷刻到来,再无其他可能!先生可以说我李义无心无德,但先生可知道,就算李家一文银子也不出,在整个天下,可要养活多少人?而李家若不在,要有多少百姓会家破人亡?!”
蒙易冷冷道:“这个易却是不知,愿闻其详。”
李义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道:“先生可知李家产业近年来势力大涨,早已不局限于天罗一朝?李家产业千万,分布整个大陆各地,就连罗天大陆、罗阳大陆也均有不少地分号存在。每年因为这些产业,最少有五十万人为李家工作,加上这些人的家人老小,每年均有最低两百万人借助李家的存在而吃饱了肚子!而这些人在吃饱自己的同时,或帮或不帮助他人,又是最少几十万人不至于饿死!说句不好听的,若李家突然消失,这数百万人极可能在旬月间家破人亡,先生道我说地有没有道理?!”
到这里,李义长身站起:“但若是李家大肆行善,四处救济灾民,一年时间,可足以挽救数百万甚至更多地性命!但在那时,李家声威必然如日中天,成为万家生佛般地存在。可李家必遭所忌,若仍无争霸天下之心,届时必遭屠戮!”李义眼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