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来袭爵爷请淡定-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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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木瓜又端水盆进来,帮他擦拭了第二遍,然后把毛巾递到他左手里,一副你自己可以解决的模样。
“那你得帮我换内裤。”
“我很清楚大当家有裸睡的习惯。”
“……”
得,真是败给她了!
等她走后,诸葛琉璃咬牙,坐直身体,自己动手,心里暗忖这女人真狠啊,不过也暗自庆幸,她没有继续让强仔过来帮忙,否则那画面,他委实不能接受。
夜里,木瓜来看过诸葛琉璃几次,确定他没有发烧,才放心地离开。诸葛琉璃喝的那碗药其实是宁神催眠的中药,他睡着了,不知道木瓜来看过他,也不知道他半夜又出了汗,木瓜又帮他擦拭了一遍,还帮他换上干净的内衣。
翌日。
诸葛琉璃醒来,看到自己的穿着很是郁闷,想不起来谁给他换衣服了,反正肯定不会是木瓜,于是乎看到楼下的那帮手下,没有好脸色。
强仔等人悄悄在背后议论,“你们谁得罪大当家了?大当家一大早火气就那么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纷纷摇头,而后又目光一致地看向在柜台后忙碌的木瓜,意思非常明显,除了二当家还能有谁有这个本事?
由于诸葛琉璃受了枪伤,木瓜决定暂时停留在此地休息两日,等他稍微恢复一些体力才回寨子。诸葛琉璃求之不得,起码在这里,木瓜可以帮他擦拭身体,他右手行动不便,木瓜还能喂他吃饭,这要是回到寨子里,这瓜娃子就会甩手把他扔给其他人,这么傻的事他才不会去做。
当天晚上,木瓜接到贺坤发来的短信,贺坤告诉她,他已经把球球托付给诸葛棠夫妇,木瓜回复他,要过两天才能回去。
“没事,不急,你有事你就忙。”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较弱的诸葛琉璃不得不返程,强仔此次也跟着他们回去。木瓜要驾车,却被诸葛琉璃拽住,声称他随时需要她帮忙,强仔有眼力见,自觉跑去驾驶座。
木瓜与诸葛琉璃坐在后座,诸葛琉璃仗着自己是病患,歪着身体靠在木瓜的肩上,“昨夜没睡好,我先睡一觉。”
木瓜懒得戳破他的谎言,她夜里都会去看一看他,他睡得不要太香!她轻轻嗯了一声,配合地让他倚靠。
驾车的强仔不敢乱瞥,默默祈祷快点回到寨子里,好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这边厢,诸葛琉璃高兴地想要上天,靠在木瓜柔软的身体上,只觉得飘飘欲仙。他这次真是意外之福,他的本领不至于被枪射到,完全是为了帮那些兔崽子们才遭受的意外之祸,没想到竟然因祸得福,木瓜此次几乎算是有求必应,尽管她是看在他是大当家的份上照顾自己,但是能够得到她的亲手照顾,他已经非常满意。
想到此,他往她怀里凑了凑。
木瓜在发呆,对于诸葛琉璃的趁机揩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牢记他是病患,否则她早就出拳把他揍扒下。
她第二天特地去事发地点调查,在审问了一堆人,看了监控录像后,确实发现诸葛琉璃是意外受伤。她名义上是寨子里的二当家,实际上她和他出门,她就是他的私人保镖。他此次出事,她没能跟在他身旁,按照家规,她回去要受罚。她不怕被罚,只是心里有点乱。
这个男人就像一个巨婴,只是右肩膀受伤,他却搞得像个残废,凡事都要她帮忙,就差他去厕所她要跟着了。这两天,他经常会用小鹿斑比那种可怜的眼神瞅着她,让她无所适从,他若是强硬一些,她说不定就不会产生乱七八糟的感觉,明知道他故意装可怜,她就是硬不下心肠不去不管他。
唉。
离开了水泥路,之后就是崎岖不平的山路,越野车功能再好,也免不了轻微的颠簸。但凡车身颠簸一次,靠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往她身上倒,最后干脆无赖地横躺下来,脑袋枕在她的腿上。
她伸手按住他的右手,不让他的右肩膀被车撞来撞去,“强仔,开慢点。”
“知道了,二当家。”强仔依言减慢速度。
诸葛琉璃右肩膀受伤,只能背靠木瓜,他这时候多么希望受伤的是左边肩膀,这样他就可以面对面抱着她。
日落时分,他们终于进入了瓦勒地界,晚上七点,越野车驶进了隐秘在林子里的寨子。
木瓜让强仔直接把车开到诸葛琉璃的吊脚楼下,车子停下后,她扶着诸葛琉璃下车,把他送到了楼上。她惦记着诸葛棠夫妇那里的球球,于是把诸葛琉璃交给了别人,转身离开。
诸葛棠夫妇的园子在寨子里的东南角,她轻车熟路地走到院子里,听到了贺坤的说话声,还有小男孩天真烂漫的笑声。
“哟,木瓜回来了。”
老夫人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她笑着走过去与众人打招呼,然后才看向贺坤,“抱歉,有事耽搁了,你明天就回去了?”
贺坤有些惋惜这次不能多留,他点头,“嗯,明天我就和球球回天都,球球,叫阿姨。”
不到三岁的小男娃非常可爱,从贺坤怀里站起来,慢悠悠走到木瓜面前,仰首盯着她,似乎在打量她,然后一把抱住她的腿,甜甜地叫唤,“漂亮姨姨。”
木瓜正要弯腰抱起小男娃,就听到诸葛琉璃的笑声从门口那里传来,“哟,小坤坤,你儿子都这么大了?”
唉,华哥和心如在一起了,太虐狗了
174 时间是感情最好的催化剂
贺球球又不是没有来过瓦勒,诸葛琉璃这么说完全就是受到了贺坤的刺激,故意拿话挤兑他,哼,竟然用小毛孩来博得木瓜的关注,简直可恶加可耻!
诸葛琉璃的挑衅,贺坤一如既往地不予回应,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诸葛琉璃,又看向抱着球球说话的木瓜,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老夫人笑骂儿子,“又瞎闹,琉璃,你看贺湛的儿子都这么大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娶妻生子哦?”
诸葛琉璃走到木瓜身边,随意落座,一语双关,“我倒是现在想生,起码也要我喜欢的女人配合。”
贺球球本来在木瓜怀里玩耍,看到诸葛琉璃后,就从木瓜怀里爬起来,蹭到诸葛琉璃怀里要他抱,小家伙看到长得漂亮的叔叔阿姨就会主动送上笑脸,用他妈咪的话说,一看就是继承了他父亲的风流因子。
贺坤看向木瓜,见到她没什么反应,他低头端起茶杯,热气遮住了他若有所思的眼神。
“嗬,这小家伙真胖。”诸葛琉璃也不是第一次抱着贺球球,即使自己没有当过父亲,也看到贺湛与贺球球相处时的情形,他抱着小家伙甩来甩去,逗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木瓜蹙眉,伸手夺过贺球球,告诉诸葛棠夫妇他们还未吃晚饭。
诸葛棠夫妇一听到两孩子还没吃,就立即吩咐仆人去厨房传菜,他们与贺坤早已用过,于是就把诸葛琉璃撵到隔壁的餐厅。
木瓜把球球还给贺坤,跟着诸葛琉璃进餐厅,诸葛琉璃端坐在餐桌旁,面对满桌的菜肴不为所动。
“我还以为你有了贺坤就忘记要喂我吃饭。”诸葛琉璃见她进来,笑得灿烂至极。
木瓜走过去坐到他旁边,拿起筷子给他夹菜,然后自己端起饭碗开吃,“你刚才逗球球玩时,可是一点看不出来手不能动,你若是不想被发现,就别指望我喂你。”
诸葛琉璃紧紧盯着她,见她真的冷血无情,他郁闷地叹气,任命地拿起筷子,“我要是不去逗小家伙,老头子他们才会起疑,我右肩膀疼得厉害,估计伤口裂开了,待会你跟我回去帮我看看。”
木瓜偏头看向他的右键,他穿着宽大的亚麻质地的衬衫,遮住了里面的绷带,暂时没有看到血迹渗透出来,不过他的脸色确实不好,额头出汗了。
她迅速吃饭,轻声应下。
饭后,两人又在主屋这里坐了会才离开。贺坤抱着球球跟在他们身旁,木瓜看得出来贺坤有话要和自己说,然而她惦记诸葛琉璃的伤口,于是她让其他人送贺坤叔侄两人回客院。
贺坤站在岔路口目送他们离去,眼里晦暗不明。
贺球球困了,趴在贺坤肩头打哈欠,“小叔……”
贺坤收回视线,抱着贺球球跟随带路的仆人走向客院。
回到诸葛琉璃的地盘,木瓜示意其余人全部离开,她站在诸葛琉璃面前,伸手扯起他的衬衫,看到绷带上隐隐透出血迹,眉头瞬间皱起,想要念叨他几句,又忽然住口。她默默转身走向他的书房,这里有药箱。
诸葛琉璃端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自己动手脱掉了衬衫,想到刚才贺坤那欲说还休的眼神,他就暗爽在心。这次还真是巧了,如果他没有受伤,那么这个点木瓜一定和贺坤在一起,虽然两人不会发生什么,但是坐在一起的画面还是令他非常不舒服。
木瓜提着药箱从书房里转出来,看到外间客厅里裸露着上半身的诸葛琉璃,眼光一闪,复又镇定自若地朝他走去。
她打开药箱,微微俯身站在他身边,有条不紊地给他处理伤口,重新用纱布包扎起来,最后不忘叮嘱他,“这几天你注意到,别做大幅度的动作,我会提醒你身边的人,让他们注意你的饮食。”
诸葛琉璃拽住她的胳膊,满眼的不赞同,“我都把这事隐瞒下来了,你还要去戒律堂?”
但凡诸葛家族里的人犯错,都会主动去戒律堂惩罚自己,没有外人拿着藤条抽你,就是不吃不喝三天,跪在那里抄写经文。
木瓜轻轻挣脱他的手,把染血的纱布扔掉垃圾桶里,“一码归一码,我不会对外说你受伤,与你不好,我只说我自己犯了事,和你无关。”
“我不同意!”
诸葛琉璃敛起先前的愉悦心情,单手环抱住她,“瓜娃子,你去戒律堂三天,我怎么办?谁帮我换药?强仔那个笨手笨脚的?没有你在旁边掩护,迟早有人看出来,你若非要去,那就把我一起带着!”
男人即使只用左臂搂住她,她也能感觉到那强有力的臂弯力量,她被诸葛家族收养,自然也要遵守诸葛家族的规矩,那戒律堂并不是吃人的地方,只不过让你修身养性罢了,敛一敛急躁的性子。人非草木孰能无过,十几年间,她去过那地方不下三次,三天不吃不喝而已,对她来说是小问题。
“大当家——”
“我就是不同意!你要是敢去,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再说,这事与你无关,你别总是往自己身上揽!”
“我是二当家,负责的就是你的——”
身体被他扳过去,唇瓣传来痛楚,手里的药箱跌落在地,她来不及反抗,就被他狠狠咬了一口,他很快就放开了她,恶狠狠地盯着她,“不准去。”
唇瓣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窜入鼻间,木瓜此刻也不知道是骂他还是动手打他,第一次手足无措地站在他面前,一向反应迅速的脑袋瓜子开始罢工,一团乱。
诸葛琉璃很满意她此刻的呆愣模样,这才是女人被男人强吻时该有的懵逼反应,他勾起唇角,忽又猛地抱住她,“瓜娃子,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不能一下子接受我,没关系,我可以等,不过你得答应我,千万别去招惹贺坤,不然就别指望我会看在贺湛的面子上放他一马!还有,今晚不准去找他,也不准去找贺球球,两种选择,要么待在我这里,要么回你的地盘!”
贺坤?
她不会去见贺坤的。
木瓜找到自己的意识,顾忌他刚包扎好的伤口,没有给他来一次过肩摔,她拍了拍他的左肩,“不会去找他,你放开我。”
诸葛琉璃见好就收,爽快地放开她。
在诸葛琉璃这里又逗留了几分钟,木瓜才离开。回到自己所在的吊脚楼,不无意外看到贺坤站在楼下。
她朝他走去,“我们谈谈。”
贺坤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轻轻点头,“好。”
两人一前一后踏上了二楼,没有进屋,就站在阳台上。
贺坤率先开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这次过来不单是为了来看你,我家人对我催婚,我就想来再试一次,你若愿意和我交往,我回去就和家人交代,你若不愿意,我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
三年,不长不短的时间,两人之间的关系淡如水,说不上是朋友,更说不上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一个淡然,一个从不涉及男女情爱,就这些不咸不淡地胶在原地。
晚间的风很凉爽,散去了白日里的燥热,四周高大的树木在淡淡的灯光照射下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本该是很美好的夜晚,适合有情人叙述心事,奈何站在阳台上的男女与这世上的普通男女稍微有点区别。
木瓜的答案和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