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来袭爵爷请淡定-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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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不是逼我嫖你?”
魏长春与孙皓趴在外面的窗户口偷听,奈何里面俩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之后更是一丁点声音都没了,他们奇怪地相视一眼,什么意思?
魏长春努努嘴,孙皓目光大亮,瞬间明白魏长春的意思,笑眯眯地示意找人继续打牌去,魏长春附和地点头。
正屋里面,爵霖川在和阿全说话,爵霖川没有避讳她,她听了几个字眼就不想听了,爵家内部的事还是别参合的好,她转身回房找衣服去洗澡,这院子里有专门的卫生间,也装有热水器,想来就是为了照顾爵霖川而弄的。
半个小时后,暖冬穿戴整齐地从卫生间里出来,温少卿的那间屋子已经没人,灯都关了,暖冬蹙眉,这么早就睡觉了啊?
暖冬回到自己的屋子,阿全不在,客厅里没人,她走向卧室,爵霖川站在窗户口沉思,她见他这副样子不敢打扰,自行把换洗的小件衣物找衣架挂在屏风后。
“过来,我给你吹头发。”她刚从屏风后转出来,爵霖川就从她背包里找到了吹风机。
暖冬乖乖地坐到梳妆台前的凳子上,任由他帮自己吹头发,她从镜子里看向他,他立在她身后,眉宇之间一片烦心事,不过动作却很温柔。
暖冬憋住好奇心,闭上眼睛,安静地享受他的伺候。
直到头发全部干透,爵霖川才关掉吹风机,他俯身亲了亲她的脸,“你先休息,我去冲下澡。”
暖冬转身抱他,“那你快点,我睡着了可不给你跳舞了。”
他温柔一笑,“好。”
爵霖川离开时替她带上了房门,暖冬返身走向架子床,趴在床上给梅素馨打电话,交代了自己一天的行踪,然后又给暖阳打电话。
“小阳,还适应国外的生活吗?”
“一点都没趣,吃不惯这里的饭菜,酒店还可以,工作强度也大,我们老板还时刻盯着我,怪别扭的。”
暖冬能够想象到暖阳穿着泳装拍照,魏长生在边上监督,暖阳尴尬得五体投地的模样。她笑着劝慰几句,让暖阳放松心情工作别有压力。
与家人通完电话,暖冬又玩了会手机,正玩得不亦乐乎,爵霖川推门走进来,她扭头看去,他在用毛巾擦头发。
暖冬懒在床上不愿意动弹,只是口头表达心意,“要不要我帮你呀?”
爵霖川听到了游戏声音,宠溺地一笑,“不要,你玩你的。”
“哦。”暖冬应了一声,复又投入到手机游戏当中。
半晌,爵霖川吹干了头发走向床铺,暖冬知趣地退出手机游戏,打开手机音乐,没敢把声音调大,大概能够让俩人听到就行,她翻身下床,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
“别跳了,陪我说会话就行。”
“真的?”暖冬也不是非调不可,她关掉手机音乐,主动靠到他怀里。
爵霖川搂着她倚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她的后背,“嗯,我怕你跳了,我把持不住,索性还是别跳了,留到以后也不迟。”
暖冬嘟嘴,拍了他胸口一下,“想到哪里去了?!很健康的舞蹈好不好?网上的视频都流传疯了,都说女生帅起来就没男生什么事!”
“那也不行,不管何种舞蹈,你跳我就把持不住。”
“讨厌!”
俩人絮絮叨叨聊天,多数都是爵霖川在和她调情,暖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多久就开始犯困,爵霖川见她打哈欠,主动打住话题,掀被与她一起躺进去。
“不是分被子睡吗?”
“你先睡,我待会可能要出去一趟。”
“大半夜还要出去忙?”
“可能,不一定,嘘,快睡吧。”
暖冬在他的低声哼唱下慢慢睡了过去,大约过了好久,她被人推醒,她打着哈欠,迷糊着眼睛看向来人,是衣衫不整的孙莹。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小莹姐,怎么了?”
孙莹一脸焦急,“爵爷出事了,快起来。”
去医院混了半天,字数就这样,写多了你们也会跳订、养文、看盗版,小舍郁闷
103 当家主母的气势
“爵爷的小叔和岛长家的儿媳妇偷情被岛长的傻儿子撞见,撞见就撞见了,三人争执之下失手把那傻儿子推倒在地撞到了头部,岛长一家闹上门来,现在都在祠堂那里讨要说法。”
孙莹透露出来的消息太惊悚,暖冬吃惊不已,原来偷情的那对男女来头这么大,“那与霖川叔叔有何关系?你说爵爷出事,他到底怎了?”
孙莹帮她拿来衣服,急得帮她穿,“爵爷的父亲去世得早,爵爷从小几乎算是他小叔带大,爵家出了丑事,按照爵家的家规要鞭笞,爵爷是家主,但凡家族里的人犯错,他都要以身作则,一般都是替小一辈斋戒一个月,这次却是爵爷的小叔,性质不一样,爵爷主动替他小叔领罚五下,爵爷身体一直不好,两下就已经皮开肉绽,长春和皓子得知这消息就赶回来通知我们,希望我和少卿把你带去救场。”
暖冬二话不说穿鞋,鞭笞不是小事,被鞭子抽打两下就皮开肉绽了,若是打完五下那还得了?
孙莹衣衫不整,温少卿满头大汗,暖冬此刻没心思管这俩人是否发展了奸情,她一颗心都扑在爵霖川身上,爵霖川是她用来对付秦芳菲的最佳利器,爵霖川若是身体承受不住出事,她这仇也没什么意义了。
一行人火急火燎地赶到祠堂,由于是深夜,本以为人很少,没想到围了一圈人,有岛上的居民,也有爵家的人,甚至还有新婚夫妇也在其中。
夜里温度极低,祠堂的四周点着燃烧的火把,把祠堂照亮得犹如白昼。
暖冬挤开人群,一眼看到跪坐在爵家所有列祖列宗牌位面前的三人,爵霖川、他的小叔以及一个从背后看身材都凹凸有致的少妇。
爵霖川仅穿一件白色衬衫,后背血迹斑斑,皮开肉绽,几乎跪坐不稳地匍匐在地上,他身边五十岁上下的男人一脸悲痛与后悔,似乎在强忍哭意,倒是那少妇一直在哭哭啼啼,仔细听她的哭腔,又柔又媚,怪不得能胆大到与爵家人偷情,想来也不是个安于室的。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只有岛长夫妇以及他们带来的亲戚在骂骂咧咧,他们的傻儿子躺在担架上,看样子没什么大事。
执行家法的人是爵家的人,一位上了年纪的长者,特制的短鞭眼看又要落下,暖冬来不及多想,一声叱喝,“住手!”
那人停住动作,见到她过来,表情莫名松懈,其他人听到她的叱喝,纷纷向她看过来,少妇的哭声也停滞了。
暖冬顾不上其他人的目光,一个箭步奔过去,不顾冰凉的地砖,一下子跪坐在地,伸手轻轻抱住爵霖川,一碰之下才发现他已经汗流浃背,冷汗,近距离目睹他后背的鞭笞痕迹,眼泪瞬间就聚集。
皮开肉绽。
她努力眨眼,低头看向闭着眼睛似乎昏睡过去的爵霖川,“霖川,你怎么样了……我来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傻?自己身体不好还替他人受过?这就是你们所谓大家族的家主做派?!”
说着又忍不住动怒骂他,之后又于心不忍,柔声问他。
爵霖川还有意识,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确实是暖冬,放心地靠在她怀里,“丫头,你回去,这里的事与你无关,你别插手。”
暖冬不知道这事就罢了,既然亲眼目睹,她就不会坐视不管,她固执地抱紧他,“不,你得和我一起回去。”
“还打不打了?”岛长夫妇在边上不停地叫嚣,那胖乎乎的妇人还一直趴在自家傻儿子的担架前哭个不停。
“我的儿子咧,你咋就怎么命苦呢……呜呜,竟然摊上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媳妇……呜呜,你可千万别出事啊……不然我们怎么活啊……”
暖冬本就心烦意乱,积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听到岛长一家的哭诉,无非就是火上浇油!她横眉怒目,不经意散发出来的气势竟然吓得岛长夫妇哆嗦了下,夫妻俩一个停止了叫嚣,一个停止了哭泣。
暖冬仔细打量周围的人,一个人也没有放过,特别是跪在旁边的小叔与少妇,爵霖川的小叔年纪约五十岁左右,长相标志,身材也保养得不错,不仔细看还以为四十刚出头,那少妇更是美艳,眼角一颗泪痣,看人时眼含春意,一看就是个人物。
暖冬的视线在跪在地上哭泣的美艳少妇上停留了许久,只看得那少妇止住哭声,哆嗦了抖了抖。
“三哥。”暖冬撇开视线看向温少卿,温少卿会意,立刻从爵家老仆手里夺过备好的药箱奔过来,打开箱子,准备为爵霖川处理伤口。
人群里传来议论,好听的、不好听的话都有,岛长夫妇歇了片刻又开始叫嚣。
“到底还打不打了?哪有这样明目张胆护短的?这女娃什么来头?爵家到底谁做主?”
“就是?爵家最讲究规矩,可不能让外人坏了规矩!”
暖冬抿唇,一个瞪眼抛向议论纷纷的人,人群立即噤声。
暖冬静默片刻,然后看向执行家法的人,礼貌地询问,“请问还有多少下?”
那人不敢怠慢,暖冬的身份摆在那,再加上他有心迅速,颇为配合地回答,“鞭笞五十,这才打了三下。”
暖冬点头,偏头看向人群里的新婚夫妇,“今天是新人的大喜日子,实在不宜动刀动枪见血,图个吉利,鞭笞五十降为二十,余下的十七下,一下都不准少,小叔是男人,男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男人要敢作敢当,鞭笞小叔十二下,余下的五下让岛长家的儿媳承担,你们谁有意见现在就说出来,不然就得听我的!”
岛长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不行!明明说好的五十!怎么能变少?!你们爵家就是这样说话不算话?当着大家的面作假吗?!”
其余人不敢有意见,新婚夫妇站出来劝说了几句,奈何岛长夫妇叫得最为欢实,他们带来的亲戚也表示不服,偷情的美艳少妇听到自己要承受五次鞭笞,更是哭哭啼啼,说那五下会要了她的命,让岛长救她。
暖冬冷笑三声,就着跪坐的姿势与众人对峙,“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今天小叔与您儿媳妇偷情犯错的原因你们有没有想过?若是您儿子智力正常,您儿子给予您儿媳正常的婚姻生活,您儿媳怎会出来偷人?没有不想好好过日子的妇女,除非家庭生活不幸福,我不是偏帮谁,我也没必要偏帮任何人,我与小叔更是今天第一天认识,我所说的只是站在旁人的角度来看,另外,您是岛长,更是公公,试问您真的是为自己的儿子夺回尊严还是为了您自己?您确定没有与自己的美艳儿媳乱伦?!”
暖冬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乱伦’的字眼更是这些老实的村民所不齿的,人群立刻吵闹起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跪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美艳少妇与昂首站在那里长相不差的岛长。
岛长的脸涨成猪肝色,一脸震惊与不信,他的妻子更是跳起来要与暖冬叫嚣,被阿全一个眼神瞪回去。
“你这死丫头胡乱编排我丈夫和我儿媳!你有什么证据?!”
怀里的爵霖川因为药膏与伤口起了化学反应,疼得倒抽冷气,暖冬温柔安抚了他几句,然后抬头看向众人,“您儿媳出事不去求您的儿子,而是一直把目光投向她的公公,很明显看出在你们家里谁的地位最高,另外,这位阿姨,你扪心自问,以你的身材和您儿媳的身材作对比,岛长这样的年纪会把持得住?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其他看戏的村民会来事,立刻把他们平日里看到的怀疑纷纷说了出来,这下子风向倒转,所有人都去谈论岛长与儿媳的苟且,哪还记得先前的五十下鞭笞?
岛长的妻子当众被羞辱,气得就要对岛长拳打脚踢,“好啊!你这杀千刀的!原来你与媳妇真的有一腿!我就说呢,一听到儿媳偷人,你比我还动怒,原来都是为了你自己啊,我打死你这老不羞的!”
“嘿!你这疯婆娘!凭什么听信别人的挑唆?!”岛长连连后退,还是坚持自己没做过,行为端正。
此时,村子里的人纷纷大声出言支持岛长夫人。
“我闺女那天亲眼看到你和你儿媳在玉米地里胡来。”
“你每次出岛都把你儿媳带着,把你婆娘留在家里照顾大胖,岛外的人还说你们去旅馆开过房。”
“真是难堪,怎么会有这么一家子人?敢情他是为了他自己才把人家小媳妇给硬抢过来,而不是为了他的傻儿子!也怪不得小媳妇偷情,爵五叔长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自然要弃暗投明。”
祠堂里乱成了一锅粥,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