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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名门医女-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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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忧心小王爷的病,他昨晚也是洗过澡的…

“你的手上身上,呼出的气体里,带着多少细菌你知道吗?”齐悦接着说道,又指着其他人。

其他人尤其是女子们,更是紧张,低头看自己。

真是太过分了。竟然说她们脏!

你,你才脏呢!

“都出去!再敢这样乱闯乱进的,抬着你们小王爷给我滚。”齐悦喊道。

“你,你,要是我们小王爷。。”司马家的人怒气交加,说不上话来,也抬手指着齐悦。

“我什么?”齐悦盖过他的声音,嗤声一笑,“我治不好你们小王爷的话。我的尸体就要被抬着出去了是吧?”

“你知道就好。”那男人恨声说道。

齐悦这次倒没抢着他的话,而是上前几步,打量这男人。

要是别的时候,这么个漂亮的女子这样看自己,男人一定会得意洋洋。但现在,他只觉得浑身长刺。

“你是谁啊?神仙?妖怪?佛祖?阎王爷?”齐悦笑道,“既然你那么厉害,干嘛还要找大夫啊?你自己对着你家小王爷这样喊不就行了?你让他生他就生,多厉害啊,治好了是你们命大,是你们吉人天相。治不好了就成了我的错了?拿我的命抵他的命?真亏你们敢想!我告诉你,我是大夫,治病是我们的本分,不是罪过。治好了,是我们的本事,治不好了,是你们的命!”

司马家的人都目瞪口呆。隔壁病房里司马小王爷的呼痛声都停下来。

“还不快走?你们要是不走的话。”齐悦说道,抬手挥了挥。“大夫们,我们走,这里交给他们了。”

她说着果然迈步。

这臭女人!

司马家的人气的浑身发抖。

皇帝就是在这时候来了,没有通报,他就这样站到了门口,看着屋子里对峙的双方。

大家这才回过神施礼。

“走。”皇帝简单说道。

司马家的人自然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他们低着头认罪叩头,这才鱼贯而出。

“还有。”齐悦却又开口了。

蔡重忙冲她打眼色,皇帝都不说话了,你就别说了。

齐悦自然看不到。

“以后,别让我看到听到,你们作践我的弟子。”她说道,看着司马家的人。

摘下手套口罩,齐悦走进来,看着坐在太后寝宫正殿高椅上的皇帝。

“陛下,司马小王爷已经醒了,意识清醒,血压正常,切口没有出现…”她施礼说道。

皇帝敲了敲扶手。

齐悦很机灵的住口。

“目前看来恢复很好,但危险期还没有过去。”她干脆的说道。

“脾气挺暴啊。”皇帝说道。

齐悦低着头。

“民妇有罪。”她说道。

“你这也是欺软怕硬?”皇帝问道,看着眼前低着头乖巧的女人。

“不是。”齐悦抬头说道,“因为陛下是英明神武的,民妇有没有罪,陛下心里断定的英明清楚,所以不管民妇说什么都无关紧要。”

皇帝抬手挡脸笑出来。

“你可真。。”他笑道,看着齐悦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民妇出身乡野,不懂规矩,有什么就说什么,反正不喜欢民妇的人,民妇也犯不着去讨他们喜欢。”齐悦说道。

皇帝再次笑。

室内沉默一刻。

“发了脾气,倒是精神很多了。”皇帝忽的说道,站起身来。

齐悦有些不解,看着皇帝扶着太监的胳膊走下来。

要走过去时,又停下脚,看着齐悦。

齐悦看着他。

“你总是这样看人吗?”皇帝问道。

齐悦愣了下,蔡重在后冲她做个了垂头的动作。

哦对了,这是皇帝,要敬畏,哪里能这样随便的直视。

“陛下,民妇是觉得这是尊重。”她忙低下头说道。

尊重?这女人总是能说出自己的道理。

“尊重的话,齐娘子也许不该为了自己的私事就忘了大夫的本分吧?”皇帝说道。

是说自己扔下司马小王爷跑出去的事。

“陛下,其实,民妇现在没什么用了,都是靠这些太医们开药啊诊脉啊什么的…”齐悦忙说道。

跟这个女人说话最痛快的是,她总能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但是…。。

皇帝又停下脚,转头看她。

“闭嘴。”他说道。

齐悦停下不说了。

皇帝抬脚缓步而去。

蔡重冲齐悦伸手点了点做了个太大胆的神情这才跟上。

听得外边皇帝摆驾而去,齐悦松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娘子。”阿如的声音在外响起,“现在要再加一层腹带吗?”

“我看看,是肯扶着坐起来了吗?”齐悦说道,抬脚迈出去。

门外千金堂的弟子们进进出出,不时拿出一张方子调配汤药,窗下太医们聚首低声商讨,浓浓的药味弥散开来。

第三百九十八章惊惧

“我不敢我不敢。。”

屋子里传来司马小王爷惊恐的喊声,甚至还夹杂了些许哭声。

“没事,你别怕。”齐悦说道,伸手按在小王爷的腹部。

小王爷真的快哭出来了。

“你要要要干什么…”他颤声抽气喊道。

“听我的,咳嗽吧。”齐悦说道,双手往中间一挤。

小王爷吓得哇哇叫,但也顺利的咳嗽出来。

阿如给他擦汗。

司马小王爷躺下来面色发白,可见吓的不轻。

“多大了,别像小孩子一样哭。”齐悦重新看了切口,更换了敷料,扎上腹带,起身看着司马小王爷,笑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司马小王爷下意识的缩了缩手臂,脸上浮现几分恐惧。

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此时在他眼中已经如同恶魔般的存在。

昨日他醒过来,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是肚子疼的要死过去,但现在是还活着吗?可是身体传达给他的感觉却是快要死了一般难受,然后就听到自己的随从侍妾连哭带喊的讲述。

自己,竟然,被,割开了,肚子!

司马小王爷一瞬间差点吓死过去,他都没胆子去看自己的肚子,但却清晰的感觉到那切口…。

再看自己胳膊上悬挂的奇怪铁管瓶子,四周穿着白大褂蒙着头脸的人…

一切都是匪夷所思的场景…

他的眼前浮现那女人手持刀狞笑着刺入自己肚子的场景…

那女人在那边呵斥自己随从侍妾的声音也传过来。

治得好是我的本事,治不好是你的命…

太可怕了,竟然敢这样说!

当然最关键是不是她敢这样说,而是她这样说竟然没人喝止!

这里是太后的宫殿,听外边还有皇帝来去的动静,所以。这个女人是已经得到允许的!

没有人会阻止她!

就是她真弄死自己,也无关紧要!

有人推门进来了,轮椅咯吱的转动。

以往见了这个人,听到这个声音,司马小王爷就会如同见了猎物的兽一般兴奋,但此时他却只打个寒战。

“是有些腹胀。”安老大夫说道,“师父有什么好的办法?”

齐悦摆摆手。

“我没有,你自己随意来吧。”她说道。

司马小王爷就看着这个害死过他那个哥哥的老白毛转着轮椅来到他的脚边,打开了药箱。拿出了银针,凉飕飕的感觉从脚底一瞬间传到头顶。

父王!救命啊!

“危险期初步过去了,司马小王爷恢复的很好,肠胃功能也好,已经开始进食了。家属也可以探望陪护了。”齐悦说道,一面翻看着手里的病例记录。

面前皇帝坐着看着奏章,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陛下,民妇说完了。”齐悦说道,合上本子。

“说完了就等一等,不用提醒朕。”皇帝淡淡说道,视线没有离开奏章。

齐悦心里撇撇嘴。看着皇帝略思索一刻,提起笔在奏章上写了几个字,既然专注的忙着看奏章,那就等闲了再问病情嘛。

齐悦干脆低下头再次翻看自己的本子。

室内安静无声。

一个太监低着头进来。看了眼站在一旁如同不存在般的蔡重。

蔡重冲他瞪眼摇头。

太监一脸为难只得低下头不言不语的候在一边。

皇帝放下奏章,伸手端起茶,看了眼这边的女人。

她站着,低头看自己手里的本子。站相不算很好,因为此时正微微抬起一只脚在蹭另一边的小腿。裙角波动露出小小的绣鞋,身子晃动一下,双脚站好,自始至终视线都没有离开本子,看得专注而轻松随意。

皇帝抬头环视下四周,没错,这的确是自己的宫殿,而不是这个女人的起居室。

“什么事?”皇帝问道,看着蔡重。

齐悦回过神抬起头。

见一个太监走上前。

“回避下,周大人要请齐娘子去,说病情有些事要说。。”他低头说道。

看着齐悦急忙忙退了出去,皇帝冲蔡重摆摆手。

蔡重领会忙出去了,不多时进来。

“陛下,周大人说谎呢。”他笑道。

皇帝看着他,捏着手里的笔。

“是在说常公子的事。”蔡重说道。

皇帝点点头。

“走了?”他问道。

“是,昨天走的。”蔡重答道。

皇帝没说话。

“真是的,齐娘子都不知道,想必一定会很难过吧。”蔡重接着说道。

“我知道啊。”齐悦笑道,看着周茂春。

周茂春一愣。

“你知道?”他问道。

“我前天见过他了。”齐悦笑道,“说好了,所以我没有送他。”

“那亲事怎么说?”周茂春问道。

“不急,以后再说。”齐悦笑道。

“以后?以后是什么时候?你个傻姑,别为这不靠谱的男人耽搁了。”周茂春瞪眼说道,“他也就敢来哄哄你,你看他怎么不敢来和我说?说了我不打断他的腿!”

齐悦笑着推着他走。

“义父,等到来提亲的时候,他一定会来见你的。”她笑道。

“臭男人,不过是要面子,等?得等到什么时候?谁有功夫等他?”周茂春愤愤说道。

“不急不急,还有时间嘛。”齐悦笑道。

“他以为他是谁?谁要等他!不等,月娘,明天为父就给你找好人家…”周茂春气道。

齐悦笑着推着他一路走开了。

七月初,天气依旧燥热,两个太监抬着一筐蜡烛走进宁秀宫,衣服都湿透了。

“这些够不够?”他们问道。

两个宫女看了眼点点头。

“先凑合用吧。”她们说道。

“怎么太后晚上还是不能睡吗?”太监忍不住低声问道。

两个宫女点点头。

“必须点着灯,还得好些人陪着。”她们也是低声说道。

太监们面色惊讶。

“这已经是第九天了,这样熬着可怎么行?找个太医给看看。。”他们说道。

两个宫女忙冲他们嘘声。

“别在这里提太医。”她们忙喝止道。一面摆手,“快走快走。”

两个太监忙忙的缩头转身走了。

宫女抬起筐进去了。

太后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一个女官在面前正低声说话。

“亲眼看见了,在屋子里走呢。”她说道。

太后睁开眼。

“自己走?”她问道。

“两个人搀着。”女官忙说道。

太后吐了口气神情又变得哀哀。

“那是故意做给你看的吧。”她说道,“听你说的,鹏儿这些日子被吓傻了,呆呆的也不敢说也不说哭,还不是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女官忙低声安慰。

“貌似。真的好多了。”她说道,想到在那边听到的话,“说今日就能拆。。拆线了。”

“拆线是什么?”太后不解问道。

这个女官知道,她当时多听了两句。

“就是缝住伤口的线拆开抽出来。”她忙答道,一面伸手比划一下。

太后看着她。伤口,缝住,线,刀子…。

她伸手扶住胸口,扭头对着一旁的白瓷痰盂干呕。

屋子里的人又紧张的忙乱起来。

正乱着外边通秉巨鹿王来了。

“快宣,快宣。”太后扶着胸口喊道。

伴着这声话,一个身材高瘦年约五十左右的男人进来了。他穿着简单的玉色宽袖儒衫,头上戴的不是冠,而是一块儒巾,形容清秀。文质彬彬,半点不像如今粮仓巨富的巨鹿王爷,而像是个教书先生。

巨鹿王进门迎头相拜。

“承蒙太后照料鹏儿…。”他颤声说道。

太后打断他。

“哀家当不上,当不上。”她亦是喊道。眼中含泪,“你去看过鹏儿了没?”

巨鹿王摇头。

“鹏儿让陛下和太后受惊了。臣先来请罪。。”他说道,再次大礼参拜。

“快别拜了,哀家心里受不起。”太后说道,一面用帕子拭泪,“你快去看看吧,你快去看看吧,鹏儿是生是死哀家都不知道啊。”

巨鹿王面色惊愕的抬起头。

什么?

“师父没在?”安老大夫问道,看着阿如以及两个弟子端着摆满刀剪瓷瓶等等器具的盘子。

“周老大人拉她说了几句话,好象是说陈夫人有什么事,娘子就急忙走了。”阿如点点头说道。

安老大夫点点头,面带几分忧色。

“安老大夫别怕。”阿如含笑说道,“拆线很简单的,我们都会的。”

安老大夫笑了,摇头。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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