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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你我同是穿公主-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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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绫听了这话心里感动,只是对自己使性子险些坏了兄长大事的做法有些羞愧,因而也不好意思坐下来,只垂首立着,问道:“那皇兄就不怕……他那时无动于衷?若他不阻我,我必要将那请嫁之言说出,到时岂不一样坏了皇兄大事?”

    诸葛锦旭闻言把只剩一口的金酥糕随意地往碟子里一扔,拍了拍手,说道:“朕既然决心伐戎便没那般容易更改,只是若你说出那请嫁的话来,所有事便要从头布局,多费许多周折就是了。到头来妹子还是会免了和亲的事儿的。不过……”诸葛锦旭拿起桌上的锦帕擦了擦手,眼低有些冷寒,“若当真方才在殿上他未冒险阻你,朕定不会饶了他!且也不会将妹子嫁与他的。”

    诸葛绫听了额头渐渐现出冷汗来,如此说来,方才朝上之事真真是险!稍有行差踏错,他们二人此生便无缘了。心里不知为何想起那上林庵里求的签来,暗道这签果然是准!真真在极凶险之处得了转机。

    正想着,诸葛锦旭却眨了眨眼,笑道:“妹子也不必心中愧疚,今日之事也并非全是坏处。朕如今被云风气到龙颜大怒,那帮子老臣想来该消停一阵子了。”

    “也是,想来也没哪个敢在皇兄龙颜大怒的时候再来烦着。”诸葛绫也笑了起来,只是想到云风不免心忧,说道,“如今他惹了皇兄,想必朝上那些主和的老臣会趁机打压主战一派,即便近日无人敢烦着皇兄,想来过几日必有老臣上折请皇兄严惩云将军,此事……当如何是好?”触怒天颜可是大罪,便是处死也不为过……皇兄打算如何处置?

    诸葛锦旭见她有担忧了起来,不免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发酸:“果真女大不中留啊!那种死钻牛角尖儿的男人哪处得了我妹子的青眼了。”

    诸葛绫被他逗乐了,却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嘴上唤了一句:“皇兄。”

    “得了得了。”诸葛锦旭摆了摆手,捏起碟子里那块只剩一口的点心丢进嘴里,说道,“这回的战事缺了他还真不成。到时朕给他个戴罪立功将功补过的恩典就是了。只不过这些日子,朕还想叫他吃吃苦头,且叫他在牢里呆着思过吧!”

    至于朝中那帮子老骨头,也是时候折腾折腾他们了。诸葛锦旭慢慢垂下眼去,唇边的弧度却有些轻快。

    作者有话要说:摊爪~云同学确实是自找的= =不过总算是心意明朗点了~原因后天说,明天安阳。

实言
 安阳立在院子里动弹不得,脑中婆婆的话不断地回响着,每一个字如同重锤般生生砸进她脑中,一下比一下痛,更叫她眼前有些发黑。

    你心里若不曾有人也倒罢了,若是有,趁早断了那念头!

    为什么婆母会这样说?她说轩哥哥有心事,是……什么心事……

    安阳想要想一想,却发现头脑像是罢工一般,怎样都不灵光,晕乎乎地有些懵。

    安阳本是想着要给祖母和婆婆个惊喜,欢喜之下便先一步跑了来,奶娘和禾儿追上来时只见得她木讷地立在院儿里,两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奶娘上前问道:“公主,怎不进屋去?可是老夫人和夫人不在屋中?”

    却不想安阳听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仍是呐呐地盯着房门看,竟像是失了魂儿不曾听到奶娘的话。这可把奶娘和禾儿吓坏了,忙大着声音又唤了两声:“公主!公主!”

    这两声唤没把安阳给唤醒,却叫屋里正聊着的三人听个正着。王氏与高氏互看一眼,两人急忙起了身,却是柳子轩先一步走到房门前,轻轻开了房门。

    只见得安阳立在院儿里,呆木地望着他,向来气色红润的小脸儿此时已是煞白,奶娘和禾儿吓得在一旁不停地唤着,她却只是望着柳子轩,话也不会说一句。

    柳子轩几不可查地蹙了眉,却仍是温润地道:“公主来府上怎不叫人通报一声?”

    安阳听到柳子轩的声音,这才慢慢回过神来,他还是那般素衣如雪,淡雅温润,声音还是那般好听。他正看着她,眼里少见地一丝担忧。这若换成平时,她一定高兴地跳起来。然而现在却只剩惊慌。

    轩哥哥……

    她那么喜欢的轩哥哥,对她那么好的轩哥哥,难不成……会喜欢别的女人?

    安阳摇了摇头,越想心里越慌。这时却见祖母和婆婆都从屋里出来,一副惊慌地样子,婆婆王氏更是几步来到她身边,问道:“公主可是听着方才的话了?那是……”

    她话未说完,安阳却摇了摇头,受惊地小兽般往后退了退,忽而嘴巴一瘪,转身就跑出了院子。奶娘和禾儿忙喊着追了出去。

    院内王氏急道:“坏了!公主定是听到我方才那番话了!”她心下暗悔,却更是惶恐,埋怨自己道,“我闲来无事说这些做甚!如今也不知公主从哪儿听了去,这才误会了。如今可如何是好?不会一状告到皇后娘娘那儿吧?若是如此,我柳家便是不无端落个欺君之罪,恐也要落个怠慢公主的罪名。”她急得团团转,给婆婆高氏跪下说道,“都是媳妇的错,若是当真闹大了,便由儿媳一人承担,绝不会连累家门。”

    高氏闻言把她扶了起来说道:“这是何话?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岂非见外。况且你也不知公主在院儿里,那些话不过是母子闲聊话赶话说上了,真细究起来,你也不过是训诫儿子罢了,何错之有?再者,轩儿也非真就心里有旁人,公主许是听岔了。”

    柳子轩闻言垂了垂眸,回身给祖母和母亲施了一礼,说道:“以公主的性子,定不会叫柳家上下都牵连问罪的。此事并非母亲之过,还请祖母和母亲不必忧虑。轩儿这就回公主府去了,改日再回府来给祖母和母亲请安。”

    二人也不拦他,忙叫他去了。

    柳子轩回到公主府,安阳的寝阁外头,奶娘正在窗子底下好声求着,声声问着发生了何事。院子里的宫人只有三两个,皆是平日里在安阳屋里侍候的,方宫正立在一旁,想来无关的人都叫她遣了出去。她回身见柳子轩来了,忙行了礼。

    柳子轩笑着微微颔首,慢声问道:“公主如何了?”

    奶娘等人听到他的声音也忙先住了嘴,回过身来行礼。方宫正说道:“回驸马爷,公主回了府便将自个儿关在屋里,侍候的人都叫她撵了出来。奴婢已把多余的人遣出去了。”

    柳子轩微微颔首,说道:“有劳宫正了。”方宫正答了声不敢,奶娘在一旁急得欲言又止,想问在柳府上出了何事却又怕僭越了,只小心地抬起头来看驸马爷,却见得他与平日并无不同,仍旧温润淡雅,慢声浅道:“且下去吧。”

    奶娘见驸马爷要规劝公主,忙福身应了。公主与驸马爷虽成婚不久,但府里的下人都是知道的,公主这性子谁的话都不见得听,却单单听驸马爷的。想必驸马爷劝几句,当可出屋了。

    正想着,方宫正已经给柳子轩行了礼,带着院儿里的宫人下去了,奶娘也忙行礼退下。

    人去院空,柳子轩立在屋檐下,院子里的紫竹牡丹开得正好,四周皆静,屋里没半点声响。

    柳子轩静静地立了一会儿,微微侧首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终是浅浅施了一礼,出声问道:“公主,可听得见轩说话?”

    屋里仍旧听不见半点动静,柳子轩也不急着叫门,仍温声说道:“方才之事不过母亲训诫之词,半路被公主听到,自然生出许多忧虑来,还望公主勿思虑过甚,否则当要伤身了。”

    屋里仍是没动静,柳子轩却也不再开口,只是立在屋檐下静静等着,望着院中一处紫竹小景,不知所想。

    半晌,听院中再无动静,安阳慢慢从一只卡通骨头形状的抱枕里抬起脸来,那锦缎上已是暗湿一片,她吸了吸鼻子,通红的眼睛望向房门,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轩哥哥走了么?是不是因为她不说话所以生气地走掉了?一想到有这可能性,安阳立时心里又一阵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身子却是慢慢挪了挪,从床榻上下来,悄悄地走到窗边,偷偷往外看。

    窗棱上的窗纸微微动了动,柳子轩望去一眼,不觉有些失笑,温声说道:“公主若是心中闷气不愿叫人搅扰,轩这便暂且离去,午膳一会儿叫奶娘端起院儿来,公主当记得用膳。”说罢,便当真转身下了石阶,就要离去。

    房门却忽而开了。

    柳子轩回身,见房门已经打开,开门的人却不见。不由摇了摇头,浅笑着缓缓入了屋子,果然在门后发现了那个开门却不敢见人的人。

    安阳头垂得老低,只见得一双雪银纹的锦靴出现在自己视线里,那宽大的袍袖微微拂着,淡淡的清雅香。

    两人都不开口,气氛难免有些尴尬。半晌终是安阳忍不住了,虽还低着头,却总算开口问道:“轩哥哥不是骗我吧?婆母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婆母说轩哥哥有心事,她也不由想起那晚弹琴的事,那时她也觉得轩哥哥是有心事的。因为想起了这一点,她才越想越觉得婆母的话说的确有其事,所以才觉得难以接受,哭了这么久的。

    柳子轩略微摇头,说道:“母亲确实只是训诫罢了。”

    “真的?”安阳这才抬起头来,眼睛鼻头皆是通红,瞅着柳子轩问道,“那轩哥哥心里真的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柳子轩见她眼儿通红,瞳眸却极亮,水汪汪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期盼,那期盼那般纯粹,仿佛只要他说一句“不是”,她马上就会高兴地跳起来。新婚虽是不久,无论她以前在宫里时有何闲话是非,她对他确实诸般皆好,一颗真心不曾有假,纵使他这般平日里极容易安抚人心的人也不免一句话卡在喉中,难得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安阳见柳子轩不说话,心中慢慢又慌了起来,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轩哥哥为什么不说话?”

    柳子轩微微别看眼,浅浅一叹,终是说道:“虽可好言劝慰公主,然念及公主待轩可谓一颗真心,因而……若欺言相瞒倒觉心中有愧。”说话间,他缓步至窗前,望了一会儿院中景致,才又慢声说道,“事已至此,不瞒公主。成婚前轩确有心仪之人,只是圣上指婚,轩已娶妻,伊人亦嫁,如今万般皆成事实,无缘自是强求不得。”

    柳子轩说得极淡,门后却静得没有声音,他缓缓转过身来,果见安阳已经泪流满面,却是倔强地咬着唇,眼睛已是雾蒙蒙却还是盯着他瞧。

    柳子轩缓缓走了过去,说道:“虽知公主定然伤怀,然轩并非那薄幸之人,公主的情意自然记在心上,成婚至今不曾过于热络,只因性情使然,既与公主成婚,轩自当好生待之,还望公主宽心。”

    安阳已经泣不成声,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滚出来,仿佛止也止不住,鼻音已经浓得听不出在说什么,只是张了张嘴,柳子轩却是从口型上分辨出她的话来。

    “那轩哥哥现在心里、心里还喜欢别人?”

    这话不由叫柳子轩微微叹了叹,垂眸说道:“虽是以往的少年心思,无奈人之情怀要淡去总需些时日,并非一朝一夕可成。只是心中时刻不敢忘怀娶妻一事。”

    安阳掉着泪,脚下黄梨木的地板啪嗒啪嗒地响。柳子轩见了微微摇了摇头,虽说欺言有愧,可如今实言相告也不知是对是错,只是见安阳伤心得厉害,便叹了一口气,给她行了一礼,说道:“公主若是伤怀,可要独自呆一阵儿?”安阳却不说话,柳子轩见天近晌午,便又说道,“午膳叫奶娘端来屋里用吧,可别不吃才好。”说罢,便缓缓退了出去,想叫她一人静一静。

    安阳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远,这才慢慢松开咬着的唇,那唇上已是淤紫的牙印。她说不明白此刻的心情,只是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疼,疼得几乎站不住,便慢慢蹲了下来,抱着膝把脑袋埋起来,这才慢慢抽泣出声。

    奶娘端着午膳来到院儿里的时候本是一脸喜意,驸马爷嘱咐要公主用膳她以为定然无事了,却不想走到院中便听到呜咽之声,吓得她忙几步入了屋子,循着声音在门后找到了公主,见她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哭得正伤心。奶娘忙将膳食放在了桌上,跑过来要将安阳扶起来,嘴上心疼地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驸马爷没把您劝好?”

    提起柳子轩来,安阳悲从中来,忽而起身转身就扑到奶娘身上,把脸埋在奶娘的衣襟里,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奶娘知她是伤了心了,虽不知是何事,但也知现在问也问不出来,倒不如由着她哭。过了半晌,安阳虽还哭着,却是一边哭一边问:“奶娘,我该怎么办?轩哥哥、轩哥哥他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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