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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女总裁的超凡保安-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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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江将礼品送到爷爷的卧室,看见墙壁上悬挂着的一个照片框,上面有爷爷奶奶年轻时的黑白照片,还有他的父母,以及大伯一家的合影,在小角落中,刘子江还发现了一张可爱的照片。

  照片泛黄褪色,这是十二岁时的刘子江,搂着田一粟的合影。寒冷的冬天,背景是照相馆的红色喜庆银幕,田一粟小脸冻的红扑扑的,手中拿着一把塑料鲜花,头上带着皇冠,跟小公主一样。

  刘子江全身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还都是湿的,开怀大笑,傻乎乎的样子。

  这就是那张田一粟九岁时的合影,那天是田一粟的生日,刘子江还送给了她一个音乐盒,十几年前,音乐盒可是稀罕玩意,小师妹爱惜的不得了。

  刘子江依稀记得,有一次音乐盒被于州他们几个给弄坏了,小师妹哭了一天。

  回想起来,刘子江觉得那时候的小师妹真是太可爱了。

  而今天是小师妹的生日,上午的时候,刘子江还大声训斥了她,她本来高兴充满期待的心情,让刘子江被破坏了。

  “呼。”刘子江舒了口气,拿起车钥匙,“爷爷,我走了啊。”

  刘建明抬头,“不吃饭啊?”话音说完,刘子江已经出了家门。刘建明摇摇头,兀自带上老花镜,开始打毛线。

  

第一百章攻占制高点

  这是田一粟在回春堂度过的第十三个生日,九岁那年她被养父母送到回春堂,十几年过去了,九岁之前的记忆在她心中充满了灰暗,却也记的不是很清楚了。

  说起来她进入回春堂的时间不短,比二师兄于州还要早两年。但是在进来的时候,并未拜师学艺,只是被养父母寄养在回春堂。

  养父母在外打工,后来听说双双死在了外面,在十五岁的时候,田一粟才真正拜师开始学艺,也是六年前的事了。

  总的来说,这些年她在回春堂过的很愉快,上面有好几个师兄照顾,师父师娘对她疼爱有加,每个月还有不少零花钱,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但在田一粟的心中,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在她九岁那个寒冷的冬天,有个大她三岁,高她一头的大哥哥,在寒冷的冬天,教训那几个欺负她的小孩。

  他是那样的霸气,在寒风刺骨的田地上,他一个人对付三个小男孩,鼻子都被打破了,依旧坚定爬起来,顽强的将三人全部打趴下,逼着他们给田一粟磕头认罪。

  还是那个冬天,田一粟的生日到了,这个大哥哥问她想要什么礼物?田一粟和他已经混的很熟,当即说要吃蛋糕,她从未吃过蛋糕。

  十多年前,在偏僻的农村,蛋糕对于不到十岁的孩子来说,简直是最诱人的奢侈品了。

  这位大哥哥当即拍着胸脯说,这都不是事,以后每年过生日,我都送给你礼物。

  说完,这位大哥哥就消失了整个一上午,午饭之前,他出现了,全身脏兮兮的,小脸冻的通红,全身的衣服都湿了,瑟瑟发抖,双手却捧着一个硕大的奶油蛋糕,站在回春堂门口冲田一粟傻笑。

  这个画面,田一粟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一刻她很激动,但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师父师娘向来很忙,也没时间管他们,是师爷听说田一粟过生日,还带他们去照相馆拍照。

  后来师娘发现大哥哥身上衣服湿了,便质问他。

  田一粟这才知道,原来大哥哥是去河里捞鱼,天寒地冻的,河边结冰,他将冰层凿开,捞了几条出来透气的大鲤鱼,用这些鱼在鱼摊上换了些钱,买了一块蛋糕和一个音乐盒。

  师娘听说后,狠狠的揍了大哥哥一顿,之所以打他,还是因为担心,要知道大哥哥也才只有十二岁,并不会游泳,就算是会游泳,零下好几度,掉进河中,还是会被淹死的。

  这个大哥哥就是当年调皮捣蛋的刘子江!他只是觉得抓鱼好玩,顺手买个蛋糕也是因为他喜欢吃,之所以买音乐盒,主要是因为家里一直都是他自己,忽然多了个小妹妹,他这当大哥的地位上升了,应该给她一件礼物表示。

  他并不清楚,他的这些举动,已经深深的在一个女孩心中留下了终生抹不掉的烙印。

  寻常晚上睡觉,田一粟会害怕,因为她自己一个房间。但这个晚上她睡的很安稳,旁边音乐盒的音乐比任何声音都能让她感觉安全。

  今年是田一粟二十一岁的生日,师父师娘的心情貌似不太好,跟上午那位找来的伯母有关系,但还是给田一粟做了一桌晚饭,大师兄于州购买了大蛋糕,几个师兄弟加上师父师娘一起给她唱生日歌。

  田一粟表面看上去很高兴,实际上内心总觉得缺点什么,她目光总会忍不住朝回春堂门口瞭望,总觉得大师兄会在下一秒钟出现。

  从吃饭开始,一直到结束,她看了几十眼,依旧没有大师兄的影子。

  回春堂的纪律很严,晚上八点钟之后任何人不准外出,要出去必须跟师父师娘说明,冬天天黑的早,也没啥娱乐项目,回春堂关门之后,几个师兄弟看会电视,便各方回房间去了。

  田一粟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将床头那个已经不能发出声音的音乐盒拿起来欣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好看的微笑。

  “大师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可知,我有多喜欢你吗?”田一粟抿着嘴唇,将手机拿起来,想着给刘子江发个短信,却总也无法鼓起勇气。

  在这回春堂,师父是权威,说一不二。但大师兄总是第一个挑战权威那个人,师父从来不允许人晚上出去玩,大师兄索性彻夜不归,天天不回家。

  师父要他回来继承药铺,大师兄却甘愿在城里当保安。

  当保安恐怕是假的,他是留恋外面的花花世界,他是陪在那个有痛经毛病的女人身边。

  越想田一粟越是生气,“大师兄啊大师兄,你什么眼光,怎么会找一个有痛经问题的女朋友哩……”想着想着不知过了多久,田一粟睡着了。

  一阵玻璃敲击的轻微声音,将田一粟惊醒,她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扭头看向床头的窗户,台灯还未关,她清晰的看见刘子江那张冻的红扑扑的脸贴着窗户上。

  “啊!大师兄。”田一粟激动的叫出身来。

  刘子江指指窗户。

  田一粟连忙将窗户打开,满脸激动和兴奋,“大师兄,你……你怎么……”

  刘子江手指作出噤声的动作,“别说话,让老头子听见就麻烦了,跟我走!”

  “去哪?”田一粟问。

  “你不是说想站在龙江最高的地方俯瞰整个城市吗?我带你去攻占制高点。”刘子江说。

  田一粟一咬牙,将手交给刘子江,她住在二楼,要想爬上来并不容易,但刘子江总有办法,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合梯。

  两人小心翼翼的顺着合梯下去,手拉手跑进不远处并未熄火的车中。

  刘子江一脚油门,老帕这一刻相当给力,发动机轰鸣起来,痴速而去。二楼最边缘的一个窗户,于州遗憾的将手中两张电影票撕成两半,外面那支合梯是他一早留下的,没想到,却给大师兄做了嫁衣。

  车辆飞驰,刘子江将车内音乐声音提高,深夜道路无人,车速飞快。

  田一粟激动的跟着音乐哼唱起来,“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

  十几分钟后,车辆进入龙江市区,刘子江将车开到奥顿国际酒店,这里是龙江地标性建筑之一,拥有三十层的高度。

  刘子江拉着田一粟快步走进电梯,直奔最高的三十楼。一楼的自助餐厅中,王萌萌跟她的父亲结束完用餐出来,刚好看见刘子江的半侧脸。

  王萌萌父亲王维忍不住道:“现在的年轻人……”随后不说了,只是一声叹息。

  王萌萌心凉了半截。

  田一粟心情激动万分,一颗心就要跳出来了,仰头看着拉着自己手的大师兄,仿若是做梦一般。

  电梯到达之后,两人出来,刘子江拉着她又上了半截步梯,楼顶通道口,傻强裹着厚厚的大衣,吸溜着鼻涕,“终于来了。”他转身跑上天台,躲藏了起来。

  

第一百零一章逆子

  三十层的天台,足有一百多米的高度,这里几乎已经是龙江的最高点了,风也不是一般的大,田一粟单薄的小身板差点给刮起来。

  今晚的能见度也很高,天气寒冷,风又大,雾霾都给吹散了。

  刘子江脱下外套裹在田一粟身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前方,“看,咱们站在这里,能看清龙江的全貌!你看南边,那是梨水乡的位置,黑压压的,连个灯光都没有,越黑说明那里越穷。”

  田一粟冻的瑟瑟发抖,虽然寒冷,但心是热的,两只手牢牢抓住刘子江的手臂,“大师兄,你冷不冷啊?”

  “我不冷。”刘子江拉着田一粟的手,“小师妹,还有一分钟就是凌晨了,在今天的最后一分钟的时间里,祝你生日快乐!”刘子江将手伸到背后,大拇指挑起。

  躲藏在空调外机后面,快要冻成冰棍的傻强将烟花炮筒点燃,这是一箱有三十个梨花的大烟花,砰砰的一个个打上夜空,随后炸开一朵朵美丽火花。

  田一粟激动的鼻子发酸,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大师兄……好美啊。”她激动的拉住刘子江手臂直蹦跶。

  已经走出奥顿酒店的王萌萌抬头望着烟花,眼眶通红。一楼的保安也看见了天空中忽然飞舞的烟花,当即拿着对讲机相互联系询问情况。

  龙江有严格的规定,在市区内,除了相关节日,任何时候禁止燃放烟火,尤其是像现在这种季节,雾霾严重,更是不允许。

  一旦发现有关个人或者单位放烟火,要从严处理。

  王维察觉到女儿的异样,轻轻拍了下女儿的臂膀,“萌萌,怎么了?”

  王萌萌摇头,“没事。”说着快步走到那辆尚酷车中,父女二人上车,飞快离去。

  奥顿酒店的几个保安疯狂的跑进电梯直冲三十楼,天台上,两个大烟花筒子还未放完,保安就冲上来了,四个人将刘子江和田一粟形成围堵之势。

  傻强咆哮一声从管道后面跳了出来,“放花的人是老子,哈哈哈,是老子。你们这帮蠢货,来抓老子呀。”

  借助这个机会,刘子江拉起田一粟跑下天台,坐进电梯下到了一楼。

  田一粟冷的嘴唇都紫了,脸上挂着担忧,“大师兄,放烟花的人是你朋友吧?他会不会有危险?”

  刘子江挠挠头,充其量是挨一顿打,应该没事,当即道:“没事,他机灵的很,绝对没事,走,我送你回去。”

  两人上车,刘子江开的飞快,往梨水乡驶去。

  田一粟感觉自己似乎还在梦中,刚才那一幕太浪漫了,绝对是她二十一年来做过最刺激,最浪漫的事,不由的扭头看向刘子江,望着那近乎完美的侧脸,田一粟看痴了。

  ……

  十几分钟车辆到达梨水乡,竖在回春堂外面的合梯不见了,两人正着急找东西爬二楼,回春堂的门忽然开了,一楼大厅的灯光骤然亮起。

  刘强国和妻子徐素娥坐在对着大门的太师椅上,五个师兄弟一字排开站在两人身后,其中在刘强国旁边,还竖着那根让刘子江汗毛竖立的藤条。

  这忽然的变化吓了刘子江和田一粟一跳。

  “好啊,你这个逆子!好的不学,尽学不中用的,你自己不学好,还要带坏粟粟,看我不教训你!!”刘强国的怒火瞬间升了起来,抄起藤条朝刘子江跑去。

  田一粟连忙推了一把刘子江,“大师兄,跑!”

  刘子江吓的一缩脖子,扭头就蹿,田一粟在前面挡住刘强国,抱住刘强国的胳膊,哭道:“师父,师父都是我不好,是我让大师兄带我出去玩的,要责罚就罚我吧。”

  刘子江一步三回头,跑到车上,发动车辆,一脚油门窜了。

  刘强国气的直摇头,“逆子,逆子!!”

  徐素娥连忙过来拉住刘强国的另外一个手臂,安慰他说,“这还不是你立的那些死规矩造成的?哎,别说,当年你不也是这样从我家,将我……”

  刘强国当即臊的脸都红了。

  几个师兄弟都在旁边看着,刘强国一跺脚,哀叹一声,藤条扔在地上。

  徐素娥拉着田一粟的手。“粟粟啊,子江没欺负你吧?”

  田一粟不解含义,当即摇头,“没有,大师兄温柔可亲,待我好的不得了。”

  身后几个师兄弟一个个捶胸顿足,尤其是于州,恨不能诅咒刘子江被五马分尸。

  徐素娥呵呵一笑,脸上带着一丝我明白了的意思,“粟粟啊,跟我回去,天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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