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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恋一世的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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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想起,我老公有一个表弟,在什么生物科技公司做研究,是个博士呢。”
  “多大了?”
  “三十二三吧?!”病友努力地回忆着,“是那个什么大学毕业的?你看我这个脑子……人家经常不回来,我就过年的时候见过几次,长得一表人才,就是个头有点低……”她打量了下冯笛,“不过配你家女儿刚好,就一米七左右。”
  “照你说的条件这么好,怎么还是单身?”孙季珊疑心。
  病友笑叹着气,“嫂子,你不知道呀,这年头条件好的想找条件更好的,这一拖,不就到这年纪了。”
  孙季珊想想也是,转身询问冯笛意见,看她一副怏怏的样子,垂着眼一句话不说,又明着跟她消极抵抗,她默默叹了口气,想了想,转身对病友说:“算了吧,等我这病好了再操心这些事。”
  

  ☆、45

  第二天清晨,护士就推着孙季珊进了手术室做手术准备工作,冯笛和冯征也早早待命,楼上楼下跑了几趟,很快的就到了手术时间。
  等待无疑是煎熬的,冯笛跟冯征分别坐在两边的长椅上,还有几位别的家属,无一都是在静静的等待。
  突然,冯笛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掌心都有些麻了,才起身去楼梯走廊里接通电话,“喂?”
  “是我。”卓旗的声音很沉静,又变回了他原始的磁性嗓音。
  冯笛用手指点着窗台上的落灰,“我知道。”
  “……我听说,阿姨今天手术?”
  “嗯。”
  “我想过去看看她,行吗?”卓旗试探着问,“……我要出差去趟印度,周三出发。”
  冯笛的手指僵了一下,后又拨乱那些被她聚集在一起的灰尘,答了声:“好。”
  “那我要带点什么过来?”
  “?”
  “是带女婿探病的装备还是朋友探病的礼品?”卓旗调笑。
  “……”冯笛无语地挂了电话。
  回到走廊尽头的长椅边,冯笛站着愣了愣,才慢慢抬脚坐在了冯征的身边,他双手支在膝盖上,捂着脸。冯笛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伸手覆在他的悲伤,安慰的说:“别担心。妈妈很坚强的。”
  冯征的背颤了颤,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久到冯笛几乎以为他不会再有动作的时候,他才点了点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冯笛放下手,目光注视着手术室门前的亮灯,红色的灯光在一片明亮中并不耀眼,但却集合了所有人的目光,承受着所有家属的期盼。
  此刻,奇怪的,脑子里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等待。
  等了很久很久,像是经历一场白天黑夜,手术中的指示灯才哐的熄灭,手术室的双扇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穿着无菌服的医生护士,他们包裹的严严的,只能看到一双露在外面的眼睛。
  冯笛扶着冯征从椅子上起来,听到医生喊:“24床孙季珊的家属?”他手里拿着病例板,护士去了一旁安慰另外一家的家属。
  冯笛闻言,忙迎上前,“医生,我们是24床的家属。”
  医生瞄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看着病例板,“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推去病房了,术后注意事项一会会有护士专门告诉你们。”
  “谢谢,谢谢!”冯笛感谢,后面跟来的冯征也满脸感激地对着医生表示感谢,医生点了点头,说了句“分内事”,便离开了。
  留下冯笛和冯征都有些兴奋,两人愣愣地互看了一眼,冯笛才堪堪的说道:“病房,已经回去病房了。”
  回到病房以后,却没有看到孙季珊的人影,冯笛着急,去问了护士,才知道手术后病人被推进了无菌病房,等醒来情况稳定了才会转回普通病房。
  冯笛回来给冯征解释过,才放下心来,冯征像是忽然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眼角都垂了下来,全身上下写满了疲惫。
  “您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等着。”冯笛说。
  冯征闻言怔了怔,才放开了一直撑在下巴的手,他看了看冯笛,又看了看空着的病床,眼睛渐渐恢复了神采,停了会才点点头说:“好。”
  冯笛扶着他,送他出了病房,走廊里来来往往很多人,不时的相碰让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冯笛有些不自在,渐渐松开了手,错在他身后跟着。
  电梯下到一楼,上下的人群错乱地拥挤着,小小的空间,几步的距离,冯笛和冯征也被挤散,冯征在前面挤出了电梯,而冯笛,还在让身旁的人,直到电梯门快要关上了,她才勉强挤了出来。
  刚出了大厅,隔着一段距离,冯笛就看到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卓旗,他穿着休闲西装,牛仔裤和一贯的牛皮鞋,下巴上青涩的胡渣刮了个干净,又恢复他那上班青年的样子,看上去却有点格外的正式。
  冯笛几乎下意识的看了眼冯征,他只顾走着,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卓旗也看见了她,没几步就走到跟前,问道:“手术结束了吗?”
  冯笛点点头,冯征也停下了步伐,卓旗询问的看着她,她忙介绍:“这是我爸。”说完又对冯征说:“爸,这是我……朋友,卓旗。”
  “叔叔您好。”卓旗微笑地打招呼,笑容总有几分谄媚。
  冯征应了声,眼神在冯笛和卓旗之间回转,含着些探究。
  “我听冯笛说阿姨今天做手术,所以赶来看看她。”卓旗见状解释。
  冯征看见他手里提着的东西,水果礼品还带着束鲜花,他笑了笑,“你费心了。”
  “应该的。”卓旗谄媚。
  冯笛有些懊悔,明明是她答应让他来的,现在反倒不会处理他与冯征见面的尴尬,她咬了咬唇,“……我送我爸回去休息会。”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冯征拍了拍她的手,退开了一点距离,“你陪你朋友坐坐吧。”
  “……”
  “回家吗?我开车来的,我送您回去吧!”卓旗提议,脸上没有一丝不自在。
  冯笛:“……”
  冯征:“不用了……现在这情况,也没办法招待你,让冯笛带你去外面吃个饭吧!”
  “没事,我来是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卓旗说着,将手里的果篮递给冯笛,“你要回去吗?”
  冯笛摇了摇头,“我妈还没醒。”
  “那我先送叔叔回去吧?!”
  冯征还客气地拒绝,卓旗已经扶着他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冯笛被落在后面,看着两人的身影,心里生出点无可奈何,突然卓旗转过头,朝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不等她发笑,又转了回去。
  她往台阶下走了几步,看着冯征上了车,卓旗将车子开出医院,还有些愣怔,好像刚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一样,忽然救护车紧促的声音传来,将她拉回了现实,几个医生护士已经从医院里面冲了出来,救护车刚一停下,人群都跑到了车尾,一阵嘈杂过后,人群又渐渐散开了……只有在医院这种地方,才能体会到生命的脆弱,脆弱到不愿去面对。
  半个小时以后,卓旗再次回到了医院,中间冯笛回了一趟病房,将东西放下,又去无菌病房探望了下孙季珊,她还没有醒过来,脸色看上去很苍白,睡着的样子十分安详,这样静静看过去,才发现,她好像消瘦了很多。
  从无菌病房出来,她又去了医院楼下。孙季珊病房里的病友最近正在放化疗,每次回来总要对着窗外发很长时间的呆,她的家人很少来,常常是在饭点来送饭,只她一个人的时候,病房的气氛是异常压抑的。
  在楼下花园的亭台里刚坐了几分钟,卓旗的雷克萨斯就从医院大门驶进来了,一个轻巧的打转,车子进了停车场,只留车尾渐渐在她的眼睛里消失。
  冯笛起身往那边的出口走进了点,不过几分钟,卓旗就走出来了,他一手拿着手机,低头正按着,然后冯笛的手机就响了。
  她笑了一下,挂了电话,他正疑惑地皱着眉,她叫道:“卓旗。”
  卓旗看到她,脚步停了下,又毫不犹豫地向她走过来,问道:“怎么在这里?”
  等他靠近,冯笛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尴尬,她低下了头,轻声说:“我妈还没醒,我没事……下来转转。”
  卓旗睨着她,“担心坏了吧?”
  “……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医生都说的挺清楚的。”
  卓旗不禁笑了,“好……不担心就好。”
  “……”那宠溺的口吻是怎么回事,当她小孩吗?
  “你吃过饭了没有?”冯笛抬头问他。
  “?”下午三点钟,该吃哪顿饭?
  “我还没吃饭……”冯笛说,“一起去吃个饭吧,趁我妈还没醒过来。”
  两人去了医院外面的小吃店,简单的要了几笼小笼包和馄饨,店里倒是很干净,点好餐付钱给票等餐好。
  冯笛先去坐下,卓旗在前台等着端饭,他斜着身子,低着头正摆弄手机,收银的小姑娘偷偷地瞄了他几眼,见他没有发觉,便大起胆子来偷看,两只眼都定在了他的身上。
  冯笛嗤笑了一声,卓旗像是有感应一样转过身,拧眉看了看她,她耸了耸肩表示无辜,他有悻悻的转过头去。
  这样的感觉真好……冯笛不由想,不用去考虑什么乱七八糟的感受,就看看他,单纯的跟他在一起,说说话,吃吃饭,看着别的姑娘花痴他,她有点小吃味,但更多的是骄傲,这样简简单单便是最好。
  卓旗端了餐盘过来,馄饨碗上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葱花和香菜的香气扑鼻而来,冯笛食指大动,实在是饿极了,不顾滚烫,吹了两口,就急不可耐地将薄的透明的馄饨送进嘴里。
  卓旗好笑,“你慢点吃。”
  冯笛抹着嘴巴笑了笑,没说话。
  “我师兄刚刚说,我们要提前走了……明晚的飞机。”卓旗将手机扣在桌面上,并没有动筷子。
  “……”冯笛皱了皱眉,“去多长时间?”
  “半个月左右吧!”
  “哦。”冯笛应了声,她还以为是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呢。
  “……你这什么反应啊?”卓旗很沉不住气,“就‘哦’一声?”
  冯笛抬头看了看他,一脸“不然你要我怎样”的表情,“……也没有很长时间啊!”
  “还不长?”
  “……”
  “你总该想好了吧?”卓旗忽然环住双臂,脸色认真的问道。
  

  ☆、46

  不用卓旗提醒,冯笛就知道他在问她想好了什么,但她还是选择装傻,继续低头挑着碗里的馄饨,卓旗样子看上去虽然恼怒,但也没有说什么,任由她沉默。
  从饭店出来,两人便回了医院,孙季珊还没有醒过来,这么长时间了,冯笛有点担心,卓旗陪着她见了主治医生,听他解释了一大堆专业名词,得知的结果是属正常。
  卓旗安慰她,“别担心了,医生都说了没问题。”
  冯笛还想告诉他其实她不是很担心,这个念头就像连锁反应一样并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浮了出来,还好她又思忖了一番,才没把违心的话说出来。
  同病房的病友家属来了,病房里嘈嘈杂杂的一阵吵闹,冯笛和卓旗刚呆了一会,见状,又出去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走廊人来人往,脚步或急或缓,都是十分嘈杂的,冯笛坐立不安,“要不我们还是进病房吧?”
  “……”
  “要不……你还是先走吧?不是明晚的飞机吗?”
  卓旗拧了拧眉,“……我来可不是想听你赶我走的?”
  冯笛闻言,泄了一口气,瘫坐在他身边,像是被抽丝剥茧的蚕一般,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卓旗叹了口气,身旁的手溜到她的身边,手指勾了勾冯笛垂在椅子边的指头,见她没有拒绝,便更深的去握住,“怎么办?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把你征服。”说到后面,他还鬼头鬼脑的唱起来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调调,总之被他唱的四不像。
  冯笛凝眉转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她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他脸上的笑意都散去,直到耳边的嘈杂都消失,直到那双眼睛渐渐将快将她吞噬,她才转过了头,看向地面。
  然后,卓旗听到她沉闷又充满疑惑的声音:“卓旗,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
  “从小到大,我身边留下的朋友只有慧琳一个……连我的父母都不是全心全意的爱我……你又怎么会爱我?我又怎么值得你爱?”
  爱?
  如果离不开和担忧以及那些零碎的嫉妒是爱的话,那他何尝不是已经爱上她了呢?!
  卓旗狠狠地握住她想要抽离的那只手,但爱又像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急切的想要表达些什么,也明知心里对她的感觉,但就是说不出来,他现在总算明白了那首爱你在心口难开是为何而唱。
  “卓旗,我很在乎你,无法否认的在乎,所以我不想以后没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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