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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恋一世的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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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笛已不想费力再去否认,“……事实证明,还是没良心可以活得快乐点。”
  “……也许吧!”
  “你知道他为什么离婚吗?”冯笛转头问菲菲。
  “他是搞软件开发的,工作忙,老婆跟人跑了……”菲菲捋了捋头发,“我们都是被抛弃的那一半。”
  冯笛点头,“你很喜欢他?”
  菲菲思考,“感觉很合适吧,谈不上很喜欢,但目前的好感足够支撑我去善待他女儿。”
  “那我就放心了,他看上去还不错。”冯笛调皮地对她眨了眨眼,眼神带点揶揄。
  菲菲笑着嗔了她一眼,“喂!老实说,你有男人了吧?!”
  冯笛顿时黑线,很嫌弃地睨了菲菲一眼,一边去整理座椅上的袋子,“你开什么玩笑!”
  菲菲帮她整理袋子,拿起来后悉数送到她手上,“跟我装什么蒜呐,别不好意思了,我又不会取笑你!”
  “……”冯笛不知是被拆穿的无语,还是不想再此地无银,跳过了话题,直接对她告别,“别操心我的事了,想想你的后妈怎么当吧!”
  菲菲跟着她送了几步,“喂……姑妈怎么样?你还好吗?”
  冯笛停下步伐,对她报以欣慰的笑容,“情况还好,她很乐观,我也想得开……”
  “那好,我这两天就抽时间回去看她。”
  “别着急了。”冯笛拍了拍她的肩,“我会对她转告你的关心。”
  回家整理好行李以后,冯笛窝在沙发上,脑子里将最近发生过的事情都捋了一遍,现实如电影画面般一帧一帧地在脑海晃过,林阳、卓旗、徐毅、慧琳、菲菲、冯征、孙季珊,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从她眼前闪过,那些话语或明或暗地敲打着她的耳膜,幸福、快乐、压抑、陪伴、珍惜,这些字眼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心里各种冲动都在蛰伏,渐渐涌动,继而喷发。
  她拿起钱包钥匙,迅速就出了门,坐在出租车上,路上千篇一律的树木忽闪而过,没有让人有多欣赏一秒的冲动,冯笛的头却一直偏向窗外,目光定格在那些树叶上,脑子里刚出现一个头绪,还未抓住,另一个已经后来居上,就这样一直往复循环,一路上,她什么都没想明白。
  乘电梯上楼的时候,她才恢复了点理智,想打电话问下她是否在家,瞬间又放下了,赌运气吧!
  门铃在第一遍刚停止的时候,红木门从里面被人打开,慧琳穿着紫色的家居服,头发松散地挽在头顶,手里拿着支叉子,嘴巴还一动一动地在嚼着什么东西,她看见冯笛,她一身黑,身影半掩在门后,看上去格外小,有种让人疼惜的冲动。
  “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慧琳将她迎进来,自己先转身进了客厅。
  冯笛自觉地换鞋,“……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慧琳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个硕大的玻璃盆,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蔬菜和水果,她豪放地用叉子叉着送进嘴里。
  冯笛顿了顿脚,猛吸了一口气,径直走进客厅,在她最喜欢的那张单人沙发上坐下来,盘上腿,拿过抱枕,又深吸了口气,便将她与林阳的二三事向慧琳说了出来,流畅程度几乎让冯笛自己都感到惊讶。
  慧琳一手抱着盆子,一手愣在半空,她坐在冯笛对面的沙发上,学起她,也盘起了腿,只是依旧抱着那个装满蔬果的盆子。
  “哇……你的同学也太极品了吧?!”慧琳听她说完,便急不可耐的评价,“这够刷新我的三观了吧?虽然我并不知道我有没有三观。”她翻着白眼,“哇靠,真是应了那句‘活久见’,你那同学搁我这,老娘早让他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冯笛低着头。
  “话说……”慧琳又恢复了进食的动作,“你怎么突然给我说这个?”
  冯笛皱了皱眉,“……不是你说以为我受过什么情伤吗?我真的没有……但对当时我信誓旦旦的表示相信你,我总感觉很……愧疚。”
  “……”慧琳凝眉。
  “我只想告诉你,作为我唯一的朋友,我很在乎你。”冯笛咬了咬唇,很坚定的说道。
  

  ☆、44

  “我从来不曾有意地隐瞒你一些事情。”冯笛捏着手里的抱枕,经过那肉麻的“表白”,她有点不敢看慧琳,“我真的相信你,也依赖你,但是……我也有秘密想藏在心里只有自己知道。”
  慧琳愣住了,十几秒后她才有了反应,“……不管怎么说,你突然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出,我真有些被吓到了……很大的惊吓。”
  “这件事,卓旗已经知道了……所以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我们有什么可比性?他知道的事情就必须要告诉我吗?”
  冯笛抠着抱枕边角,“在我心里,朋友一直都比……情人?男朋友?重要。”她歪着头,像是真的在思考合适的称谓。
  慧琳总算放下了那个既大又不美观的盆子,“不得不说,听到这样的话我十分感动……并且愧疚。”她走上前,想要抱抱冯笛,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顺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发生这种事,我真的很同情你,你这种闷性子,受欺负不吭声,我没什么惊讶的……但应该只有你会这么郑重的‘守护’这个秘密不让别人知道吧?”
  “……”
  “我所谓的相信,并不是说你的每个秘密都要与我分享……而是将有些不该成为秘密的事情放开,别再去猜忌别人的想法,别让那些不安和无措将你包围,你可以很真诚、很坦然的跟这世界上所有的事物交流。”
  “我也并不只是跟你分享秘密。最近,我开始怀疑很多我一直坚持的事情,越怀疑就发现自己活得越累……我想,或许我是该试着放开自己,而有了这个念头,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向你坦白这件事情,你一直那么关心我,尽管不想承认,但我心里对你,充满愧疚。”
  “喂!”慧琳受不了地推了她一下,“别再肉麻了好吗!有什么可愧疚的?朋友就是在你想倾诉的时候陪你在你身边,在你不想倾诉的时候闭嘴陪在你身边啊!”
  冯笛摸了摸被她推过的地方,即使有点疼,但她还是煽情的说道:“我一直都很想感谢你,愿意做我的朋友!”
  果然,同样的位置又受了慧琳一记大掌,“真是个单纯的傻孩子!”
  “……”冯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事情都过去十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慧琳安慰地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不管怎么说,听来你那些同学都是很莫名其妙的,但很多人都是那样八卦,如果全身都是优点,他们更是要极力去探究一些你的短处去诋毁……在这种事上认真你就输了。”
  “我知道,很多道理我都能想明白,我也曾经告诉自己放下、忘记它,我以为不提起就是忘记,其实我心里还是在乎。”
  “你知道,年少时受的伤才最容易被铭记,因为那时心最纯真……但即使这样,我希望你慢慢放下,生活总要继续往前走。”
  “……”
  “就像现在,你愿意向我倾诉,不一定会减少那件事给你带来的痛苦,但对我的不坦白总会释放了吧?有没有轻松一点?”
  冯笛抿着唇想了想,慢慢地点了点头。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不堪,对吗?”慧琳对她笑,“有些事情你总用自己的定义去判定它,其实我们没有那么在乎你的过去,在乎的是与你的将来。”
  “我们?将来?”
  慧琳突然勾起嘴角,满是调笑,“我们就是……关心你的朋友和家人呐。”
  “……”冯笛翻白眼,这时候还有心情开她玩笑……
  “好啦!”慧琳好像也被她自己肉麻到了,“以后有什么事,你想要倾诉就直接说出来,不要再顾忌什么了。有些事你想藏在心里,那就悄悄藏住,但是别关住自己……即使我知道了这些,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冯笛,不会有什么改变。”
  晚上慧琳让冯笛留宿,被冯笛以明天要回家照顾孙季珊拒绝,因此不免说了孙季珊的病情,慧琳心疼她,要求明天一同前往,去看看未曾谋面的孙季珊,但被冯笛言辞拒绝,兵荒马乱的手术前夕,实在不是探病的好时机。
  第二天,冯笛回到安西后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回了家。家里搬了新房,她回家住的次数用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孙季珊留给她的钥匙也没用过几次。她提着行李箱上楼的时候,下楼的阿婆看她的眼神充满好奇,一直到拐过楼梯弯道才收回了眼。
  他们家住的这栋楼是低层,所以没有电梯,但是家在五层,冯笛把行李提回家,开了家门,几乎就要累得瘫倒在地上。
  冯征听见声响,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看到冯笛,“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下去接接你。”说着他已转身把锅铲放在餐桌上,伸手接过冯笛的行李箱。
  “……没事,我以为您在医院呢。”
  冯征把箱子推到冯笛的房间,“你妈想吃我做的茄子豆角,我给她做点带去。”
  “茄子豆角?”冯笛没看冯征,往厨房走去,“不会太油腻了吗?”
  冯征也跟着进来,“我做清淡点,不要紧。”
  冯笛在他身边看了看,没什么要帮忙的,也就转身出了厨房。在客厅坐了一会,实在有些煎熬,她又回房间开始整理行李,把给孙季珊和冯征买的衣服拿去他们房间,又把补品拿出来分类理好,正整理自己的几件衣服,冯征就敲着她的房间门问:“我现在去医院,你要一起吗?”
  冯笛转过头来看他,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说:“好。”
  她拿了些东西就跟冯征一起出了门,路上要帮冯征提保温桶,也被他拒绝了。医院离家里坐公交也就五站的距离,有直达车,所以两人出了小区,就往公交站台走。
  可以看出来,两人都很拘谨,气氛也挺尴尬,冯笛跟了几步,就有意无意地慢了脚步,与冯征错开点距离。
  “你……工作不会耽误吧?”冯征问。
  冯笛正低头踢着石子,冷不丁被他一问,怔了一下,才赶上去说:“不会,我请了假。”
  “……”
  又是沉默。
  “呃……您身体还好吧?”冯笛也斟酌着开口。
  冯征闻言,点了点头,“还好。”
  “……”
  “医生说,手术以后可能还要进行放化疗根治。”冯征叹气,“你妈可要遭罪了!”
  “……”冯笛抿紧唇,心里酸的都快冒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到了病房,孙季珊还是像前几天的样子,跟旁边病床的病友正聊得不可开交,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盘腿坐着,脚腕露在外面,手里捧着个香蕉,一看到冯征就吼道:“你怎么这么慢呐?我都快饿死了。”
  病友见状笑了笑,“嫂子,您还挑剔我哥呢?我们家那口子还没给我送过饭呢,都是我妈送来的。”眼睛往上一瞟,“呦,女儿又回来了,瞧这孝顺的。”
  冯笛被说的脸红,急忙凑到病床边,孙季珊看到她,脸上也有了笑意,说道:“回来了?!”
  冯笛点点头,“您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电话里不都说了,怎么总问。”孙季珊不耐烦,接过冯征递过来的饭盒,米饭的香气顿时四散开来,她吃了两口,就开始抱怨,“你这八角、茴香都没放,菜一点味道都没有。”
  冯征坐在床围没说话,冯笛见状,解释道:“您明天做手术,得吃清淡点,而且您这病,以后就少吃辛辣、油腻的东西。”
  “……”孙季珊瞥了她一眼,嘟囔道:“都合起伙来欺负我……”
  冯笛无语,提了提热水瓶,里面的水不多了,她顺势提着热水瓶去了水房打水,回来时,孙季珊已经吃完饭了,米饭被她剩了大半,冯征特意熬的丝瓜汤倒是都喝完了,她也没说什么,收拾了饭盒就拿出去洗。
  再回来时,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孙季珊教训冯征:“你被总是板着一张脸,孩子想跟你亲近,都被你吓跑了……都这把年纪了,你别还总是你那副老思想,我这一病,她不也回来管我了吗?她不还叫你一声‘爸’吗?”
  冯笛顿了顿脚,等病房里的声音都静下去了,她才甩着手走进去,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将饭盒收好,跟孙季珊说了几句家常,旁边床的病友又耐不住寂寞拉开了帘子,她一副很热心的样子,“嫂子,你不说你家闺女还没对象吗?”
  冯笛立马黑线,皱着眉背坐在孙季珊的病床边,手里拿了个苹果,慢吞吞地削着。
  孙季珊倒是激动,目光定在病友身上,静等下文。
  “我突然想起,我老公有一个表弟,在什么生物科技公司做研究,是个博士呢。”
  “多大了?”
  “三十二三吧?!”病友努力地回忆着,“是那个什么大学毕业的?你看我这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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