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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步步惊唐-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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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象曹彦等一些将领,勉强保持着中立的姿态,但也更倾向于李昂一方,比如李昂派人调兵时,曹彦和安道远就以不明就理为由服从了。

哥舒翰在鄯州,李昂占据了廓州,双方都在集结兵马,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十二月初九,哥舒翰带七千大军企图围攻廓州,却在城下遭遇兵变,哥舒翰被迫狼狈逃回鄯州,葛成裕与尚青云等担心哥舒翰给自己扣上造反的罪名,控制住军队后,匆匆赶回鄯州向哥舒翰请罪。

哥舒翰对二人各怒笞一百,然后将二人绑于使牙前的旗竿下,只是考虑到自己的处境艰难,担心再引发兵变,哥舒翰才没有将二人斩首,但却另派李光弼去统领那七千大军,另外又命冯守节的安人军上万人马全部出动,准备再次杀向鄯州。

街上的老百姓议论纷纷,一个个忧心忡忡,虽然现在普通百姓还没有受到波及,但战乱一起,烧杀抢掠的事情只怕是在所难免啊!

有人喜欢有人忧,对于吐蕃君臣而言,这些消息无疑是十分令人兴奋的。腿伤已经差不多痊愈的尺带珠丹,下令各部积极做好开春便进攻陇右的准备。

廓州,往日波涛滚滚的黄河结冰了,冰面已经足以让人马通过。

李昂闲来无事,带着护卫出城打猎,雪野茫茫,山林间留下许多野兽的足迹,顺着足迹追过去,往往就能找到猎物,何况还有小叮当带路;

一上午时间,李昂一行便猎到了两只豹子、十六只岩羊,六头野猪,野鸡之类的小动物更是上百,可谓是满载而归。

马蹄得得地敲打着河上的冰面,传来坚实的声音让人很放心,小叮当吃饱之后,围着前前后后的小跑着,东嗅嗅,西嗅嗅,还在冰面上撒了泡尿。

李昂信马由缰,轻松地哼着歌儿:“雨后江岸天破晓,老舟新客知多少,远山见竹林芳草,晨风抚绿了芭蕉,寒梅落尽把冬了,衔春的燕想归巢。沿途的景,牵挂的人,两情迢迢。

柳叶桨溅桃花浪,汀州里鹤眺远方,饮一盏岁月留香,唱一曲往事飞扬,山水间歌声回荡……”

李昂唱到这,便见对岸一骑飞驰而来,他定睛一看,来者正是慕容和顺,马蹄溅起的雪泥飞溅着,慕容和顺直奔到李昂五步开外,才勒停战马。

“和顺,出了什么事?哥舒翰又领兵前来了?”

慕容和顺摇头道:“禀大夫,暂时还没有,不过哥舒翰把咱们粮草供应给断了,按照成例,三天之前鄯州就应该把下月的粮草发过来了,但现在迟迟没有动静,属下派去鄯州的人也回来了,哥舒翰正在集结兵马,想必是不会再给咱们粮草了。”

李昂一皱眉头问道:“和顺,廓州粮草不能自给自足吗?”

大唐在各个军镇基本都设有屯田使一职,军队除了打仗之外,闲时也需要耕种,以尽可能满足军队供给。

正所谓天下富庶出陇右,陇右的物产是非常丰富的,大唐经营陇右越百年,开垦出了大量的良田,在李昂看来,廓州就算不能完全自给自足,但军用粮草至少能大部分自足才对,如此便不至于完全信赖朝廷供给,也就不用担心哥舒翰掐自己脖子了。

慕容和顺答道:“大夫,要是往年,廓州也不会如此缺粮,但今年情况特殊,六月麦收之时,为了伏击吐蕃兵马,廓州放任吐蕃人前来抢粮,大夫您虽然在合川守捉把敌人挡了下来,但廓州的夏粮损失非常大,所以今年的粮草供给,主要得靠鄯州调拔。”

李昂恍然道:“现在城中粮草还够供应多久?”

“禀大夫,大概还够供应半个月,这大雪封山,道路难道,要是不及早想对策,到时大伙恐怕就要饿肚子了。”

“城中百姓总还有些余粮吧?”

“有是大概有一此地,可咱们没钱,总不能去抢百姓的粮吧?”

“和顺,别急!别急,先回城,我来出面,先向百姓借粮试试,实在不行,再从其他地方调粮,最不济,咱们去吐蕃抢粮去,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

“大概,本来我倒是不太担心,可哥舒翰正在集结兵马,用不了多久估计就会从新杀过来,大夫您就算想从别处调粮,肯定来不及了,现在也只有请大夫您回城,看看能从百姓手上借多少粮再说了。”

“嗯,回城!”

李昂一边打马回城,一边想着,如果一家一家去借粮,不但麻烦,恐怕也借不来多少,今年廓州军中缺粮,百姓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有余粮的大概只是一部分人家而已。

回到城中后,李昂打李泌一商量,李泌笑道:“此事不难,一方面李大夫立即从黄河九曲之地调粮,一方面,李大夫可以离开廓州,往石堡去住上一阵子。哥舒翰要的是李大夫您,您到哪里,他就会追到哪里去,暂时怕是顾不上理会廓州了,等粮调过来之后,李大夫再回廓州也不迟。”

“哈哈哈……。。不错,不错,那我就先去华秋那混几顿饭去。嘶……。。泌,还有别的办法吗?”

“怎么了?李大夫觉得这个办法行不通吗?”

“不是行不通,只是这大冷的天,你让我跑石堡去,一路上不好受啊!”

李泌真想翻白眼,他忍不住讽刺说道:“李大夫不是有美人相伴吗,左拥右抱,还会惧怕寒冷?”

李昂嘿嘿笑道:“常言说得好,谓饱温思****,前提是先要饱和暖,要是冷得直发抖,美人在侧复奈何?”

好吧,李泌彻底无语了!

玩笑归玩笑,李昂还是迅速作出部署,先是从听自己号令的各城调粮,然后第二天便带着五轩等护卫,以及聂风的两百人马转往石堡而去。

既然是要将哥舒翰的兵马吸引到石堡去,一路上自然是要弄出点动静来,好教哥舒翰第一时间知道目的已经转移。

从廓州往石堡,中途要经过绥和守捉,绥和守捉在鄯州西南二百五十里,原来有上千兵马驻守,但自从大唐收复石堡入黄河九曲之后,绥和守捉已经不再是防备吐蕃的前沿,原来的驻军也大部分前调了,现在城中只剩下两百人马,由果毅校尉姚新圣统领。

在李昂与哥舒翰的纷争中,姚新圣还没有明确表态站在哪一边,不过在李昂一系列的大捷中,他没沾到什么光。相反,在哥舒翰收复黄河九曲之地时,他累功升了校尉一职,因此,他更偏向哥舒翰一边是可以理解的。

李昂带着人马,达到绥和守捉时,已将近黄昏,聂风直接冲到城门下大吼道:“银青光禄大夫,陇右节度府李长史驾到,还不快打开城门迎接!”

姚新圣早得到禀报,知道李昂要来,所以一早便躲了起来,城上的士兵按他的吩咐答道:“我们姚校尉不在,小的不敢擅自打开城门!”

“城中缺粮,姚校尉带人进山打猎,以充军用,已经进山两天了。”

屁话,这样的借口,李昂会相信?好你个姚新圣,正好拿你来作样子。



第0435章各怀心思

“破门!本大夫倒要看看,谁敢与我为敌!”

李昂一声令下,两三百随从纷纷下马,砍来一株大树,二三十人合力抱着撞击城门。呯!呯!呯……一声声巨响,城头上的积雪被震得纷纷落下。

李昂就驻马在城门下,看着聂风指挥着士兵奋力撞击着城门,城头上的守军没有一个人敢往下放箭,虽然他们轻易就能射到李昂;对面李昂强行破门的行为,他们反而慌神了!

在猛烈的撞击下,只上闩的城门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眼看城门就快要被撞开时,声称不在城中里的校尉姚新圣终于出现了,他在城头急声大喊道:“李大夫,别撞了!别撞了!末将来迟,这就下令打开城门!”

这会儿知道急了,想和老子玩躲猫猫,继续躲啊!

“撞!”李昂大喝一声,根本不理会姚新圣。

“一二三,撞!”

“一二三,撞!”

“……。。”

士兵们喊着号子,继续奋力地撞击着,卡嚓一声,门闩断了,城门被轰声撞开,姚新圣惊慌失措地奔下城头,直趋李昂马前拜道:“李大夫,末将并非有意冒犯,是手下人有眼不识太泰山,末将代他们向李大夫赔罪,望李大夫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他们这一回。”

李昂冷哼道:“饶恕他们可以,饶你却是不得,来人,姚新圣藐视上官,目无法纪,绑了!”

没等姚新圣辩解,聂风等人便一拥而上,把他给摁住在地,继续绑成了粽子。

“李大夫,饶命啊!末将真的不是有心冒犯……。”

“嗯?”李昂把声音拉得长长的,两道目光像利剑一样盯着姚新圣。

姚新圣说到一半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他咽了咽口水,改口道:“李大夫,末将………”

“说呀!我真想听听你这瞎话怎么编下去。”李昂哈着热气,冷声说道,“怎么,你没话说了吧,我来帮你说吧,你跟着哥舒翰立过功、升了职,心里向着哥舒翰,所以瞎编个理由想将我拒之城外……。”

“不是,不是,末将哪有那个胆敢将李大夫拒之城外,李大夫误会了。”

“胆子不小嘛,还敢睁眼说瞎话,来啊!将姚新圣吊到城楼上去!让他吃一晚上西北风,以儆效尤。”

“李大夫!李大夫!末将冤枉啊!末将………”姚新圣叫到这,便被聂风用一块破布把嘴给堵上了。

李昂对城门内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守军喊道:“副尉何在?”

一个中等身材,脸色黎黑,大约三十上下的人连忙上前来施礼道:“卑下卫忠参见李大夫,不知李大夫有何吩咐?”

“你就是副尉?”

“回李大夫,正是。”

“卫忠听令!绥和守捉就暂由你负责防卫,你若表现得好,本大夫会奏明朝廷,给你升官!”

“卑下……”卫忠看了一眼被吊上城楼的姚新圣,连忙躬身道:“卑下遵命!”

卫忠如此,谁还敢反抗?李昂入城之后,要吃要喝,还在城中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李昂再次启程,前往石堡,他同时把冻得半死的姚新圣给押上。

李昂根本不走常规,姚新圣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下场是什么,这会儿真个是欲哭无泪,早知道谁来我迎着谁不就得了!

马车上,李昂搂着黄四娘那柔软的腰肢,闻着她那幽幽的体香,显得心猿意马的。黄四娘有些担心地说道:“李郎,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和节度大使闹翻了?”

“四娘,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在演戏而已。”

“演戏?你把那校尉绑在城楼一整夜,冻死了怎么办?这也是演戏?”

“当然。冻死了是他命不好,须知人生如戏,演戏有时也要付出代价的嘛!好了,四娘,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做事什么时候吃亏过?”

黄四娘道:“我只知道,从来不肯吃亏的人,迟早会吃大亏。”

“嘶!好吧,这次我吃亏点,让你在上面……”

“你作死呀!这可是在车上!外头有人呢!”黄四娘脸色微红,一把拍开他那只坏手。

但李昂却不因此气馁,手刚被拍开,立即又抚了上去,而且迅速钻进了黄四娘的外衣,准确地握住了她胸前那温软的大白兔。

“四娘,你小声一点不就得了,谁会知道呢?再说了,咱们一男两女在这车里,大家会相信咱们什么也不做吗?”

黄四娘真不知道怎么答他了,而且暂时也顾不上,李昂那坏手轻车熟路的,一下子就钻进了她的诃子里,再无阻碍地揉握着,还不时碰触一下顶端的小樱桃儿;

那是黄四娘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一经挑逗,她整个身子顿时就软下来,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她的全身。

这种情况下,她哪里还顾得上说什么,只知道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欲拒还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李郎,别……别脱衣裳好吗?”

黄四娘年近二十六,象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充满了诱人的韵味。加上整整守寡了十年之久,哪里经得起李昂如此挑逗,生理上的渴求使她的身体迅速出卖了自己。只是在这车厢里,她心里上还是有些放不开而已。

李昂一手探下去,沿着她的小腿慢慢的往上抚动,一点点的探入她的长裙内;

随着他的手指不断的往上游动,黄四娘轻嗯了一声,忍不住用双腿夹住他的手,夹得紧紧的;

她脸上一片嫣红,如桃晕染开,一双玉手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胸口一遍一遍地抚动着。

李昂握住一只大白兔,揉捏了一下,中指突然在顶端那悄然变硬的小樱桃上轻弹一下,黄四娘就象打了个冷战,浑身为之战栗,紧紧夹着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李昂的手顺势游上去,发现她两腿之间已是一片湿热。

“啊!李郎……”

***

鄯州城里,哥舒翰调集了万余人马,正准备往廓州杀去,这时却接到消息:李昂逃了,逃往了石堡,途经绥和守捉时强行破门而入,驻守绥和守捉的果毅校尉姚新圣未敢反抗,被李昂吊在城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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