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唐-第2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白也在那里挠头,低声的说:“这根本就不是个字。”
孙兴想了想,脸色慢慢的变得阴郁,可是马上转阴为情,对着柴瑞就说:“叫救命。”
果然才思敏捷。这么古怪的脑筋急转弯,竟然还猜的中。虽然在现代人当中,还是不算难。但是在这个年代,人的思维都比较僵硬。这好不着边际的题目,无异于小学生解答微积分。
柴瑞点了点头说:“没错。第二题,马戏团里有两个侏儒;瞎子侏儒比另一个侏儒矮,马戏团只需要一个侏儒;马戏团里的侏儒当然是越矮越好了。两个侏儒决定比谁的个子矮,个子高的就去自杀。可是在约定比个子的前一天,子侏儒也就是那个矮的侏儒已经在家里自杀死了。他的家里只发现木头做的家具和满地的木屑。问他为什么自杀?”
众人又开始苦思冥想。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都没有人答对。
柴瑞已经摇头摇的都累了。
“孙兴,不知道这题你答得上来吗?”柴瑞已经是第三次询问孙兴。
这个推理题,已经算非常的变态的难。如果没有看过,或者听过的人,第一次答题的话,都会想的头疼。
孙兴突然说:“这是因为为另一个侏儒把矮个侏儒家里的所有家具的脚都剧了一截。由于矮个侏儒是个瞎子,看不见家具的高度。而当他一摸家具都突然矮了许多,以为自己长高了,觉得失去了竞争优势,从此生计无处着落。从今往后,大伙儿看了他的演出不再兴奋的歇斯底里的大叫。他绝望了。于是就自杀了。”
这都能够想到。
柴瑞不由的对孙兴仔细打量一番。
看来这个孙兴果然有急智之才。
“还有一题,答对的话,出使南京的重任就交给你。”
“嗯……快出题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柴瑞苦思冥想了许久。虽然柴瑞记得不少脑筋急转弯,可是比这个难的,的确没有多少。这个都没有难住的话,其他的柴瑞都没有信心。
“出题吧。“孙兴又在催促柴瑞。
柴瑞在纸上写下第三题。
原告张某是个专管征收赋税的小吏,告他的邻居汪某无端赖占他家良田20亩。
汪某申辩:“并无此事,这20亩地是我祖父留下来的。去年张某来我家收税,说如把田产划归他名下,可以不交赋税,不服徭役。我正为交不出赋税犯愁,就答应了。 当时我们商定在字据上写着将我的田产过拨给他,但实际上田产还是属于我的。”
张某说:“10年前,汪家遇有急事,主动提出把20亩地卖给我,有字据为证。”
知县接过字据,仔细审阅。
这张叠起来的字据是用白宣纸写的,纸已发黄,纸的边缘也磨损了不少,像是年代很久了。 知县将字据撕开……突然,眼睛一亮,把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刁民,竟敢伪造字据,诓骗本县,还不从实招来”
请问:知县从字据上发现了什么破绽?
由于没有实物,众人都只能凭空猜测。
“一定是那纸里面有贿赂的钱,而那个知县是个清官。”耶查不刚说。
柴瑞摇了摇头。
“那一定是纸上面的内容有误。”李白急忙说。
“不对。”这一次不是柴瑞说,而是孙兴。其他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孙兴的脸上。
孙兴全然不顾大家的注视,而慢慢的说:“如果是10年前的字据,并且是叠起来保存的话,就应当是外面发黄,里面还是白的。 而这张字据里外都呈黄色。我在这里整理过多年的文案,有不少十年以上的案卷。就算是烂掉,也不会全部变黄。由此可见,这是个谎言。不知道大人,我说的是否正确。”
“完全正确。”柴瑞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孙兴,竟然连连答对柴瑞三道非常难的题目。
这份才智,足以胜任。
“你知道不知道,此次去南京,凶险万分。”
孙兴却说:“我必须去。我叔父因为不满滕水流的所作所为,公然顶撞了滕水流。滕水流杀死我的叔父,并屠杀我叔父一家,我那不足五岁的小女,就在那次屠杀中被杀死。这个仇我一定要去报。”
柴瑞连忙脱下自己的防弹衣给孙兴,对着孙兴说:“这一次,你很有可能回不了。穿上这件衣服,刀剑根本就无法伤到你。也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第四卷 第四百二十六章颜面扫地
第四百二十六章颜面扫地
柴瑞把防弹衣都让了出来,这足以证明柴瑞对孙兴的重视。
要知道,在李唐天下,防弹衣那几乎就是防御神器。无论刀剑都无法穿透防弹衣。这种防弹衣,外层是凯夫拉布。这种布非常的有韧性,就是单单一层布,就算是用剪刀剪,利刃戳,都很难割破。如果做成手套的话,就是手握利刃,也毫无问题。
其次,美军的这款防弹衣是蜘蛛丝为主材的防弹衣。
在美国南部的佛罗里达州和许多拉美国家,生活着一种别名叫作“金眼”的蜘蛛。这种金眼蜘蛛的体形较大,素以结网粘捕飞鸟而著称。近年来,美国军方对这种蜘蛛进行了大量研究,发现它的丝有着非常好的力学性能,抗张强度和弹性俱佳,是制作防弹衣物极为理想的材料。用它制作的防弹衣,重量将更轻、防弹性能将更好。美国利用人工方法生产蜘蛛丝,采取生物基因工程技术进行生产丝纤维蛋白物,与蜘蛛丝进行混合,生产出制作防弹衣的材料。
在这蜘蛛丝外面还有一层碳纳米管。
碳纳米可以承受更加强烈的冲击力,然后在蜘蛛丝的复合纤维蛋白的缓冲之下,就是近距离开枪也毫无压力。
当孙兴接过防弹衣之后,只觉得这仅仅比一般的衣服稍微重了一点而已,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可是怎么也没弄明白这到底为何能够抵挡利箭的射击。不过这个东西如此珍贵,肯定是来历不凡。
柴瑞把这么珍贵的衣物送于自己。
孙兴暗暗的下定决心,自己的仇可以暂时不报,一定要先完成柴瑞所交代的任务。
——出使南京滕水流登基大典。
现在天下已经不在是当年那般诸侯林立。现在李唐已经只是柴瑞和滕水流二人在争夺。但是滕水流是李亨禅让,其他远方小国还是出于对李唐的尊重纷纷的派人前来。不过他们对滕水流的态度,还是出于观望的状态。
什么朝鲜,越南,倭国等等各国都派出使节。这些国家国力弱小,无论谁执掌中原,他们都会称臣。而大食则不一样,大食的国力也非常强盛,在中亚一代称王称霸。大食早有东进之心,只是一直没有实施而已。
至于西域和吐蕃,态度就明确的多。西域诸国大多已经臣服于柴瑞,对滕水流也是礼节性的态度。而吐蕃,现在已经彻底的成为了李唐的一部分。现在赤松德赞,已经成了滕水流的左右丞相之一。
印度的使者到是来了不少,总共来了十三位。可是这十三位却是来自十三个国家。原来印度也分裂了。这十三个使者都是来争取大唐的支持而来的。
滕水流得知这么多国家的使者都来了,甚至柴瑞也派了使者前来。现在滕水流坐拥富庶的江浙一带,有着充沛的财源和赋税。在庞大的财力支持下,足以让滕水流再奢侈一次。
整个南京的城门都插满了鲜花。而且这些天里面,每天都必须用最新鲜的鲜花。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的两条主干道,都用红色的布铺地。显得是那么的大气磅礴。单是这种奢华,就让前来的使者震撼不已。
不仅如此,前往登基的大殿,地面上铺的都是丝绸。尤其那大殿中央,插着一块五寸厚,一尺六寸宽,一米二高的石碑。整个石碑是由纯黄金打造而成。
另外,炽当年生产的大量荧光石,已经被打造成夜明珠的模样。外人根本就分辨不出来,这上百个夜明珠点缀在大殿的屋顶之上,让人白天都觉得眼花缭乱。
孙兴看到这些,心里的恨意越来越深。
这些都是从百姓身上榨取的民脂民膏。滕水流竟然如此的糟蹋。如果让这人当上天子的话,那百姓真的毫无活路可言。
一定要搞的这个登基庆典极度的不顺利,就算组织不了滕水流也要让滕水流异常的恶心。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滕水流的登基当天,让滕水流颜面扫地。
当孙兴到了南京之后,立即收起自己敌对的情绪。那些监视孙兴的人看到孙兴如此的平静,也放松了监视。
就在登基的前一天,孙兴冷哼一声,轻声的道:“明日,定要你颜面扫地。”
孙兴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多时。
第二日一早,孙兴就早早的来到登基大殿。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前来。出于礼节,这些各国使者都必定会先于滕水流到登基大殿旁等候。
可是孙兴却不在一旁等候,而是突然把自己的行囊里面的包裹打开。
然后用力的泼进登基大殿的大门之处。原来孙兴所带的全是粪便。这样一来,整个大殿大门之处,就全部都是粪便。这让滕水流如何登基。而且趁着众人惊愕不已的时候,孙兴突然冲了进去。而且还把其他的粪便泼的到处都是。
然后孙兴冲到大殿之内的案桌之上,一把抢走滕水流精挑细选的玉石雕刻成的玉玺。
而此时那些侍卫也踩在粪便冲了进来,这些反而让粪便踩的到处都是。
手握着玉玺,孙兴突然假装发疯一般,在那里胡言乱语。而那些侍卫也不敢杀向孙兴。孙兴手中可是握着玉玺。如果被摔碎了的话,那他们的人头也要落地。现在这些侍卫只能团团围住孙兴,等待滕水流的到来。
滕水流得知有个疯子大闹自己的登基大典,不顾自己还没有穿好龙袍就赶了过来。
众人看到滕水流衣冠不整的来到登基大殿,不由的窃窃私语。
这个时候滕水流才发现自己衣服竟然穿反了,而且还穿歪了。衣袋也没有系好,拖拉在地上。帽子也是戴歪了。这简直就是逃亡中的君主啊,哪有一点像要登基的样子。
滕水流怒极,一下子扯碎自己身上的龙袍,而怒气冲冲的冲向大殿。当滕水流冲到大门之时,立即闻到一股恶臭。
定神一看,原来满地的都是粪便。
这个柴瑞,原来派个疯子来当使者。这是完全的在侮辱自己。而且还害得自己在如此多国家的使者面前,颜面无存。
第四卷 第四百二十七章嫁祸之计
第四百二十七章嫁祸之计
“给我杀了他。”滕水流大吼道。
可是侍卫长连忙说:“禀告陛下,那个疯子,手中还拿着玉玺。如果强行的击杀的话,怕玉玺难保。”
真是该死。
滕水流气的牙根直痒。
而那个玉玺非常的珍贵,滕水流挑选了大量的玉石,才挑中这个。可谓是万里挑一。这个玉玺可不能有事。
而就在此时,孙兴却叼着玉玺沿着柱子爬到房梁之上。这些玉玺一旦掉下来的话,必定是粉碎。
这哪里是疯子吗。
这简直就是猴子啊。
在房梁之上,孙兴走来走去。
而且还把玉玺一甩一甩的。
孙兴不仅在率着玉玺,而且还大声的吼道:“传大唐少安公主剿匪檄文,滕水流祸国殃民,产禄专政,内兼二军;擅断万机,决事省禁;天下寒心。天下有识之士无不恨欲食其肉。玄宗驾崩,实乃滕水流下毒毒害而死。”
孙兴完全不知道玄宗怎么死的,不过是在这里根据自己的推测而说。
此话一出,滕水流立即焦躁不安。绝对不能允许孙兴再说下去。
而孙兴却在房梁之上继续说:“所谓禅让之事,不过是滕水流武力逼迫而已。此乱臣贼子身处高官要职,却做王莽那样令人发指的篡逆之事。不仅如此,残暴更比桀纣。苛捐杂税,祸国殃民。到处都是无法生活的百姓,京都民怨沸腾,历观古今书籍,所记载的贪残虐烈无道的大臣,滕水流是最无耻的。”
孙兴越说,滕水流越是恼火。可是在房梁之上,地方位置都太小,能够上来的士兵本就不多,想要在这上面擒拿住孙兴还是非常的有难度。
滕水流现在也顾不得玉玺,手中银针一射,正中孙兴的心脏。虽然无法射穿防弹衣,但是强大的冲击力让孙兴站立不稳,跌倒下来。在如此高的地方跌落,孙兴完全被摔的毫无知觉,昏死过去。
滕水流对自己的功夫非常的自信,当银针射中孙兴之后,滕水流就认为孙兴必死无疑,而孙兴在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就算不死,也会摔成重伤。起码肋骨要摔断几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