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欧美当大师-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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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摇了摇头,叹道:“贝多芬都没有进入前十,在反战的思维下,元首只是排进了前五十,他具体的排位我已经忘记了,只记得前十名。”
既然没有元首,雅尼克就知道周南的话肯定有其他的意思了,所以努了努嘴,示意周南继续。
“第八名是欧洲活字印刷术的发明者古登堡,第七名是歌德,第六名是巴赫,第五名是69年上任总理的维利勃兰特……”
雅尼克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个维利勃兰特的经历你知道吗?我也认识一个叫维利勃兰特的人,他现在是挪威的上校记者。”
“那应该就是他,我对他的记忆不算深刻,但是也知道他年轻的时候一直在国外,二战结束才回到了德国国内。”
雅尼克问道:“难道你是要跟我提醒的人是他?”
周南摇了摇头:“不,在我的印象里面,有今后七十多年的历史,德国有总理的日子一共是六十八年,其中社会民主党执政了二十年,另外一个新党派,也就是去年刚成立的一个党派,一共执政了四十八年。”
雅尼克压抑住自己的激动,下意识地摆了摆手,却又憋住了。“你继续说,我不会再打扰你。”
周南回想了一下,忘记了第四名是谁,就直接说起了第三名。“第三名是马克斯,但是在西德,他的得票少的可怜,给他投票的几乎绝大多数都是东德人。”
周南之前已经给雅尼克讲过德国分裂和合并的历史,所以他并没有为之惊奇,只是点了点头。
“第二名是宗教改革领袖马丁路德,这也是个历史人物。我主要想跟你介绍的,就是被评选为最伟大德国人的康拉德阿登纳……”
雅尼克彻底震惊了,忍不住叫道:“是他!”
因为这个人雅尼克不仅认识,还经常见面,甚至雅尼克还是他们党派的捐助人之一。只是因为战争刚刚结束,作为商人的雅尼克不想太深地涉及政治,所以一直没有加入他的党派。
周南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就是先后两次担任科隆市长的阿登纳,他被评选为最伟大的德国人,也是世界公认的优秀政治家。”
“他究竟做了一些什么能让他获得如此高的评价?我实在难以相信……他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啊!”
“但是他活了九十一岁,并且从49年开始担任总理,一直到63年,那一年他已经87岁了,但是仍然比许多年轻人更加精力充沛。因为弹劾,他辞去了总理职务,一直又过了四年他才去世。他在任期间以超人的毅力和灵活的处事原则,努力使西德一步一步地脱离困境。在他努力下,德国从一个被占领区,在55年终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主权国家,并且在外交和经济方面,全部干的非常出色……”
对于德国的历史,周南的了解并不比自己的祖国少,特别是在网络流行起来以后,隐居在山上的周南几乎就是靠电脑打发时间,细心研究过德国二战以后一直到现代的历史。
对于阿登纳,他的了解也不少,为了让雅尼克跟阿登纳搞好关系,为了让雅尼克以后的经商道路更加顺利一点,他不介意多告诉一点关于阿登纳的消息。
一直到埃廷尼呼喊着周南准备要出发了,周南才停下了这个话题。“雅尼克,阿登纳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他也是一心想要把德国从泥沼里拯救出来的人。恰好他现在就在科隆,跟你也在一个地方,所以跟他保持友好的关系,好处是不言而喻的。”
雅尼克叹道:“我实在难以相信,在来瑞士之前的两天,我还跟他同进晚餐。看来,加入他创立的拜恩基督教民主联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具体该怎么做你比我更清楚,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我就比什么都高兴。哪怕是金钱,在满足基本生活之外,对我就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跟家人告别,周南坐进了司机开过来的雪铁龙15汽车。
这辆汽车是让诺德的最爱,风靡整个欧洲。从34年面世,一直是欧洲上层社会人士非常喜欢豪华车型。
这次前往法国,也是为了宣传周南跟法国的关系,所以让诺德今天来的时候,专门开来了这辆法国车。
周南的阿尔法,坐两个人正好,后排的座位挤进去两个成年人,会极不舒服,所以这次没有开那部车出行。
周南加上施托尔科,还有埃廷尼和一个向导兼司机,在跟所有人告别之后离开了家。
刚出别墅的范围,几家媒体的采访车就跟在他们的后面,开始了这一趟法国之行。
从巴塞尔离开了瑞士,第一站就是前往法国学术地位非常高的斯特拉斯堡大学。司机的驾驶技术相当不错,一路上几乎没有耽搁太多的时间,四个多小时后,就抵达了斯特拉斯堡。
已经68岁的费弗尔还没有退休,仍然在斯特拉斯堡大学政治人文学院担任历史教授的职位。只要周南的学识过了他这一关,周南他们后续的行程,这个老人也会一直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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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学派
二战时期,斯特拉斯堡大学一度搬迁到了法国的南部,当时的费弗尔创建的《经济与社会史年鉴》被逼停刊,一直到如今,据说他正在积极寻求复刊。
费弗尔身材高大,风度翩翩,虽然称不上英俊,但是气势不凡。跟他相比,让诺德就是一个老白脸了。
在学院附近的一家法国餐厅,费弗尔热情接待了周南他们一行,在吃饭期间,就跟周南就许多历史研究问题进行了讨论。
年鉴学派顾名思义就是跟编年史差不多的类型,依靠年鉴来解析历史,基本主张是重理论,重解释,重综合。
这跟周南的《世界通史》理论虽然有相同的地方,但是却有更大的不同。
周南的世界通史从全球的角度,而不是某一国家或某一地区的角度来考察世界各地区人类文明的产生和发展,把研究的重点放在对人类历史事件和它们之间的相互关联和相互影响上,努力反映局部与整体的对抗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
在理论上,《世界通史》要弱一点,但是这种弱不是因为周南的理论不够,而是周南为了让书更好看,更有意思。
在解释方面,周南走的更深远,因为他已经通过整理后世的理论,把历史事件从各个角度解释的淋漓尽致。
至于综合,这是双方最大的相同点。双方都认为所有的历史事件都不是单独存在的,各种事件之间,都有相互的因果关系和相互影响力。
也是因为双方之间的学说相近,所以在自由民主党联络了费弗尔,并且愿意赞助他重新创刊的时候,费弗尔答应了帮助周南在法国的理论宣传。
但是有个前提,那就是周南必须要能入他的眼。
对于学术讨论,周南的确不怕任何人。何况,对于年鉴学派他也了解甚深,后世的这个学派已经发展到了第四代,而费弗尔作为创始人,目前还只是第一代。
传统史学中,历史的研究是那种一成不变的节奏。但是年鉴学派非常注重地理时间、社会时间和个人时间三种节奏,而在这三种时间中,尤其突出社会时间的重要性。
“全面的历史”也就是一种“整体的历史”,它强调历史是包含人类活动各个领域的整体,是在这些领域之间相互关联、彼此作用所形成的结构和功能关系中得以体现的。
要反映出这个整体,要反映出其内部的结构功能关系,光是因果性的思维逻辑是不能胜任的,必须借鉴经济学、社会学等社会科学的方法,从横向关系进行研究。
这种研究方法是共时性的,与传统史学的那种历时性的研究方法截然不同。因此,摈弃传统史学的观念和方法,就十分合乎逻辑。但共时性的研究需要一个相对静止的操作平台,社会时间扮演了这个角色。
一方面,社会时间相对于地理时间变化较快,这使其能体现历史的流变性质。另一方面,社会时间相对于个人时间变化又较慢,这又使其能满足整体历史学所要求的共时性研究取向。
这些都是年鉴学派的精粹思想,所以当周南把属于年鉴学派的后面三代的主要思想也拿出来讲的时候,就触及到了费弗尔的G点。
从晚饭期间一直谈到了午夜,助理催促费弗尔回家,却被费弗尔要求再安排一个房间,他要跟周南彻夜畅谈。
两个人围绕着年鉴学派的中心思想,一直谈到了天色将明,年纪已经大了的费弗尔终于受不了啦,颤巍巍地回房间休息。
一晚上的深入交流,费弗尔就跟周南达到了意气相投,无话不谈的程度。他对周南表达了高度的赞誉,一直遗憾自己的老朋友布洛赫去世的太早,要不然他也会因此觉得无憾此生。
利用他们学派以后的成熟理念来跟他这个创始人交流,自然是无往而不利。要不是周南年纪太小,他都恨不得跟周南八拜相交了。
他大大称赞了周南的世界通史,并且还就周南的世界通史所使用的解析方法跟周南进行了讨论,询问周南为什么没有完全使用年鉴学派的方法。
周南也毫无隐瞒地说道:“那是因为用更多相互作用和事例的展示,更通俗易懂,能够让一个普通人也能解读历史。如果像汤因比先生那样解析,恐怕大部分人湖看的头晕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显然对周南调侃汤因比显得非常开心。
临走之时,他也一直激动地说道:“我会在法国媒体替你张言,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绝对不容媒体无底线的抹黑。”
其实,这个年代的媒体还是比较保守和有职业素养的,跟后世的媒体比起来,现在的媒体有底线多了。
虽然现在法国的一些媒体从各个角度抨击周南,但是目前主要还集中在《世界通史》这本书的内容上,并没有涉及周南的民族和私人社会关系。
当然,对于他的好意,周南当然不会拒绝,毕竟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扬名。
而且他的《世界通史》也比后世出版的什么《世界通史》《全球通史》这两本书加起来都要更严谨和完善。那些书都能被作为教科书,更何况他的这一本了。
即使一些国家接受不了他的理论,也不是因为他的理论有问题,而是因为他的身份背景的歧视。
而且,周南也丝毫不害怕他们一直不接受自己的理论,因为历史已经证明以后的研究只有这一条路。他们不接受,就只会走弯路,最后还是会回到周南的方法上来,因为周南几乎已经把前路全部堵死了。
在内容上,周南已经做到了严谨的极致。不论是历史,人文,政治,哲学,经济,周南都把后世的诸多成熟理论应用了进来。
虽然不能自夸说无懈可击,但是在大节和方向上,周南都已经拿出了成熟的理论,这就好比周南已经霸占了专利权,其他人都绕不过去,只能跟他买专利。
《世界通史》的成功之处,除了它是全球史观的开山之作,还在于全书充满了强烈而深刻的现实感,这才是《世界通史》不同凡响之处。
他相信,这个社会终究会慢慢接受他的这本书,只不过,他希望这个时间来的更快一些而已。
第二天中午,费弗尔起床后就接受了进入酒店的法国记者的采访,虽然周南没有去关注采访的具体内容,但是也听埃廷尼说了大概内容。
当着不少法国媒体,和瑞士跟过来的媒体的面,费弗尔用不可思议这四个字赞誉了周南,并且将周南的历史解读方法称之为完美。
这两个词都不是学术界经常会用到的,由此可见费弗尔对周南的欣赏。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周南帮他丰富了年鉴学派的主体思想,让他才这么激动。
因为他都已经这样表态了,在受他影响深远的政治人文学院,周南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刁难。
这一次,周南的演讲紧扣斯特拉斯堡学生的内心,以二战期间的历史关系和社会变迁,讲述了斯特拉斯堡这个在德法夹缝之间生存的城市。
他并没有偏向任何一边,只手以一个局外人的中立角度来分析,并且衍伸到了战争结束后,德法关系的发展。
虽然法国的学生不像周南在瑞士面对的那些学生那样热情,但是对于周南的演讲也给予了高度夸赞。
当他们看到那个法国电视台派来拍摄的记者,在周南的要求下关闭了摄影机之后,他们的情绪就更加高涨了。
因为他们从媒体上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