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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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些担心袁旭那边的战事,袁谭说道:“倘若如此,曹军大举进击显歆,某当如何?”
“曹操决然不会进击五公子!”郭图说道:“五公子兵马虽是不多,将士却是强横。曹操倘若讨伐,他只须寻处城池死守,多了不敢说,三年五载,曹操奈何他不得!”
袁旭麾下天海营、夜刺、风影,甚至袁康率领的游侠,如今都已是名声在外。
曹军屡战屡胜,偏偏在天海营手中吃过不小的亏。
以此推断,郭图分析并不是没有道理。
袁谭点头说道:“郭公所言不差,既是如此,传令下去,以少量兵马蚕食周近,其余将士随某坐镇龙凑!”
袁谭终于有了动静!
等待许多时日,曹操得到消息,心中竟是一阵欢喜。
郭嘉领兵在外,他令人将荀攸请到住处。
曹操住处并无他人,唯有他与荀攸相向而坐。
端起茶水,看着手中杯盏,曹操叹息了一声。
荀攸问道:“敢问曹公因何叹息?”
放下茶盏,曹操说道:“公达并非不知,奉孝领军前往阻截袁显歆,将之击溃决无可能。袁谭如今也是发难,某欲率军讨伐,他却龟缩龙凑,只以少量兵马袭扰周近。眼下形势,犹如盏中清茶,茶味甚苦难以下咽,却无他物可代之……”
“曹公此言不妥!”荀攸微微一笑说道:“盏中清茶虽苦,回味却是甘甜无比。奉孝击破袁显歆可能不大,曹公击破袁谭,却只是时日而已!”
凝视荀攸,曹操问道:“公达可有攻破袁谭之策?”
“袁谭屯扎龙凑,依托青州与曹公为敌。”荀攸说道:“曹公可遣派将军,率领一支兵马绕过袁谭,先行夺取青州。彼若失了青州,便是无有依托,龙凑与周边城池虽为掎角之势,不过死地而已!”
曹操闻言点头,向荀攸问道:“公达以为何人为将最妥?”
“于禁!”荀攸说道:“于将军早先败于袁显歆之手,心中憋闷,正愁无路为曹公建功!倘若令他进击青州,必可成就大事!”
荀攸举荐于禁,曹操对此并无异议。
他随后向荀攸问道:“袁谭虽是不在青州,彼处他去颇有根基,于禁孤军深入,只怕……”
“于将军怎会孤军深入?”荀攸说道:“袁谭坐镇青州虽是有些时日,青州一地却非全然在他治下。臧霸、孙观等人尚在青州,曹公可令青州兵马协同于将军!青州袁军并非曹公,南北夹击,用不多少时日,便可将之击破。”
曹操向来最是倚重郭嘉、荀攸。
荀攸献计先夺青州再破袁谭,曹操说道:“公达之计甚合某心。”
他向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一名卫士进入屋内,抱拳躬身立于临门处。
曹操向他吩咐:“即刻差人前往青州,传令臧霸、孙观,一旦于禁领军抵达,他二人须率军策应!”
卫士应声,正要离去,曹操又叫住了他:“将于禁请来,某有话与他说!”
待到卫士退下,曹操对荀攸说道:“奉孝不在,幸而公达尚留于某身侧,某有困惑,还望公达不吝解惑!”
荀攸赶忙站起,抱拳躬身向曹操行了个大礼:“曹公此言,某实不敢当!但凡曹公有垂询之处,某定知无不言!”
俩人坐在屋内,又商议了一会如何夺取青州、如何进击袁谭,门外传来卫士的声音:“启禀曹公,于将军到!”
第803章 宗师驾临
于禁率军前往青州,曹操亲自引领大军,赶往龙凑。
驻扎在龙凑,袁谭只派出少量兵马袭扰周边城池。
原本已被曹军夺取的城池纷纷沦陷。
袁谭顺风水水,没用多少时日,方圆两百里之内,城池以是尽入其手。
调拨兵马,谨防曹军来犯。
早有准备的袁谭,得知曹操大军向龙凑进发,并未觉着十分诧异。
斥候禀报于禁领军前往青州,袁谭心中才有些慌了。
青州是他的根基所在,一旦落入曹军之手,他将无路可退。
龙凑城头,袁谭扶着城墙凝望城外旷野,脸色一片土灰。
郭图来到他身旁,向他问道:“公子面色不善,可是遇见烦心之事?”
回头看了一眼郭图,袁谭说道:“曹操出兵了!”
“某已知晓!”郭图说道:“以曹军脚程,不过数日便可抵达此处。”
“曹操遣派于禁前往青州。”袁谭接着说道:“倘若青州有失,我等将全无退路。”
并不知道曹军前往青州,郭图一愣:“如此奈何?”
“为今之计,唯有知会显歆,与彼两翼夹击,或可击破曹操。”袁谭说道:“祖宗家业,怎可毁于我等之手?”
郭图没有言语。
自从袁谭与袁尚争夺河北,曹操逐步蚕食,如今已是击破邺城。
刘夫人、甄宭遭曹军擒获,袁家基业已是毁于一旦。
袁尚逃往北方投奔袁熙。
以幽州兵力,根本不足以抗衡曹操。
唯一能守住河北的,只有袁旭和袁谭……
曹军大举向龙凑进发,袁谭有心调拨兵马前去驰援青州,手中却是无兵可调。
与此同时,渡过延津读后,与郭嘉厮杀一场的袁旭,已是背靠小山驻扎数日。
曹军和天海营之间相距甚近,彼此偶尔会有摩擦,也不过是小规模的冲突,再未兴起大战。
曹军军营,郭嘉站在辕门外,眺望着天海营驻扎的方向。
与他并肩站着,夏侯惇问道:“袁显歆屯扎于此已是数日,因何迟迟不见动静?”
郭嘉微微一笑:“袁显歆用兵诡诈,向来不肯多折兵马,他屯兵于此,必有深意。”
他没有说出袁旭有何打算,夏侯惇也不好多问。
俩人并肩站着,许久不再言语。
袁旭军营。
曹军屯扎于附近,迟迟不曾向大军发起进攻。
将田丰、审配召入帐内,待到二人落座,袁旭说道:“风影传回消息,曹操已是领军前往龙凑,于禁率军进入青州与臧霸、孙观汇合,意欲夺取青州。假以时日,一旦青州沦陷,长兄将后退无路。以田公、审公看来,某当如何,可破此局?”
“击破郭嘉!”田丰说道:“除此之外,再无他途!”
“郭嘉人称鬼才,用兵如神,将之击破并非易事!”袁旭说道:“待到我等击破郭嘉,只怕长兄已是兵败……”
正说着话,帐外卫士禀报:“启禀公子,营外有一老者求见。”
袁旭一愣,向卫士问道:“是何老者?”
卫士说道:“身穿白衣,多有几分仙风道骨!”
听了卫士形容,田丰起身向袁旭行礼说道:“公子,若某未有料错,应是师尊来此!”
袁旭知道田丰出身鬼谷术宗。
早先剑宗宗师前往许都,如今又来了个术宗宗师。
袁旭向帐外卫士吩咐:“速请老者前来说话!”
卫士离去,没过多会又折了回来:“启禀公子,老者不肯入营,说是要公子亲往相迎方可!”
田丰说道:“如此看来,必是师尊无疑!”
鬼谷术宗宗师前来求见,袁旭当然不敢怠慢,赶忙带着郭嘉和审配离开营帐。
眼看快到军营外,田丰远远看见老者,对袁旭说道:“公子,正是师尊!”
从田丰口中确定老者身份,袁旭脚下步伐加快了不少。
出了军营,袁旭抱拳躬身向宗师行了个大礼:“不知鬼谷术宗宗师来此,晚辈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淡然一笑,宗师向他拱了拱手算做回礼:“公子既知是某,因何如此怠慢?”
“不瞒宗师!”袁旭说道:“若非田公料想,晚辈并不知晓乃是宗师来此!”
“罢了!”宗师说道:“某知公子与奉孝正自厮杀,特来相助!”
袁旭一愣,旋即躬身行了个大礼:“倘若有宗师点拨,某必可全胜!”
宗师笑着摆了摆手:“奉孝人称鬼才,自打离开鬼谷山,已是尽得某之真传。即便是某,也无全胜把握。”
袁旭说道:“宗师过谦,授业者恩师,郭奉孝虽是了得,又怎敌得过宗师?”
“显歆公子如此一说,某若不胜,倒是说不过去!”宗师问道:“公子莫非打算与某在辕门之外谈论用兵之道?”
只顾与宗师说话,袁旭倒是忘记请他进入军营。
经他一说,袁旭赶忙撤步一旁:“请宗师入帅帐歇息!”
宗师进入军营,袁旭毕恭毕敬是在侧手陪着。
知道他身份,田丰、姜俊等人都是神态恭谨,反倒是审配,神色间多有不满。
投效袁家多年,审配对袁家忠贞不二。
他虽是知道鬼谷术宗出了不少能人异士,在他心中,鬼谷术宗与袁家还是无可相比。
袁旭举止恭谨,宗师竟大大咧咧丝毫不以为忤,审配当然会感到不爽。
他虽不爽,袁旭却并无不满,反倒亲自引领宗师走向帅帐。
到了帅帐前,卫士正要掀开帐帘,袁旭将他屏退。
亲自掀起帐帘,袁旭说道:“宗师请入帐说话!”
朝袁旭点了下头,宗师进入帅帐。
袁旭帅帐摆设极其简单,除了一张矮桌,再无他物。
“公子帅帐倒是简陋!”进入帐内,宗师说道:“行军主将,勤俭并非坏事,然而如此简陋,却是不妥。”
袁旭向宗师问道:“敢问宗师有何见教?”
宗师说道:“行军主将,必备者有三。其一乃是行军地图,以便查明周边地形;其二乃是兵法,主将虽明,却非事事可料断如神,备有兵法,也是防患未然。”
“宗师所言甚是,敢问其三。”袁旭问道。
第804章 收作门人
袁旭问起其三,宗师微微一笑,向他问道:“敢问公子,此处可否博弈?”
“可!”袁旭应了,向姜俊吩咐:“令人摆上棋盘。”
姜俊应声离去,不过片刻,便有卫士送上棋盘。
看了一眼田丰和审配,宗师说道:“公子可否留下贴身卫士,其余人等先行屏退?”
田丰当然不敢造次,审配闻言却是眉头一皱:“敢问宗师因何如此?”
宗师并未理他。
袁旭说道:“审公不必多问,宗师既要如此,自有深意!”
袁旭开口,审配不便多说,抱拳拱了拱,气哼哼的出了帅帐。
田丰随后跟出。
审配向田丰问道:“敢问田公师尊,向往可是如此?”
“师尊乃是化外之人,行事自是与常人不同!”田丰说道:“审公不必与之计较!”
“非某计较!”审配说道:“公子乃是袁家后人,若论出身何等尊荣,昔日剑宗宗师与之谋面,也是多有理数。不想术宗宗师竟是如此托大。”
“公子无有习剑天赋,剑宗宗师将只当做外人,当然多有礼数。”田丰说道:“师尊来此,倘若无有意外,乃是公子莫大造化!”
看着田丰,审配不解问道:“田公此言何意?”
“审公不必多问,晚些便是晓得!”
依旧满脸狐疑,审配果然没再多问。
虽是不再开口询问,他心中却是疑惑!
袁旭擅长领军厮杀,往往用兵,就连鬼谷术宗出身的郭嘉也是难以应对。
术宗宗师来此,莫非为了收袁旭为徒?
田丰没有明言,审配也不好问个究竟,唯有回过头,面带担忧的朝帅帐看了一眼。
此时的帅帐内,袁旭与宗师已是相向坐下。
他们之间摆着一张棋盘。
袁旭先将黑子放在宗师面前,随后又将白子拿到自己身前:“宗师为尊,先请!”
并未去拿黑子,宗师问道:“公子先取白子,乃有想让之意,敢问因何如此?”
“在下乃是晚辈后生,与宗师博弈乃是莫大造化!”袁旭说道:“自打坐下,在下便未有获胜之念。”
诧异看着袁旭,宗师说道:“所谓博弈,正是为个输赢成败,公子如此,反倒看得淡然,着实难能!”
“胜有胜之道,负有负之道!”袁旭说道:“一味求胜或将蒙蔽双目,遭逢强敌仍自求胜,实属不智!”
“你我并未执子。”宗师说道:“公子怎知非某敌手?”
“宗师落座气定神闲,目光瞟也不曾瞟向棋盘。”袁旭说道:“以此可见,宗师对此局有着决胜把握。博弈尚未开始,胜负已是定了!”
拿起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宗师微微笑着说道:“公子太谦,某不过时常与人手谈,已是惯了。”
“人之可怕之处,并非智虑通达,也非武勇过人!”袁旭说道:“可怕之处乃是习惯!”
“哦?”宗师嘴角浮起笑容:“公子有何见地?愿闻其详!”
“习惯分做恶习与良习!”袁旭说道:“所谓恶习自不消说,乃是赌嫖之道;所谓良习,则是门类繁杂,难以一一枚举!”
“如此说来,公子所言习惯,乃是良习!”
“正是!”袁旭说道:“恶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