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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三国之袁家庶子-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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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心中烦恼,婉柔轻轻叹息。
  “姑娘方才说过,你我各自倾诉或可排解。”公孙莺儿说道:“只要姑娘肯说,我自洗耳恭听。”
  “女子心中苦闷,十有八九是为男子。”婉柔说道:“我有一心仪男子,却不可亲近,近来越发疏远,因此苦闷。”
  “因何疏远?”
  “心仪许久,我从不余人说起!”婉柔说道:“以为只须看着他,便可心满意足。近来不知为何,时常梦中相逢。偏偏前些时日,他有危难,我却躲了……”
  “既是心仪之人遇有危难,本应上前,姑娘躲了,确是不该。”
  公孙莺儿说了这句,婉柔脸色顿时有些灰暗。
  发觉说出了话,公孙莺儿赶忙说道:“我一时口快,姑娘莫怪!”
  “姑娘所言,正是近日我心中所想。”婉柔轻叹道:“日日思夜夜想,哪怕只是看个背影,也是心中舒泰。偏偏危急之时,未能挺身而出。或许我根本不配想他!”
  “姑娘不必如此。”公孙莺儿说道:“但凡是人,为难临头总是会躲。或许只是当时情急罢了!”
  婉柔甜甜一笑,对公孙莺儿说道:“与姑娘说了心事,着实舒泰不少。”
  公孙莺儿起身拱手说道:“耽搁姑娘许久,多有冒昧,先行告辞!”
  婉柔起身回礼:“若有闲暇,还请姑娘来此叙谈!”
  应了一声,公孙莺儿走向门口。
  恭叔为她开了大门,将她送出院子。
  向恭叔道了谢,公孙莺儿走出小巷。
  与婉柔说了会话,她心中好受许多。
  杀父之仇、救命之恩,并非每个人都能做出抉择。
  不是不孝便是不义,两难抉择,她又怎能轻易做出决断?
  正沿街道走着,迎面过来两匹骏马。
  见了马背之人,公孙莺儿连忙闪到一旁。
  其中一匹马上,是员银甲白袍的小将军。
  她对赵艺并无印象,只因他那身装束,才躲到一旁。
  天海营将领,或许有人见过她,而她却没有印象。
  公孙莺儿过于谨慎,她并不知道,当日袁旭回返蓬莱,赵艺并未跟随。
  不在船上,当然不可能对她有任何印象。
  躲在路边的角落,目送赵艺和锦娥经过,公孙莺儿松了口气。
  赵艺进了徐州,街市上很多人,他不敢策马走快,与锦娥行进的很慢。
  拐过几条街道,俩人往官府方向走出。
  官府外,两个侍从模样的人正在套着马车。
  其中一匹马好似十分不安,撂起橛子,不停的打着响鼻。
  一个侍从用力的扯着缰绳,身体都完成了弓形。
  另一个侍从则将马车的绳索往那匹马上套。
  看到这一幕赵艺喊道:“不好,那匹马要惊!”
  喊声未落,那匹不断抛蹶子的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把扯缰绳的侍从甩到一旁。
  正套着马车的侍从猝不及防,手上的绳索套了个空,一头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没等两个侍从回过神,马匹已冲着赵艺和锦娥冲了过来。
  好在官府前的街道上行人寥落,偶有几个行人,也都飞快的闪到路边。
  惊马迎面冲来,锦娥吓了一跳。
  她赶忙扯着缰绳想往边上躲。
  越忙越是出错,或许是被迎面冲来的马吓着,她胯下坐骑竟动也不动,只在原地攒着蹄子。
  受惊的烈马直挺挺的冲向锦娥!
  赵艺见状,策马上前,在将要与惊马错身而过时,猛然蹿出。
  一把拽住惊马的鬃毛,他纵身跃上马背,用力一扯缰绳。
  被赵艺撤着,惊马高高扬起前蹄,发出长长的嘶鸣,终于静了下来。
  当它两只前蹄落地,马头恰好与锦娥的坐骑头颅抵在一处。
  锦娥吓的浑身冷汗,赵艺也是额头渗处汗珠。
  刚才那一幕实在是过于惊险,万一真要将锦娥伤着,袁旭怪罪下来,他可担当不起!
  “姑娘如何?”赵艺问道:“可有受了惊吓?”
  “不妨!”惊愕说道:“幸而有将军,否则奴家必是被撞死了!”
  牵起锦娥的缰绳,赵艺往官府正门行去。
  两个侍从早被吓的魂不附体,见赵艺过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迎上。
  “赵将军,小人未有牵住马匹,致使将军受累,还请降责!”跪在赵艺马前,两个侍从浑身都是筛糠,其中一人说道。
  “马匹受惊,你二人也是无心!罢了,起身吧!”赵艺令二人起身,向他们问道:“田公可在?”


第584章 进屋奉茶
  赵艺令两名侍从起身,他二人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
  其中一人说道:“田公正欲外出,此时尚在府中。”
  跳下马背,赵艺对两名侍从说道:“先将马匹牵至后院,待某见了田公你二人再伺候他外出。”
  两个侍从应了,赵艺则上前将惊魂未定的惊愕扶下战马。
  吃了一吓,锦娥浑身骨头都是软的。
  双脚落地,她险些摔倒。
  赵艺赶忙将双手塞入她的腋下,把她托扶起来。
  脸颊贴在赵艺胸口,锦娥俏脸一片潮红。
  “多谢将军!”
  “姑娘不必道谢,我二人先入府中见了田公,请他安置姑娘。”
  “先前我有住处,应不必劳烦田公。”
  “姑娘离开徐州前往濉水,已是过去许多时日,田公并不知晓。”赵艺说道:“于情于理,也应告知!”
  欠下赵艺一个人情,锦娥不再争辩,只是从他搀扶中挣脱,轻声说道:“奴家会走!”
  将她双腿还微微打颤,赵艺心中觉着好笑。
  没有遇事之时,一副女子不输男儿的架势。
  一匹惊了的骏马,竟把她吓成这个样子!
  并未发觉赵艺神色有异,锦娥说道:“将军先请!”
  “姑娘乃是上使,理当先请!”赵艺撤步一旁。
  锦娥也不与他推辞,径直入了官府。
  田丰正要外出,见赵艺与锦娥来了,疑惑地问道:“赵将军怎与锦娥姑娘在一处?”
  “田公莫非不知,锦娥姑娘去了濉水?”赵艺反问。
  田丰一拍脑袋:“俗务太多,倒是把此事忘了!”
  “锦娥姑娘乃是上使,田公竟敢如此?”赵艺愣道。
  “当日向公子呈禀要事,某记着应是吩咐了信使,不知是信使忘记禀报,还是某忘了吩咐。”田丰说道:“姑娘无恙便好,某曾派出人手找寻,竟是没见姑娘。”
  “奴家正是恐怕田公知晓从中阻拦,专程拣选小路前往濉水!”锦娥歉疚地说道:“给田公平添烦扰,还请恕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田丰说道:“某有要事,须出外处置,烦劳赵将军送锦娥姑娘回房!”
  本打算将锦娥塞给田丰,他也轻省,没想到田丰竟没等他开口,就将皮球踢了回来。
  赵艺一愣,正要说话,田丰已是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田公……”看着田丰背影,赵艺还想再说,可田丰已是小跑着走的远了。
  没能把锦娥推出去,赵艺眨巴了两下眼睛,满脸错愕。
  “有劳赵将军!”他还在发愣,锦娥于一旁红着脸说道:“若是将军不弃,可至奴家屋中奉茶!”
  “上使相邀,怎敢言弃!”赵艺咧嘴一笑,笑容很是无奈。
  进了官府后院,俩人沿着青石小路前行,彼此都没言语。
  “将军武艺了得!”走了片刻,锦娥说道:“飞驰的骏马之上,竟可凌空跃起,蹿上另一匹马背,袁公子麾下有将军这等人才,何愁曹操不定?”
  “姑娘谬赞!”赵艺谦逊道:“蓬莱诸位将领之中,唯某武艺寻常。”
  “可奴家看着,赵将军武艺却是不输他人。”
  话才说完,锦娥就觉着好似不妥,赶忙低下头去。
  与先前泼辣的模样判若俩人,赵艺直有种锦娥被半道掉包的错觉。
  “姑娘可是身子不适?”打量着锦娥,赵艺突然问道。
  “将军何出此言?”
  “入府之前,姑娘尚且擅长谈论,此时因何说话与先前不同?”
  赵艺确实是心中疑惑,特意询问锦娥可是身子不适。
  话听在锦娥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她红着脸没有吭声,快到厢房外,才对赵艺说道:“有劳将军相送,我有些乏了,还请将军自便。”
  先前锦娥还请他入屋奉茶,此时竟是又说乏了。
  赵艺错愕道:“姑娘不是说……”
  脸颊越发红艳,锦娥说道:“奉茶之事来日再说,将军请自便!”
  匆匆向赵艺欠身一礼,锦娥跑进房间,将房门紧紧闭上。
  站在门外,吃了个闭门羹,赵艺眨巴了两下眼睛,闹不明白这女子哪根筋又搭错了地方。
  进入屋内,锦娥背靠门板,胸口剧烈起伏。
  她感觉到脸颊烫的发烧。
  赵艺刚才那句她与先前不同,让她发觉确实不妥。
  虽是奉旨前来请袁旭发兵讨伐曹操,她毕竟只是一个宫女,怎可对堂堂将军胡思乱想?
  过了片刻,没有听见门外动静,锦娥返身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
  通过缝隙,她看见赵艺还傻愣愣的站在外面。
  赵艺只顾琢磨着锦娥究竟怎了,并未立刻离开。
  发觉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他赶忙招呼:“锦娥姑娘……”
  话才出口,房门又“啪”的一声自内紧紧闭上。
  看着紧闭的房门,赵艺眨巴了两下眼睛。
  他还是没有离开,到了门口,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背靠房门等了一会,还是没听见动静,锦娥又把房门打开一条缝。
  看见赵艺背对房门坐着,她问道:“将军不回去歇息,因何还在门外?”
  并未回头,赵艺说道:“公子令某看顾姑娘,卫士未至,若姑娘再走了,公子问起来,某如何应对?”
  “将军只管回去,奴家不会走!”
  锦娥语气很轻,她自己都整不明白,为何对赵艺会如此轻柔的说话。
  赵艺并未领情,还是在门外坐着。
  袁旭曾说过,锦娥万一有个闪失,唯他是问!
  若说这世上,还有谁是赵艺打心眼佩服的。
  除了他的兄长赵云,唯有袁旭。
  在他心中,袁旭的地位甚至比赵云还要高的多!
  袁旭有令,他怎肯违逆?
  赵艺心思简单,只为遵从袁旭军令,锦娥却是有着另一番想法。
  打开房门,她低头红着脸说道:“奴家在屋内歇息,将军却坐在门外,若是传扬出去,有损将军威名。还请将军入内奉茶!”
  回头看向锦娥,赵艺说道:“叨扰姑娘,某心何安?”
  “不妨事!”锦娥说道:“将军请入内,奴家这便奉茶!”
  盛情难却,赵艺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跨步进入锦娥屋中。


第585章 细火煨肉吃着爽口
  锦娥来到徐州时日不多。
  住在这间屋的日子更是少之又少。
  即便如此,赵艺进入屋内,还是隐约问道一股淡雅的芬芳。
  芬芳很是奇特。
  不是花香,也不是青草香,更不是其他香料的香味。
  而是一种暖暖的,让人闻着将要迷醉的香。
  房间摆设也很雅致,显然锦娥先前曾收拾过。
  “将军请坐!”请赵艺在屋内坐了,锦娥说道:“奴家所奉之茶乃是田公赠予,待到击破曹操,奴家向陛下讨要一些……”
  “有茶便好,强如坐在外面。”
  赵艺的回应令锦娥俏脸一红。
  为他斟上茶水,锦娥双手捧着递了上去:“将军请饮茶!”
  接过锦娥递来的茶水,赵艺说道:“姑娘如此,某有些难以适从!”
  锦娥红着脸没有应声,待到赵艺接了茶,她才在对面坐了。
  赵艺送锦娥回到住处。
  田丰上了马车。
  驾车的御手一路都在与他说着赵艺如何降服烈马。
  田丰听着,始终没有应声。
  赵艺驯服受惊的烈马,当然值得他牵挂。
  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
  马车到了一家酒馆门外停下,田丰在两名卫士的陪同下进入酒馆。
  见来的是田丰,店家赶忙迎了上来,陪着笑脸说道:“田公驾临,小人这便收拾包房。”
  “不用!”田丰说道:“有人已是在此处订了包房。”
  看也不看店家,他径直走过前堂入了后院。
  前堂招待的都是散客,后院则是为常客或花销较大的客人准备的包房。
  站在后院入口,田丰朝一个卫士使了个眼色。
  卫士飞跑过去,一间间的将包房推开。
  到了其中一间包房门口,卫士朝田丰点了下头。
  “田公!”见田丰往那间包房走,店家赶忙说道:“此乃朱五订的包房,田公可随意惩治他,小人可是不敢招惹!”
  “朱五来了只管令他前来见某!”甩下一句,田丰进了那间包房。
  包房内空无一人,桌上却摆着一根带着绿叶的枝条。
  卫士正是看到枝条,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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