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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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袁尚茫然。
“公子若是让步,长公子必将再进一寸。此消彼长,待到长公子兵强马壮,河北可否还在公子之手,尚难定论!”逢纪说道:“断然不可给予兵马!”
“倘若回绝,万一开罪显歆……”
“听闻曹操整兵秣马,正在攻伐蓬莱。”逢纪说道:“五公子顾及不得许多。”
袁尚还是有些迟疑。
“公子!”审配说道:“长公子讨要兵马,若是不允必将得罪。某以为还是差人前往,为公子说些开脱之言方可。”
“何人为妥?”
看向逢纪,审配没有言语。
已是看出他心中所想,袁尚向逢纪问道:“逢公可愿走上一遭?”
令他前往青州,逢纪吃了一惊。
“万万不可!长公子恨某入骨,若是前往或将再也见不到公子!”
“逢公!”袁尚说道:“某与长兄乃是兄弟,如今河北已入我手,长兄虽是不忿,怎肯冒天下之大不韪戕害逢公?”
心知推辞不得,逢纪苦着脸说道:“公子如此,直是令某去死!”
“逢公放心!”袁尚说道:“长兄若敢戕害,某自不饶他!”
袁谭坐拥青州,兵马虽不如袁尚,却有袁旭撑腰。
真要杀他,除非袁旭充耳不闻,否则袁尚也难拿袁谭怎样!
袁旭回返邺城之前,逢纪曾不遗余力协助袁尚得到河北。
多年追随,他也算得是为袁尚鞠躬尽瘁。
只因不愿调拨兵马给袁谭,袁尚不惜令他前去青州。
有一瞬间,逢纪觉着他好似跟错了人。
他还在迟疑,袁尚已是说道:“前往青州知会长兄,仰赖逢公!”
怨恼的看了审配一眼,逢纪说道:“公子既已决断,某也不便再说!明日一早赶往青州!”
袁尚令逢纪前往青州,袁谭还在等候回应。
平原城议事厅内。
端坐上首,袁谭向在坐的郭图、辛评、辛毗问道:“某令人前去向显甫讨要兵马,不知他可会调拨。”
“定是不会!”辛毗说道:“公子坐镇青州,麾下兵马已是不少。三公子虽得邺城,却是五公子馈赠。河北将士军心所向并非在三公子,可用兵马已是捉襟见肘,他怎肯分拨?”
“曹操大军屯扎崂山湾,以某麾下兵马难以抵御,莫非他丝毫不念兄弟情义?”
“公子此言谬矣!”郭图说道:“昔日三公子暗中谋算五公子,可曾顾念情义?”
被郭图问的一愣,袁谭脸色越发不好。
“曹操屯兵崂山湾,所图并非公子。”辛评说道:“曹军兵锋所指,乃是蓬莱!长公子若欲插手,只是引火焚身!”
第461章 逢纪入青州
曹操屯兵崂山湾已有许多时日。
袁谭曾派出斥候前去探查。
斥候进入距崂山湾二三十里处,便会被曹军发觉。
从未得到深入探查的回报,他也不知曹军究竟在做什么。
“曹操进击显歆,某若不出兵相助……”
“公子如何出兵?”辛毗说道:“平原乃在青州,曹操大军一旦北进,五公子为保蓬莱也是难以驰援。独力御敌公子可有成算?”
袁谭没有应声,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当初袁家兵势正雄,也被曹操击破。
仅凭青州一地,曹军一旦北进,若无袁旭策应根本无力抵御。
“公子此时不宜招惹曹操。”郭图说道:“谋图河北方为紧要!”
“曹操进击蓬莱,显歆如何应付?”
“早先曹操曾令郭祖、管承进击蓬莱,两军交战,五公子轻而易举将敌击破。”郭图说道:“曹仁率军登岛,竟是无有落脚之处。公子不必记挂,纵使曹操率百万雄师,也难击破蓬莱!”
袁旭让出河北,袁谭对此始终耿耿于怀。
然而曹操进击蓬莱,他也不肯坐视不理!
虽有郭图劝慰,袁谭还是放心不下。
袁谭向袁尚讨要兵马,尚未得到回应,蓬莱岛上的袁旭,此时却在排兵布阵做着部署。
蓬莱议事厅。
袁旭端坐其中,田丰、沮授、颜良、文丑等人尽在厅内。
“沮公击破管承,安虎阵斩郭祖,曹操不思进击却在崂山湾屯扎下来,你等以为他有何意图?”袁旭问道。
“曹操屯兵崂山湾,为的不过是整兵秣马,以备进击蓬莱。”田丰说道:“斥候回报,崂山湾整日传出敲打之声,曹军应在建造战船。”
官渡之战,袁旭曾与郭嘉展开机关战。
郭嘉可设计出霹雳车,以曹操财力,建造数艘海船并非难事!
“公子!”袁旭沉默不语,马飞说道:“不如末将前往,闹上一场?”
“曹军建造大船,防备必定森严,夜刺前往也是难有建树。”袁旭说道:“多派斥候,探查究竟再做计较!”
曹操整兵秣马准备讨伐蓬莱。
东莱城内,一家馆舍中。
公孙莺儿擦拭着她的长剑。
沾着油的麻布抹过剑身,长剑泛着森冷的寒光。
袁旭离开邺城,公孙莺儿一路跟随。
直到他登上前往蓬莱的战船,她都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不知袁旭何时才会离开蓬莱,她只能在东莱寻处馆舍,等待他回到中原的那日。
曹操讨伐蓬莱,公孙莺儿期盼着此役袁旭可胜。
唯有他活着,她才能手刃仇敌!
蓬莱岛上,袁旭整备防务;崂山湾中,郭嘉督造战船,管承则在训练海军。
奉袁尚之命向袁谭回话的逢纪,此时已是到了平原。
得知逢纪来此,并未带来一兵一卒,袁谭已是知晓袁尚不欲调拨兵马。
平原议事厅。
袁谭端坐上首,在他两侧坐着郭图等人。
逢纪抱拳躬身面对袁谭,举止很是恭谨。
“曹操驻兵崂山湾,早晚将要北进。”袁谭说道:“某麾下将士不足抵御,不知显甫打算调拨多少兵马?”
“历经官渡、仓亭两战,河北早已十室九空!”逢纪说道:“不少村落止有女子与孩童,男子尽是战死。三公子麾下也是无兵可调!”
“既是无兵可调,逢公因何来此?”袁谭冷哼道。
“无兵可调,三公子却觉着须向长公子明言,莫要使得兄弟因此不睦!”逢纪说道:“此乃三公子孝悌之心!”
冷然一笑,袁谭说道:“显甫得了河北,各地均是以他为尊。河北虽有官渡、仓亭两场兵败,十室九空却是虚言。早先显歆身在邺城,河北尚有兵马五万。某欲抵御曹操,竟连五千兵马也不肯分拨,究竟是何道理?”
“长公子明鉴!”逢纪说道:“河北虽有五万兵马,多半已是投效五公子。名为效忠三公子,他却调拨不得……”
“逢元图!”袁谭尚未回应,郭图已是说道:“敢问此来青州,究竟有何意图?”
“公则此问甚是古怪!”逢纪说道:“某已言明,只因无兵可调,特为三公子解释!”
“解释?”郭图冷笑道:“只怕是前来挑唆!”
逢纪一愣:“公则究竟何意?”
“五公子拱手让出邺城,早无争夺河北之心。河北将士隶属三公子,莫非还要听从五公子号令不成?”
郭图直切要害,逢纪被问的一愣。
他正要解释,郭图说道:“三公子忌惮五公子,深恐其回返邺城。又知非其对手,绝佳之法,便是挑唆长公子与五公子不睦!”
“好计!好计啊!”郭图冷笑道:“若长公子中计,既可挑唆两位公子,又可使得二人不睦甚至争斗,三公子从中渔利。此计莫非乃是元图所献?”
“郭公则!”来到青州,逢纪正是奉了袁尚之命前来解释,郭图却强加给了他个罪名,他顿时大怒:“某与汝素无怨仇,因何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在邺城之时,郭图对逢纪、审配就是不满,此时占了先机他怎肯放过:“敢问元图,袁公遗命究竟是真是假?”
提起袁绍遗命,袁谭脸色顿时变了。
若无所谓的遗命,袁旭当日在邺城或许不会有如此多的顾忌,河北很可能会交到他的手中!
怒目瞪着逢纪,袁谭没有吭声。
“长公子明鉴!”心知不好,逢纪对袁谭说道:“三公子不欲开罪长公子,某此次前来,正是生恐两位公子生起嫌隙!”
“若无嫌隙,显甫因何不肯分拨兵马?”袁谭冷声问道:“郭公所问,正是某欲知晓,还请逢公如实道来!”
气氛已是不对,逢纪赶忙说道:“天可怜见,某正是奉了三公子之命……”
逢纪始终不肯承认他是受了袁尚指派前来挑唆,袁谭脸色已是铁青。
心生杀念,袁谭却知并非动手的绝佳时机。
“逢公既不肯说,某也不便相强!”袁谭说道:“原来劳顿,逢公可先去歇息,至于其他晚些再说!”
第462章 先令他松懈
袁谭生起怒意,逢纪不敢招惹赶忙告退离去。
目送他退出前厅,郭图说道:“公子莫非果真信他?”
“逢纪向来亲近显甫,来到青州或许正如郭公所言。”袁谭说道:“某恨不能杀之,却又不便动手!”
“逢纪、审配假造袁公遗命,使得五公子将河北交于三公子之手。”郭图说道:“此情可恨,此举可杀!”
“毫无来由诛杀逢纪,必将激怒显甫!”
“公子与三公子早已势成水火,何惧再激怒一次?”
“不可!”郭图话才落音,辛毗说道:“杀人,须有个由头。逢纪虽是行了诸多逆行之事,毕竟是三公子麾下幕僚。公子若杀,理应寻他个错处!”
“只身来到青州,逢纪必将如履薄冰,又怎肯给某杀他的机会?”袁谭问道。
“但凡是人,总有错漏!”辛毗说道:“只是公子可有想过,杀了逢纪,或将激怒三公子!”
“某讨要兵马,显甫已是断然回绝。”袁谭说道:“所谓兄弟情义,也早于当初与某争夺河北之时便飞灰湮灭。今日不杀逢纪,只是不想杀的毫无来由,传扬出去惹得天下英雄耻笑!”
“公子所言正是!”辛毗说道:“某有一计,应可杀之!”
“辛公何计?”袁谭赶忙追问。
“人于危局,当可谨慎行事!”辛毗说道:“若逢纪觉着危局已过,他将如何?”
袁谭一愣:“如何才可使得逢纪以为并非危局?”
“公子以礼待之!”辛毗说道:“假以时日再摆设酒宴款待,心生松懈,逢纪多饮几盏必将信口而谈。但凡酒后之言,多是不加思量。公子届时如何寻不到杀他的由头?”
“辛公所言甚是!”袁谭冷然一笑。
议事已罢,袁谭带着两名卫士往逢纪下榻处去了。
面见袁谭之时,郭图咄咄逼人,将他惊出一身冷汗。
从袁谭神情,逢纪也可看出,方才若是应对错了半句,他此时已是人头落地。
正寻思着日后如何应对,门外传来卫士的声音:“启禀逢公,长公子来了!”
得知袁谭来到,逢纪连忙出外相迎。
才打开房门,他就见到袁谭已立于屋外。
“见过长公子!”逢纪行了个大礼。
拱手回礼,袁谭说道:“某来此处,只是看看下人可有怠慢!”
“蒙长公子劳心,某不甚惶恐!”逢纪说道:“一应所需已是送至,比某在邺城刚是便宜!”
“此处只有你我,逢公莫非不肯实言?”袁谭突然问道。
“敢问长公子何意?”逢纪低着头,没敢与他对视。
“显甫不欲调拨兵马,逢公应知,若某因此心生怒意,逢公或将人头落地!”袁谭说道:“因何还要来到青州?”
袁尚令他来时,逢纪已是想到这层。
只是当日袁尚心意已决,即便他满心不肯也是于事无补!
应着头皮来到青州,逢纪最担心的就是激怒了袁谭。
抱拳躬身,逢纪没敢言语。
袁谭淡然一笑:“你我在门外站有多时,逢公莫非不打算请某入内坐坐?”
他突然变了脸色,逢纪顿觉受宠若惊,赶忙撤步一旁说道:“长公子请!”
入了屋内,环顾房间摆设,袁谭眉头微微蹙起。
“来人!”他向门外唤了一声。
一个卫士跨步入内。
指着屋内家当,袁谭问道:“油灯因何只有一只?矮桌因何如此老旧?褥子因何如此厚重?莫非不知季候炎热,褥子厚重更易着了风寒?”
“小人这便去办!”卫士应声退下。
待他将房门关上,袁谭向逢纪笑道:“以往在邺城,某与逢公无缘单独谋面。曹操屯扎崂山湾,随时可能北进攻某。不知逢公可有机宜面授?”
袁谭突然问计,逢纪更觉受宠若惊。
他赶忙说道:“曹操屯驻蓬莱,乃为进击五公子,长公子当可放心!”
“显歆与某向来相厚,曹军若是攻伐蓬莱,某怎可袖手旁观?”
“长公子仁厚,乃我辈楷模!”逢纪说道:“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