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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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旭淡然一笑并未言语。
“话已带给公子,某将回返。”郭图说道:“还望公子保重!”
“正落大雪,郭公怎可赶路?”
“风雪而已,公子婚事尚有细微之处须某筹备,怎敢耽搁时日?”郭图说道:“某来此处也是得了袁公所托,公子无恙,当尽快回返告知!”
“风雪不过数日,不如等到雪止郭公再行离去,路上也可少受苦楚。”袁旭说道:“虽是事出紧要,也不差这两日。”
袁旭挽留,郭图有些迟疑。
早先他就有心巴结袁旭,如今袁旭身份已与往日不同。
从袁绍的举动,隐约可见河北将来交于何人之手。
有了亲近的机会,郭图又怎肯舍弃。
然而袁绍还在等着复命……
“大雪封路,耽搁两日回到邺城,郭公如实呈禀。”见他面露迟疑,袁旭说道:“父亲当可体谅!”
郭图只觉豁然开朗,连忙说道:“既是如此,那便待到风雪止住某再回返!”
郭图冒雪来到仓亭。
得知这一消息,郭嘉对曹洪等人说道:“邺城用不多久便将乱起,我等只须拖住袁显歆,河北必将分崩离析!”
曹洪等人不解,茫然看着郭嘉。
“郭图向来擅于逢迎,袁显歆若只如当初,他怎肯冒着风雪前来相见?”
“郭公之意……”曹洪问道:“袁显歆在袁家地位已是不同?”
“早已不同,只是常人未有察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郭嘉说道:“纵使袁显歆英才盖世,又怎敌袁家各怀异心?曹公击破袁氏,不过时日而已!”
与此同时,邺城也在下着大雪。
袁旭正名嫡子,令袁熙满心不爽。
心中烦闷,他冒着大雪在后园漫步,想要借着吹吹冷风让心绪平缓一些。
正沿小路行走,迎面过来一个侍女。
见到袁熙,侍女侧身立于路旁。
风雪很大,侍女此时出门引起袁熙的注意。
仔细端详下,他觉着此女眼熟,只是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你是何人婢子?因何冒雪出门?”
“回公子!”侍女战战兢兢的应道:“奴婢乃是董夫人侍婢……”
提及董晴,袁熙一愣。
回到邺城许久,他还没去见过这位妾室。
若非遇见侍女,几乎已将她给忘了!
“头前引路,某去见见你家主子。”袁熙向侍女吩咐。
第367章 提前做点什么
房间里点着油灯。
火苗摇曳,屋内光线十分昏蒙。
袁熙平躺,董晴跨坐于他身上。
伏下媚若无骨的娇躯,董晴俏脸通红,喘息着问道:“奴家伺候的公子可还爽快?”
“不似甄姬美艳,却天生妖媚。”袁熙说道:“骨髓都快被你吸了去。”
董晴甜甜一笑:“公子欢喜便好!”
欢愉退去,望着房梁,袁熙脸色变的凝重。
“公子在想什么?”伏在他身上,董晴轻声问道。
“显歆活着。”
“奴家听说了……”
“父亲将为他完婚。”
“奴家也听说了!”
“他已不再是庶子。袁家将为他正名。”
此事董晴并未听说,她吃了一惊问道:“莫非庶子还可为嫡?”
“父亲说可,当然便可!”
“袁公因何如此?”
“张氏已为平妻,显歆自是嫡子。”袁熙说道:“嫡子倒也无妨,只怕父亲有意将河北交托于他。”
“公子有何打算?”
“还能有何打算?”袁熙说道:“某与显甫屡次下手,始终难取他性命。显歆命大,冥冥中或有苍天庇佑!”
“袁显歆不过侥幸,天下之人甚众,苍天如何眷顾的来?”董晴说道:“公子如此说,倒是落了气势!”
“某与显甫再欲下手,显歆必有防备。”袁旭说道:“想要成事已是不易!”
“奴家倒有个法子。”董晴说道:“袁显歆身在仓亭,与之对阵者乃是郭嘉。”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袁熙说道:“身为女子,莫要过问太多才是!”
“奴家并非有意打探,只是想为公子分忧。”
让董晴躺在一旁,袁熙问道:“你一女子,能有何法子?”
“五公子领兵在外,所牵挂者无非袁公、张夫人、八公子。”董晴说道:“袁公自是招惹不得,张夫人也非昔日那般好对付……”
“你是说在八弟身上做些文章?”
董晴微微一笑,流露出袁熙猜对的表情。
“万万不可!”袁熙吃了一惊:“父亲疼爱八弟,决然不可动他!若八弟殒命,某与显甫也脱不得干系!”
“奴家只是女子,怎可作出杀戮之事?”董晴嗲嗲地说道:“奴家之意,只是请八公子到蓟州过些时日。”
“此事决然不可,官渡、仓亭连连败北,父亲心中正自烦恼,八弟失踪,他怎会不令人彻查。”袁熙说道:“一旦查到某与显甫,河北将来不是落入长兄之手,便是归显歆所有!”
起身坐在袁熙身旁,董晴轻轻替他揉着手臂:“奴家只是女子,思虑自不周祥,一应之事公子决断便是。”
袁熙没有吭声。
董晴对袁旭恨之入骨,善加利用倒是个不错的助力!
有些事,男人做不得,女人却可以去做。
“天色不早,睡吧。”有了利用董晴的打算,袁熙并未说透,只是催她睡下。
脆脆的应了一声,董晴挨着他睡了。
在董晴身上消耗不少体力,袁熙没过多会就打起了鼾。
听着他的鼾声,董晴脸色渐渐冷了。
曲迎奉承,主动为袁熙出谋划策,她确实是想整死袁旭。
相比于袁旭,她却是更恨身旁躺着的这个男人!
当初袁尚向她下手,袁熙只须有个态度,她腹中胎儿便不会无辜夭折。
袁家没一个好人!
无论袁旭还是袁熙,统统该死!
袁买若是失踪,袁绍必将全城搜索,最先受到怀疑的当然是袁熙、袁尚。
领军御敌的袁旭得知亲生兄弟失踪,必定也会乱了阵脚。
以郭嘉手段,趁机将之击破并非难事!
既可将袁旭置于死地,又可给袁熙惹来不少麻烦,董晴当然不肯错过这样的机会!
至于河北将来落入何人之手,她根本不关心!
她想要的,只是袁熙、袁尚以及袁旭死无葬身之地!
袁熙没有上当,绑走袁买还须另想法子……
邺城街市,一家馆舍厢房。
袁康身旁睡着两个秀丽的女子。
女子盖着被褥,莹润如玉的肩头露在外面。
她们肌肤微红,显然与袁康癫狂了许久!
房门被人轻轻叩响,一个声音传进屋内:“公子睡下没?”
袁康坐了起来。
左侧女子感觉到他起身,玉臂搭到他的腿根,闭着美目嘀咕道:“公子倦乏,多睡会儿。”
拿开女子手臂,袁康向屋外说道:“某尚未睡,隔壁说话。”
窗外之人应了一声。
袁康起身穿上衣服,离开房间。
他才出门,两个熟睡的女子睁开眼睛。
彼此对视一眼,俩人也都起了身。
匆匆套上衣衫,两个女子来到门旁,其中一人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向外望了一眼。
袁康的身影已经消失,两个女子彼此点了下头。
到了隔壁房间墙角,俩人蹲了下来。
一人警觉的观望四周,提防有人发现她们。
另一个女子支愣起耳朵,聆听屋内的说话。
房间里传出袁康和一个汉子的声音。
俩人说话,刻意压低了声音。
“公子差我等探查之事已有了眉目。”
“怎样?”从袁康急迫的问话,可听出此事紧要。
“二公子有一贴身卫士,时常至赌坊猜枚。”汉子说道:“此人赌性甚高,每每输到身无分文还不肯走。正可从他身上打出缺口。”
“得知显歆战死,某心中着实不安。”袁康说道:“幸而天可怜见,显歆并无大碍。濮阳之战,明眼人当可看出必有蹊跷。你等前往探查,无论用何手段,定要此人说出实情。”
“待他说出实情,公子打算如何?”
“显歆待我等不薄,父亲又已为他正名,他已不再只是庶子。”袁康说道:“追随于他,我等自将多有好处。此事若闹到父亲那里,即便长兄无力,三兄如何继承河北?诸事繁杂,显歆却不在邺城,我等须为他做些什么才是!”
“我等定当追随公子!”汉子拱手行礼:“我这便前往探查,此事落实再回公子!”
袁康没再吭声,汉子走向门口。
蛰伏在墙角的两个女子对个眼神,飞快的蹿回屋内。
袁康回房时,她们已经睡下。
第368章 被算计的赌徒
袁家两度兵败,由于袁旭领军阻截,曹军始终没能兵抵邺城。
作为袁家治所,邺城繁荣依旧!
街市上,酒馆、赌坊、女安居比比皆是。
女安居传出男女调笑以及丝竹之声,酒馆则是吆五喝六,醉鬼云集。
最热闹的,当然还属赌坊。
东街的一间赌坊,房屋并不是很大,一群汉子挤在其中,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汗臭味。
地上扣着两只陶碗,捂着碗的汉子向众人喊道:“阳面阴面,多押多中!”
屋内点着火盆,门外灌进的冷风却将热气吹去不少。
众汉子大多穿的很厚,只有一人赤个膀子,额头还渗满汗珠。
将手中摞着的铜钱往地上一拍他喊道:“奶奶的,老子就不信邪!全都押阳。”
看了一眼地上的铜钱,捂碗汉子说道:“徐五兄,你今个可是输了不少……再输下去,怕是连婆娘都得押上!”
“婆娘算个甚!”汉子一瞪眼:“少跟老子聒噪,快开!”
“还有押的没?”看了一眼众人,捂碗汉子问道。
徐五输的太多,众人都不肯与他跟风,纷纷押了阴。
“开!”徐五冲捂碗汉子吼了一嗓子。
“快些开!”众人跟着吵嚷。
“开喽!”
揭开陶碗,只见碗下面摆着五枚铜钱。
铜钱分做阳面和阴面。
当碗揭开时,徐五顿时面色如土,其他人则是一阵欢呼!
“娘的!”骂骂咧咧的起身,徐五嘀咕道:“老子今个儿背时,罢了,罢了……”
“徐兄且慢!”刚走没两步,一个人唤住了他。
看向此人,徐五没好气地说道:“怎的?莫非看我输的干净,特意前来取笑?”
唤他之人与他也是相熟。
此人名唤吴正,整日厮混于赌坊,在地头上也算个人物。
“徐兄说的哪里话。”吴正陪着笑说道:“所谓否极泰来,方才看徐兄赌了几把,每把皆是不中,寻思下来也是该中了!”
露出失落,徐五说道:“谁说不是!倒霉还能霉到天上去?只是手中无钱,想要回本已是无力!”
“回本算甚?赢个盆满钵满,方得称心!”
吴正之言,恰是说到徐五心坎。
眸子一亮,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徐兄果然是没钱了。”见他面露为难,吴正笑着说道:“明日取钱再赌也是不迟!”
吴正转身要走,徐五将他唤住。
吴正回头,徐五迟疑着说道:“吴兄可否借些钱……”
“钱倒是有些。”吴正为难地说道:“我与徐兄也是相熟,可常言说的好,亲是亲钱财须分清……”
“吴兄只要肯借,照规矩便是!”生怕吴正反悔,徐五连忙说道。
“徐兄要借多少?”
“一百个铜钱……”徐五没敢开口借多。
他知道吴正的规矩,今天借了一百个,明天则要还一百二十个。
到了后天,则是一百六十个。
只要三天,他就会欠下两百多个铜钱。
许多赌徒因借了吴正的钱,最终还不起而妻离子散。
向吴正借钱,徐五也不敢讨要太多。
“一百个……”吴正蔑视的摇头笑道:“徐兄莫非是来行乞?向来借钱都是一吊起借,一百个铜钱如何借的出手?”
徐五与吴正说话时,场内又开了两把。
正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赢了的人喜形于色,输了的人则是唉声叹气、如丧考妣。
把心一横,徐五说道:“一吊便一吊,吴兄肯借则好!”
取了一吊钱交给徐五,又与他画了押,吴正回到赌坊内室。
内室中,头天晚上与袁康见面的汉子端正坐着。
“怎样?”吴正入内,汉子问道。
“已是入了彀中!”吴正说道:“借他一吊,七日之后讨要,纵使他倾家荡产也还不起这些钱来!”
汉子淡然一笑:“你怎知他必是会输?”
“百赌百诈。”吴正笑道:“我要他输,他自是将输!”
汉子没再吭声,只在屋内等着消息。
重新下注,徐五起先小赢了两把。
觉着好运回头,他胆子也是越来越大,押下的铜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