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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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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疼儿子,张夫人又不能阻止他领军出征。
  “显歆背负袁家存亡,领军在外万万谨慎行事。”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张夫人只能提醒他多加留意。
  “孩儿谨记!”袁旭应道。
  袁家兵败,马义与韩猛汇合之后领军东撤,曹军长驱直入进入河北境内。
  曹操领军在后,许褚等人攻城略地。
  夺回黎阳,进入城内,许褚正指挥将士清扫战场,许攸策马来到他身旁。
  “官渡一战,曹阿瞒获利颇丰。”许攸说道:“若是无某,汝等已为袁绍所擒,怎会如此风光!”
  怒目瞪向许攸,许褚没有吭声。
  “将军无须谢某。”许攸说道:“举手之劳而已!”
  “许公直呼曹公小号,莫非毫不顾忌僭越之礼?”
  “即便曹阿瞒在此,某也唤得他小号!”许攸说道:“若是无某,他早已人头落地……”
  “许攸安敢无状!”许攸张狂终于激怒许褚。
  他抡起大刀猛然劈下:“如此无礼之人,某代曹公杀之!”
  没想到许褚会向他下手,许攸被大刀劈了个正着。
  可怜许攸,出卖袁家并未落个安生立命之处,反倒是身首异处死在许褚刀下。
  斩杀许攸,许褚自知闯下大祸。
  令兵士寻来荆条绑在身上,曹操进入黎阳之时,他光着膀子满身荆条上前迎接。
  见他如此,曹操当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早已有诛杀许攸之心,他又不可说出,假作不知地问道:“仲康因何如此?”
  单膝跪地,许褚说道:“回禀曹公,许攸口出狂言,末将一时难忍,将之诛杀!”
  曹操装出惊讶的模样,翻身下马问道:“子远何在?”
  “已用棺木敛了!”许褚说道:“末将深知犯下大错,曹公要杀要剐,只管取了头颅便是。”
  “某失子远,怎肯再失仲康!”曹操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仲康铸下大错,禁闭十日不得饮酒!”
  “只是如此?”杀了许攸,许褚还以为曹操会加以重责,没想到处置的竟是轻描淡写,他愕然一愣。
  “曹公宽仁,许将军还不谢过?”郭嘉直朝许褚使眼色。
  并不知郭嘉何意,许褚却明白曹操并没打算深究,连忙谢道:“谢曹公不杀之恩!”
  进驻黎阳,曹操才落脚,就有人给他送来成堆书信。
  这些书信都是曹军击破官渡,从袁绍帐中搜得。
  写信给袁绍的,尽是隶属曹操麾下。
  击破乌巢之前袁绍势大,曹操麾下官员为求自保,不少人暗中送出书信给袁绍,只盼着袁家胜了,可保得一条性命。
  桌上满满的堆着书信,曹操拿起一封正打算拆开来看,想了一想又放了回去。
  “烧了吧。”他淡然吩咐。
  送书信来的官吏愕然说道:“曹公,这些书信都是暗中与袁绍相通之人所写,其中不乏于曹公不利之言,若是尽数焚毁……”
  “当日袁绍势大,某尚且不可自保,何况他人?”曹操说道:“尽数焚毁,无须追问!”
  官吏无奈,只得将书信全都带了出去。
  “将沮授请来。”官吏带着书信离去,曹操向卫士吩咐。
  没过多会,卫士带着沮授来到。
  见沮授来了,曹操连忙降阶相迎。
  “沮公!”拱手行礼,曹操说道:“近来可还安好?”
  “如何安好?”很随意的拱了拱手,沮授说道:“袁公兵败,某沦为阶下之囚,曹公不问可否郁结烦闷,却问安好,岂非折人脸面?”
  沮授的回应,令曹操顿觉尴尬。
  曹操笑道:“沮公说笑,袁本初兵败,乃因不听沮公之言。某若可得沮公相助,必将言听计从,断不敢有半点轻视之举。”
  “曹公心意某已尽知。”沮授淡然说道:“某闻忠者不事二主,何况曹公与袁公乃是仇敌?袁公不信某言以致此败,乃某进谏不力之过,怎可责怪于袁公?曹公果有重某之心,放某离去,待到袁公整备兵马再战,若可破之某方心服!”
  沮授拒绝投效,曹操却依旧陪着笑说道:“沮公这等大才某已得到,怎肯还于袁绍?还请沮公静待数日,一应之事想的周全,再与某好生详谈!”
  曹操不肯放他,沮授也不多说,拱手告辞在卫士的押解下离去。
  曹军进驻黎阳,大有进逼之势。
  袁旭此时也在邺城整备兵马,等待出发迎击敌军。
  邺城一座酒馆包房。
  袁旭坐于屋内,赵艺则守在门外。
  包房里,除袁旭之外再无他人。
  正自等待,门外传来赵艺的声音:“公子,四公子来了!”
  “快快有请。”袁旭吩咐。
  房门打开,袁康进入屋内。
  论家中排行,袁康在袁旭之上,可论权势他却差了许多。
  向袁旭行个大礼,袁康说道:“显歆召见,某不敢有半点耽搁,即刻前来!”
  “四兄请坐下说话!”袁旭起身请袁康坐下。


第310章 试探口风
  兄弟二人落座。
  袁康问道:“显歆寻某甚急,所为何事?”
  “四兄可知田丰?”
  “知!”
  “可有救他之法?”
  袁旭要救田丰,袁康一愣:“田丰顶撞父亲,曾咒骂大军必败,父亲恨之入骨,显歆怎要救他?”
  “难道他说的有错?”袁旭淡然说道:“官渡一战我军实是败了,可见田丰乃智虑之士!某欲用他,敢问四兄可有搭救之法?”
  “法子倒是有。”袁康说道:“只是耗费颇巨,为一幕僚,显歆何必如此?”
  “所需用度如何?”袁旭并未回应,只是问起需要多少花费。
  “须寻个与田丰样貌相似之人,请监牢之人将其杀死,毁去面容令人看不真切。”知袁旭心意已决袁康说道:“收买看守给死囚家眷好处,少说也须五吊铜钱。”
  “五吊钱便可换得田元皓,某是赚了。”袁旭说道:“官渡一败,袁家越发复杂。某奉父命领军出征,四兄留在邺城须谨慎行事!”
  “多谢显歆提点!”袁康霎时觉着一股暖流涌上心田。
  追随袁尚许久,何曾有过如此关怀?
  袁旭留足营救田丰所需,点齐兵马领军出征不提。
  只说袁康,离开酒舍当即召来几名游侠。
  他在袁家虽无权势,市井游侠却对他很是钦佩。
  酒舍包房坐着五名游侠,他们全都看向袁康。
  “请你等前来乃有一事相询!”五人都是袁康心腹,既要救出田丰有些事也无法隐瞒,袁康问道:“当今袁家,某应依附何人最妥?”
  “公子与三公子相善,怎有此问?”五人愕然,其中一人问道。
  “你等只须说应依附何人?”
  “三公子乃是嫡生,袁公甚为疼爱。”那人说道:“听闻五公子将奉袁公之命出征御曹,可见袁公待他更胜三公子几分。”
  “言下之意,某依附显歆胜过三兄?”
  袁康一言出口,几人都不敢吭声。
  邺城之人都知他与袁尚相善,所行之事也多是为了袁尚。
  话说的不好,不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是否如此?”众人不应,袁康追问。
  “我等只是信口一说,公子莫怪!”其中一人诚惶诚恐的应道。
  “你等既有此想,某便可将此事交托。”
  袁康接下来的一句话,更令五人吃惊不已。
  “公子是说……”其中一人脱口问出。
  话只说到一半,他连忙闭嘴!
  袁家内斗,岂是他可随意插嘴?
  “显歆托某一事,某欲你等前往!”虽未回答,袁康所言却印证了五人猜测。
  袁康向他们交出老底,五人深知已陷入袁家内斗。
  无论站在何方,一个不小心,便会殒命身死!
  五人起身齐齐说道:“公子但有吩咐,我等必将鼎力向前!”
  “你等可知田丰?”
  “知!”
  “田丰得罪父亲犯下死罪,显歆料定用不多久便将问斩。”袁康说道:“显歆有意救之,某不便行事还须你等前往!”
  “敢问公子,如何行事?”一人问道。
  “监牢之中不乏死囚,你等可买通看守将田丰送出监牢,另寻一人以代之。”
  “若行此事不仅须买通看守,苦主也须多予钱财,以免首告。所需用度怕是不小。”
  袁康说道:“显歆只要田丰,某已讨得用度,你等只管行事便可!”
  “不知救下田丰,我等将他送往何处?”有人担心无法交出田丰,惹出更多祸事。
  “送出邺城自将有人接应。”袁康起身说道:“用度已在屋中,若是不足,可再向某讨要!”
  送他出门,五人回屋商议如何营救。
  “我等以为四公子依附三公子,不想却与五公子暗中也有往来。”
  “五公子如日中天,四公子依附于他,于我等也有好处。营救田丰,须做的利落方可!”
  众人纷纷点头。
  “莫要忘记邺城之内仍是三公子势力最大。我等行事须多加小心,莫遭人抓了把柄!”一人提醒道:“此举若是泄露,乃是杀头的过错!”
  “四公子待我等不薄,告知我等追随五公子,也是信得过我等。”另一人说道:“行事小心当可无虞。”
  “田丰得罪袁公营救并非易事。四公子要我等买通看守、苦主,你等在监牢可有相熟之人?”
  “某认得一人,此人于监牢行事多年,前些日子某听他提起田丰,颇有惋惜之意。”其中一人说道:“只不知此事他可敢为之?”
  “既有惋惜之意,便是性情中人。”另一人说道:“还请王兄试探此人口风!”
  “敢不从命!”认得看守之人拱手应了。
  此人姓王名进,向来行事低调,极少与人摩擦,在邺城并不算是多有名望之人。
  由他试探看守口风,恰是再合适不过。
  半个时辰之后,城内另一家酒馆。
  王进与一人相向而坐。
  同他坐于一席的,是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小吏。
  此人浓眉大眼,生就来的敦厚之相。
  端起酒樽,小吏说道:“王兄相请,不敢不来。许是王兄近来发了大财,这桌菜肴可不便宜。”
  “向来敬佩朱兄为人,你我兄弟吃场酒,何须发什么财?”王进端起酒樽说道:“敬朱兄!”
  小吏名唤朱文,正是看守田丰中的一人。
  朱文也不客套,端起酒樽仰脖子饮下。
  “朱兄。”与朱文饮了几盏,王进问道:“不知田丰而今如何?”
  “将死之人,问他作甚?”朱文说道:“不瞒王兄,官渡战败,我曾告知田丰。说是袁公知错,必将放他。你知那田丰如何说?”
  “他如何说?”
  “田丰说,袁公太好脸面,若是战胜,他或有一条活路。官渡一败,他是必死无疑!”朱文说道:“某则不信,袁公怎会如此!”
  “观朱兄言行,好似颇为敬佩田丰。”
  “为人刚正,怎不敬佩?”朱文叹道:“可惜太过刚正,竟连袁公也敢得罪!你说这田丰,好生的官不做,他找的什么死?”
  “若有人欲救田丰,朱兄可敢帮衬?”王进声音压到极低向朱文问道。


第311章 劝杀田丰
  王进之言令朱文吃了一惊。
  左右看了看见无人留意,朱文小声说道:“王兄作甚?此乃杀头的罪过,怎可胡言?”
  “本以为朱兄忠义,乃是敢为之人,不想也是如此。”王进摇头叹道:“罢了,可怜田丰,临近将死连个敢搭救之人也是没有!”
  “搭救?谈何容易?”王进一语激将,朱文小声说道:“他乃是犯下激怒袁公之罪!袁公若不肯放,何人敢于搭救?”
  “若有人搭救,朱兄敢否帮衬?”王进试探着问道。
  “事不关己,还是少惹为妙。”朱文摆了摆手:“毫无好处,或可惹来杀身之祸,某当不傻!”
  “倘若有人部署,即便祸事惹出,也可给朱兄安顿后路,可否搭救?”
  “莫非……”朱文在监牢厮混久了,怎听不出王进话中之意,他反过来试探着问道:“有人欲搭救田丰?”
  “只是一说。”王进淡然一笑:“朱兄也是不敢,即便有人无有内应此事也是不成!”
  “谁说不敢?”朱文眼睛一瞪:“某敬重田公,只是须上下打点,因手无财帛才无力行事。”
  “多少财帛可成?”王进问道。
  朱文想了一下:“上下打点,少说也须三吊。”
  “怎会耗费如此之巨?”
  袁康给王进等人留下五吊钱,朱文只提出三吊,王进却没有一口答应。
  应下三吊,朱文必定觉着他获利更多,万一行事之时讨要无度,反倒会惹出祸事!
  “打点同僚,再寻个死囚替代田公,苦主也须舍些钱财。”
  朱文之言,恰好与袁康所说不谋而合,可见监牢以往也是做过这种事情。
  王进说道:“朱兄若肯搭救,请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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