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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七星结之孔明锁-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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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去看吧。要是看到什么劲爆的图片的话,告诉哥哥一声哦。”

    回到中国也有两年了逐渐了解了自己哥哥的属性,就是一个花痴,对女人特别感兴趣,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自己的哥哥那么好,看上哪个女人就是哪个女人的福气呗这个纯种的兄控登上了美国的博客,在海量的信息中翻阅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好巧不巧地,她点开了一个“猎奇cooling”的网页,里面放着许多猎奇的图片的胆子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大得多,这些东西不可能吓得到她,她怀着兴奋刺激的心情,一张一张浏览下去。

    这些图片,有的的确是挺血腥刺激的,而且相当真实,她看着也有些胆寒,就把郭品骥叫了过来,兄妹两个坐在一起,肩并肩地看着电脑上一帧又一帧挑战人视觉极限的图片。

    相较于的紧张,郭品骥就显得淡定得多了,而且没有发现,在郭品骥眼中涌动的情绪,并不是紧张刺激,而是欣赏把鼠标下拉,拉到了一张照片上,点击,看大图。

    一个穿着裙子,坐在秋千上,下身血淋淋地往下滴着血的小女孩照片,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出现在了二人的视野中。

    在这张照片下面的注释是:在公园中被性虐杀的华裔女孩。

 第二十节 复苏的记忆

    看到这幅图片的心没来由地往下猛沉了一下:

    这画面,好像看起来很熟悉……

    而且这个华裔小女孩的脸,看起来也像是在哪里见过。

    这时,坐在一旁的郭品骥开了口,可他并不是要求把这个页面关掉,而是冷静地点评道:

    “美感不够。”

    之前,看了那么多重口味的图片都没退缩,可是,自从看到这张照片后,她的心神就不安定起来,听到郭品骥的点评后,她更是感到后脊背发冷,像是在掩盖什么一般手忙脚乱地叉掉了页面,对郭品骥说:

    “……哥哥,咱们不看这个了,好不好?”

    郭品骥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转移开来,看向了看起来微微有些慌乱的脸,凝视了她片刻后,才展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颜:

    “好啊。”

    郭品骥的眼神,看得胸口一阵发闷,她随口说自己不舒服,就快速站起来,逃跑一般回了自己的房间。

    ……

    夜半时分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从床上翻身坐起。

    摸着自己虚汗淋漓的额头,以及被沁得透湿的单薄睡衣深呼吸了好几口,试图平复下胸腔里激烈的心跳,可是无济于事,心跳得越来越快,隔着睡衣都能看到心口位置有个东西正在不断跳动着,挣扎着。甚至撞击着她纤弱的肋骨,随时准备破胸而出。

    在她刚才的噩梦里,那个坐在秋千上的小女孩再度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米妮的裙子,那身裙子很脏,像是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她坐在秋千上,身下滴滴答答地流着血,秋千不停地晃着。生锈的铁链与悬挂秋千的螺栓处摩擦,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音。

    和照片中不一样的是,在自己的梦里,女孩对她说了话。

    她说的什么来着?

    “把我的……哥哥……还给我”?

    单单是想到这句话就又出了一身冷汗,她用力地抱紧了脑袋,把身体蜷缩成一团,用膝盖抵着冰凉的额头,极力想要从刚才梦境的恐惧中挣脱出来。

    可那个女孩。仍顽固地盘踞在她的脑海中,用那双大张的、泛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中含有痛楚。含有不甘。含有怨毒,她翕动着腐烂的嘴唇,对自己喃喃着:

    “那是我的哥哥……快把我的哥哥还给我……”全身发冷,闭上眼睛,蜷缩得更紧了,但即使是这样也无济于事。那个小小的身影不仅没有从她的脑海中消失,反而越发清晰起来。

    那张华裔的面孔,和郭品骥倒有几分相像……

    郭品骥?的眼睛猛然睁大,那女孩的影像在她脑海中也随即烟消云散。

    对了,怪不得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那张照片里的华裔女孩。长得很像郭品骥,尤其是眼睛和嘴,简直就像是……

    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压抑着胸腔中翻涌着的呕吐的*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像郭品骥的女孩……华裔……秋千……有着米妮图案的裙子……

    秋千旁边是什么来着?对了,是沙坑。

    自己在沙坑里做什么?对了,玩沙子。

    自己那天穿着什么衣服来着?对了,有米妮图案的裙子。

    一个人从背后朝自己走过来了,他走到了自己身后,把手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语气温柔地问:,whatareyoudoing?

    那么,自己的回答是什么?

    iamsarah……

    自己是谁来着?不是吗?sarah是谁?

    iamsarah。

    sarah就是你,你就是,那是谁?你是,你的父母……

    不,我不是什么sarah,我是啊,我的父母都已经死去了,我有一个哥哥,他叫……他叫什么来着?

    你没有哥哥,你一直就是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

    不……那是一场梦而已,那时候我病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记得的,你全都记得,只是你混淆了现实和虚幻的界限,你想想看。

    不,我不要想……

    你必须想,你想想看,你到底是谁?是sarah,还是?

    我是……我是……

    别忘了,你那天穿着的衣服,和照片中的那个华裔女孩,是很像的!她死了!她才是!你呢?你只是去沙坑里玩沙子的sarah!你到底是被谁迷惑了,居然会忘记了自己是谁!

    那我的哥哥呢……

    你没有哥哥!那是一场骗局!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我的父亲呢……

    你的父亲?你居然还能记得起来你的父亲?别忘了,是谁不愿意跟自己的父亲走,你的那位哥哥就拿出了刀子……

    不!全是假的!你给我闭嘴!

    脑海中响起的残酷的提示,叫几欲疯狂,她捂着自己疯狂跳动着的心脏,想要大喊,想要哭叫,可是喉咙间只能挤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就像是一只无家可归、濒临崩溃的小狗。

    无家可归,自己不就是无家可归吗?

    这里是哪儿?自己居然被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而且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的梦全部醒了。她的思维自我保护机制失去了效用,控制不住地深想下去,过去发生的一切,全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在黑暗的地下仓库里,一个陌生的华裔男孩,絮絮地对自己讲述着关于“”的事情,而自己从刚开始的抗拒,到渐渐习惯。最后,居然相信了他的谎言,相信了,自己就是他口中的“”,甚至乖乖地跟着他,在美国流浪,动手杀了人,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在自己面前倒下……

    这时的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又关闭,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存在。直到一个黑影猛地扑上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她才惊恐地挣扎起来,但是因为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绝望的、无助的呜咽声。

    对于这双捂住自己嘴的手,她太熟悉了:

    郭品骥。

    她想问他为什么。想骂他欺骗自己,想咬他,可是她连嘴都张不开,只能颤抖着呜呜地哭泣着,温热的眼泪流到了他的手背上。

    郭品骥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一句话也不说,把抱在了自己怀里一阵抗拒。想要从他的怀抱中逃离,但却发现,他的动作如此霸道不留情,把她死死揽在怀里,就像是贪心的猎人死命地抱着自己的猎物一般,死活不肯放手被勒得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眼泪也不知不觉地收住了。

    她只要一挣扎,就会被勒得重几分,直到后来,她都快要不能正常地呼吸了。

    似乎只要她敢从郭品骥的怀抱中逃离,她就会被郭品骥活活勒死。

    挣扎了一会儿后没了力气,小小声地哀鸣起来:

    “疼……放手……”

    郭品骥却丝毫没有放手的迹象,语气也再不似往日那般温和:

    “你哭够了没?”突然觉得很害怕,面对这样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郭品骥,她下意识地感到了危险,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郭品骥语气冷冽地说:

    “如果你哭够了,就别再闹了。我讨厌麻烦的人,如果你再哭的话,我就把你打包丢回美国,到那时候,你想想看,你还能依靠谁?你生病的母亲?你死去的父亲?我跟你明说了吧,在这世界上,除了我,你谁也依靠不了。你可以继续试着反抗我,只要你不怕那个后果。”被郭品骥箍得太紧,连发抖都做不到,她只能流着眼泪一言不发。

    郭品骥松开了紧抱着的手,扳住她的肩膀,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你说过,要和我一起下地狱,你就得跟着我。这个世界只有我俩,只剩我俩,我的眼睛里只有你,同样,你的眼睛只能、必须看着我,我作为哥哥,会保护你一辈子,所以你千万不要撤回你的视线,否则我就不知道我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了,如果事情要变成那样的话,我干脆现在就杀了你。”被郭品骥凌厉的视线和决绝的话语吓坏了,她机械地点着头,眼泪仍止不住地朝下落去。

    仅仅是几秒钟间,郭品骥的脸色就变了,他温柔地掏出那张手帕,替惊恐得全身都僵硬了的擦去眼泪,柔声道:

    “看看,哭了之后可不就不好看了。以后不要哭了,好不好?”愣愣地点头,郭品骥刚才那番话,点出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是啊,她如果离开了郭品骥,她还能去依靠谁呢?

    而且,当年她犯下的过错,是无法弥补的。与其要去面对,她宁可选择逃避,sarah……有什么区别吗?

    自己已经做下了的事情,便再也无法挽回,她别无选择,只能跟着这个欺骗了自己、诱拐了自己、甚至篡改了自己记忆的“哥哥”,走向他所说的地狱。

    郭品骥在替擦干眼泪后,就和她睡在了一张床上,很快便睡着了,可是却是一夜未眠。

    她想了很多。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先小心翼翼地爬起来,简单地洗漱整理了一番后,就来到了楼下。

    仆人早就做好了丰盛的早餐机械地拿起了一块面包,麻木地咀嚼着,盯着满桌子的美食,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半个小时后,郭品骥也醒了,把自己打理清爽后,便下了楼。在楼梯的拐弯处,他像以前任何一个早晨一样,把身子探出楼梯护栏,冲招呼道:

    “hey,早上好~”抬起了头,盯着郭品骥阳光灿烂的笑脸,看了一会儿后,嘴唇张合了几下,终究是说出了那句话:

    “哥哥,早上好。”

 第二十一节 你还能去哪里呢

    郭品骥的面色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任何一个平常的早上一样,他来到了的身边,随手抓起一个烤得金黄的蛋卷送入口中,然后又拿起了另一个蛋卷,沾上了一些草莓果酱,送到了的唇边麻木着一张脸,定定地看着郭品骥,而郭品骥则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拿着那沾满草莓酱的蛋卷,在她面前晃了晃,提醒她快吃翕动了几下嘴唇,望向这个叫了四年哥哥的小少年,完全无法想象,当年,他到底是怎么哄骗自己的,居然能让自己无条件地相信他、依赖他,甚至接纳了他强行灌输给自己的记忆?

    这个少年,就像是一个邪教教主,缜密到可怕的逻辑思维能力,极度的热情和耐心,拥有迷惑性极强的令人安心的气质,即使现在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那个已经死去的妹妹,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去依靠他。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对不对?如此自嘲地想着,张开嘴,咬了一口沾满草莓酱的蛋卷,清甜的香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可她只觉得满嘴苦涩,眼睛一花,眼泪就落了下来哭,不仅因为自己受了骗,更是在憎恨自己。

    自己为什么就如此轻易地相信了他呢?为什么感觉离不开他呢?

    郭品骥到底在她身体内移植了什么东西?让她明明知道自己受骗,却还是想依靠在他身边?

    可除了这个人。自己别无依靠。

    回美国?那自己该怎么面对连生死都不知道的妈妈?又该怎么面对父亲已经死亡的现实?哭得全身抽搐,哆哆嗦嗦地伏在了华丽精致的餐桌上,而郭品骥俯下身去,将温柔地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背部,小声地、近似于耳语地说:

    “,你只需要记得你是就好。我会对你负责,我会像疼爱真正的一样疼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跟外祖父说过了,说你是我从国外捡来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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