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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七星结之孔明锁-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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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梨子总有种隐约的感觉,感觉当年简白从火场中救安这件事透着蹊跷,好像是有了解简白的人刻意安排的一样。

    徐起阳听到木梨子的问话,也并不急于回答,问道: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想问这个?”

    木梨子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无比直接地答道:

    “我想知道,安的死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徐起阳端起茶杯的动作一滞,把目光投向了木梨子,问:

    “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了?”

    木梨子知道再说下去的话,自己就不得不提到神学院的问题了,索性找了另外一个借口:

    “我怀疑……简白叔叔。”

    徐起阳的眉头一皱,刚想要说话,就被木梨子打断了:

    “我知道,你们两位是好朋友,可徐警官你也知道,简白叔叔有情感淡漠症,这么一个人,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徐起阳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来,只好长叹了一口气,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反正,我也只是有些怀疑而已。”

    木梨子见徐起阳的神色闪烁,立刻抓住这句话的话头,问:

    “什么怀疑?”

    徐起阳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茶后,说:

    “还是听我把事情讲完,你再问吧。”

第十八卷:
 第一节 冷面少年

    徐起阳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里认识简白的。

    徐起阳的家境还好,又是家里的小儿子,父母很是宠爱他,在读完初中之后就把他送出了国,打算让他在国外读完高中后就直接考大学,毕业后就可以留在外面,在外国找个工作。

    可是徐起阳不喜欢国外的环境,他的口语基础不是很好,不少同学以模仿他的古怪发音为乐,徐起阳偏偏又是个倔强的人,在被嘲笑了几次后,就发了愤,除了上课外,几乎成天泡在学校的图书馆里,要么就是去学校组织的华人俱乐部里,和同为华人的几个同学练习英语口语。

    别说,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的口语进步了许多,而在与其他人的交流中,徐起阳也和俱乐部里其他的几个华人渐渐熟稔起来。

    大家本来就是同乡,又都身在异乡,彼此间有着许多共同语言,相熟是必然的。

    在交流中,徐起阳倒是听说了一些事情,比如说学校里有几个华人似乎不是很合群,根本不与其他的华人来往。

    俱乐部的人似乎尤其讨厌一个中文名叫做简白、外文名叫做adonis的学生,不光是因为他的英文名起得张扬(adoni 可被译为亚度尼斯,意味“希腊”及“美男子” ),而且他本人也极为嚣张,碰到学校里的华人也不理不睬。

    徐起阳听了别人的描述,起先以为这是一个恃才傲物的学生。或者是由于崇洋媚外的心理,想要极力划清自己与华人的界限,因而对他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直到他亲眼见到简白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简直是错得离谱。

    那是一个下午。徐起阳抱了一本厚厚的书和一本字典,在图书馆里用功。

    学校图书馆是许多学生的自习室,美国的大学虽然是宽进严出,高中时期不必太过用功,可也不乏一些刻苦的学生在此努力学习,再加上这个图书馆的位置较少,所以很容易人满为患。

    徐起阳一是因为想恶补口语,二是因为在国内学习的某些习惯一时半会儿还是改不掉。也成为了图书馆的常客。

    那天下午,他照例在图书馆里读书,在遇到不会的单词时,就乖乖地抱着字典查阅。

    渐渐地,图书馆里又涌进了一批人,除了徐起阳对面桌子的一个位子外,几乎把整个图书馆的座位都占据了。

    徐起阳正埋首用功。就感觉对面的椅子被人拖开了。

    他下意识地抬头,正好撞上了一个陌生的华人的面孔。

    他长得倒还真算是不错。眉清目秀的,就是显得有些文弱,只不过他的眼睛里满是抗拒的漠然和冷淡,让人乍一看就觉得这个人“不好相处”。

    徐起阳在来学校的这些日子倒是认识了不少华人,可是眼前的这位显然是生面孔。

    他留心看了一下来人的脸,而来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徐起阳的视线,但他的眼皮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便又垂了下来,他把身上深蓝色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衬衫。

    徐起阳打量了他一会儿后,便再次垂下了头,继续读自己的书。

    徐起阳对他并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当时,他也全然没有联想到,这就是在他的俱乐部里经常被人提起的、不与任何华人交际的简白。

    在他看完了那本书后,已经是日落时分。

    傍晚的夕阳透过图书馆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窗外的橡树树叶浓绿,巨大的树冠在玻璃上映出了微微发绿的影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韵致。

    徐起阳直起身子来伸了个懒腰,目光又落在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身上。

    他一动不动,仿佛老僧入定了一般,除了翻书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他从几个小时前坐下后就没再发出任何别的声音,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

    看来是个有耐性的人。

    徐起阳揉揉酸涩的眼睛,站了起来,把桌子上的书和词典整理好之后,抱在怀里,朝图书馆门口走去。

    可是他搭在椅背上的衣服却忘了拿。

    这件事等到他吃完晚饭回到宿舍才想起来,急急忙忙地返回图书馆去找,却发现自己原先坐的位置上已经坐上了别的人,询问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时,那人表示从来没见过。

    衣服并不重要,关键是衣服的口袋里装着徐起阳的钱包和一些重要的卡,如果丢了的话会很麻烦。

    徐起阳又转而去问了图书馆的管理人员,得到的答复是有个华人学生把徐起阳的衣服送到了服务处。

    他们在仔细核对了徐起阳钱包内的东西后,又和徐起阳本人对质,他终于领回了自己的钱包。

    徐起阳在大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想到了,那个把自己衣服送到服务台来的华人学生,大概就是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了。

    巧合的是,徐起阳在拿着衣服走出图书馆的时候,恰好和提着一份晚餐从图书馆门口路过的少年撞了个正着。

    徐起阳决定,无论如何得去道个谢。

    于是,他走到了少年的身前,面带微笑地用汉语道:

    “谢谢你。”

    可是那少年却像是不认识徐起阳一样,眨了眨眼睛,直截了当地用汉语反问:

    “谢我什么?”

    徐起阳被噎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差点没能挂住。

    难不成不是他?

    可是自己已经把人拦下来了,不管是这少年真的不认得自己了也罢,是误会也罢,徐起阳都得把事情说清楚吧?

    徐起阳举了举自己手里的衣服,口气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热络。而是多了几分谨慎:

    “这衣服……是你帮我送到图书馆服务处的?”

    这少年却像是根本不认识徐起阳一般,用陌生的眼光扫了徐起阳一眼,反问道:

    “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帮你?”

    少年的口气的确算不上好,徐起阳也被激起了些许不满。毕竟他在家里还是很受父母宠爱的,即使到了异乡,他的人缘也很是不错,对于少年的无礼,他有不满也属于正常。

    可是徐起阳知道,自己半路横插过来,本身就是不怎么礼貌的表现,如今热脸贴了冷屁股。也纯属自己自找。

    徐起阳郁闷地抓抓后脑勺,让开了路,尴尬地说:

    “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人了。”

    而那少年连“没关系”都懒得说,一甩袖子就走,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徐起阳,留徐起阳尴尬地站在原地。目送着那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才不甘地嘟囔了一句。转身欲走。

    在徐起阳转身的时候,突然有个活泼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嘿,是你?”

    这口标准但是听声音有些陌生的汉语再度吸引了徐起阳的注意力,徐起阳回过头来,和一个满脸俏皮笑意的少年撞了个面对面。

    这个华人也是个生面孔,但他一脸轻松的笑意看着就叫人放松,比刚才的那座冰山要好得多了。

    有了刚才的对比,徐起阳的笑容也带出了两分真挚,但对于面前这个完全陌生的面孔。他实在记不得曾在哪里见过他。

    徐起阳可以确定,这个人肯定也没有加入华人俱乐部。

    那少年摸摸自己的鼻子,笑容爽朗道:

    “你不记得我没关系,你只要记得,你的衣服是我送到服务台去的就好啦~”

    徐起阳疑惑地看向手里的衣服,问:

    “你怎么知道这衣服是我的?”

    那少年大大方方道:

    “我看衣服兜里鼓鼓囊囊的,掏出来一看。是个钱包。我就把钱包翻开了,里面有你的照片,你说我怎么认不出你来?对了,我翻了你的钱包,你不介意吧?”

    本来徐起阳还有点儿介怀别人随便乱动自己的东西,但听了少年的问话后,也觉得自己太过斤斤计较了,便用英语道了句谢:

    “thanks。”

    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并不买账,瘪了瘪嘴,说:

    “都是中国人,也别客气了。再说了,‘thanks’?这是外国人的礼节。既然是老乡,就按照同乡的规矩来吧。”

    说着,少年伸出了手,笑容满面地说:

    “你好,我叫郭品骥,英文名greek,你叫什么名字?方便请我吃个饭吗?我还没吃呢。”

    郭品骥一系列连珠炮似的话叫徐起阳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也学着郭品骥的样子,握住了他伸出来的手,说:

    “我是徐起阳,英文名eden。你帮我找回来钱包,请你吃饭是我的荣幸。”

    闻言,郭品骥笑得更灿烂了,自来熟地搭起徐起阳的肩膀就往餐厅走去。

    走出两步后,郭品骥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说:

    “哦,对了,刚才那个人说些什么你别在意。他就是那个性格。”

    徐起阳一时没绕过弯来,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是在说刚才那个冷面少年。

    徐起阳也不是个记仇的人,而且刚才显然是自己失礼了,他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可他很快发觉,听郭品骥话中的意思,他好像跟那个少年是熟识?

    听了徐起阳的疑问,郭品骥耸了耸肩,道:

    “是啊,他是我同寝。是不是个怪人?”

    徐起阳坦诚地说出了自己对刚才那个人的真实观感:

    “是有点儿怪。”

    郭品骥边走边说:

    “你习惯了就好。他在咱们学校的华人圈子里挺有名的,叫简白,不知道你听说过他的名字没有?”

 第二节 都不是省油的灯

    徐起阳当然听说过简白的大名,不过这是第一次见面。

    仅仅是第一次见,徐起阳就能明白,他为什么不受欢迎了。

    那么个不近人情,说话又少,又不愿和人有视线交流的人,一看就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徐起阳已经吃过饭了,作为答谢,他给郭品骥点了一盘比较贵的牛排,郭品骥也不客气,接过来,随口说了句谢谢,便狼吞虎咽起来。

    徐起阳还是比较喜欢和这样有什么话都直说的人做朋友,至少不用费心猜度他们在想些什么。

    郭品骥显然是个不讲餐桌礼仪的人,吃东西的时候嘴仍不停,叽叽喳喳地讲着话,而且吐字还相当清晰,似乎吃东西根本不影响他讲话一样。

    他举着叉子比划道:

    “我跟你分析分析简白同学的心理啊。他坐在你的对面,却不留心看你的脸,证明什么?证明他对你,或者说,对周遭的其他事物都漠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有自己。这种状况,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过度自私过度自我,另一个原因嘛,那就是心理疾病了。”

    徐起阳想得可没郭品骥那么深,在他看来,简白不爱搭理人,只是因为他傲而已。

    可是听了徐起阳的猜测,郭品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他又叉起一块切好的牛排送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后,口齿清楚地说:

    “我是他室友,我最了解他了。他不是傲。是真的不愿意说话。你不会觉得他身上带出的那股气质是短期形成的吧?据我猜测,简白很有可能是有心理障碍的。”

    既然郭品骥提出了这么个可能性,徐起阳便顺着他的话猜想下去:

    “你说的是……社交恐惧症?”

    郭品骥拿纸巾抹掉了嘴角上沾着的酱汁,说:

    “不,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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