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结之孔明锁-第1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七个人闻声,从四方聚集到了江瓷所在的钟小茹的房间。只见钟小茹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江瓷则坐在她的床前,检查着她的身体,末了,得出了一个结论:
“中了哥罗芳一类的麻醉药物。还有……”
江瓷撩起床单,众人往床下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床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佣人模样的人,不知道是死是活,脖子上无一例外都布满了勒痕!
安看到这让人心惊的一幕,马上问:
“呢?她怎么样?”
修摇摇头,脸色非常糟糕:
“她不在床上。不在别墅里。手机和她的包都放在床头,我把手机拿过来了……”
话音刚落,修口袋里就传来了手机铃声 girl?
这是的手机铃声!!
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木梨子更是失声叫出了声:
“这是宁子还的手机号!”
第十九节奉陪到底
“你们手脚挺快的么?”
这是电话接通后,那边的人讲的第一句话。
电话的信号不大好,吱吱啦啦的电波声不绝于耳。不过尽管有杂音的干扰,大家也都听得清楚,那个声音应该属于第一个联系他们的男人,也就是打电话到会议室里通知他们游戏事宜的男人。
修按下扩音按钮,把电话递给安,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那个声音幽幽道:
“反正你们来了也好,来,听听你们朋友的声音,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了呢~”
大家的脸色齐刷刷地变了,安一时居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发了半天的呆,只吐出了一个字:
“别……”
那边似乎也开了扩音,听得到有几个人在窃笑。修皱眉侧耳仔细听了听,轻声提醒安:
“至少有五个人。”
不过安这时似乎已经全然失去了对于事件的冷静判断能力,她对修的提醒充耳不闻,抓住电话,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握住手机的手指哆嗦不停,声线也颤抖起来:
“让我们跟她说句话,我求你……求求你……”
江瓷觉得不对,赶快去抓安的手,力图使她保持镇静,安却一把甩开她的手,对电话那边近乎于哀求道:
“真的,算我求你,让我听听的声音,让我听一下……她怎么你们了?她只是个小孩子,对你们有什么用呢?你们说话呀!”
安的情绪时而激动时而软弱,木梨子眼看她这副样子,判定她没办法进行正常的交流沟通了,本来想把她手里的电话抢过来,让自己负责接下来的谈判,不料安真的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活不肯放手。木梨子看一时间抢不过来,弄不好还会把电话挂断,干脆直接抓住安握住手机的手,把手机硬凑到自己跟前。
安自然是不乐意,争抢之间,只听那边传来了脚步声。
木梨子停下了争抢的动作,并示意安暂时安静,仔细聆听起那个脚步声。
牛筋底的皮鞋,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了鞋底与水泥接触时特有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在走路的过程中。那双鞋子好像是踢到了桌腿之类的东西,传来了木桌腿和地面摩擦产生的尖锐的噪音,还有桌面上的东西晃动的声响。
从声音来听。桌子上摆放的好像是玻璃瓶一类的东西?
发出这样的声音后,电话那边又沉寂了几秒钟,接着便传来了撕胶带的声音,伴随着胶带剥离的声响,大家清晰地听见一个微弱的呻吟声。
说是呻吟声有点夸张。只不过是个不超过一秒钟的嘤咛,但包括刚才一直竭力保持平静的木梨子都有些慌乱了,那个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绝对属于无疑!
那人应该是把电话对准了的口鼻部位置,他的声音听起来遥远模糊了许多:
“喂,说句话。你的朋友来问候你了。”不说话。
听着不大均匀的呼吸声,江瓷有些忍受不住了,把一直戴在耳朵上的耳机一把扯下来。抬手把耳朵死死堵上,蹲下了身子。
等了半分钟还是没说话,那人大概是不耐烦了,不知道做了些什么立刻就咳嗽起来,好像是被强制吸入了什么刺激性的气体。
木梨子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喊出了声:
“你干什么你!”
还没等那边的人答话,就听虚弱但仍戏谑意味十足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喂喂,别拿烟头熏我,我的肺要是被熏成了烤羊腰子你负责啊。梨子姐,他们拿烟头熏我……咳咳……你要是来了,要帮我把烟头插到他们鼻孔里哦~”
听到这句话,木梨子莫名感到鼻头发酸,手脚也瞬间变得冰凉。她脱口叫道:
“!你在哪儿?他们有没有拿你怎么样?我们去救你……”
“我在‘BR’……等一下,高国瑞也在这儿,你们……”
高国瑞也在?
天啊,眼下的情况已经够混乱了,现在连高国瑞也牵涉到绑架案中……
但他们没能再听到接下来的声音,因为那边又传来了撕胶带和粘贴的声音,估计他们又用新的胶带把的嘴封了起来,在封起来的时候,他们还清楚地听到了不满的哼哼声。
那男人又把电话接起来:
“听到最后一声,也可以安心了吧?”
说完这句话后,那人居然挂了电话!
随着挂机的提示音响起,安的手无力地松开,手机从她手中直坠而下,木梨子眼疾手快,一把把快要掉落在地的手机从半空捞起来,迅速按下了重拨键——
但,那边传来的关机提示,彻底地粉碎了他们的期待!
木梨子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六神无主的大家说:
“那个……现在的状况也没有太差……她还活着,我们只要知道‘BR’在哪里,就能救她,没错,只要知道‘BR’在哪儿!”
木梨子的这句话无疑是给正处在慌乱状态的大家打了一剂强心针,指明了一个方向。眼看大家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木梨子转而去安慰还双眼呆滞的安:
“安,你也平静一下,你是队长,你得保持思维清楚,否则……”
她的话却对安没起什么作用,安还是双眼发直。看她一时间也没办法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木梨子干脆暂时放弃了对安进行劝说,首先提出了一个关于“BR”所在地的假想:
“这个‘BR’会不会是某个地方的首字母缩写?”
夏绵提出了质疑:
“首先,这个首字母缩写太多了,范围很大,排查难度太大,其次。照的个性,她会使用简单的首字母缩写来作为自己秘密基地的命名吗?”
郭品骥突然一拍手,说:
“我初中的时候学化学好像见过这个符号,是……是……”
江瓷马上接道:
“没错,我记得,是化学元素,溴。‘BR’是溴元素的元素符号,原子序数35,是一种卤素。有毒性。”
龙炽插嘴说:
“原子序数35?那是不是指‘BR’的门牌号是35?”
木梨子沉吟道:
“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是门牌号是35的地方太多了。这个范围也很大啊。”
夏绵提醒大家:
“你们还记不记得?的日记里有说过,这个‘BR’距离这个别墅区并不远啊。这个别墅区周边不是很繁华,如果我们开着车一家一家去找和‘BR’有关的建筑物。应该也不难找吧?”
木梨子立刻否定了夏绵的提议:
“话是这样讲没错,但谁知道‘BR’在别墅区的哪个方向,东西南北,万一找错了方位,除了耽误时间。完全起不到别的作用!”
江瓷烦躁地抓抓头发,说:
“线索太少了!有没有别的日记存留?我们去她房间再看看吧,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也许是受到了江瓷的焦躁情绪影响,木梨子的声调也控制不住地抬高起来,她大声道:
“在她日记里说过,她写完一本日记就丢一本。不保留证据你懂不懂?要不然怎么瞒过钟小茹那么精明的人?搞不好她这些日记就不是在家里写的,而是随身携带,或者干脆就是在‘BR’里写下的呢?”
吼完之后。她的情绪也得到了宣泄,语气终于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算了,这也只是猜想,还是去她的房间看看吧,万一有什么线索留下来呢?”
说完这句话后。她招手示意夏绵和自己一起到的房间去看看,剩下的人则原地待命。避免搜寻时人多手杂,漏过了什么线索,也是为了避免在他们分散搜索时,歹徒又打电话进来,大家来不及应对。
江瓷看木梨子和夏绵都走开了,又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只能尝试去安抚安:
“队长,你别太着急了就是个小孩子,那些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她动手吧?再说了,高国瑞也在那里……好像高国瑞的父亲是个警察吧,他们警方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毕竟是警察家属嘛……对了!龙炽你给警察打个电话,打给……打给……对,打给徐起阳!你应该有他电话吧?让他转给卢警官,告诉他,高国瑞被绑架了,还有,记住,一定要把高国瑞被绑架的事情提前在被绑架之前说,一定强调高国瑞!否则,他们不会在第一时间就投注大量警力的!我这里还有录音,可以证明高国瑞也被绑架了……”
说到这儿,江瓷好像抓住了某个线索,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
“还有!还有!警察应该还在监控宁子还的手机吧?刚才那个男的不是用宁子还的手机打进来的吗?那样的话,只要调用警方的监测仪器……”
江瓷刚刚说到一半,就听到安冷静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
“没用的。”
江瓷还沉浸在兴奋的情绪中,一时竟没能理解安的话:
“什么?”
“要是能锁定,早就锁定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用的应该是诈骗电话常用的工具,手机信号干扰器。这种干扰器能够让手机发出的信号,不是固定地传向最近的一个基站,而是分散发射,使移动公司无法定位手机具体位置。刚才电话里不是有电波干扰的声音吗?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我想,那个联系我们的人,一定不是在‘BR’里,而是开着车在外面转悠,一边干扰信号,一边通过无线电和身处在‘BR’里的同伙进行联系,这样一来,会误导我们去追踪宁子还的手机信号,耽误最佳的救援时间。”
讲到这儿,安还不忘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讽刺地赞美了一句:
“好高明的手法。”
江瓷这才回过神来,问:
“队长,你没事儿啊?那你刚才……”
安抬起头来,对江瓷笑道:
“他们对我们很了解,是吗?他们看来应该很清楚,我在面对感情方面的事情时,情绪容易处于不稳定状态。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把戏做足全套?这样看来,可信度更高不是吗?”
“啊?”
看江瓷还是跟不上自己的思路,安索性不再解说。这时负责搜寻证据的夏绵和木梨子回来了,看见安和刚才判若两人、神采飞扬的样子,两人和在场所有人一样,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安朝门外快步走去,在走到门口时,她回头,说:
“走吧。我开车。你们谁联系一下警察,到我指定的地方去,路上我会跟你们解释具体情况的。”
末了,安还意犹未尽地补充了一句:
“既然想玩游戏,我就奉陪到底。就怕他们玩得起,输不起呢。”
第二十节受刑
挂掉电话后嘴上的胶布再次被撕除。因为唇上的细绒毛被粘性甚强的胶带撕掉了许多,她疼得“啧”了一声,之后便一言不发,只是盯着自己脚上捆着的绳子,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思考。
屋内只点着一盏煤油灯,灯放在桌子上,距离有点远,所以一时看不清周围究竟有多少人。高国瑞才醒没多久,眼睛上还蒙着条黑布,手脚都被绑起来,整个人呈一个粽子状,被打包丢在地上。
突然,从房间的角落里传来一个冷硬的男音听得出来,他说的是盖尔语:
“小姐,你好啊。”挣扎了两下,粗厉的麻绳磨得她手腕一阵痛,她以中文答道:
“你看我这样子算好吗?”
那人还是以盖尔语答道:
“是不是对你男伴的状态不大满意?”
说罢后,那人挥了挥手,一个穿着灰色羊毛衫的男人走过来,替高国瑞把贴在嘴上的胶带和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撤掉了,并把他从冷冰冰的水泥地上提坐了起来。
他还是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样子,晕头转向了半天,脑中的思维能力才渐渐复活了一些,他问道:
“这是哪儿?怎么